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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
大家看看,烟草的公主风小芬高挑个子、冷艳如霜,烟草的配送员蒙小丽青春放光、李云霞粉脸含羞、黄洁娜婀多姿……
只是烟草的兰香躲在公司里核算批发部财务,要是她是走出去,不万人空巷交通拥堵了。
那些烟草摊的小姑娘却对烟草的男子青眼有加:“烟草的男子真是帅啊,成天骑着摩托车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转悠,到各个卷烟摊点去查烟,顺便和姑娘聊天!”
所以,烟草的男子不但练好一手车技,而且也练好口才,在女孩子面前都感觉良好。那许仙五官端正,在女孩面前温柔体贴;满脸青春豆的钟德成更是笑容迷人,谈笑幽默;彭总四方脸,做事细腻,深得女孩赏识……
只有衣着朴素的法海是例外,最普通的普通,所以普通话也说得很普通,可以忽略不计吧。
也许近来,钟德成看到法海郁郁不乐,就在夜色浓黑时,常常让法海坐在他的摩托车后架上,到山城的各大烧烤摊前,让法海接触那些钟德成的老相识。
推开门
山城虽小但不缺灯火通明,那些大街小巷路边林里常常有香味滋滋的烧烤摊,摊里坐着常常都是浓情蜜意的青年男女。
在山城郊区的青草坪里,撑起了许多的大小帐篷,此时钟德成叫了二个女孩,钟德成和其中一个圆脸的有说有笑。其中一个黑衣服的女子对钟德成总是默默相望,然后有些怨幽。
钟德成已经和那个圆脸女孩子都碰杯喝了三杯,现在正掷骰子取乐。而法海坐一旁默默无闻,他本不善言辞,此时还在伤心着兰香。
那个黑衣服的姑娘就转过脸来和法海聊天,身子也越来越近,那脸上白净可见。
她边和法海调笑,啊不,是她边调边自个笑,而法海却笑不出来,这单簧也挺有趣,这姑娘笑得最狠时,那眼睛看钟德成也挺狠的。
不知法海怎么想的,以为姑娘对自己有好感。再加上法海总有“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说法,第二晚就法海就打那姑娘的手机约她出来烧烤摊。
那姑娘边吃边问法海:“小钟没有来吗?”
法海很惊愕:“小钟,那个小钟!啊,你不要等人了,他不会来了,他和别的姑娘约会去了!呐,我点了许多的鸡腿、鱿鱼和烤豆腐,你慢慢吃。”
哎,这姑娘就真听话呐,她就认真的吃,再没有昨晚的言笑晏晏的。法海很失落,感觉人变化真快,有点“良辰美景奈何天”的感觉。
姑娘也很失落,眼睛望着夜色深处,不知她在想什么人呐。
法海觉得两个说不上话的男女坐在一起,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情。就悄悄打给钟德成发短消息,二分钟后就闻到摩托车声,然后小钟就一脸豆豆的下来,二话不说坐在烧烤摊前,抓起桌上最大一根鸡腿就猛嚼起来,油星四溅。
对那星眼微眸的姑娘直接忽略,他边吃边说:“还是你法海好啊,有好吃的总想到我!”
此时的法海只有苦笑,他请姑娘出来只是想寻回昨晚那种交言无碍的氛围,此时把钟德成叫回来,其实是充当润滑剂的。
那姑娘却也回过神来了,开始对钟德成嘘寒问暖的,他和她都恋人一样。
法海感觉自己真是电灯泡一样,就悄悄到老板那结了帐,还多点了二十块钱的烧烤,然后踅回桌前对他和她说:“你们尽情吧,我已经结帐了,我有事先回公司,你们尽兴。”
他和她很意外,也很开心的:“啊,啊,别走嘛!”
法海已经走了,毅然的走了——感觉有些缘份,真是奇怪!
回到烟草,见到批发部里还是灯光如丝,那扇门真是这么坚固吗?难道真是不可推开吗?
法海的眼里湿润了,想到了兰香对他的好,再加上他已经喝了一点酒,酒壮英雄胆,一点没错。
就推开虚掩的门,迎着刺眼的灯光,还有兰香那逼人的美丽!
啊,啊啊,你来了!
兰香手里的钢笔掉了下来,然后桌上的白纸就被门外的风吹开了。
法海看到了兰香的惊喜,看到了自己最需要的情怀,他本还有迟疑的脚步就有了坚决了。
坐在兰香身边的椅子上,闻到她的淡淡处子之香,通体舒泰。
天啊,如果一辈子能呆在心爱的人身边,怎么样都行!
法海看着兰香,看着她的青春、清纯,看到她的瞳孔里也有自己的影子。
兰香也看着法海,看着法海的懦弱、朴诚,看到他的眼里全是对自己的思念。
兰香轻轻的说:“啊,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这一门之隔,是隔不开你的,世界上最大的阻碍不是外界的风雨,而是心里的迟疑。我看到了你的心,我感觉我们是雨后彩虹了!”
法海说:“可以吗,可以吗,常常在你的身边,陪你听音乐!”
兰香说:“嗯!我常常加夜班的,就是为了能听到你上楼梯的脚步声,夜里你可以常来的!不用怕,黄局啊,黄局其实挺好的!”
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自己喜欢的人,毫不掩饰的明示她也喜欢你!
一天劳累下来,最大的享受就是夜里能在批发部里,坐在兰香的身旁,看她操作电脑,看她白裙飘飘,看她秀眉弯弯。
兰香转脸过来,就嗔道:“别看,别看啊,你快写你的文章吧!啊,我看看,你写的什么?怎么,你竟然画我?”
画上的兰香一脸的纯真,每个细节都有真情,然后兰香不责备了,轻轻的说:“画得真好!”
针扎
法海一听兰者这么毫不遮拦的夸奖他,就禁不住的乐飞了,感觉在白云里飘荡一样,那身子也有节奏的摆动着。
唉,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多的痴心妄想的人啊,美女兰香只给了他一点阳光,瞧他就灿烂得那样。要是日后兰香吹他一个肥皂泡,那他还不得乘泡上蓝天啊。
兰香见法海身子自摆钟一样的摇晃,很有点想笑,又忍住了,轻轻碰了碰法海,嗔道:“法海啊,你怎么年纪轻轻就成了不倒翁了啊?”
法海从意想中醒来,见到兰香那轻嗔薄笑的迷人样子,又昏过去了,接着辩解道:“兰香啊,难道我很老吗?我今年才二十二岁啊!怎么会是不倒翁呢?”
兰香抿嘴了:“那你刚才怎么一晃一晃的!”
法海说:“啊,你不知道吧,都是你夸我的。我这人有点贱,不能让人夸的!你还夸我画得好,其实不是我画的好,我只是把内心里的人给画出来而已!”
兰香一听法海这样直接的吐露内心的欣赏,就有点受不了:“哼,这样常常把内心挂在嘴边的男人最靠不住了!你以前常常这样去骗女孩子的吧!”
法海摊开双手十分可怜的说:“啊,兰香啊,你冤枉我了,今生除你这外,我还从来没有跟一个女孩子这么交流无碍的说话呢?”
兰香一脸不可置信:“你都二十多岁了呀?”
法海:“没错啊,我读小学和初中时,班里都很封建的,男生和女生都不说话的。要交换作业本了,也是一伸手看一眼,就暗示了。毕业后没有工作,到龙塘金矿里挖矿,更是没有女人的世界……”
兰香笑了:“敢情你至今还是那个处……什么男的哟……”
兰香刚这么说完就慌得掩自己的嘴巴了,觉得这话也太不经大脑思考了。
法海也觉得有点空气暧昧,回答的声音很小,但很坚决:“那是当然!兰香,你还是那个什么……处的吧!”
兰香点点头:“嗯!”
一时二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风扇吹得室内沙沙作响,二人都觉得内心中那些什么多余的遮拦慢慢要融化了。都低下头来了,然后很静,能听到心跳声。
兰香头低不来,然后那眼睛就在低处斜视法海,法海不经意的就碰到了兰香的眼睛,啊,二个人直如惊海中的鸿掠。
法海的手在桌上五指弹奏钢琴一样朝兰香方向移去,远处看就像一只蜗牛在爬。兰香也感觉到法海的手在试探,兰香就埋进更深的头,但她的洁白五指本捏着裙角的,此时也解放开来,顺着桌边一颤颤的要爬上桌面,想与法海的手会合。
外面的风其实很静,静得感觉不到在吹。人心的其实很美,美的能感觉彼此的相慕。
两只手已经很近了,只差一指的距离,如果心的能力能传到手上,年青的心也处延相触的。
兰香的心忽然加跳了,迟迟不见法海的更进一指,兰香咬一咬牙就前进了一步,电光火射间,也许那青春交融时,就是飞蛾扑火的震颤。
可是,那一刻怎么疼痛啊,针扎到指尖的感觉。都说十指连心,最疼的就是指尖的受伤。兰香倒吸一口冷气,抬头一看,她的食指和法海的食指都离桌半公分高,而他和她的指间却横着一根针。
那针扎了她的手指,也扎了法海的手指,扎进了半公分深,拨出来,很是鲜血渗珠的。
唉,倒霉的事故,怪就怪刚才那磨了两头的针放在桌上,没有及时移开。
兰香很疼,幽怨的看了法海一眼,小心翼翼的相互拨出,相视一眼,食指分别吮在自己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旧时同学
法海心疼的说:“兰香,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让你扎针的了!”
兰香抽出嘴里的食指,其实还有疼得舒舒的感觉,她只好把食指拳起在掌心里,瞪了法海,有点无奈的说:“啊,没什么的了!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画画的呢,我以前我怎么没有发觉你有这个才能呢?”
此时轮到法海笑了:“啊,兰香,我们认识才不过半年多吧?这半年里你能了解我多少呢?”
看着法海一幅不置乐乎的神情,兰香轻声说:“其实,人家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好像在那里见过的似的,感觉是很多年的最熟悉不过的朋友了!”
兰香这么说着,其实想表达出来不仅仅是朋友这么简单,而是那二个最不好意思说的字眼!
兰香这样的说法,让法海也深有同感:“啊,我也有同感呢!在卷烟仓库见到你的第一眼,好像前世我们就很在一起长长久久的了!”
兰香屁股站离了椅子,又坐回去,然后叹道:“对,就是这感觉呢?”
法海说:“兰香啊,其实我还有很多内秀的东西呢?慢慢的下去,你就知道我了!只是很可惜啊,我在烟草只是临时工,听说烟草准备要裁员增效了,不知道我那天就离开烟草了……
兰香听了法海有点灰心的话,那眼里就有雾一样的颜色,轻轻的说:“法海啊,你不要这么想啊!你一定要努力,我相信你在烟草一定能留下你的深深足印的!其实,万一你有天离开烟草了,我也会常常想你的!”
法海:“当真?”
兰香:“嗯!”
兰香又说:“法海啊,你学画画很久了吧!”
法海抬起头,陷入沉思里,陷入对往事的不堪回忆中,然后很灰色的说:“那是在南宁读供销学校时,因为不喜欢财务会计这门专业,所以四年时间里都不务正业。上课时,都专画老师在讲堂上的丑样,以此来打发这四年的无聊时光。明知道读供销学校已经是被社会淘汰的行业了,自己还呆在这潭死水里,其实是不想让盼自己成才和父母的伤心啊。读了四年,也画了四年,那财务会计什么也学不到,而画技也进步到一个新的层次了。
只是毕业后,没有特长,分配回宾阳县大桥镇的供销社,没多久就下岗分流了。只好到外面来打工。”
兰香听了,倒是有点惊讶:“啊,你在供销学校里读过书?是在南宁还是河池的?那一年的?”
法海看了兰香一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