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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强将一口烟喷在他脸上,鄙夷的的问道:“你谁啊?敢随便骂人。”
倭瓜脸强硬的口气道:“我和老陈家小子说话,你算老几,敢来蹚浑水。”
刘子强掰着手腕子戏谑的看着他,说:“我是陈武的同学,他家的事就是我的事,问你一声不行么?”
倭瓜脸毫不示弱: “外乡人,告诉你,我就是水云村老户,王家老大王振虎,你四下扫听扫听,打听清楚我们王家四兄弟的名声再来趟这潭浑水不迟。”
刘子强笑呵呵的看着他:“说完了?”
王振虎被他看的发毛,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外乡人看似文静,好像笑里藏刀不怀好意啊。
果不其然,真被他猜中了,话音刚落,刘子强就一脚蹬了过来,正中王振虎心窝,这脚把他蹬的退了六七步,直接跌到了旁边为了建宅基地用推土机推成的大坑里,里面黑水横流,还趴着两只洗澡的猪仔和几只在里面凫水的鸭子,看见这个大个活人摔进来,赶紧抖抖翅膀,嘎嘎叫着跑开了,几头小猪也哼哼唧唧的抖了抖身上的泥巴跑开了,脏兮兮的黑水溅了王振虎一身。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发出一声惊叹,这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真猛,上来就动手啊,可是他们没人管,连拉架的都没有,王振虎可是来回走着骂了好几趟了,加之无故占人家老陈家房子早已经惹起了众怒。
污水坑虽然很浅,但里面都是半尺深的黑泥,王振虎仰面朝天躺在里面,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深一脚浅一脚走出污泥,全身都湿透了,脸上都是黑泥点,狼狈之极。
没等他爬上来刘子强将烟头一扔指着鼻子开骂:“你他妈再给装,再敢得瑟我还揍你!”
王振虎从水坑里爬出来,刚才那一脚让他心有余悸,心口还在隐隐生疼,他不敢跟刘子强对峙,但是在乡亲们面前还不能丢了面子,他先跑了两步来到门口,色厉内荏的指着陈武喊:“你他~妈有种,敢叫帮手,你们等着瞧!”
他慌里慌张的往家跑,一不小心撞到了门上,磕出个大包,捂着头狼狈不堪的跑回家里,后面是一串脏兮兮的脚印。
时间不大,从大门里冲出一个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的胖老太太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农村泼妇可厉害,尤其是泼老太太,你要是惹着她能骂你三条街都不带重样的,吐沫星子能把你卷到天上去。
泼老太太冲到捷达车前面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拍腿又拍地,哭天抢地的骂起大街来。刚出来的中年男子的眉眼之间和王振虎有几分相似,但脾气更火爆。
他手里拎着一把铁锹冲过来,搂头盖脸照刘子强打了下来。
“这王家老三真敢下死手,这不是想要人命吗?”旁边乡亲们议论纷纷。
“小心!”陈武喊了一声。
刘子强不慌不忙,闪身避过,铁锹哐的一声拍在地上,刘子强一把抓住铁锹抬腿就是一脚,中年汉子被踹的一个屁墩坐在地上,铁锹也到了对方手里。
这家伙爬起来想往后退,刘子强伸腿一绊,中年汉子摔了个狗抢屎,刘子强把铁锹扔在一边揪着他的后脖领子提起来,照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他妈不想活早点说。”
泼妇见儿子被抓,吓了一跳,蹦起来刚想挠他,被刘子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吓的没敢上前,万般无奈坐在地上继续大骂起来。
刘子强揪着中年汉子狞笑道:“这小子是你儿子吧,你骂吧,尽管骂,你敢骂我就敢打,你骂一声我打你儿子一巴掌。”
话音未落,又是几记耳光抽过去,记记都带着劲风,丝毫不手软,几下子过后,中年汉子的脸肿成了猪头,嘴角鲜血长流,眼神呆滞,俨然是被打懵了。那泼妇也被吓坏了,再也不敢骂了。
刘子强把已经被打的摇摇晃晃的汉子丢到地上,怒喝一声:“滚!”
泼妇赶紧上来扶着自己的儿子,灰溜溜的跑回家,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看热闹的村民们唏嘘不已,竟然都是夸赞刘子强的,这小伙子真够狠的连泼妇带莽夫都给治了。
一名捧着饭碗的老大爷过来说道:“小伙子,赶紧走吧,等王老大喊人来就来不及了。”
“小兄弟,王家几个小子都不是善茬,打架可狠着哩,他们在县城都认识人,赶紧跑吧,再晚就让人堵村子里了。”村们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还都替刘子强着想。
刘子强笑呵呵的四处点头致意:“没事,就等他们来人呢。”
众人都惊讶这小伙子胆子之大,不约而同看向老王家大门,老王家院子里半天没动静,估计是在喊人了。(未完待续。)
【第256章】 有一个算一个
刘子强给毛大才打了个电话,毛大才说路不熟,正在往这赶。他把萝卜头喊了过来:“萝卜头,你开车去路上县城路口迎他们一下,把他们一帮人接过来,长发乡路不好认,要是迷路就麻烦了,另外接到他们之后你再租辆推土机来。”
萝卜头连连应诺,跑过去迅速开动汽车,一个摆尾打正车头,村头土路上冒出一溜烟尘直奔主路。
“去搬把椅子来,再给我沏壶茶!”刘子强吩咐道。
陈武麻溜的进了屋子,时间不大在老王家门前摆了一把椅子,一条长凳,长凳上还摆了一壶茶,一盒烟,烟上还放了盒火柴。
刘子强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再点上一支烟,好整以暇等待王家四兄弟的援军到来。
村民们见事情要闹大,也没人下地了,都拎着锄头,铁锨,还有的开车四轮子、牵着牛站在胡同口看热闹。
王家四个兄弟,除了老大老二在村里包了个沙场之外,其余两个小的都在县上,各有各的生意,在当地虽然不能说跺一跺脚四周乱颤,大小也是个人物,尤其是四小子,跟副县长的儿子程温关系不错,程温更是与黑社会有勾结,接到大哥的电话的时候,四小子正好跟程温在一起,程温听说哥们有事立即开始联系人手,再加上他们哥俩的一帮兄弟,一帮人浩浩荡荡驱车赶回水云村。
王家四兄弟只所以敢这么嚣张,一方面他们人际关系确实广。派出所里认识你个人,最主要的是他们认识程温。
程温这小子仗着父亲的势力上初中的时候就纠结了一帮人天天打架斗殴,各个学校的学生都让他们欺侮了个遍。有几次拿刀捅伤人的记录,仗着家里的势力都摆平了,这也使他越来越嚣张,到后来发展到围堵女学生的地步,甚至有几次把放学的女生拖到苞米地里实施犯罪,受害一方鉴于程家的势力又怕丢丑,大多选择了沉默。
这也使得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有一次强~奸了一 名女高中生,不巧的是这名女生后来怀孕了,事情闹的很大。没办法为了平事,这厮辍学娶了这名女学生。
这厮不愿意上班学着别人做生意,生意没做成跟黑社会勾结在一起,靠着自己的背景俨然已是县城的大哥。开始强买强卖。每逢春节他就会做鞭炮生意。人家做生意不是开店,也不是在大街上吆喝,而是派人挨家送,挨家收钱,乡下人惧怕黑社会,只得忍气吞声买下他的鞭炮,靠着这种手段生意倒也红火。
刚结婚不到半年,这小子喝完酒回来要跟老婆办事。媳妇怀孕已经七八个月了怎么也不同意,恼怒之下一脚踹在媳妇小肚子上。这名不到二十岁的小媳妇大出血,不仅孩子没保住大人也死了。
这事闹大了,程温被判了五年,后来通过他父亲的关系办了保外就医,仍然横行乡里。十里八乡提到他的大名无不深恶痛绝,而今天王家四小子就把这个畜生给找来了。
从县城到水云村并不算远,半小时后,各路人马就都到了,一辆战神150摩托车打头,后面又是七八辆摩托车,紧跟着是三四辆松花江微型面包车。
“程温那小子来了,打头的摩托就是!”两旁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可见这小子恶名卓著,从来都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善人怕恶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一队摩托连同几辆松花江面包车往门口一停,一帮横眉冷目的汉子跳了下来,程温穿着一身阿迪达斯运动装,白色耐克鞋,下了摩托车,三角眼冷冷往这边扫了一眼,带领一帮人走进王家大院。
时间不大, 老王家的大铁门再次打开,王家四小子和程温在汉子们的簇拥下走出来,王家二小子肿着一张脸,用手恶狠狠的指着椅子上品茶的刘子强,哭哭唧唧的说:“兄弟,就是那小子打得我,你们给我往死里整他!”
没等王家四小子说话,程温往后一挥手恶狠狠道:“都给我看准了,就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往死里打!”
这帮人足有二三十人,陆续走到车旁,刘子强微笑着和他们一一打招呼,好像老熟人一样:“呵呵,都来啦,吃了吗?来坐下一起喝点茶!”
一帮人恶狠狠的盯着他,各自从面包车里取出铁锹,钢管,双节棍等家伙,慢慢走了过来,程温手里拿着双节棍叼着烟喊道:“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留这,谁也走不了。”
夹子和陈武也分别站到了刘子强左右,手里也拿着铁锨和顶门杠子,陈武胸脯剧烈起伏,眼中全是怒火,有四哥在他也不怕了,而夹子眼睛贼溜溜一脸的戏谑,也不知在想啥,陈校长和陈母被关在院子里,砰砰的敲门:“小二啊,可别再打架了,再进去可就出不来了,你这学还上不上了。”
刘子强仍然满脸笑意,将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踩灭,问夹子道:“夹子,你能打几个?”
“这种货色能打五六个吧!”夹子嘿嘿笑着答道。
刘子强点点头:“好,左边这四个交给你了,其余的我全包,老六,把杠子给四哥,你别打了,回家看着大门就行!”
陈武知道四哥厉害,有自己在还得护着自己,比较麻烦,也不再硬撑,把顶门杠子交给了刘子强,转身进了院子,把院门关上了。
程温见刘子强如此副嚣张鼻子都气歪了,学着电视剧中李小龙的样子嗷嗷叫着舞了两下双节棍,然后用手一指就要打过来。
此时围观村民越聚越多,墙头上骑着人,屋顶上站着人,大树上趴着人,开四轮的牵牛的,都远远地看着老陈家和老王家打仗,这么多人围观,竟然没有一个来劝架的,他们都在为老陈家担心,人家这么多人,能打的过吗?
“都住手,不许打架!”(未完待续。)
【第257章】 援兵
一个苍老的声音一声大喊,暂时制止了这场即将开始的斗殴,一个额头上皱纹堆累的老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白底黑面的布鞋上沾满了泥巴,下巴上几缕胡须随风飘舞,手里还提着个眼袋锅子。
这人一身土布衣衫,容貌苍老,不过看村民们纷纷和他打招呼的态度,这人分明是个有威望的老头。
“老王小子,你们怎么又打架,你们还把我这个村支书放在眼里么?”老头用烟袋锅子指着王家四小子,气的胡子一撅一撅的说道。
“老支书,你别管,俺咽不下这口气,你看俺二哥的脸被打的,陈家小子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外乡人,都欺负到咱们姓王的头顶上了,你可是咱们家族的带头人,能容许一个外乡人到村里来欺侮咱们么?”
王家老四恶人先告状,气势汹汹,说的貌似很在理。
陈武也跑了过来:“老支书,是他们欺负人在先,房子盖到俺家院子里不说,还到我们家闹事,你说这口气该谁谁能忍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