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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吼!果真是这死马在跟我闹情绪作怪。俗语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虽说这马现在是被我给骑着,但是同样的我现在被它给欺着。我靠!有我这么衰的?
“有什么法子能让它跑起来?”
“唔!我想若是有匹体格健壮,毛色亮丽的母马在前面领路,它应该会动起来。”
“嘎嘎嘎――”,又一群乌鸦飞从眼前飞过。
“种马就是种马!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
“嘶”地又一阵啼叫,身下那匹小气马开始燥动起来。
忽然,几个人策马急驰而过,风影更为激动地嘶腾起来,一个大颠,将我和夜寻欢给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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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汪书呆为什么没配给笑笑,是因为如此一高手他有更重大角色等着去担当。
2、关于夜为什么不和洛相认,肯定是有原因的,NNNNNNNNN章后揭晓。
3、关于这部与上部跳跃很大,或许让某些大人看的一头雾水,原因同上部让大家猜老怪一样,这部也留点小秘密咯,某花作怪中……
4、关于小管同志和笑笑并非只见过一次面就搞上了,因为此文以洛的视眼去看,所以只能小打小敲的后面带着解释。
5、关于寻和洛的容貌问题,某花是好色一族,所以请各位放心,绝对是俊男配美女。
6、关于黑寡妇之毒能否解,当然是可以的,不然以后怎么XXOO?至于怎么解,NNNNNNNNN章后揭晓。
某花今日解答终能摆脱马桶。
防不胜防
这一摔,把我给跌地是七荤八素,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滚下来,我没死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
被我压在身下的夜寻欢,正以一对笑意盎然的眼眸瞅着我。这个疯子!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从他身上爬起,惊觉原本束在脑后整齐的头发已凌乱不堪,到处沾的都是枯枝烂叶,衣服也被乱石荆棘给割地大洞小洞,背后的疼痛刺激的我嗞牙咧嘴,还不知道有多少数不清擦撞瘀伤。包袱不见了,马也没有了,还搞得这副儿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娘的,以前独自一人在外也没有象今日这等狼狈不堪。
都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害人精,自从遇到他,自从为了那让我日夜牵萦的声音而留下他,我就发现我没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如果不是他一路上叽叽歪歪,惹得我心神不宁,也不至于走的那么慢,还遇上一家该死的黑店。如果不是他那匹该死的种马乱发情,我也不会摔下山来落至这步田地。
都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该死的家伙!
曾经他的卑劣行径,他的言语调戏,都未曾让我如此暴跳如雷,这一次我是真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指着他的鼻子,我便咆哮起来:“夜寻欢!你给我听好了,我洛宝在此就跟你说清楚说明白,从现在开始,龙门客栈就此跟你解除劳动关系,一刀两断,你不再是我龙门客栈的掌柜,所有债权债务一笔勾销,两不相欠。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临离开之前,狠狠地踹了一脚还躺在地上的他。
幸好之前我有先见之明,将银票和契据揣在了身上,不然我真是要欲哭无泪。
无论是嘴里还是心里,都在不停地咒骂着夜寻欢,然后在象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山谷里乱蹿了很久,我才意识到一个恐怖至极的问题。
先不说这最近有人烟的地方在哪,就连现在的东南西北我都还搞不清。
“啊――啊――啊――”他奶奶的,我真是衰神再世。
捡了一根树枝插在地上,看着投在地上的影子,约莫知道西边的大概方向,一步一蹒跚继续往前。
这该死的山谷,就象是一生一世都走不到尽头似的。
真是他妈的应了那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水,水也见不到;野果子,野果子也见不到,就连概率几乎为零一头撞死在树桩上的兔子也没有一只。又累又渴又饿,如果再找不着什么喝的吃的,我想我不用着被豺狼野豹拖走,也会饿死在这里。
老天爷听见我的千呼万唤了。水来了,他丫丫的,我要你这样给我水的吗?这个时候竟给我下起雨来。什么形容人倒霉的时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可是你连间破屋子都没有给我啊。
“呜呜呜……”我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在这淋死算了,反正这么多年了,回也回不去,寻也找不到,被折磨了这么多年,我还要再受老天爷继续折磨下去吗?“呜呜呜……”
“洛!”那亲热的叫声在耳边轻轻响起。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想杀人的欲望。
“滚开!谁准你这么叫我的?!你这王八蛋,死猪头,浑蛋,变态,神经病,你跟着我干嘛?欺负我欺负的还嫌不够吗?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去死――”我用力地嘶吼着,奋力地挥着双手抽打他,甚至连嘴都用上了,恶狠狠地嘶咬他,恨不得把他当猪肉给啃了。
遇到他,我是真的越发越没有骨气,嘶声力竭,筋疲力尽之后,任由他抱着我躲进附近一个山洞里。无语地看着他在洞口洒着一些药粉,无语地看着他用使出内力把这洞里原本遗留下不少的柴火给升着,无语地看着他出去找吃的和更多的柴火。
不久,一阵浓烈的肉食性香气飘满了这小小的山洞,我狼吞虎咽地啃着手中的鸡腿,除了肉味就是肉味,没有油也没有盐,但是为了生存,就是再难吃,还是得啃。
“洛,过来把衣服……”某个不懂得看人脸色的家伙又不知趣的开了口。
我翻脸无情地打断他:“跟你说过N多次了,这个称呼不是你叫的,请你以后不要随便乱喊。”
那男人哑然片刻后又痞笑了起来:“那叫你什么?洛洛?宝宝?小宝?宝儿?”
立马将刚啃完的鸡腿骨头狠狠地砸向某男人的脑袋,却被某男人偏头躲过,随后就见他死皮赖脸的凑了过来,一脸献媚样道:“乖,把衣服先脱了。”
我一惊,当即双手护胸,失声叫道:“禽兽,你想干什么?”
“禽兽?”他又好气又笑的怪嗔:“你说我想干嘛?当然是烘衣服啊。”
看他又是一身白色中衣,胸前那结实的肌肉还若隐若现,顿觉自己身上的湿衣越来越不舒服,我冲他勾了勾手指,道:“你,把衣服脱了。”
“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反问。
“快点,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暧昧地笑了笑,貌似很开心地就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
“下面是不是也要脱?”
“神经病!你暴露狂啊?”按了按在不停跳动的太阳|穴,却瞥见他那刚强有力的上半身,正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不觉地目瞪口呆。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体格英伟而挺拔,瞧那厚实又健壮的两块胸大肌,两个坚挺而可爱的小|乳头如此黄金分割的点缀在上面,再往下那坚实而漂亮的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四块,五块,六块?哦!买嘎的!简直是性感又迷情,真他奶奶的又养眼,又劲爆……
这男人的身材怎他丫丫的这么好?
受到可以激起生物体内器官反应的物质名为“荷尔蒙”的影响,正常人每天分泌量约达1 500毫升的唾液在此时全部涌上我的口中……
“要不要擦一擦?”
“擦什么?”对上他媚笑的双眸,我惊觉自己失态了很久。
“口水。”
“滚你个头!自大狂,比你身材好的我见的多的是了。”那些男明星谁个不是六块肌。
“你说什么?!”他的目光陡然变的犀利起来。
“什么什么?”莫明其妙的家伙。
“是女人家就要矜持点,以后不要随随便便乱说这种话。”靠!这么凶,脑子有毛病,搞得跟我什么人似的。
从他手中接过他的中衣,还好已经被他那超级性感的身段给焐干了。
“你,转过脸去。不许偷看,不然,小心我打爆你的猪头。”
把他赶到火堆外,烘烤外衣的架子后,见他乖乖转过身去,我便开始脱起衣服来,除了内衣内裤和腿下的单裤外,我全部扒光光,然后很快的套上他的中衣,系好,起身,隔着那衣架,又对他指挥道:“你,把它们烘干。”
他回过头,凝视我的双眸闪闪发亮,我不禁低头审视了一番,衣服稍嫌大了一些,还好,并无什么地方暴露,但看他那副小色狼发情模样,转念一想,八成是这家伙又精虫上脑了,于是狠瞪他一眼,骂道:“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烘干。”
“怎么烘?火堆在你那边。”
“你白痴啊你,方才晓得用内力点火,现下不会用内力烘衣服啊?”
“……”
“夜寻欢,现在是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你给我好好烘,要是你不小心焐坏了我衣服,要你好看!”
“……”
我双手抽筋一样地捏着我那一叠湿湿的银票……
吼吼!为什么每章湿的全在那盖印的位置上,真是要让我爆血啊。我这要真要拿到钱庄去通兑,人家八成会说我使用假币,然后把我给乱棍轰出来,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抓我去见官。最让人哭笑不得是裹在最里面的那张店契是分毫没有湿半点。
话说某人比那全自动带烘干功能的洗衣机要强上一百倍,不仅速度又快,烘好了还会主动送上门,但是他偏偏送上门的却不是时候。
“不用烘了,干了也不能用。”
本来就很恼火,再加上他这么不识相的提醒我,我激愤地九十度向右转头,准备破口大骂这家伙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我的唇扫上他的,四片唇就这么碰触的瞬间,我就好比遭到电击一样,身体不自主的微微轻颤,那温暖潮湿的呼气直吹到我的脸上,随着他脑袋左右磨擦轻晃,唇上一阵似有似无痒痒麻麻的触感,让大脑有那么几秒钟因缺痒而罢工。
身体本能地往后倾去,离开那让我意乱情迷的唇,双颊的温度却不断地在高升,因重心问题,不得不双手反撑着地。屏着呼吸望着双眼朦胧的他,方才到嘴边的一大堆话这时也不知道跑到哪边去了,半天挤了几个字:“你……你靠过来做什么?”
“衣服……烘好了……”他嘶哑而磁性的声音中带着催眠。
“哦。”
倏地,他一把拥我入怀,双手紧紧地箍着我,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双手奋力在挣扎,也摆脱不开他的束缚。
“喂!放手,你想干什么?唔唔唔――”
他俯下头已经封住了我的唇,先是强迫性地撬开我的唇,逼着我与他的舌头纠缠,犹如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他的吻逐渐地加深。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一种莫明的熟悉感,就象是寻回到我身边一样,我那沉睡了很久的灵魂被他唤醒,双手在不知不觉中也攀上了他的脖子,我开始疯狂地回应他。
寻,我的寻,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我的身体越来越酥软,本能地紧紧贴向寻。缓缓地,身体被轻柔地放下,寻的唇还是象以前一样那么的温柔,他的唇顺着我的下颚一路吻向我颈间,再到我的肩,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裉尽了。他滚烫的肌肤在不停的灼热着我,身子也跟随着越来越燥热。当他一口含住我胸前的蓓蕾时,轻咬挑逗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引的我身子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