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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月梅最担心的安主任对面排气的现象,再没有发生。
相反,安主任如对待侄女一样关心月梅,把多年从事办公室行政经验毫不保留的传授给她。
使月梅以前想不通的关节,此时竟豁然开朗。
月梅不由对安主任心生了如长辈般亲近感。
敏感的她,常常观察到对面安主任那扭动臀部的举动,可没有臭味没有声响。
望着月梅的疑惑,安主任笑道∶“最近市面有卖除臭裤,排气时无声无臭,为买此裤,我没少上网查电子商店呢!”
月梅对安主任的诚心一时释然,由此安心在办公室工作,取得不少的成绩。
下班后,兰香匆匆回家,法海想和她多呆一会的时间都没有。
她解释∶“我妈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我得早早回家照顾!”
法海说∶“那我跟你一起回去照顾咱妈!”
兰香说∶“瞧你这称呼,咱妈!多羞人啊。妈就是知道我和你相处才气病的。
我们的事,不能急,慢慢来,好吗!”
法海很惆怅的望着兰香回去的身影发呆。
表妹
晚上,许仙约法海出去,因为兰香晚上常常不能出来,搞的法海精神空虚。
许仙疯狂的开着摩托车在大街转悠,看到哪里有漂亮姑娘就油门加大,尾气冒烟,熏的姑娘的白衣白裙蒙上烟的黑尘。
姑娘眼睛擦擦,许仙停车人字腿撑在路面上,蓦然回首,朝姑娘嘿然一笑∶“喂,美女,不认识我了吗?”
美女拍着身上的黑尘,愤愤然冲许仙喝道∶“你谁呀!有没有环保意识,路上随意排放尾气,脏了我的衣服是小事,增加温室气体导致地球变暖,你难辞其咎!”
许仙小心赔笑∶“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争取做个环保标兵!”
美女啐了一口,转身欲去。不经意法海转过脸来,那美女转嗔为喜∶“啊,表哥,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坐在这个色狼的车上!”
法海也兴奋的对表妹说∶“谢乃春啊,好久不见,你现在去哪里?”谢乃春笑盈盈的说∶“我去教育局你叔家里吃饭啊!你也真是的,进烟草这几年只顾忙于工作,不来看表妹就算了,连你叔家也很少去,怎么样,一起去吧!”
法海脸上露出愧疚的神情,犹豫之间,被谢乃春拉扯着走了。
许仙开着车跟来,被谢乃春喝斥∶“色狼,给我滚远点!”
许仙悻悻开车远去。法海和谢乃春一起去叔叔何国珍家,一进门那胖胖发福的叔叔就笑呵呵说∶“哎呀,侄儿呀,都盼你很久才来,看,叔叔早准备好一桌菜了!”
法海坐进席间,举起满满玻璃杯葡萄酒和叔叔全家碰杯。
席间叔叔谈笑风生,不停鼓励法海∶“在烟草好好干,现在有女朋友没有?若没有,叔叔介绍一个给你认识?”
法海想起了兰香顿觉幸福涌来,本想快抒胸臆。
但想起兰香从没有正式亲口承认她是自己的女朋友,她又是这么美,名义上的男朋友黄页是副市长,未来的变数太多了……
法海觉得自己的爱情飘在云端一样缥缈,张了张嘴嗫嚅道∶“没有!”
对面的谢乃春朝法海挤挤眼,叔叔拍拍法海肩膀笑道∶“没关系嘛,年轻人,工作要紧……”
席散后告别叔叔全家,法海跟在谢乃春身后,出到教育局大门公路,谢乃春回嗔法海∶“法海,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老实,你很久没有上叔叔家,他们多挂念你,老猜想你在烟草多么有出息,一定有多么漂亮、贤淑的女朋友!
你可以骗骗他们,让他们高兴一下,驱散灰暗担忧的阴霾呀!”
法海震惊了∶“瞧我多蠢,多不懂人情世故!”
谢乃春笑笑说∶“以后要学乖咯,记得你读供销学校的九三年,放寒假来你叔家,我们就认识了吧!
那时的你老实木讷,和我说话还脸红呢!
现在都过去十年多了,你还是这么老实,一点都没有变……”
法海随着谢乃春的描述沉浸在记忆画面里,喃喃的说∶“那时我还是第一次跟女生说话,我们常常沾在一起投机的聊,常常到半夜不息。
那时隔壁的叔叔、婶婶都已经睡着了。
长夜漫漫,秋虫泥哝,我们变的窃窃私语,却增添了说不清的亲密暧昧……”
法海和谢乃春就这样边走边回忆往昔,此时华灯初上,灯晕照出两人的身影好长、好长……
法海的手机短消息发来,打开一看是许仙∶“法海,马上带着你的表妹到烧烤街来,今晚非要认识你的美女表妹不可!”
法海冲谢乃春笑说∶“我请你吃烧烤,我们好好聊聊?”
谢乃春嫣然一笑∶“很久没有男子请我宵夜了,今晚要出你的血!”
一起到了烧烤摊,许仙早就点好丰富的食物等候在座,谢乃春说∶“这个人的请我不吃!”
法海扯住她欲离去的裙尾∶“今晚是我掏钱,这个是我烟草的同事许仙,他做陪!”
许仙桌底偷偷塞给法海今晚烧烤的钱,上面眼睛眨眨感激。
曾经
谢乃春坐下来,斯文的吃着烤食。
开始不理许仙的主动说话,在法海的善诱下,许仙充分发挥他以往泡妞的才华,很快就逗的谢乃春呵呵浅笑。
夜深撤席后,谢乃春坐是许仙摩托车后座,许仙转头对后面路上的法海笑说∶“别怪兄弟重色轻友噢,你自己打的回去,车费由我报销!”
法海挥挥手∶“你们走吧,许仙,我警告你,我表妹少了一根汗毛,唯你是问……”
此后的许仙一连几个晚上都开摩托车出去,按他的说法∶“我去泡谢乃春咯……”
再下来,李前、彭总也跟着许仙出去,许仙说∶“法海的表妹太好说话了,不但自己让我泡,还给烟草男人介绍她的同事姐妹!”
许仙这么好色的宣扬目前桃花运的得意,法海只觉得淡淡的酸意。
当年,谢乃春曾经是他暗恋的梦中情人,也曾写信开头∶“亲爱的表妹∶……”
谢乃春回信∶“可不可以去掉‘亲爱的’三字,我还年轻,不想过早恋爱。
况且,现在不流行表哥表妹谈情说爱……”
可现在,花一样的表妹,却被花心的许仙去泡,表妹迟早被许仙的三心二意搞的遍体鳞伤!
法海夜里常常回忆兰香白天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觉走到曾经约会的榕树下。
那榕树树大根深,古树经风雨,可曾经的青春温柔会是那柔弱的花瓣,经不起微风细雨吗!
见烟草好几个人匆匆奔赴介绍女友的约会,钟德成就不满意了,找法海麻烦∶“法海,叫你的表妹,介绍一个女子给我认识!”
法海说∶“你都有老婆的人了,不要趟这浑水,花心没好报的!”
钟德成更加抱怨∶“认识你真没好处,甜头是别人的,苦差留给我。这次就算了,你得将功补过,晚上准备烧烤!”
法海一蹦三尺高∶“又要出我的血,你是蚂蟥投胎的吗?”
当许仙一伙风风火火奔赴约会,法海准备听喜讯时,收获的却是他们一脸的晦涩。
许仙摆手冲疑惑的法海说∶“都怪我心太急,走错一步棋,导致如今全盘皆输!”
他摇摇头也不详解,径直走了。
法海的疑惑直到晚上谢乃春来烟草当面训斥才得解开∶“法海,你介绍的什么烟草同事,真真混账。许仙和我交往一星期,最后一晚送我回家,就在我家门口强行吻我。
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当时狠狠抽他一耳光。并警告从此沦为陌生人。”
法海很吃惊许仙的莽撞,许仙以前看中的女孩三天都能亲嘴的,不想这次碰上带刺的玫瑰。
法海只能陪笑脸∶“啊,耳光扇的好,给他长记性,知道天底下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象街边美容店一样的随便的!”
谢乃春瞪了法海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许仙带去的几个人也是色色的,没三天就想亲嘴。那个李前更过分,明明有女朋友的,还来泡我最亲密的女友小兰。
小兰已经对李前有感觉了,准备接受,却被他的女朋友电话打给小兰警告,不准再纠缠她的男朋友。
也不知她怎么得到小兰电话的。
搞得小兰伤心气愤流泪,在我家里三个晚上没合眼。
法海,我恨你,你事先怎么不告诉我,李前有女朋友的。
害得小兰失魂落魄,我心如刀割。
法海,我再不见你们烟草的臭男人,包括你……”
谢乃春愤愤而去,法海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几天,许仙有点不在状态,法海关心的问∶“还在懊悔我表妹的事?”
许仙点点头。
法海说∶“你也太花心了,有了风小芬这么好的烟草公主做女朋友,还在外面拈花惹草!”
许仙一听此话,眼圈一红,黯然的说∶“我和风小芬的关系到头了,她再不理我了。
原来,她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她只是一时意气,找我代替没有男朋友的空虚!”
法海深深为帅气无限的许仙悲伤,曾经情场老手、电眼迷死妙龄少女的辉煌,如今失意落魄,让人振腕生叹。
变故
原来,风小芬家里近来境况大不如前,她爸爸烟草原老局长出了问题,被召到南烟集团再不回来。
黄局和风老一直在暗战,风老倒了,黄局并不高兴。反倒担忧∶“风老进去,他的倒打一耙,我也是吃不消的!看来,我在山城烟草的地位已是乌云拢来了……”
等知道不好的消息时,风小芬在牢狱见到白发苍苍的父亲,二人相对泣不成声。
家里好几处房产都被查封,所有豪华家具都变卖了。
妈妈本是几十年做贵夫人的,遭此巨变,竟身心难以承担,卧病在床要人照料了。
小芬脸上常常充满忧郁。以前是公主时刁蛮任性,不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烦恼,只是知道银行存款几辈子也花不光。
谁知晴天霹雳,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
一向挥霍惯了,仅靠母女二人的工资,维持这日常开销和母亲的治病,真难以为继。
而许仙那点工资,不到一个月就自个花光,别指望他有半点的资助。
贫贱夫妻百事哀,风小芬渐渐发现以前的感情趋向出了问题。
对许仙的喜欢仅仅是公主逆反父母的赌气之作,而今沦为贫民,不得不被现实的大锤砸醒了。
由此,渐渐不理许仙。
风小芬常常夜里去挣钱补贴家用。
当得知南站附近有个建筑工地招钟点工,晚上三个小时的混凝土有五十块钱。
风小芬出去时,是婀娜身子穿潮流裙子,包里是陈旧工作服。
到了南站厕所,就进去换衣服,盘起长发,混入清一色光膀油汗工仔群,在工地的灰尘、水泥中淡去了所有的高贵。
繁忙肮脏的工作让风小芬腰酸背痛,但想到父母的难处,她就咬牙坚持。
每晚只为了那区区五十元工钱。
许多工仔用色色眼光吃了风小芬,虽然她粗布蓝裤,但高挑身材,洁白瓜子脸,显得高贵典雅。
在清一色男人中,如此傲立显眼。
干活中,总有人有意无意的触碰她的身子,她的饱满胸前被涂鸦恶手触碰的油腻。
每发工钱时,圆鼓脑袋的工头油腻的手贪婪攥着她的修长手指。
她蹲着如厕时,看到墙缝狼眼一样绿油油的偷看。
晚上在厕所里换衣服时,被人闯进来强行搂抱亲吻。
风小芬大喊救命,才吓跑了色胆包天者。
风小芬回来路上,委屈的满脸都是泪水。
那个吕芳劝她∶“不要在那种地方受苦了,凭你的美貌,在市里任一酒家坐台,每晚三小时轻轻松松比工地挣的多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