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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此事全权交给本宫处理,本宫思前想后,只能出此方法,在各位姐妹来了之后,本宫已经命人,搜索六宫。”
在场的嫔妃无一部震惊,皇后居然要搜宫,除非出了大事,否则按礼是决不允许搜宫。
而且此事一查六宫都有嫌疑,皇后在众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下了这个命令,是想让人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倪越手心渐渐渗出了冷汗,幸好,幸好,她平日里也算得上谨慎。昨天晚上,之桃拿来的东西真真是吓到了她,布里包的就是那味药。重华宫里的下人该好好整顿了,差点就能害死她。
众嫔妃虽然有怨言,但是不敢说出来,唯有陈贵妃首先冷冷开口,“皇后如此兴师动众彻查六宫,岂不是扰了众姐妹的住处,无故遭怀疑,也让众姐妹心寒。”
皇后道:“只要坐得端,还怕遭什么怀疑。”
陈贵妃还待说什么却被皇后打断,但她却不依不饶,道:“本宫身体不适,先回永和宫了。”
淑妃有了身孕一直坐着不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众人,陈贵妃要走,她才开口说了句,“姐姐何必这么心急,难不成是怕宫里生出什么事儿来。”
皇后也制止道:“陪本宫坐坐倒是让你为难了。”
陈贵妃脱不开身,只能继续坐着。搜查的公公来报在陈贵妃的永和宫里搜出了那东西。
众嫔妃一听,纷纷把目光转向了陈贵妃,陈贵妃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指着那公公道;“大胆,你这狗女才,胆敢诬陷本宫。”
那公公道:“贵妃娘娘,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呐,东西是大内里侍卫当众查出来的,奴才怎敢诬陷娘娘。”
“你。。。。。。”陈贵妃拿起桌边的茶杯朝那奴才扔去,啪地一声,地上洒满了碎片。
皇后喝声,“放肆,贵妃,本宫的景仁宫岂容你胡来,如今证据已在,贵妃,你当真让本宫失望,谋害皇嗣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这般心狠手懒。来人,穿本宫懿旨,即日,将陈贵妃暂时幽静与永和宫。”
陈贵妃一身高傲站着,历声道:“本宫是贵妃,你们谁敢动我,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皇后分明是冤枉我。”
“冤枉?从你宫里得来的东西作何解释。”皇后从座上站起来,对着愣着不知怎么办的太监们喊道;“还不快把贵妃带回永和宫。”
陈贵妃无视众太监,“本宫自己会走。”
陈贵妃带走后,皇后坐了下来,对她们道:“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让你们受惊了,都回去吧。此事牵扯到贵妃,本宫做不了主,还得回禀皇上。”
倪越悻悻地回到了重华宫,心里却疑惑不已,为什么贵妃宫里会有那东西,而自己宫里也有,下计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侥幸逃过一劫,可是不明白是谁做的终究是寝室难安。
回宫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偷偷在库房里放东西的人揪出来,哼,之前不惩治只是不想打草惊蛇,静观变化,但现在必须把这个人除掉,免得再生事故,夜长梦多。
重华宫的粗使太监刘四,是个不起眼的太监,也不会刻意讨好主子,这么一来还真是会让人忘记,倪越凭着一颗众所怀疑的心,才让之桃小心一些宫里的下人,而之桃就是在昨天早晨,无意间看到这太监靠近过库房外,本来也没事,见他拿着扫帚应该是在打扫院子,但是之桃恰好要查库房,之后就细细查了一番,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东西,这东西藏的不隐蔽,之桃熟记里面东西的放置,更是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之处,这才起了心思,小心地把事情告诉了她。
倪越靠在贵妃椅上,紫竹将人带了过来,倪越喝了口茶,温和地问:“你进宫多久了?”
那太监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低头道;“回娘娘,奴才在宫里两年了。”
“哦~两年了,本宫来这宫里却还不到一年,倒是历经了风风雨雨,你以前是在那里当差的?”
那太监有些犹豫,娘娘问这事儿做什么,心里已经有些担心,手放在两侧,微微地颤抖。
“慌什么?本宫也就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怎么可能,据他所知夏妃娘娘一般是不会轻易和太监宫女们说什么话儿,他心虚,娘娘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这番问话肯定是在怀疑。
“奴才原来是萧婕妤那里的,自萧婕妤进冷宫后,奴才被打发来重华宫做粗使。”
那个时候她还在晴水楼,不是重华宫的一宫主位,这个太监应该是不久前才被收买的。
“本宫问你昨日早上你在做什么?”
“奴才。。。奴才在打扫偏殿?”
“偏殿?还有谁和你一起打扫?”
“没。。。没有。”
“你的意思是没有人证了?”
刘四眼里已经一片死灰,他知道娘娘一定已经发现了,仍是做最后的挣扎,“奴才不知娘娘的意思。”
“不知道是吧,”倪越叫了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其他的太监立刻把他按在地上,他挣扎着按住的肩膀,道:”娘娘为何抓住奴才?”
“不肯说是吧。紫竹给我打,打得它肯说为止。”
紫竹从来没干过打人的事情,心里当然有点儿害怕,但是一想到娘娘差点被害,那心结实地硬了下来,牢牢握住手中的粗棍子,狠狠打在他身上,“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出是谁让你做的好?”
咬着牙,血沿着嘴流下来,”奴才不知。”
“嘴硬!继续打,打得肯说为止!”
倪越以为他会妥协,可愣是打得昏死过去,他还是不说,用水泼醒了,继续问的时候,却不想他不要命地咬牙自尽了,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让他不要命地咬牙自尽。
“娘娘,怎么办?”紫竹问。
倪越看着地上的血迹,道:“这个太监偷盗本宫的物品,人赃俱获,以死谢罪,让人处理了吧!”
伤人性命本非她所愿,但在后宫,心存仁念,只会万劫不复。
永和宫:
陈贵妃被禁足于永和宫中,宫外有侍卫把守,严禁出入。宫内,陈贵妃站在主殿中,一干宫女统统跪在地上,她手里拿着一根鞭子,抽打在宫女身上,“说,是不是你们偷偷在本宫宫里放的东西,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本宫都敢动,到底是谁让你们做的?”
宫女们挨着打,咬着不敢吭声,贵妃的脾气她们是清楚的,此时吭声除了多挨几鞭子没有其他的好处。
“娘娘。。。”陈贵妃的贴身侍女开了口。
陈贵妃扔下鞭子,对她道:“说。”
“娘娘奴婢记得当年蔡贵嫔有孕,娘娘下了手的,奴婢左思右想,当年娘娘让人从宫外弄来的药,是不是就是那味,当年药没有用完,搁置起来的,没想到今天却被查了出来。”
“你说什么?”蔡氏落胎之时,皇帝不在宫中,而皇后一心照顾着大皇子,蔡氏落胎之事当时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由太医的诊断匆匆掩盖了过去,而后皇帝回宫,事情上报后,再无人谈起。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年没做干净的一举却留下了祸患。可是当年的事情怎么会有人知道,这分明是有人在嫁祸她,周婉嫔的药根本不是她做的手脚,陈贵妃眸子一冷,盯住她的贴身宫女,道“
是不是你背叛了本宫,别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冤枉啊娘娘,奴婢在娘娘身边这么多年了,娘娘待奴婢好,奴婢怎么会背叛娘娘,难道奴婢不知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
陈贵妃走近几步,贴近她道:“你也知道本宫待你不薄,可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当日换药的丫头已经死了,本宫亲眼看着她死的,难道她又活过来了,本宫不信鬼神。”
“奴婢真的没有啊~娘娘你要相信我,相信我。。。”那宫女看着柱角,脸色一沉,面目死灰,果决地看口,“奴婢愿以死明志。”说完,便向前撞去。
陈贵妃急忙道:“快拦住她。”
太监动手慢了些,但最终拦住了狠撞的势头,那宫女晕了过去,鼻息还在,没有死。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四十章看到留言甚少,不免伤心~~
、惹人注意
陈贵妃在永和宫禁足已经整整三天,可是景仁宫那里迟迟没有出来任何的处置。
处理掉了重华宫里的内细,倪越也算是暂时松了一口气,倒是要感谢陈贵妃,倘若她那里叶查不出来,不知还要惹出什么幺蛾子。
后花园的露水亭中,周充华把玩着手里的镯子,对着徐美人道:“怎不见今天徐妹妹去景仁宫?”
周充华这话明显是在讽刺徐美人巴结皇后巴结得紧,徐美人听她那酸溜溜的话倒也不生气,跟在皇后身边久了,总也学会了些许处世之道,她笑了笑,看着周充华手里的镯子,道:“贵妃之事,皇后娘娘正不知如何处置,我也岂敢去烦皇后娘娘。”
皇后素来让贵妃三分,如今得了贵妃的错处,怕是做梦都能笑出来,她岂会便宜了贵妃,周充华道:“贵妃姐姐虽犯了错,但皇上总是年旧情的,自是不会严惩。”
徐美人冷笑道:“姐姐这话倒是不错,只是皇上若要严惩,还得给太后三分薄面,可惜了婉嫔,好不容易得了个孩子,只这么没了。”
怀上皇嗣本就不易,能生下皇嗣更是困难,若没有皇上宠爱,这孩子想生下来,几率实在太小,婉嫔进宫时也是盛宠,可现在看来不知怎么的,好似也不得皇上喜爱了,若要说性子,这个女人,不是个听话的主,想来是冷落了一段时间,受不了了,才得皇上厌弃。只是皇上不喜归不喜,对皇嗣还是十分重视的。
想到这里,周充华眼眸微转,道:“婉嫔的虽没了,淑妃姐姐那里皇后娘娘更要重视。”
淑妃是什么身份,皇上宠的不行,若说宫里还有谁能同淑妃争宠,怕是找不出人来了,淑妃有孕,对她们这些阶位低的嫔妃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淑妃有孕,便不能侍寝,此时正是讨好皇上的大好时机,徐美人抬手扶了扶发鬓上的金步摇,道:“可不是么?皇上可是特地让皇后娘娘照看着,淑妃姐姐有个闪失,皇后娘娘还得担个责任,哎,婉嫔没有淑妃姐姐命好啊~”
倪越的轿子在花园外停下,扶了紫竹的手,朝里面走了几步,透过几层树叶,在缝隙中看到周充华和徐美人在闲聊。
走近了几步,只听见那周充华道:“我险些忘了,如今重华宫的那位也是甚得皇上喜爱,徐妹妹可要加把劲儿了。”
“夏妃?”徐美人喃喃道,这位低调又性子极好的夏妃,鲜少在人前出现,即便是曾得了太后的惩罚却没多大损失,反而一举成为一宫之主,同样是秀女进宫,当时在阶位上却高于其他几位嫔,得周充华提点她才发现原来这夏妃也是挡脚的时候啊~
看徐美人一脸思索的神色,显然是周充华这么一提,正好提到的徐美人的心里,倪越嘴角勾起笑意,我这温和淡雅的形象,多亏还有这周充华在时刻惦记着。
“日头毒辣,不想两位妹妹竟如此闲情雅致在此处闲谈。”倪越轻手摇着手中的团扇,从树荫后走出,优雅地向露水亭走去。
周充华和徐美人见夏妃突然来到,显然表情没有之前自在,暗自揣着夏妃何时来到,刚刚的话是否入了夏妃的耳朵,尤其是周充华,手拽着衣裙紧紧的,低垂的眼中尽是慌张。
“见过夏妃姐姐。”
倪越抬了抬手,示意她们起身,脚步就此停住,侧着身子做路过状,对二人道,“本宫只是路过,亦不知两位妹妹何事聊得如此开心,诚然,本宫知道,现今贵妃一事,成了话题,不过本宫提醒一句,在处置尚未出来之前两位还是不要妄意的好,否则只是则找忧绕,传到了皇上那里,可更麻烦了。”
倘若平时见到夏妃均是沉默不语,那么今天这一席似劝告又似警告的话,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