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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快疯了,开始大喊大嚷……
一切都只是徒劳。百无聊奈的我开始用簪子在四壁上涂涂画画,消磨时间。把我心中所有的美好一点一点地雕刻出来——梅幽谷,爷爷、小星,碧溪泉,逸……
然而当我雕刻到逸时,心中迷茫了。看着石壁上有着和煦春风一般微笑的逸时,我呆滞。那好像是一个遥远的梦,远得再也寻不着。我用手去触摸,眼中的温热不断滑落,因为他们都不存在了,心底的刺痛再次袭来……
我抚着胸口,落寞的转身,却撞见了好久不出现的铁面人。他定定地看着墙壁上的画,眼中流露出无限的伤感。突然他紧紧拥我入怀,声音有些激动:“你心中有他,还有他是不是?”
对这魔鬼的反应有些奇怪,我暗中竟怀疑他是不是有病。如果真的有病,那我的仇还有意义吗?我抬头错愕的看着他,他和逸……不,不是的。
回头再看石壁上的逸,这才是我心中的那个逸。一阵心痛再次袭来,那温和的脸突然变得冷凌,决绝。好像在对我说“我恨你,恨你……”
我冷冷地回他:“不,我恨他,恨他的出现,恨他夺走了我的一切!”
铁面人猛地掀开我,我一个不稳撞在了石壁上。他又变回了原本的冷凌:“呵,是吗?他夺走了你的一切?你应该还不属于他吧!那今晚就把你给我,我就是来替他讨债的!”话到最后越来越愤怒。
“你不配!”我撑起身子,向他吼道。他凭什么,逸即使再冷漠也不会这样对我的。他只是一个恶魔,只会粗暴的欺负我的恶魔。
“一会儿你就知道我配不配!”他狠狠地甩下一句话,愤然离去。
顷刻,两名黑衣女子给我送来了沐浴用的热水,不顾我的反对,强制地把我摁在水中一阵冲洗。末了,给我套上了一件玫瑰色的纱衣,就要往外送。
“不,等一下!”我镇静了一下情绪。因为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要在被那魔鬼侮辱之前杀了他,替小星报仇。可如今我这模样,身上一件薄薄的纱衣外,什么都没有,我用什么杀他。
一直不语的我,突然如此平静地对她们开口,她们自然也就停了下来。“姑娘,主人还等着呢!”其中一个开口。
“我想整理一下头发!”我向她们温婉地一笑。她们顿时诧异地看着我,忘了自己该干什么。我知道,她们照顾了我快三个月了。这是第一次看见我笑,而且是如此温婉地笑。
我回到榻边,拿出了平时在石壁上刻画的簪子,也就是逸送我的那支金步摇。在逸离开后,似乎一切怨恨也随着散了。我留着它,也算是对过往的一点奢望。我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用它固定好,没想到它是我保住清白的最后武器,也是我报仇的唯一武器。
我没有要她们架着我,而是跟着她们,自己走了去。绕过一个又一个的通道,我竟然看见了亮光,是属于自然界的亮光,我肯定这一次绝对没有看错,因为这光线有些刺眼。近两月没有见天光的我,一时间眼睛有些睁不开眼。
当我渐渐适应才看清,这儿并没有真正的到地面,只是一个天然的峡谷,谷中怪石林立,翠蔓缠绕。一个天然的泉池,池的上方倒挂的钟乳石上一滴滴泉水有节奏地“滴答……滴答……”着滴入池中。池旁放满了一盆盆青翠欲滴的君子兰……
没有容我细细观察,身后的黑衣女子已经推着我穿过石林,进入了一个雅致的房间。身后的门“嘎吱”一声关上了。
室内的光线暗淡,没有掌灯。透过靠峡谷一侧的窗口,有清浅的光线进入,屋内的一切也能看得很真切——
紫檀木雕花软榻,白锦刺绣床帐柔顺地垂落于地。一方雕有麒麟图样的案几,旁边放了一个锦布包扎的软登。窗户上放着一盆长势姣好的君子兰,淡淡的清香萦绕着整个石室。
我有瞬间的恍惚,熟悉的气息是那么的强烈,逸的书房?同样的气息。但又真真切切的不是。踏着柔软的紫红色地毯走向那盆散发着清香的君子兰,脚深深地陷入了其中。伸手想要触上那让我恍神的清香……
突然感到头上的发一松,披散开来。我忙用手抚上自己的发,金步摇已经不在头上。转身,那铁面人已在我的面前,金步摇已握在了他的手中。他把金步摇放在自己面前转动着打量,若有所思……
“还给我!”我恼怒地去夺。
第四卷 玉残香消随风散 第四章 再见泉儿
第四章再见泉儿
突然感到头上的发一松,披散开来。我忙用手抚上自己的发,金步摇已经不在头上。转身,那铁面人已在我的面前,金步摇已握在了他的手中。他把金步摇放在自己面前转动着打量,若有所思……
“还给我!”我恼怒地去夺。
他顺势把我搂在了怀里。我知道,我现在不能逆他的意,得找机会。在我环顾四周想努力找到可用的利器时,他却温柔地把我放在了软凳上,抚直我的背,重新为我挽起了发,用那金步摇固定好!对他突来的温柔我有些诧异,但这对于他加诸于我的痛恨是远远不够的。
“你,好美!”温热的气息在我的耳边散开,他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冷扯了一下唇角,难道这就是他囚禁我的原因吗?我想起了泉儿的话,想起了因为我的画像而四处收寻我的太子洛铭。这都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们所谓的占有欲,凡是好的东西,都想拒为己有吗?
他把我抱进了怀里,俯身贴上了我的唇,极尽地温柔缠绵。我本着顺他的意,才有机会下手,没有挣扎。可熟悉而久远的气息却让我沉醉,不知道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海中竟无来由地浮现出了那紫色的花树……
“逸!”意识已经模糊的我,轻声呢喃,酸涩的泪水也随之滑落。
他的身体刹那间僵直,停止了在我身上的所有举动。我也瞬间清醒,竟然已经被他放在了软榻内,身上的纱衣变得褶皱。他愕然的看着我,幽眸中有着一丝慌张。我没有去思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机会。
当他再次吻上我,他似乎有些激动,欣喜。从我的眉梢直到脖颈再往下……他的手探入了我的衣襟……
“去死吧!”我抽出头上的金步摇对准他的胸狠狠地扎下去。他惊觉地侧身,用手挡过,金步摇只在他的手臂上划过一道浅浅的口子。我手腕一痛,手中的金步摇已经被他夺去。
“你……”他愤恨地看着我,凌厉、狂虐替代了先前的温柔。他把那带血的金步摇仍在了旁边的锦被上,几滴鲜红马上印染开来,在亮白的锦缎上有些刺目。
“哗……”的一声,轻薄的纱衣被他撕裂开来,我的身上再无任何遮掩。孱弱莹白的身子就那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他钳制着猛烈挣扎的我,疯狂地亲吻我,略带薄茧的手揉捏过的全身,没有爱怜,只有占有。
“你这魔鬼,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你不得好死……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不断大喊的声音最终变成了哭泣,却没有丝毫作用。我全身颤抖着,无力地看着他蹂躏,羞愤、难堪浸蚀着我。直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从小腹袭来——“啊……”的痛呼一声,绝望的我,闭上了眼。除了不断滑落的泪水,人已经木然,全身冷汗淋漓。
他顿住了,减缓了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他用手轻揉我的腹部,尽力减少我的痛苦……但这一切,对于我都不过是无尽的耻辱。身心剧痛,我昏睡了过去……
“水灵儿,对不起,弄痛你了,我不知道这还是你的第一次。我以为……”昏迷中,一个声音反复地在我耳边响起,“不过,我很高兴,因为我明白你至始至终都是属于我的,不曾属于任何人,一直以致永远都属于我。”
蜷缩在床上的我,昏沉中不断地惊悸,颤抖。一双坚实的手臂轻轻地环抱着我,温柔地用下颚摩擦着我的头发,手指不时地触摸我的脸颊。温暖而渺远的感觉,我下意识的靠了靠,找寻着这种安全。似乎永远在做作那个遥远的梦——繁花丛中,紫色花树下,逸拥着我,温暖而美好。温润如玉的脸上擎满了笑意。
“逸!我好害怕,好怕……”我蹙紧眉,向他喊着,可忽然又变成了那个被我用剑穿过胸膛的逸,怨恨地看着我,对着我说:“水灵儿,我恨你,恨你……”
“不,逸,对不起,不……”我双手抱着头,不断地大喊,“不……逸,你不能恨我的……不可以……”
我猛的一下坐了起来,抱着头摇动,还没有从梦中清醒。
“水灵儿……”轻柔又有些暗哑的声音,一双手试探着拉开我抱着头的手臂。
我抬头,触上眼前的铁面人,全身立刻开始打颤。我拉过被子,遮住一丝不挂的身子,蜷缩到了最里面,惊恐地望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水灵儿……”他的声音颤抖着,幽眸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冷凌,全是伤痛与悔恨。他伸手过来,想拉我。
“不要碰我,你这个魔鬼,不要碰我……”我瑟缩着惊喊,无助的泪水不断地滑落。
他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去,面目伤痛:“对不起,水灵儿,不要这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几乎哀求的语气。他突然捂住了他的胸,猛然一口鲜血喷洒在洁白的锦被上,犹如火红的罂粟。
我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像变成另一个人的铁面人,他的气息、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不禁伸手想要取下他一直戴着的面具。指尖刚要触及到那冰冷的铁面具时,他突然掀开了我的手,转身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我掀开锦被,晶莹透白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是青紫的耻辱的痕迹。稍稍一动,全是酸软疼痛,如同被车碾过一般。屈辱的泪水再次袭来。
床单上的鲜红,像火焰一样烧灼着我的心。当我再看到那还静静躺在锦被一角的金步摇,扯唇冷笑。拾起它,对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地刺下去……
“姑娘!你这是何苦!”一名黑衣女子冲了进来,夺下了我手中的金步摇。我以为我死了,倒下的一刻,开心的笑了。因为我可以见到爷爷、小星还有逸,或许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们就不会再有解不开的怨。
【再见泉儿】
我不知睡了多久,看到了所有我想见到的人,似乎自己真的一下子解脱了,轻松了。心中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姐姐,姐姐……”是泉儿的声音。泉儿怎么会在这个世界呢?难道她……不会的,不会的。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我四处收寻也没有泉儿的身影,可耳边却清晰地回荡着她的声音,阵阵呼喊我的声音。
“水灵儿,你醒过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是逸的声音,是逸。可他怎么叫我醒过来?
“水灵儿,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离开我,你胆敢就这样离开,我就杀了你最亲的人……对了,泉儿,你胆敢离开,我就杀了泉儿……”威胁的声音,但夹杂着悲痛。
泉儿?不,不能够。“不,不可以,不可以伤害她!”我奋力地大喊,醒了过来。
“姐姐,姐姐醒了!”泉儿惊喜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我慌忙抓住泉儿的手,过激的动作扯疼了身上的伤口。我蹙眉:“泉儿,你怎么……”我看看四周,对上了一双不安,焦虑的幽眸。是他——铁面人,他是在担心我吗?不,他刚才说要杀泉儿。心中担心害怕,“你不许伤害泉儿,我求你……”
“只要你好好爱惜自己,乖乖地听话,她不仅会没事,还会过得很好!”他侧身坐在了榻沿边,语气淡淡的,没有了一点的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