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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只好退了下去,跪在紫竹旁边的之桃,连忙扶起紫竹,此刻紫竹的脸上好几处已经破了皮,血肉模糊,她疼得说不出话来,之桃在她耳边道:“你要忍忍,要忍住知不知道。”
倪越看了一眼她惨白带着血水的脸,心里又是担忧又是生气,好端端地跪着好了,插什么嘴,给自己召祸端,哎。。。只是这祸端的源头其实是她自己而已。。。。。。
足足过去了一个半时辰,太后那边还没有发话过来,紫竹已经撑不过气晕倒了,倪越跪着的双腿发麻了,脚踝处隐隐作疼,估计是把旧伤引了出来,额头的汗顺着眼角大颗大颗地流下来。
恍惚间听到前殿太监刺耳的尖叫,皇上驾到,倪越身子一倒晕了过去。
“娘娘,娘娘,快来人啊,淑仪娘娘晕倒了,快来人。”之桃吓得大声喊了起来。
公仪绯从延僖宫回到昭明殿,中午的时候,派人去晴水楼得知倪越在寿康宫还未回来,心里已经知道倪越肯定在寿康宫出事了,于是放下一堆的折子,赶到寿康宫。
“儿臣见过母后。”公仪绯作了个揖。
“皇帝不必多礼,皇帝公务繁忙,今日怎有空来哀家这寿康宫。”
公仪绯垂眼看了一眼谭司衣,然后一脸孝顺道:“儿臣虽繁忙公事,心里却是挂念的母后。”
太后慈爱道:“皇帝
前殿的谭司衣也在罚跪,太后缓缓地问着问了几句,实则只是让这些人多跪着罢了。后殿的宫女跑过来,“太后,皇上,淑仪娘娘晕倒了。”
“带朕过去。”听到她晕倒的消息,公仪绯俊魅的脸上阴霾一片,神色担忧,快步走去后殿。
太后见皇帝对这个淑仪这么紧张,当即带人去后殿,心里却很生气,才这么一会儿就晕了,偏偏赶在皇帝来的时候晕倒,真会挑时辰。
公仪绯进入后殿,一眼看到晕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倪越,眉头皱得更紧,对身后的宫女道:“还不快把淑仪扶起来。”再看到倪越的贴身宫女紫竹一脸的血迹,也晕在殿上,而她脸上的血迹明显已经干涸,可想而知倪越跪了有多久,心里抽搐地疼。
之桃见皇上来了而且这般担忧娘娘,哭着说:“皇上,救救娘娘。”
宫女将倪越扶起放靠在椅子上,公仪绯握着她的手道:“把事情给朕说清楚。”
得了皇帝的恩准,之桃发现娘娘有救了,快速把事情说了一边,而此时太后也到了,她看着倪越的脸色道:“哀家不过是让她跪着而已,却不知她如此不济。”
公仪绯道:“母后,朝服的事情交给儿子处理,母后身体不大好,还是不要为这等事操劳了。”
太后生气道:“皇帝为了一个嫔妃竟如此对哀家说话。”
“儿子不够是担忧母后,母后不宜动怒,儿子会把事情处理妥当,母后放心吧。”说完抱起倪越,向太后道:“淑仪尚且昏迷,必须请太医看看,万一出了大事,儿子不好向夏家交代。”
公仪绯的话说得坚决太后没办法,只好作罢。
“哎哟,皇上,您这么抱着淑仪。。。。。。”李谨德着急了,皇上尊贵,哪能亲自抱着淑仪娘娘
公仪绯瞪他一眼,怒声道:“闭嘴,去把太医请到晴水楼,那个给淑仪看过腿伤的陆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北京时间十点
倪越窝床上看小说。。。
“越越~~”公仪绯蹦出来,一张俊脸遮电脑。
她怒“你丫滚边上去,我还没看完小说捏。”
“夜深了,爱妃还是脱脱睡了吧!”
“毛?你说毛?喂,你手放哪里!”
“。。。”
喉见抵着温润的舌头,倪越七荤八素,尚有一丝清明,抓公仪绯衣裳,“咔嚓”,什么手劲儿,撕碎了。。。。。。
他笑,气息喷在她的唇边:“欲拒还迎么?”
“你他妈有时间不是滚淑妃那里了么?”
“怎么,妒忌了?”
“我他妈妒忌什么啊妒忌,她不就是比我早进宫,份位比我高,比我多睡了你几晚,比我先怀了个孩子,比我多了个嬷嬷。。。。。。”
“哝~还说没有。。。。。。”
“我妒忌一小三我有毛病啊”
咬耳垂,他笑得邪魅,“别忘了,你也是。”
“老娘早晚灭了皇后,敢阴我!你。。。你下嘴轻点儿。。。”
还有心思说话,很好。。。。。。衣服一层层被剥落,裸露出诱人的锁骨,雪白的酥胸。。。
“唔~”忍不住出声呻吟。。。。。。。。
妈的,作者你是要有多贱~~~
——+++正在看最新章的孩纸有木有。。。。。。。。。。
PS:今日二更,算作4号未更文的补偿~~~
作者很认真的有木有啊~~~ 拿收藏和评论来砸我吧~~~
、伤上加伤
公仪绯几乎是一路把倪越抱到晴水楼的床上,此刻他是提着无比担忧的心,诗中说‘人比黄花瘦’,原来不过是过了几天,抱着她的身子,竟是这般地轻。既然司衣局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为什么不说呢。
把她放到床上,面无血色的脸庞惹得他心疼,手指出上她的唇边,公仪绯道:“叫太医过来诊脉。”随后走到屏风后面,对之桃道:“你先给朕把事情讲清楚。”
路太医进屋先向公仪绯请了安,公仪绯不耐烦地挥手,让他赶紧给淑仪看病。
倪越其实一开始是装晕倒来着,可是从公仪绯抱着她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是没有力气了,或许之前紧绷着衣根弦,那是硬撑着,当发下这份劲儿的时候,才是真真不行了,她有些费力地睁开眼,透过红罗帐,见陆太医,说道:“路太医,我还没有晕倒,可别说错话了。”
路太医听后先是惊讶,在太医院听说自家主子晕倒了,他也是火急火燎地看过来,好在不是真的晕了,他点点头道:“娘娘这么做了,还有什么吩咐?”
倪越想了想,说:“待会儿皇上问话时,你只管捡重点说,我会配合你的。”
“微臣知道了,请娘娘先伸出手。”陆太医替她把脉,眉头有些皱了起来。
倪越问:“怎么了?”
“娘娘最近太操劳了,身子很虚,情况不大好啊,不好好调理会落下病根的,还有娘娘的腿伤。。。。。。“
之桃在出去前已经替她挽好了腿裤,倪越稍微坐起了一点,垂眼看到自己的退,也是下了一跳,怎么会肿得这么厉害,可是刚刚明明不大疼。
陆太医见她疑惑,便说道:“以微臣看,娘娘的腿是因为麻了,才暂时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再过一段时间,就。。。。。。”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以后我会注意的。”
“是”。陆太医收拾了一下,弯了个腰出去了。
公仪绯听之桃所讲大致了解情况,不过是短短几天时间,一直在淑妃那里,后来淑妃有孕,他很高兴,若不是今天在淑妃寝宫见到她,不然怕是要再过几天才会来晴水楼。
陆太医出来时,公仪绯深锁着眉,问:“淑仪情况如何?”
陆太医扑通跪在地上,道:“娘娘脉象沉细软绵似弱脉,轻寻无板重采知,是元气严重耗损所致,可见娘娘今日过度操劳,娘娘的腿原先伤至筋骨,本该是好的差不多,只是微臣今日一看,竟是越发严重了,若是不好好疗养,恐怕会。。。。。。”
如此严重,公仪绯眼中闪着冰冷的光,看得太医一哆嗦,他问道“会怎样?”
陆太医咬咬牙,心意横,这是欺君之罪啊,吐出连个字”残,废。”
之桃一听,噗地倒地上。
公仪绯从座上站起来,向屏风里望了一眼,沉浸地对太医道:“此事不要告诉淑仪,叫太医院再派两个太医与你一同照料淑仪,务必给朕只好,还有每天定时来请脉,知道淑仪完全康复。”
陆太医微微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幸亏皇帝没有怀疑,这才站起来,道:“臣,这就去开方子。”
公仪绯走进屏风里,撩开帐子,倪越感觉到了,此事正是她可以提要求的时候,她缓缓睁开眼,“皇上。。。”
公仪绯轻握着她的手,道:“醒了,不要多说话。”
“可是臣妾,臣妾真的是。。。。。。”
公仪绯见她不顾着身子也要解释,更是心疼,道:“朕会处理,你先养病,待好点了,再说。。。。。。”
“太后和皇后那里。。。”这两位才是头疼的丫~
“太后仁慈不会如此计较,至于皇后,皇后也有错,她怎么未理清司衣局的事情就匆匆交给你做。”
公仪绯的话虽这么说,倪越思忖,不过是安慰她的,他不可能因为她而指责皇后。
“臣妾多谢皇上。”
公仪绯道:“你呀,你若是真的感谢朕,便快些好起来,”他在她耳边说:“朕等你好起来。”
公仪绯走后,倪越惦记着紫竹的伤势,她问之桃,“紫竹怎么样了。”
之桃红肿着眼睛,说道:“还没有醒,陆太医走时给紫竹瞧了瞧,奴婢让宫女给她脸上敷了药。”
倪越不放心,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子,道:“我去看看她。”
之桃按住倪越的手,抽搐着嗓音道:“娘娘您都这样了,您还是先歇着吧。。。。。。”想起皇帝的嘱咐,她顿了顿又说:“紫竹那里奴婢会让人照看着,待她醒了,娘娘再去看吧!”
晚上,之桃端过来药,倪越看着腾腾地蒸汽,想,现在都能把药当饮料喝了,小越同学你越发能干了,拿起碗一口气咕嘟咕嘟喝完。
倪越在晴水楼休息了两天,太后罚了司衣局全体半年的俸禄,皇后派人过来询问她身体状况,还带过来一些药,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做了冤枉人,可其实也不能怎样,细细算算,其实她也不算亏大发,至少惹得公仪绯对她的怜惜。
紫竹在偏屋里躺着,喝了几帖药,恢复得还可以,人命可以珍贵,可以说无价,可能如此量的人世上能有多少,于芸芸众生而言,每个个体轻贱得可以比不上地里的泥。
陆太医说得不错,腿疼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咬着牙都瑟瑟地抖着。
第三天上午,何芯贞来探望她。
她清幽的声音问:”你好得如何了?”
自上次听墙角后倪越没有时间再去她那里,看着她的脸色,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倘若此刻何芯贞躺在她的椅子上,不用可以装,自有几分病态。
倪越道:“近来清净,无事忙绿,总算清闲。可我看你,你这样子确是没有变,我虽然没有什么经验,大约你是心病。”
她淡淡道:“谁无心病?”
“我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何芯贞诧异,显然没有料到,倪越会查过她的家事,她默默道:“嗯。”
“你妹妹今年十三,再过两年十五,难道你想让她来给你做伴?”
再过两年又是选秀的时候,十五岁女子即可入宫参加,何芯贞的手紧了紧,脸色越发难看。
“你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我在宫里无依无靠,落得今天这个样子,而往后更加不知会怎样,我尚且如此,你呢,你若是再这般,谁都可以给你脸色看。”
何芯贞自嘲地笑:“你对我讲这些话没有用,我不能帮你什么,如你所说,我自己都难保。”
“你不顾自己的妹妹了,你如不得宠,你那父亲定会再把你妹妹送进来。”
“我。。。”她做不到,做不到对别的男人献媚。
倪越无心为难她,转了话题,敲敲边上的桌子,道:“今天在我这里用膳吧!托了生病的福,连伙食都跟着涨起来了。”
午膳后,陆太医照常来诊脉,倪越问他,“我这腿何时能好,老涂着药膏挺难受的。”
陆太医道:“娘娘得忍,必须好透了,否则待天气凉了,可有得疼了。”
“我母亲那里。。。。。。”
“娘娘,这事情瞒不住,您的病不单是微臣一人照看着,微臣不说,其他太医那里也会走漏嘴。”
倪越道:“你同母亲说我好得快,请她于父亲哥哥不必担忧。”
“微臣会转告的。”
倪越点点头,“你下去吧!”
延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