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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兰香有一星期没有来了,法海就让鸽子带信给兰香∶“兰香,你快来吧,我们在竹林精舍种的月季花全部开放了……”
而兰香则传来清秀字迹∶“是吗?明天一准来,好高兴啊,看看那美丽月季……”
兰香兴冲冲的赶到,拉着法海去看月季,却发现那花连骨朵都没有打……
兰香心里那个气呀,一把抓住法海的手红着脸嗔道∶“你个大骗子,不是说月季全部开放了吗!现在怎么全花影不见,老实交代,骗我的居心何在?”
法海却一把揽住兰香那柔软散香的身子,抱的紧紧的,入体如火一般的温暖!
牙齿轻咬着兰香耳朵呢喃道∶“几天没见你,想的不行,不这样你能过来吗?”
兰香粉拳雨点一样锤着法海的胸口∶“知道吗?人家这两天好忙呢?先是和黄局参加市里的经济动员大会,然后是接待集团领导来公司的视察……
你一说,我推掉一些应酬赶来了……”
法海有歉意的说∶“啊,对不起,是我想你想得紧了!你惩罚我吧!”
兰香看着头顶那碧波涌动的竹海,轻轻说∶“我这就惩罚你!”
兰香热情的闻上法海的嘴,法海想不到这样美妙的惩罚,心里欢呼∶“让这样的惩罚来的更凶猛一些吧!”
此时却无法再想,那兰香的唇是如此香甜,二人都吻的齿舌生香。
停下后,兰香喘着粗气道∶“人家也每时每刻想你,连开会时,领导在上面说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只有你的样子……”
听着兰香这样袒露心事,法海将她抱的更紧了,嘴里也不忘调笑:“那领导在上面讲话,你想我下面湿润了,是不是对领导不敬呀!”。
兰香一时抱怨:“呀,死法海,竟调戏本姑娘!”
她也回抱他更紧,四唇再度热吻。
兰香回去五天后,法海再让信鸽传字∶“兰香,这次月季真的开了!”
兰香回信∶“又骗我吧,我很忙,天天下乡检查卷烟零售路线分布,啊,我夜里坐车去找你吧……”
兰香来了,有点疲惫的来了,一见面就嗔怪法海∶“我已经算好时间,知道月季没开,明知道你骗我,但还是受骗来了!
你见过这样的傻女人没有?”
法海却兴冲冲牵着兰香手到月季旁,却见月季开的娇艳无匹。
法海得意洋洋的说∶“这次没有骗你吧?”
兰香沉醉与月季的芳香美丽中,奇怪道∶“月季啊,你怎么这样快就开了呢?”
想想不对,责问法海∶“是不是你给月季施放了‘催花剂’,促花早早开放,引我来看呢?”
天灰灰
法海喃喃道∶“没有啊,我只是想你夜里睡不着,起来给月季浇水、除草、说一整夜的话……
没想到,她竟然提前开了!”
兰香就抚着法海脑袋可怜的说:“像你这么痴的男人少见了!下次不准这样了!”
法海什么话也不说,紧紧抱着这柔软的异性,让她的香气笼罩着自己。
兰香感觉到什么,就推开法海:“不正经,又反应了!”
法海涎着脸求道:“给我进去吧!”
兰香扭脸道:“哼,休想呢!”
这样的事情兰香已经拒绝不是一次二次了,而是次次拒绝。法海不敢用强,兰香体贴的说:“乖,医生交待的,你此时仍是病中,越想越不能行那房事,虽然你从没有行过那事!以后,我加倍给你!”
法海挣扎着,脸色血红,但伏在兰香怀里常常就睡去了,夜风吹得很热,但法海热得吓人。
月季开得最灿烂时,月梅也来了,她和兰香、法海观赏着月季的芳丽,她的脸不停的摩娑着花蕊,身在在花丛里穿梭……
兰香见她这么高兴的样子,也笑了。
末了,兰香说:“有月梅陪你,法海,你就不寂寞了,我要回去了!”
法海挽留不住,兰香挎包出去了。
月梅在花亲密接触一会后,在花蕊间好奇心大起去捉那蜜蜂,不想却被赦在手臂上。
她大声喊痛,法海就过去,查看她的伤口,那洁白手臂上有红点深入。
法海就俯身吮上她的伤口,月梅惊了,却感觉内心甜甜。
她的身子靠了过来,贴得法海紧紧的,此时的月梅想此刻已经很久了,而闻着法海的汗味,她竟然涌起一股冲动。
刚才在花间放飞快乐,被蜂哧一口后,感觉自己已经有点意神迷了,身子喝了酒一样,伏在法海身上。
法海还在拼命吮着她的臂上伤。
月梅竟舒服的哼起来,身上竟热得泌汗了。
她悄悄解掉背扣,那外衣就滑落,只留那束胸的内衣。
此时法海犹是未觉。
兰香出到青山大门口,忽记得要交待法海一句话,匆匆赶回。
恰把这一幕瞧在眼里,内心一阵冰凉,法海还在亲吻着月梅的身子,而月梅已经只剩内衣了,瞧月梅那潮红的脸,享受的神情。兰香酸味直冲脑门,心想:“法海和月梅一直都有暧昧,不想我刚出门半分钟,他们就急不可耐了!”
兰香觉得世界都倒塌了,她冲上去哭诉道:“你们竟在这月季里亲热,我前脚刚走,你们就男女情发了吗?”
法海抬起头来见兰香从来没有悲伤气愤,就放开月梅的手臂,解释道:“我们没有啊,我是替月梅……”
兰香打断他的话:“什么都别说了,我都有看到了,事实胜于雄辩。月梅都快脱光了!”
法海一看月梅的半裸身子,一时就惊呆了,月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赶紧穿戴整齐,嗫嚅道:“我们,我们……”
兰香哚着脚道:“法海,我看错了你,月梅我也看错了你,亏我一向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的,我,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她转身碎步急跑,高跟鞋被石头磕了一下,身了一歪软软欲倒,法海恰追来扶住,她一把推开法海:“我不要你的好心!”
她扭着脚走着,边走边抹泪水,顾不上形象化了,全世界都是模糊的颜色了,世界末日的样子……
以后,兰香常常想起法海和月梅的亲密样子,睡在床上泪水就潸出,心里的悲伤莫名的刀绞,不禁想起那首伤心的歌词:“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
夜越黑,梦违背,难追难回味!
我的世界将被摧毁,也许事与愿违!
也许颓废也是另一种美……”
寻香
从疗养院出来后,兰香无法压抑自己的悲伤,只觉得整个世界倒回了西元前。
她不想让旁人看见自己的泪眼,可那泪水却躲眶而出,奔涌如泉……
她形容憔悴,裙衫凌乱,她不知何处是归路,走在公路边徘徊红绿灯路口……
走着,走在公园里痴站草坪绿化带边,那里有许多擦脂抹粉招客的女人,兰香站在那里,寻花问柳的男人误差了意问∶“做一次多少钱……”
兰香正在气头上,甩手就给他一耳光,那人好委屈∶“不做就不做嘛,干嘛打我,站这儿的女人都是做的……”
兰香此时清醒了,红了脸离开这是非之地。
到汽车站做回山城的大巴,在车上发誓∶“死法海,回公司别想我再理你!”
回到公司的第一天,兰香就被公司安排到市政府参加全市招商引资洽谈会,兰香嘀咕着:“这政府的招商引资工作跟我有嘛关系!”
带着狐疑去了,会场全是各单位的一、二把手,兰香进了会场,立即吸引所有领导的目光。
看来好色是男人的通病,就算贵为天子也不能免,更何况这些出入于灯红酒绿的大领导们。
兰香寻个座位坐好,主席台上恰是那作动员报告的黄页,他在上面滔滔不绝如佛祖讲经。
散会后,兰香走出会场,却被赶来的黄页一把扯住,拉进了他的黑色轿车里。
车上的黄页回想起三个月来的辛劳,他是全权负责全市招商引资工作的。因法国最大的香奈尔化妆品集团来山城市考察投资事宜,该集团董事长是法藉法人李西华,是个四十多岁的商人,但外表看来却只有三十多岁。
他曾在山城有过一段动人的爱情,回到山城投资,真有点旧情难忘的味道。
李西华从小有特异功能,对香水有天然的组合创造能力,在法国由父亲资助再加个人努力,打拼二十年创立的香奈尔香水集团,是全球最大的化妆品牌巨鳄。
此次来山城考察建厂,市委和市政府是作为今年招商工作的第一要务,派黄页出马,是看中他出色的组织推介能力。
书记劝告黄页:“你头可断,血可流,该招商不可败!”
可这李西华却也奇怪,来到山城不住豪华宾馆,不吃山珍海味,一天到晚到深山田庄里去嗅那些花花草草。
陪在李西华身边的黄页,那住惯别墅、开着豪车的软身子骨,实在陪不起李西华穷山涉水的狠劲。
经过三个月的考察,李西华摊开双手无奈的说:“尊敬的黄副市长,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经我考察,你市确无制造我理想中最佳香水的原料,因为我们之间的合作可能告吹!”
黄页急得跺脚也没用。只好载着李西华回山城市政府,坐在车上的李西华第一次坐黄页的车,他一进车那鼻子就四处猛嗅,本是灰色的脸就放出红光。
他高兴的大叫:“呀,我追寻了几十年的生命之香终于在你的车上找到一缕了,这是多么的激动呀!”
他揪住黄页的脖子仿佛要掐死他:“告诉我,你车上的香源从何而来?”
黄页百思不得其解:“我车子一点都不香啊!只有汽油味!”
李西华快疯掉了:“快点告诉我,你这蠢蛋!你车上到底放了什么香料或鲜花!”
黄页委实想不起来,那脖子被李西华掐得几乎断气,他呼吸困难,心脏咚咚跳着,脑子里灵光一闪,哑哑的说:“放开我!告诉你!”
李西华松开手,黄页气喘的说:“我车上坐过我的女朋友兰香,她身上常常有异香,也许是她留下的体香吧!”
李西华惊讶:“兰香?你这蠢蛋!骗我!明天你把她带来让我鉴定!”
所以,黄页强行载着兰香来见李西华。轿车很快就停在设计潮流而新颖的管委会大楼前,那里已经有个西装革履的李西华侯着。
车子未到面前,他就仰起脸,鼻子一张一张的,活像动物园里的长颈鹿。
兰香刚打开车门,那李西华就长吸一口气,用一句成语:“噢,买戛,此香只应人间有,天上难得几回闻!真是我生命啊追寻的香味啊!”
李西华把兰香上下打量了一通,那眼球就高分计算机一样成亿的转动。
那激动控制不住的膨胀,他忽然奔跑过来,兰香吓得退开,以为他要使坏。
他没有使坏,倒是跪在兰香脚下,磕起头来大哭:“天呀,闻到此香,立刻死了也不枉。几十年闻香,到此刻才知道什么是极致!”
黄页被李西华的傻状吓呆了,照平时有男人这样触犯兰香,他早就踢一大脚了。
此时想起书记的交待,只好问李西华:“那你投资建厂的事!”
李西华一拍大腿:“成功,立即办厂,已经有了香源在此,我们的香水将是全球极品的桂冠!”
兰香见李西华的前后变化,不禁莞尔,尔后越看李西华越有一种说不出的亲慕感,那是亲人才有的感应。
负荆
黄页随即叫司机把兰香送回山城公司,他和李西华在管委会大厅里详谈。
李西华紧紧握住黄页的手说:“谢谢你呀,让我找到了毕生的愿望。我们建厂后就以兰香的体香为香源制造香水!”
黄页:“不知如何提取她身的香源?”
李西华说:“只要不停的提取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