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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相当的热情,安排了法海和兰香在村里住了几天。
第六天的时候,兰香和法海到集镇上,人潮涌动,却是傣族青年男女的丢包寻意中人节日。
在人群中,青年姑娘,坐在台上,台下全是那些涌动的青年男子。
不知什么时候,兰香也被推向了台上,台下的法海挤着要上去,却被护台的青年拦住。
那个会说汉语的主持人说:“这是我村的丢包节,男的不能上台的,如果有中意你的姑娘丢包给你,那就是你的好运来了。”
泼水
丢包用的是花包,是姑娘们精心绣刺。
五寸见方的梭形袋,内装棉籽或沙,一角垂着三、四尺长的布带。
兰香在台上被姑娘们披上头饰,换上民族服装,更显得艳光夺人,把全村的少女都比下去。
小伙子们都馋得要抢兰香的包。兰香在人群中向左扬手,左边就人挤人;向右扬手,就右人推人。
中间的法海就急得脸如猪肝色。兰香笑了,对法海挤挤眼,却不扔出手中包。
别的姑娘耐不住了,不肯让艳光全给兰香夺走了。
姑娘们将手中包纷纷向伙子们砸去,一下乱了伙子们的阵脚,花包都落在伙子们的脚下,谁也没接住。
吃了亏的伙子只好把身上带着的东西随姑娘挑选一件拿去。
初时,两边乱掷,那花包犹如只只花蝶穿梭在花丛中,有时几人去抢一个花包,碰得人仰马翻,旁边的人笑弯了腰。
有时乘你不注意,一个花包飞到鼻尖上,吓得你倒退三步,又引起一阵哄笑。
人们使劲地丢,尽情地笑,玩得实在开心。
花包在空中奔腾跳跃,为姑娘伙子觅对象,及至意中有所属时,花包似乎长了眼睛,专门向意中人飞去。
转而双对丢,若一方有意,另一方无意,无意的可以避开不接。
有意的立刻去接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花包。
此时姑娘手中的包都抛光了。
只剩兰香手中的包,她对法海展颜一笑,手中的包不偏不倚就扔中法海。
法海接在手里,那激动就包围了全身。
浑不相信这是现实存在,他跑上台去,抱起兰香。
兰香却掐着他的手臂,咬着他的耳朵道:“傻瓜!这是游戏,做给村人看的!千万别当真!”
法海就放下兰香的身子,有些灰心的,但仍牵着她的手。
此时接中丢包的小伙子们兴奋地奔过来向心爱的姑娘深情唱歌:“美丽的金荷花,我要你手上的银手镯,妹妹有心送哥哥戴,爱情的香花就会盛开。”
小伙子牵着姑娘褪下手镯的手,一对情人依偎着走向竹林深处,留在后面的一串串歌声:“让我们象绿茵茵的叶子,并枝儿长在大树上,让我们象无尽头的江水,一同流向最远最远的地方。”
兰香就牵着法海的手催道:“死相,走啦,我们也去竹林陪他们玩!”
法海嘟囔道:“又是去林深处演戏,没劲!”
但还是跟着兰香进去,那些青年男女就一对对的坐到偏僻处,甜蜜的谈情说爱。
兰香看到此景,就牵着法海的手出来:“此地不宜,我们是闲人莫入吧!”
回到村长家里,躺在床上,法海翻来覆去睡不着。
别一房里的兰香也是睁着眼睛,心跳加速呢。
第二天,更加狂欢。
傣家姑娘一边说着祝福的话语,一边用竹叶、树枝蘸着盆里的水向对方洒过去。
“水花放,傣家狂”,到了**,村人用铜钵、脸盆,甚至水桶盛水,在大街小巷,嬉戏追逐。
只觉得,迎面的水,背后的水,尽情地泼来,一个个从头到脚全身湿透。
但人们兴高采烈,到处充满欢声笑语。
一段水的洗礼过后,人们便围成圆圈,在(钅芒)锣和象脚鼓的伴奏下,不分民族,不分年龄,不分职业,翩翩起舞。
激动时,人们还爆发出“水、水、水”的欢呼声。
有的男子边跳边饮酒,如醉如痴,通宵达旦。
此时的法海和兰香已经忘记了自己是那里人,都融在这水的世界里。
兰香的裙子都已经湿透了,显出她的湿身来,前面双峰圆突,脐印微陷,那腰足足水蛇迷人。
入泉
兰香牵着法海的手在水中奔跑,连那手也是湿的,心也是湿的。
在村的边上有热气腾腾的温泉,那都是地热和矿物质合力下的温热水。
此时村人不分男女在泼水狂欢后,全身**下泉,让那突突冒热气的泉水,把一年的秽气都洗去,吉祥带来。
那几百号的身子泡在大小不一的泉里,热气蒸腾,让人眼睛模糊,此时已经分不清是男是女。
因为在这样的赤子世界里,人是没有任何欲念的,神代表着圣洁的光临,入泉就是与地热之神亲密交流。
法海顿感觉那村里无数美丽的村姑都一丝不挂的在泉里嬉戏,她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完美,玲珑剔透,曲线隐伏。
正看得感觉暖袭,他的眼睛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掩上,耳边却是香香的口气和碎碎的温柔:“不准看啊!”
那身子却也是湿的,但明显没有光滑的体贴,是隔着衣服的柔软。
法海转过身子来和兰香相对,却见她仍是白裙湿透,秀发披漉。
法海笑道:“脱掉吧,这里不分男女的!”
兰香笑着说:“你倒是想看呢!我就是不脱呢!急死你呀!”
兰香果真穿着裙子下了泉了,泉中那热气把她给吞噬了,她的身影和雾气融为一体。
法海都以为她会从此在神的世界里,不再回到这多变的人间了。
法海低下身子,焦急的喊:“兰香,兰香,你在哪里!”
兰香游了过来,仰起那水泉洗灼过后无比清丽的脸容来,嗔对法海:“人家才离开一刻,你就大叫大嚷的,真像孩子一样。”
她对法海看了一眼,见法海的眼睛有点滴溜乱转的,就命令:“低下头来,闭上眼睛!”
法海乖乖的闭上眼,却感觉自己的眼睛被围上了丝绢,强睁开眼,却是眼前全黑。
有懂汉语的村人问:“他怎么用布包住眼呢!”
却听兰香柔柔的说:“他得了红眼病,这是保护眼睛呢!”
唉,可爱的兰香,可气的兰香,这样做也不体会法海那色色的心情,许多村姑却任自己的身体在法海眼前晃,却图费这妙曼的春光!
很晚,很晚,兰香方撕开法海眼前之布。
睁开眼,此时已是黑暗一片,只是天上的星星分外眨眼。
二人双双回到房里,回已着这几天的狂欢,却是心躁难眠,二人都是那小心的流星一样,生怕撞在一起就会融化了……
在山寨呆了又多几天后,法海和兰香问清了此地理后,就告别村人。
村民纯朴送了许多食物和饰品。法海和兰香翻过几个山头,然后就到了镇上,坐公交车到市里,再坐车到昆明。
然后就领出卡里的钱,买了手机,给黄局报平安,黄局说:“想死你们了!他们都回来了,都以为你们已经……
原来你们觉得昆明不好玩,私自掏腰包去玉龙雪山旅游啊!
真是的,以后有事一定要经领导批准,再这样胡闹可要记大过了!
总之,你们快点回来!”
法海和兰香相视一笑,坐火车回来的路上说不出的甜蜜。
到了烟草公司后,那同事们都关切的问长问短。
尤其是钟德成大惊小怪的说∶“法海,丛林里的大风大雨把我们的帐篷都吹跑了,我们很多人都失散了。
第二天,不停的打电话和搜索,终于找齐大部分人。就差你和兰香了。
不停打你们的手机,也没有人接。
都以为你们是私奔,或者是在丛林里安家落户了……
这么久才回来,搞的烟草人担心死你们了!
我都以为你们要生了小孩才回来呢!”
法海和半香都很愧疚,一时找不出什么理由解释,也不想把境遇告诉他们。
只好说是失散后连手机也丢失了,集体旅游不过过瘾,二人结伴去玉龙雪三旅游了。
自此,法海和兰香的恋爱在烟草是光明正大的公开了。
女的都说兰香瞎了眼,竟会看上法海这个身无一技的临时工。
男的对法海的羡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多的哀叹是兰香“一朵鲜花插在法海的牛粪上!”
管他呢,反正已经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前面就是地雷阵也要爱下去!
正常
坐在综合股办公室,法海把办公桌调到兰香对面,兰香轻骂∶“你作死啊,人家一抬头就看到你色迷迷的样子,还怎么办公呀!”
法海说∶“你说人生在世的快乐就以此刻为最,能和心爱的人面对面工作,既能实现生存价值,又能分分秒秒闻香……”
对面兰香就桌底揣了他一脚。
法海哎哟装痛∶“下次麻烦踢我时,可不可以不穿高跟鞋!”
兰香不理法海的假痴不癫。她打开抽屉掏出黑皮日记本,沙沙的写着什么。
法海悄悄的站到她的身后,踮脚弯腰看她写什么。
只是她的体香透上来,法海如闻花香,不禁闭上眼睛深呼吸。
兰香感觉异动,转身拿本子轻拍法海肩膀∶“又来偷看人家日记。上次已经被你偷看一次,人家很长时间以来都不好意思。现在,你还看,是不是想死!”
法海说∶“我没有看你的日记,我在你的背后闻你的香味!
没见我欣赏的闭上眼睛吗?”
兰香脸红了,怯怯细声∶“以后让你闻香的日子多了,还在乎一时吗?”
法海一听此话,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兰香安慰道∶“乖啊,回座位去工作!”
法海乖乖回去写材料了,心里暖流涌动,灵感闪动,妙笔生花。
月梅重新搬回了公司办公室,听说是安主任多次向黄局打报告∶“黄局,明年我就要内退了,你说我这主任做的窝不窝囊,自己唯一的手下却跑到综合股去办公!
这相当于在全公司员工面前,拿鞋底抽我的腮帮子……”
鉴于安主任的深刻忏悔,黄局就严厉训斥那个撒娇不愿回去的月梅∶“月梅,回去吧,给安主任一个面子,反正他明年就退休了!
你就体谅他的苦心吧!”
月梅十分不情愿的搬回了办公室。
在抱走最后一个文件夹时,红着眼睛如出嫁远方再不回来的姑娘一样,对法海和兰香告别∶“啊,真舍不得这个飘香的综合股,不能朝夕相处,时刻探讨工作经验了……”
法海难分难舍的说∶“月梅,你去吧,我会时时想你的!”
兰香看着二人那动情的样子,内心有点泛酸的感觉,对月梅强行打趣道∶“月梅,你那办公室离我综合股仅隔着一个楼梯口,没事可以过来窜窜门呀,也就五步的距离!”
月梅脱口而出∶“若没有我的监督,你和法海在办公室里情浓异动,怎么办!”
此话出口,兰香和法海面面相觑。
月梅顿知说错了,急急红了脸出去。
兰香冲她的背影喊道∶“月梅,你人过那边了,但要记得我们计划中的大事!”
法海好奇的问∶“你们俩到底有什么大事瞒着我!”
兰香一惊,然后就调皮的回应∶“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啊告诉你!”
安主任见月梅回来了,满脸堆笑的欢迎∶“月梅啊,你回来了吗!欢迎!”
他竟打开抽屉拿出一挂小鞭炮,点燃了扔出窗外公路,噼啪的一阵鸣响。
他用这种方式过节一样欢迎月梅归来。
让郁郁寡欢的月梅,心生小小感动。
几天下来,月梅最担心的安主任对面排气的现象,再没有发生。
相反,安主任如对待侄女一样关心月梅,把多年从事办公室行政经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