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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倒没什么,反倒是在廖今菲旁边伺候的丫鬟叨叨起来:“主子,这是干什么呢。狩猎啊,还是抓鸟呢。”
廖今菲淡淡一笑:“或许,小静静也觉得饿了。”
那丫鬟在廖今菲身旁伺候了有些日子了,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说话的有趣。偶尔没大没小也没关系,只要他们绝对的忠诚。
“果真如此啊?”那丫鬟半真半假地喃喃着。
廖今菲蹙眉——除了鸟落的声音,居然再无杂音?!
久久……
虽然说这箭是最普通的军需之物,在这里却也是稀罕的,廖今菲看着情况,再这样下去,可能自己也要来一场草船借箭了。
正纠结着,秦静那边已经挥手喊“停”。
又是大约十秒钟,空气里恢复安静。
虽然,所有人的觉得莫名其妙,军队里却没有一丝混乱。
“开路,继续前进!”秦静顿了顿,开口继续命令。
廖今菲抬头看了看峡谷高处,隐约在丝丝绿色之间,看到了一抹黑色,却是一闪而过,仿若是他的错觉。
“继续前进……”秦静开口命令。
木桩继续开路,一行人居然如此安全地穿过峡谷。
廖今菲坐在马车里扣了扣鼻子——是自己太多心了吗?!
不可能!
廖今菲从来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会儿也不例外。若真是有火药,有埋伏,便应该在这里。更何况,廖今菲隐约感觉到了杀气。
当然,军队行路,到处杀气腾腾,这不容易辨别。
但是……
此刻,在峡谷悬崖之上。
几个黑衣人身中箭支,此刻狼狈地倒在树边。却是咬着牙,未曾发出一丝声音。而,他们的头头,此刻看着由一只秃鹰带来的信函,蹙眉站着。
“老大,我们为什么不拉引线?”一个黑衣人坐在一棵树旁边,手臂中箭,表情有些吃痛,却是不服。
虽然,秦静的军队看起来有些防备,但是……只要他们拉动引线,他们主子们发明的新武器的威力,还是能吓破他们胆子。
但是,在最后一刻,一只秃鹰却送来了主子的新命令。
——取消计划!
并且让他们小心藏身,不要被发现。
这算什么?!
“安静,主子只有考量。”领头的黑衣人虽然也是不解,却完全没有一丝抱怨的模样,而是表情冷然地朝着旁边的兄弟如是说。
“……是。”黑衣人低头应着,表情里有一丝丝茫然,却也是毫不犹豫的信任着。
。。。。。。。。。。。。。。。。。。。。。。。。。。。。。。。。。。。。。。。。。。。
而,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廖今菲一路走一路行。
每一次,当廖今菲感觉到“危险”的时候,自然会立刻通知秦静。
而,秦静则会毫不犹豫地采取措施。
然而,一而再的,所有人发现这不过都是一次次的虚惊。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何况,这样的虚惊,已经不止“三次”了。
终于,有些闲言碎语在军队里弥漫开来。
——“将军怎么每一次都毫不犹豫地听信……廖阁主的话啊。”
——“虽然他们已经成为一家人,可是哪里有男人在外什么事情都听女人的……”
——“廖阁主不是普通的女子。”
——“却也有女子的毛病,疑神疑鬼的。”
——“而,秦将军,简直都要成为他夫人的傀儡了。”
——“嘘,这话说不得。”
——“怎么说不得,就容许她如此折腾大家,就不许我们说上一两句!”
……
此刻,军帐之内。
廖今菲俯身将两个小祖宗哄了睡觉。
有些闲言碎语便好似瘟疫似的,从一处传到另一处,又传到另一处……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谁开始的。等到廖今菲知晓的时候,已经混乱到找不到根源了。
帐子被掀开,秦静迈着步子走进来。
廖今菲倒也没用回过头去,只是懒懒地打了哈欠:“呵呵,相公~~他们说,你是我的傀儡。”
秦静“哦”了一声,走过去低头看望两个小家伙。
这小家伙白日赶路,倒也疲惫了,晚上居然很乖,都不怎么折腾了。倒弄得廖今菲和秦静有些无趣。特别是秦静,白日里,他自然不能和他们亲今,如今晚上又不能逗弄他们。免得把他们吵醒了。
“哦……是什么意思啊?”今天白日,一切太平,廖今菲自然在马车上睡饱了。这会儿,她很是有精力,甚至有精力从背后环住秦静的腰身,然后暧昧地挑逗着。
秦静完全不拒绝,眼神温柔地落在两个孩子身上。
“嗯,就是……是的意思。”秦静自然知道廖今菲想听什么话,于是,这会儿他乖乖地说了,甚至用有些深情的方式。
这么明显的安抚,让廖今菲的心情好了些。
“也是我,中计了。”廖今菲勇敢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秦静却不这样认为:“其实,正相反,我们若没有做出防备和攻击……那么,他们的进攻不会取消或者停止。”
廖今菲微微一愣,嘴角立刻浮上一个妖娆的弯曲,一只手暧昧地从秦静的腰身网上,一点点摸到胸口:“你倒是依然相信我。”
秦静又是一声“嗯。”
廖今菲将头抵在秦静的肩膀上:“必须想想办法,否则,我们会失去军心。”
“……”
“呵呵,小静静,你会变成一个只听女人谗言的白痴将军,而我会变成一个神经错乱,无时无刻不疑神疑鬼的白痴将军夫人。”廖今菲说这话,自然有些自我嘲解的味道。
秦静依然站着,任由廖今菲从身后抱着自己。
两个人心脏的位置紧紧贴在一起。
“噗通”“噗通”地在一个频率上跳动着。
秦静低沉着眉毛思索一阵——虽然他并不在乎什么白痴将军的称呼,但是让廖今菲被称为“白痴将军夫人”之流,总是让人厌恶的。
而躲在黑暗里的这个人,他玩的把戏实在令人厌恶。
“菲……”
“嗯。”廖今菲娇嗔地应了一声,在秦静的耳畔吐了一口热气。
秦静的身体本能地轻颤了一下。
“我觉得我们一开始就错了,”秦静想着,有那么一点儿自怨自艾起来,“何必如此正大光明地将阵势摆出来。”
廖今菲自然也从未将自己归入正道的行列:“你的意思是?”
秦静猛然转过身,忽然伸手扶着廖今菲的肩膀:“我何必也要在明?”
“……为了晒太阳?”廖今菲顿了顿,微笑着伸手勾了勾秦静的下巴。
秦静被她此刻“不正经”的模样逗得微笑:“那么,你应该晒够了吧,该是时候晒一晒月亮了,嗯?”
廖今菲依然微笑,忽然给秦静安了一个身,装作千般柔情,万般娇媚地朝他安了一个身:“是,夫君~~”
128:一对璧人
上辈子,廖今菲在一个偶尔的机会,听到一个对爱情十分矫情的比喻——
那个人说,每一个降临人世的男男女女都是折了一支翅膀的天使,只有找到另外一个合适的人,拥抱在一起,凑齐一对翅膀,才不会从空中摔下来。
可是,这两个人之间的要求却是非常高,若无全然的信任和依赖,两个人之间稍微的互相攻击,就会让彼此摔一个粉身碎骨!
廖今菲从来没想过,之间会有这样的体会……亲身体验如此矫情一句话。
第二天,秦静依然在队伍的前面,廖今菲也依然坐在军队后面的马车里。一切都如前些日子完全没有区别。
但是,细心的人还是看出了差别——秦静整整一日没有回头!
前些日子,秦静与廖今菲之间也是隔着长长的队伍,一天之内几乎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是,只要一得闲暇,或者是到了确定安全的境况,秦静总会寻着机会,便是回头往廖今菲那里看。
秦静做得还算隐秘,却也瞒不过周围亲信。今天却是不同,秦静自顾自地带领着队伍前行,好像身后再无牵挂。
一改往日的习惯。
倒是廖今菲坐的马车,频频发出异样的声音。
中途,廖今菲终于忍不住了,派了人和秦静说了什么,秦静依然保持着一脸的冷漠,居然完全没有回应,就将那个廖今菲的手下打发回去了。
之后,廖今菲狠狠在马上上摔了东西——声音很大,外面的人全都听见了。
虽然是纪律严谨的军队,各个人在心底也有了“八卦”的认知。
风声越传越具体,越来越会声会影……
像是要做实了什么,这个晚上军队扎营,秦静也是连夜与其他将领商量着什么,居然是没有去廖今菲的营帐里。
这样一来,有一些风声开始在军队里传开来。全是关于廖今菲和秦静的。
月光下,一切显得宁静祥和。
——“哈哈,我就说啊,我们秦王爷毕竟是一个真男人,那里容的女人在他身后指手画脚。”一个将士私下和自己的兄弟这样叨叨着。
旁边的人立刻附和了:“是啊,是啊,我们也算没跟错了……哈哈,秦王爷虽然喜欢那两个孩子的娘,可毕竟是知道事情轻重的。你看,现在也知道冷她一冷了!”
虽然,大部分人是这样想,倒也有些人不同意。
“其实,我倒觉得廖阁主……不,是秦夫人,我倒觉得她并不是草木皆兵,胡乱怀疑。她毕竟和其他女人不同。”这人虽然是秦静的手下,却也对天影阁很是熟悉,前些日子曾经在廖今菲的手下吃了许多亏。正是如此,却也让他对这个曾经的敌人更有许多钦佩的英雄惜英雄的情节。
可惜,他的话并没有赢得太多人的认同。
“呵呵,管她廖今菲有什么不同,却也改不了是一个妇人,有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就吓得乱了阵脚!又是进又是退的……跟防贼似的。再说,就算她再厉害,女人也不能这样压着她男人……何况还是我们秦王爷。”刚才的将士立刻反驳着,一副决绝的模样。
“可是,都是夫妻了,什么压不压的……”那个士兵低着头,不太明了地喃喃着。
那将士仰头长啸,“哈哈……”“哈哈……”地狂笑了几声,“果然是小孩子,不懂男人的心思……正因为是枕边人,更是不能让她骑在头上。”
“是啊……是啊……您说的是!”
其他人附和着。
那士兵也确实年轻,不敢在反驳上面的话了。只是心底,却还是很不认同——他曾经就进守国廖今菲的营帐,总觉得秦静和廖今菲两个人的相处气氛,是和他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所有男人与女人完全不同的。
当然,他这样的心思只能藏在心底,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去说。
那边,那个将士忽然用很有兴趣的表情看着周围的战士,喃喃开口:“你们要不要跟我赌,我赌就这几天,我们王爷就会让那个女人滚蛋!”
“好,赌就赌……我压三天!”
“我压两天!”
有人更夸张地将碎银子拍出来:“我压明天,就明天!”
哈哈……哈哈……
夜色浓密,廖今菲的声音在他们旁边掠过——却是十分迅速地闪过,几乎让人看不多她的身影。
廖今菲发现扮演一个怨妇也是需要能耐的,就像她,用摔东西来表现自己的愤怒简直不符合她的人生观——通常,遇到敌人或者郁结的时候,廖今菲会让自己笑得更加迷人。
当然,大伙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大部分女人的表现应该是这样的,廖今菲这样表现,大概也算正中他们下怀。
不过,听着这些个人在那里议论自己什么时候“滚蛋”,没有一个人会开心,廖今菲也不例外。
廖今菲无聊地将他们旁边那几柱熏蚊子的熏香弄灭了,一会儿就听到那个将士“嗷嗷”地叫着:“痒!怎么忽然这么痒!”
勾勾嘴角,廖今菲仿若恶作剧的小孩……今夜,又间不过秦静了。虽然说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廖今菲的心情也说不上好。
更加可恶的是,那两个平日里不是哭就是闹的小家伙,今天居然乖巧得跟什么似的,吃了些热粥,就乖乖地睡了,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