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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人刚进来要勤快点,注意点形象,下午把仓库的卷烟给整理好,要月末盘点!”
下午,法海在仓库里挥汗如雨的搬烟箱,好多的烟箱,堆成好几堆大山,已经搬了一半,都累得快死了。牛阿姨还在催,法海腰都挺不起来了。
牛阿姨有事出去了,法海一个有一搭没一搭的搬着,鼻子打了个喷嚏,一股特殊的香味从90米外传来。
是孙兰香!
法海埋头在香气里,忘了搬烟。
兰香走进仓库里,见法海还在呆站着,就轻轻的说:“快点啊,局长就要来检查了!”
法海一醒神,见是兰香,忙精神百倍的搬起来。但兰香检查时发现,长咀‘刘三姐’卷烟的库存量与帐上不符,经检查是摆放位置放反了。
便有些慌张的对法海说:“快点搬好,局长知道会骂死你的。”
“不怕,局长骂当他吹耳边风,只要你不骂,就没事!”法海对她说。
她脸上有些不自在,轻轻的说:“说什么呢你,人家都弄不懂你的心思!”
“喔,喔,哎呀,那个,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都交给我好啦。”法海语无伦次的对她说。
自己的脸涨得发热。法海急快快的搬起烟来。
就在法海满头大汗的忙乎时,一闪眼见到兰香抬起玉雪的手腕看表,她一掀裙摆,捋起衣袖,俯下身子,竟帮法海搬起沉重的卷烟来,法海说:“不要啊,很重的。”
她微微的笑着说:“没关系的!”
她圆秀的额角浸出了晶莹的汗珠,法海真想帮她擦去。
看着她那拂动的秀发,弯动的纤腰,修长的白腿,圆润的臀部,法海都忘了搬烟,眼里都快看出血来了。
“快搬啊,看什么,像是要吃了人似的!”兰香见法海一副失魂落魄的神色不禁嗔怪起法海来。
相助
“哦,我可不会吃人,吃肉吃菜吃饭都可以,天天刷牙练得一口好雪白钢牙,这是本人的优点,但就是不敢向外人示之,怕引起误会,不是食肉动物啊!”法海东拉西扯。
她听了法海的话不禁笑了:“真逗!”
法海一见她笑了,就更来了精神了:“唉,说到吃,你看,今晚要不请你吃宵夜,怎么样?”
她侧着脑袋笑着说:“哟,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要请客呢?”
法海说:“什么关系?同事关系,男女关系,老乡关系啊,够不够?”
她摇摇头说:“不行,我从不吃男生的请!”
法海不禁低下头来,原来一直是法海的一厢情愿,她只是快乐的女生,随便跟自己开玩笑罢了,法海竟以为好对自己有好感。才认识多久啊,刚几天罢了。太不好意思了!拼命的搬着烟箱。
法海发了狂似的搬,两箱三箱的一起搬,也不管手臂被重力和压痛,全身的骨架都快压断了,还是拼命的往重里搬。
法海感觉兰香在看,她的眼睛亮亮的。然后她开口说话:“我说错什么了吗,我一向如此的,一个女生吃了男生的东西就是承认跟他有亲密的关系的!”
法海听她开口了,便停下来,但仍是有些不开心的说:“你看,别的女生像风小芬和蒙小丽他们晚晚都吃钟德成和许仙的请客,她们怎么就没有这种想法呢?”
兰香娇羞的说:“这怎么相同呢,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不一样的?”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都是一样的身体和器官,会吃饭上厕所。
借口,借口,都是借口!
兰香不说话了,跟在法海身后搬着烟箱,法海好心疼她,为什么要帮?
法海又是感激又是疼惜,鼻子酸酸的。
“喔,好疼,好疼!”兰香发出了叹息声。
法海停下手中正搬动着的烟箱,转头看见兰香正坐在地上抚着白嫩的脚腕,她的脸红中渗白,秀发零乱,眼睛迷离。
法海扔下手里的烟箱,奔过去,抚着她的脚,不停的呵着气,双手不停的揉着她的痛处,恨不得痛的是自己,法海怜爱的问她:“怎么,跌伤了,很痛是吗,都是我惹的祸,你要是不帮搬烟就没事了!”
兰香望着关切的神情,展颜一笑说:“这不关你事,是我不小心的啦,扭了一下脚啦!”
法海忙说:“扭着哪啦,看,看!”
法海的眼睛不停的上下观察,从脚趾到脚腕到膝部都看过了,没有一点擦伤,一点红印,奇怪的说:“看不出啊,没伤嘛!”
她微微一笑说:“整条腿都痛了!”
法海双手立刻就揉着她白皙的脚,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她眼睛定定的看着法海,有些迷离,有些茫然。
半晌,她轻轻挣脱法海的轻抚说:“没事了,你还是搬烟箱吧,还有5箱就搬好了!”
法海说:“不搬,你正在受苦,怎么能置之不理呢?”
她说:“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局长要是检查了,会骂你的!”
法海一挺脖子说:“不怕,为了你,被骂算什么,被打也情愿!”
她看着法海,轻轻的说:“你说的话很不应该,我们不能这样的,有点不像话哩,才刚认识几天哩,这话像那个什么什么亲密的人才能说的!”
法海一听她这样说,满腔的热情就冷了下去,板着脸说:“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为自己的失态向你道歉,不应该!”
误会
她抬脸看法海,柔柔的目光定格在他脸上,轻轻的说:“不要生气嘛,我只是觉得我们太不正常了,才认识几天喔!”
法海松了一口气说:“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彼此了解的,相信我,让你不会失望的!”
她轻轻的点点头。
她催法海搬烟,法海很听话的忙起来,不经意的转头一看,她又在弯腰帮搬烟了。
当搬完最后一箱时,局长正好来检查了,胖胖的局长满头大汗的走进来,一看到满仓库的烟箱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高兴的说:“不错,不错,仓库嘛就应该这个样子,一进来就给人一种清清爽爽的样子,这才是我们烟草的形象所在。”
法海舒了一口气,幸好没被他看出破绽。
他四处走走,东看看西看看,把帐数和库存数对好后,满意的点点头。
快要离开时,见到孙兰香汗晶晶的样子,很奇怪的问她:“兰香,你又不干体力活,怎么这么多汗水?”
“我!”她回答不上来。
“兰香,她,她见到局长很紧张的,出汗也很正常的!”法海忙替兰香圆话。
局长很奇怪的看了法海一眼说:“关你什么事,插什么嘴?”
法海忙低下了头。兰香出汗后那体香正浓郁的充满仓库,奇怪,局长他们好像没有觉察,难道他们感冒鼻塞?
自从,在卷烟仓库孙兰香主动帮法海搬烟后,就认定孙兰香是喜欢自己的。就主动到卷烟批发部去找她时,见她坐在电脑前面快速的打着字。
“哇,你的字打得好快,能教教我吗?”站在她身边贴得好近的法海夸张的说。
“好呀,就怕你学不会。”她抬起头来顽皮的看。
“那我就聘你做老师,买了吃的东西孝敬老师喔!”说完法海便把事先准备好的食物放在桌上。
她不忙吃,却拉过一张椅子叫法海坐在身边。
然后她竟认真的手把手的教,法海连键盘上的二十六个字母也不认识,她白嫩的手握着他的手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按下去。
法海脑袋一片空白,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全身振奋,热血流动,某个部位不由的涨起来,十分的难受。
这时风吹了起来,把桌面的一张卷烟销售日报表吹到她身子里侧的地上,法海情不自禁从她身子和桌子的空隙钻过去,弯下腰,伸直手要拿地上的报表,因距离太远,只能弯腰,这时脚尖已承受不住身子的重量,脚一软,身子就轻轻的俯靠在她的怀里。
柔柔的,软软的,清香醉人。
而法海下身的硬物却碰在她的大腿旁,顶得她的裤子陷了进去。
他和她一动不动,空气仿佛凝固,只觉彼此的呼吸越来越重。
她不动法海也不动,就伏在她的怀里,体会她的气息。
这时法海闻到一股与从前不同的气息,从她的胯间透出,以前的体香的是清淡的,而股间透出的却是热情的,如海潮的味道涌出来,把包围,是苹果和柠檬的混合,这味儿一入法海的鼻子就在肺里绕着,钻下任脉,下达下丹田,让人飘飘欲仙。
像海上的一叶孤船,在她的温柔里冲浪。
很久,很久,她抻出白如玉脂的手抚着法海的额头,眼睛关切的问:“舒服吗!”
法海点头:“嗯!”
她又说:“怎么这么硬啊,好像湿湿的,呀,你看,真的,人家的裤子都湿了这么多,都是你惹的事。”
法海右手慌忙的抚过她的大腿根处,有股潮湿的粘液透出,笑着说:“你瞧,都湿透了,怎么回事,太严重了!”
她轻轻的说:“你真不了解,你这么做,它就会湿的!”
法海说:“真的吗,我真喜欢那湿的感觉!”
她嗔道:“不会吧,你这个时候还开玩笑,湿多了我的裤子怎么办呢?”
法海说:“帮你买一条算了,赔你好吧!”。
打字
她说:“下次再也不能这样了,你瞧,你的钢笔掉在我的屁股底下,怪不得硬硬的,还有,你买的这堆冰激淋也不用袋子装,就放在桌上才一会就软成水,什么时候流下来,全掉在裤子上都湿了,都没发现,真是的,让你擦了老半天也擦不干净,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啊,反正裤子也不要你赔了,暂且记在帐上!”
法海一脸的小心道:“下次再不敢买冰激淋了,改买可乐吧!”
她摆摆手说:“不行啊,要是再掉了,我湿得就更多了,再也擦不干净了!”
因有孙兰香做法海的老师,学电脑的兴趣空前的高涨。
工作之余法海就买了一大堆的电脑书来自学,并在孙兰香教打字时,总会拿电脑书中的一些知识向她请教,她总不厌其烦的教。
累了,会和她轻松的聊天。法海说自己会算命,她便让法海给她算。
法海握过她的白手心神颤抖的看起来,分析她的心理,她的过往历史大概。
她很震惊的说:“想不到你还有一手,你看我的感情运怎么样?”
法海先看她右手的小指下的3条婚姻线,根据上面的形状所示说:“你以前深爱过一个男人,但已被他伤害最深,现在也有一个你不中意的男人纠缠你,不久你会遇到心仪的男人,但上面横切过障碍线,会有无穷的阻挠。”
兰香听着法海的解读,心内震颤无比:“深爱的男人不就是前世的你吗,现在这个男人是很优秀的呢。如果不是为了寻找前世的你,我早就接受身边的男朋友了。哼!”
这么想着,脸上神色变换不定,良久才平稳心绪,轻声道:“你的眼睛真毒!”她有些害怕的说:“如果我有烦恼你会帮吗?”
法海忙不迭的说:“会的,会的。”
“不行,要拉勾勾才算。”她伸出小指头,法海便毫不犹豫的和她勾在一起,内心无尽的激动。
以后,法海在仓库搬完了东西后,没活干时便会以跟她报告卷烟库存为由去找她,跟她漫无边际的聊天。
法海知道她喜欢文学,就在这期间看了不少的文学书籍。和她聊村上春村,聊金庸,聊红楼梦。
越聊越投机。
她常说:“看不出你还挺有内涵的,怎么不尝试着写些东西呢?”
“怕不行的!”法海谦虚的说。
“试试吧,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嗯。”她看着法海关切的说。
听着孙兰香的鼓励话,法海满腔的信心,不由入神的看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