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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截了当说道:“这幅画卷是太后的意思,不知道皇上打算这么办?”
“太后给你出难题,你倒想转给朕了?”
倪越诚恳道:“皇上,话不能这么说,刨根究底,这都是皇上的事情,臣妾只是悲催地夹在了中间,臣妾有自知之明,身体力微,定
是说服不了皇上的。”
公仪绯站起来,走向雕花木质窗口,映衬着明媚的阳光,脸颊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太后有眼光,
知道让你来说服朕。”
她拿起画卷抱在胸前,不知所以地跟上公仪绯的脚步,停止在他身侧三步左右的距离,说道:“臣妾记得,臣妾似乎还未曾劝说。”
公仪绯转身,俊美绝伦的容颜,大殿上震慑人心深邃的眼眸映出她的模样,在他的瞳孔中,她看到自己的样子,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几缕
秀发贴着她的下颚,未施粉黛的脸显得苍白无力。
这副样子她自己也可以想象有多颓废,她甚至现在可以猜测自己的眼眶中充斥着血丝,先是在母亲面前啜泣了一场,然后匆匆把画卷整理好赶来
了昭明殿,出宫门之前,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容颜,却没有想到面色竟然这么差,是她太疏忽了,疏忽到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倪越在公仪绯面前以这种颓然的姿态出现,她惊心地后退了几步,缓缓道:“臣妾失礼了。”
“无妨。”她后退,公仪绯却走近了她几步,正好靠近她的身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苍白的瓜子脸,语气有些沉重,道:“越越,有些时候,
不必压抑着自己。”
倪越看着他流露出心疼的眼眸,心想这种话有多少女人都听过你说呢!
她转移了话题,道:“选妃之事,皇上总是要慢慢考虑的,各位小姐的画卷臣妾放在这里,待皇上选好了,臣妾再着内侍局公布名单,让几位小姐准备
准备。”
,
“不用考虑了,”公仪绯看着她手中的那副话,说道,“朕不选,太后也会出面的,留下她吧,省的麻烦”,他回到桌案上,从中娴熟地抽出几幅,说道:“
这几位朕觉得不错,留下吧,其余地算了。”
她走的不过是个形式,公仪绯心里已经有底了。拿起公仪绯抽出的画卷,曲若雪也在其中,其实她的眼光不错,先不论曲若雪的样貌若何,但她的身份,公仪绯
也是会用一用的。
太后为了不让太子之位落入皇后儿子的手中,一方面用朝中的势力向苏家施压,一方面又要让陈氏的女子入宫诞下皇子。这对淑妃来说既有好处,又有害处,一方面
太子未定,她的孩子自然有希望,另一方面别的女子入宫又是和她抢这个希望,唯一绝对的好处,就是让她争取她空白的时间。而皇后不知道她在预谋着什么。
倪越继续问道:“皇上打算册封这些女子什么分位?”
“如今后宫什么位子还空缺着?”
倪越答道:“皇贵妃,四正妃之二,贵妃,贤妃,正二品妃位还未有人,从二品贵嫔贵姬贵仪,庶二品:昭容昭华,正三品:淑媛淑容淑华
从三品:修媛修容修华,还有之下的几位都有空缺。”
公仪绯愣了,道:“原来朕的后宫没几个人。”
倪越觉得他的话很好笑,道:“皇上想要自然有的,储秀宫里尚未侍寝的女子还有好几位的,甘露宫,钟锈宫里未晋升的妹妹还有好几位,”倪越敲定了一个主意,说道:
“此番皇上选妃不知妹妹们是否会吃醋,不如皇上给她们晋一个位分安安她们的心。”
“朕记得你宫里似乎有一位谢婕妤?”公仪绯突然问道。
“是,”倪越不知他为何提到谢婕妤,说;“皇上还记得谢妹妹。”真是难得。
公仪绯摇摇头说道:“昨日见到谢候听他提起自己的女儿,他若不提,朕当真是要忘记这个人了。”
“谢妹妹整日里待在自己的屋子里,说起来惭愧,臣妾身为重华宫的一宫之主,却也常常忘记在皇上面前提起她。”
“这几年朕确实冷落了她,将谢氏从正四品婕妤升为从三品修媛,其余的,你看着办,都升一位。至于这画卷上的,朕明日会下圣旨册封。”
“臣妾明白了,那么臣妾现在就着内侍局将嫔妃晋位之事传至各宫姐妹。”
公仪绯叫李瑾德进来说道:“李瑾德,将这画卷上选中的名单让礼部通知各家之人,明日午后让礼部尚书,都察院御史进宫见朕。”
“奴才这就去办,”李瑾德又转过身问道,“皇上差不多该到用膳的时候了,您是想······”
“朕去看看淑妃,”公仪绯对倪越说道:“你先回宫吧!”
“臣妾告退。”
甘露宫:
刚刚喂德妃喝了汤药,凝冬用素白的手绢将德妃嘴角的药汁擦干,她见娘娘的面色好了许多,多天来的焦虑总算是减少了不少,高兴道:“
可急死奴婢了,娘娘感觉身子如何?是否要让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德妃提起几分力气,凝冬拿来一件貂皮披风搭在她的身上,她道:“本宫去看看珀儿。”
凝冬知晓娘娘爱二皇子如命,时时刻刻担忧他的安危,但娘娘此刻大病初愈切不可伤心,安慰道:“娘娘,经过这几日的诊治,聂太医说了,二皇子的
伤情已经好很多了。”
德妃扯出一丝难看的笑,说道:“本宫不放心啊,那些人时刻要本宫皇儿的命啊。”她可怜的孩子,从来不争的孩子,自小受着这么多的折磨。
她不甘,她愤怒,凭什么心肠歹毒的皇后却能够一直站稳着脚跟,自己的皇儿生死不明而她的儿子却能够安然无恙。徐氏死了,承担着谋害皇子的证明,
她死了有什么用,只要皇后还在一天,自己皇儿的性命时刻就像在悬崖上吊着,随时有可能粉身碎骨。
不可以,她绝不可以,绝对不能让人在谋害她的儿子。
德妃终于下了一个决定,她要挑战皇后,为了她的儿子,妥协不再是可以行得通的办法,她的妥协只会换来皇后的得寸进尺。
“娘娘?”凝冬见她家娘娘顿时站在原地不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这么呆呆地立着。
“给本宫梳洗一番,本宫要去延僖宫。”
凝冬吓了一跳,道:“淑妃还握着您的把柄,您去延僖宫,淑妃绝不会对您客气的,娘娘,您好不容易病情好了一些,可不能再去受一肚子气啊!”
德妃说道:“淑妃会把东西送到本宫面前来,说明她不会想要告发本宫,肯定有其他目的,说不定本宫还可以和她合作。”
凝冬道:“淑妃素来奸诈,娘娘同她合作,怕是占不了多少好处。”
“现在是淑妃在主导,本宫没有选择的余地,试问现在还有谁能和皇后抗衡!”
“这······”娘娘说得不错,后宫皇后只手遮天,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势力可以与她抗衡,除了淑妃。
德妃嘱咐道:“本宫不能白去了,去库房里拿些精巧的孩童首饰一块儿给淑妃带过去!”
倪越回到重华宫寝殿的时候,紫竹已经清醒过来了,听到宫女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倪越飞快地向侧殿跑去。
紫竹见到娘娘回来,连忙从床上起来,这里是侧殿,不是她一个身份地位的奴婢可以睡的。娘娘待她好,她自然明白,但她也不敢违背了后宫的宫规。
“奴婢给娘娘请安。”
倪越很高心,说道:“快起来!才好的身子,要多休息才好得快!”
之桃说道:“你昏迷了几天娘娘都快担忧死了。”
“多谢娘娘,奴婢让娘娘担忧了。”
“你无事就好,本宫也可宽心。”
“奴婢怎么在······”她记得她被一个宫女带走了,倒下的那一瞬间,她拼命地想要保持清醒,她看到一个身影,一个肚子有些大的女子。
之桃道:“是娘娘聪慧,发现了你在浣衣局废旧的屋子里。”
“浣衣局?”
倪越对之桃说道:“你把事情给紫竹说说,”然后起身离开她还有事情要办。
“小习子。”
“奴才在。”
“本宫要召见内侍局的主事。让她立刻过来!”
“是!”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描述的这个古代的架空王朝中,似乎没有虐心虐肺的情节,更多地是淡淡地在写一些故事的发展,而且有些慢啊!
怎么说呢!男主公仪绯不是个情感泛滥的人,对其他女人的情感把握在一个度上,甚至对秦氏,徐氏没有一丝的感情。
故事的进程比较缓···
不知大家认为男女主的情感要如何发展呢?是轰轰烈烈上演一场恩爱纠葛,还是淡如静水明于心底那中爱呢!!
ps:在这里感谢喻晓悠童鞋的票票,嗯哼~此文第一次受到,很感动~~~
、淑妃早产
倪越主动建议公仪绯将其他嫔妃的分位升一升,之桃左思右想认为自家娘娘的举动是在实测,娘娘自己的位分已经没法晋升了,
怎的还把其他几位提上来,这不给自己施加压力么?
之桃问道:“娘娘就不担心有一天她们爬到您的头上去了?”
“各看本事咯!本宫这么做只是给点好处想堵住她们的嘴,省得为了这点事情愤懑不平!”
小习子去了一趟内侍局很快将内侍局的阮管事召来重华宫。
越妃阮管事不是没见过,只是当初她还没有位列妃位,而今再次见到,面前之人的身份已经是后宫中除去皇后,淑妃,德妃之后的第一人。半年以前,司衣局太后朝服被烧毁一案,皇后连同她将责任推给了当时地位不稳的越妃,导致越妃长跪寿康宫差一点左脚残废。
如今走进重华宫阮管事简直是抱着越妃会将当初的旧账翻一番的心态,谁知越妃只是将皇上晋升后宫各位娘娘小主位分之事,抹了一把虚汗退出了重华宫。
之桃盯着阮管事走出的模样后,偷偷地笑了,转而对倪越道:“奴婢看出来了,娘娘如今同往日当真大大不同了,您看,堂堂内侍局的总管事
来咱们重华宫那样子,怎么看都有些害怕的样子。”
倪越也有些忍不住想笑了,说:“她啊!自己有多险恶就把别人想得有多险恶,平白让自己难堪,之桃,你说是不是自作自受!”
“娘娘说得一如既往得有理,阮管事自己使小心眼使管了,担忧着娘娘给她穿小鞋呢!”
“当做一场笑话过了吧!”
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倪越午膳未吃午膳便躺到床上睡午觉去了,从前闲着没事情干,隔天就睡个午觉,这个月来,一天都未曾睡过,怪不得何芯贞看着她说她怎么越发瘦了!
只是下午睡觉的几个时辰,倪越醒来之后听之桃说,周薇和阮姬掐架了,事情严重到阮姬的左半边脸硬生生被烫伤了一大片,据说是周薇直接拿滚烫的茶水直接洒至她的脸上。
真有趣,倪越问之桃:“现在情况如何了?”
“奴婢不清楚,阮小主院子里的大门关上了,周小主定会被阮小主好好报复!”
“宫中严禁滥用私刑,不管谁对谁错,阮氏做了,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之桃道:“奴婢认为阮小主大约已经气疯了,顾不得纲纪宫规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皇后呢?”
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阮氏私自动刑可别把人给弄死了,不然公仪绯那里估计真的要发火了,前朝的局势,这些女人不清楚,她几乎日日在昭明殿了解到的情况远远比她们多得多。公仪绯尚且连远妃之事也是草草了事,再来这么一件麻烦的事情,倪越觉得,她已经可以把阮氏和周薇当死人看了。
之桃问她是否需要将此事先秉告皇后,倪越想了想,继续怕进被窝里认真地告诉之桃,当做不知道,让她们闹去!
当天夜里,事情突发了,之桃将她从床上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