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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领旨!”李云雷拜道。
“你先退下吧。”李渊挥了挥手,面色瞬间苍老了几分。
“云雷哥为何忽然如此紧张?”离开御书房,齐霖见李云雷面色凝重,行色匆匆,有点不解地问。之前太子和齐王摆明陷害时。也未见李云雷这么在意。
“霖弟,你有所不知,这种天命之事一旦传出去,我必死无疑,这就如同是说我父皇是个假皇帝一样啊!没有哪上皇帝能容忍这种事。”李云雷解释道。
“这么严重,云雷哥这次下决心了?”
“事情已经摆在台面上了,他们的计划你我也已经得知。在期望他们顾念兄弟手足之情已经是不可能。我再不动手等于是将自己的性命与大唐江山的未来拱手让给一帮小人了。”
“云雷哥决心已定,霖弟原助云雷哥一臂之力,有何需要但凭吩咐。”齐霖一听,心中有些欣喜。他是巴不得这边的事情早点结束。
“霖弟,我们先回王府,将所有人的召集过来,商量下对策!”
回到秦子府,李云雷立刻让人将长孙无忌、尉迟恭、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公孙武达、李孟尝等人召来,事关生死,李云雷怒气略平,又有几分迟疑,他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他希望能用更好的方式来解决此事。
“把你们都找来是想听听各位的想法……”李云雷将情况先大至地说了一遍。
“齐王凶恶乖张。是终究不愿意事奉自己的兄长的。近来听说护军薛实曾经对齐王说:‘大王的名字,合起来可以成为一个唐字,大王终究是要主宰大唐社稷。’齐王高兴地说:‘只要能够除去秦王,夺取东宫太子之位就易如反掌了。’他与太子谋划作乱还没有成功,就已经有了夺取太子之位的心思。作乱的心思没有满足。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假使这两个人如愿以偿了,恐怕天下就不再归大唐所有。”李孟尝先开口道。
“以大王的贤能,捉拿这两个人就如拾取地上的草芥一般容易,怎么能够为了信守匹夫的节操,而忘了国家社稷的大事呢!”尉迟恭也上前一步说。
李云雷陷入了沉思,在他心里齐王只不过是性情有些暴躁,口无遮拦,喜欢说大话罢了。
见李云雷不说话,长孙无忌问道:“大王认为舜是什么样的人呢?”
“当然是圣人!”李云雷回答。
“假如舜帝在疏通水井的时候没有躲过父亲与弟弟在上面填土的毒手,便化为井中的泥土了假如他在涂饰粮仓的时候没有逃过父亲和弟弟在下面放火的毒手,便化为粮仓上的灰烬了,怎么还能够让自己恩泽遍及天下,法度流传后世呢!所以,舜帝在遭到父亲用小棒笞打的时候便忍受了,而在遭到大棍笞打的时候便逃走了,这大概是因为舜帝心里所想的是大事啊。”长孙无忌说。
“是啊,不过我非圣人,在此事上心中总是有些难以释怀,不如效仿一下古人,问上一卦再定吧。”李云雷拿出占卜用的龟甲。
张公谨刚好赶来,一听李云雷要问卦直接上前将占卜的龟壳夺过来扔在地上:“臣平日喜占卜,那是为了决定疑难之事的,现在事情并无疑难,还占卜什么呢!秦王之前身经百战,不管遇到多强的敌手也不曾占卜问卦,因为不论胜败都必须要打。如果占卜的结果是不吉利的,难道就能够停止行动了吗?”
“是啊秦王,为一江山社稷,为了百姓,您还在犹豫什么呢!这一切还不值得您放手一搏吗?”尉迟恭说着跪倒在地。
“秦王,有密报。”鹰儿从外边进来,送上一张字条给李云雷。
昨夜齐王来见太子,太子对齐王说:“现在,你已经得到秦王骁勇的将领和精锐的士兵,拥有兵马数万之多了。我与秦王在昆明池为你饯行,让勇士在帐幕里将他杀死,上奏父皇时就说他暴病身亡,父皇应该不会不相信。我自当让人进言,逼父皇将国家大事交给我处理。尉迟恭等人已经落到了你的手中,应该将他们悉数坑杀,谁敢不服!”
“他们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李云雷一看字条,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原本以为他们是担心自己到了洛阳以他们不利起动了杀机,没想到他们是铁了心要自己的性命,难怪太子极力让齐王带兵去对付突厥的郁射设,还让尉迟恭、徎知节和秦琼等人同往,竟然并非是为国家,尔是冲着他来的!看着堂下众人,李云雷的心痛如刀绞,他们与自己出生入死,末了没有享受荣华却要被坑杀!
“尉迟军尉,去将房玄龄、杜如晦他们给我叫回来!”李云雷拍案而起。
“末将立刻就去。”尉迟恭闻言大喜。
其实李云雷今天在见李渊之时,便已经考虑了对付太子他们的办法,他只是心中仍存一丝仁念,希望会有更好的办法,但是安排在太子府的人一封密报,让他彻底对这兄弟失望了。
众人商量了一下对策,已经是深夜了。
“秦王,那两个家伙不肯前来,他们说:皇上敕书的旨意是不允许我们再事奉大王的。如果现在私下去谒见大王,肯定要因此获罪而死,因此我们不敢接受大王的教令。”尉迟恭才回来气喘吁吁地说。
“好哇,他们这是心中对我有气,还是想背叛我啊!霖弟,你的脚程快,你拿着我的配剑和尉迟军尉走一趟,如果他们果真是不愿前来,那便把他们的头带回来给我吧!”李云雷的神色十分淡定。
“是。”齐霖接过配剑,跟着尉迟恭先奔房玄龄府中,有齐霖的帮忙,不一刻便到了。没想到的是杜如晦也刚好到此,看样子他是想和房玄龄商量一下这件事。
“尉迟将军,您怎么又来了。”房玄龄问。
“秦王让我来问二位,是心中对他有不满,还是想背叛他。”尉迟恭开口道。
“我们岂敢对秦王心存不满,至于背叛一说我等糊涂,秦王和我们一样都是侍奉皇上的人,皇上的命令自然是我们都要听的,之前我们也曾提议让秦王去夺天下,可是秦王甘愿归隐也不愿意做出悖逆之事,如今却又想何为?”房玄龄说完喝着茶,不再开口。
“此事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想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尉迟将军,你且回吧。”杜如晦看着尉迟恭和齐霖说。
“二位的意思在下懂了,尉迟将军,我素来不喜血腥,还是由你来动手吧。”齐霖笑着点点头,将配剑交给尉迟恭。
“齐公子这是何意?这把剑是秦王的?”房玄龄闻言只是有些诧异,并无惧色。
“与二位相识多年,我也不愿看到这种结果,我最后问二位一句,若是真的不肯听秦王教令,那我只能拿二位的人头回去复命了。”尉迟恭叹了口气。
“教令我们是不想听,若是圣旨我们绝对是万死不辞。”房玄龄和杜如晦同时跪倒在地。
“事不宜迟,走吧。”齐霖笑着说。他早看出这二人其实就是怕秦王下不了决心,也可以说是心中有些怨气,但是他们对秦王绝对是忠心不二。
“这?”尉迟恭一时没反映过来。
“他们二位的意思是秦王若是当皇上,他们自然是要听秦王的!”齐霖笑道。
“知我者齐公子。”房玄龄笑呵呵地说。
“哈哈,那我们走吧。”尉迟恭也明白了几分。
“我刚来才的时候,我觉得好像有人盯上我了。”杜如晦叫住他们。
“这个交给我吧。”齐霖手捏法印,将几人周围布置一个结界,略狮力,几人几乎眨眼之时便到了秦王府。
“多谢齐公子。”尉迟恭一拱手,拉着有些搞不清状况的房玄龄和杜如晦进了大堂。他早见识了齐霖神通广大,此时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第一百五十八章 玄武门事变
众人汇集秦王府殿堂之上,见秦王这次是真的下了决心,便开始出谋划策,一直到深夜,定下了第二天的计划。
时间紧迫,领了任务的人便立刻前去准备,需要明早行事的人,也都回去休息了。
“霖弟,真的只能这样了吗?”殿堂上只剩下了齐霖和李云雷,李云雷说罢长叹一声。
“不然云雷哥还有别的办法吗?”齐霖知道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明天若不出意外—有他在,自然不会让李云雷有失,太子和齐王是输定了。
“对了,明天可能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事发生,霖弟要照顾好飞雪和云姨!”李云雷点点头,也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我知道,我会让绿姬去保护她们母女,只是这件事后,飞雪怕是会恨我们了。”齐霖苦笑着说。
“随她去吧,她早就恨不得除掉我们了。”李云雷的表情很无所谓。
“云雷哥,想我们从相识到现在,真是经历了太多事啊!”齐霖忽然心中有几分感慨。
“是啊,我们虽然做的事不同,可终究是为了百姓苍生。”李云雷也点点头。
“云雷哥,霖弟仍旧任重道远,但求云雷哥能一直不改初衷,让天下人得享太平盛世!”
“霖弟放心吧,为兄定鞠躬尽瘁,这帝位……唉!”李云雷一想起父兄和这几年来的明争暗斗,心中又是了阵难过。
“云雷哥,你也休息一下吧。”齐霖见他一脸倦容,劝道。
“嗯!”李云雷点点头,回寝殿去休息。
齐霖自然有他的事,他趁夜之色,将绿姬安排到了飞雪和云姨所住之处,然后又到太子的寝殿和齐王那巡视了一圈儿。此时他二人都休息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让齐霖放下心来,想是这二人没想到李云雷会忽然间动手,或者他们对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太自信了。
天才刚亮,众人便聚集到秦王府碰头。确认基本上方方面面都安排妥当,眼看着朝会的时间也快到了。
齐霖先去打探了一下皇上那边的情况。对于李云雷所奏之事,皇上显然十分关心,而为了避免“家丑外扬”所以李渊只找了少数亲信大臣到临湖殿,像是裴寂、萧瑀、陈叔达、封德彝、裴矩这些人,这件事若不查清,他是寝食不安,其他大臣仍都在大殿等候。
一清早接到宫中太监的旨意,李云雷便率领长孙无忌、尉迟恭、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公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等人入朝去见驾,他们早在必经之地玄武门安排下了伏兵。
其实这皇宫永远没有秘密。李建成和李元吉在接到皇上的旨意前早知道了皇上是因为什么事找他们,李建成心中颇有不安,想带多带肖卫,但是李元吉觉得没必要,在皇宫大内,还有人敢动他们不成。这一路上的宫卫大多是他们的人。
李建成一想的确是自己有些多虑了,而且对于皇上要对峙之事,他绝不相信李云雷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这种事非亲眼所见,便不能做实,况且宫中的宫人都向来与他亲近些,自然不会替李云雷说话。到时李云雷便是告状不成,反可以订他个欺君之罪,想到这里,李建成心中竟然有些高兴。
一清早,他和李元吉结伴同行,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他们的本意是论及此事,此时表现得越低调越好。
这些齐霖早也已经探查过了,到了玄武门,李云雷便在刚入门的地方停下了脚,等着李建成和李元吉。
李建成和李元吉刚踏入玄武门,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看到了李云雷和他身边的人,这些人他也认识,个个是高手,其中有几个原本已经派往别处,竟然会一起出现在这儿!
“三弟,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李建成大呼一声,掉转马头就要返回东宫。
“大哥,你这是心虚吗?”李云雷大喊一声。
李建成稍微迟疑了一下,他不太明白李云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是他不是见驾,岂非是认了与嫔妃有染之罪了!
而就在这一迟疑间,一道破风之声从身后传来,他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