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臣妾不赞同!”公仪绯一下朝,等候在外的淑妃拦住他直接说道。
“哦~爱妃的理由呢!”
淑妃叙叙道:“曲昭仪才多大的年纪,更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二皇子才失了生母势必难以照料。”
公仪绯淡淡道:“爱妃已经谁适合照顾珀儿?”
“皇帝,珀儿交给哀家照料!”淑妃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也到昭明殿来。
“儿子见过母后!”公仪绯略行一礼。
淑妃不情愿的福身,道:“臣妾给太后请安!”
“把珀儿交给哀家吧!曲昭仪到底太年轻了!德妃走得早,只这么个孩子,这些年,苦了她了,当初是哀家准她过门,唉,是哀家对不住她!”说道动情之处,太后拿出腰际的手帕,擦着眼角的泪水,说道:“就当做哀家欠给德妃的吧!”
淑妃咬牙切齿,死老婆子装的一把好样子,你不过是不想让我名下有个皇子罢了!
公仪绯沉默了许久,诏书已下本是不能改的,可是太后一再坚持,只能答应:“依母后的意思办吧!”
“皇上!”淑妃跺脚,嫣然不服气。
“好了,朕累了,李谨德,回九华殿!”
皇上从来没有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同她说话,他,对她从来都是温软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不再像从前一样对她宠溺了。
当这天夜晚公仪绯没有睡在延僖宫,淑妃接到探子来报皇帝在重华宫之时,彻底地发怒了。
夏清颖!死了还阴魂不散!
几日之后,一场大火席卷重华宫,主殿寝宫烧的一寸不留,其余的宫殿皆是断瓦残垣,烧死之人不计其数。
事情传出来,天下之人皆以为凶兆!
唯有倪越,白衣胜雪,一如既往坐在轮椅之上,听得慕容峥之言,苍白的脸,笑了,“这样!也好!”自顾自地转动轮椅回房,留慕容峥在原地不明所以,毕竟她与皇帝之间的事情,他是不懂的!
皇宫里公仪绯将所有的事情都托给楚故,秘密出宫赶往那个让他日夜魂牵梦萦的地方。他这一生,从未有种的痛苦,焦虑,不舍,无奈,沮丧,在这一年多来一一尝试,这一切都是那里的女子无声无息带给他的,明明难受痛苦地要命,而他居然仍旧是一一承受着!
快马加鞭赶到夏府的时候,以为她会在花园里,当他飞身入院子时,只看到慕容峥站在桃花树下。
“你,来了!”距离公仪绯上一次离开到这一次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若是他再不来,慕容峥想,可能公仪绯已经放手了,而事实证明公仪绯没有,慕容峥想,放弃确实不像他的风格。
“她呢?”公仪绯一直在寻找她的身影,她喜欢待在外面,这一点他似乎知道得很清楚。
慕容峥好奇,今天楚故怎么没陪着身前的皇帝出来,再联想前朝后宫的局势,慕容峥猜测,眼下的情况公仪绯还能抽身出来,大约是把事务都交给楚故处理了。
慕容峥转眼望向不远处的阁楼,说道:“夏小姐回屋了!”
“朕去看她!”
吹雪阁内:
当倪越看到公仪绯进来的那一刻,手中的茶杯堪堪掉落子地上,摔成碎片。
“越越!”
“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公仪绯身形不稳差一点撞倒边上的凳子。
他凑近她的脸,唇几乎贴近他的唇角,“我说过你不必拘礼,这里不是皇宫!”
倪越条件反射般想要地避开,依旧沉默。
“亲我!”喑哑的声音蓦地向在耳边。
她一怔,沾着泪水的睫毛扬起,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越越!亲我!”
她依旧没有反应。
“那,我亲你!”冰冷的唇角覆上来,在她的唇畔辗转反侧,一点点舔舐着她的唇。
“放开!”她终于热不住吼出声。
公仪绯笑了,离开她的唇,道:“越越终于说话了!”
然而······
不到一个时辰之后,慕容峥在远处望到公仪绯离开的身影,对着身边走来的夏清轩说道:“看来,夏公子,看,令妹把皇帝气走了!”
夏清轩面无表情道:“颖儿从来都是乖巧的!”
慕容峥笑了,说道:“人所能承受的总是有极限的!过了这个极限,其他的东西就会被激发出来。”
“颖儿做的已经很好了!”她只是不想再卷入那个地方罢了。
“夏小姐确实是奇女子,也难怪皇帝喜欢,紧追不放!”
夏清轩负手离开,道:“或许这是一种悲哀!”
“夏公子······”慕容峥不明白为何这位少年的身上也笼罩着浓重的哀伤,蓦然地望着夏清轩离开的身影,慕容峥想,避世是他一生中做的最好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星期一因为事情比较多,暂不更新~
、他说后悔
“该死!你们都该死!”
“哈哈!该死。。。。。”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啊!”凄厉的叫声从女子口中喊出来,精致的容颜在抽搐,紧闭的双眼不住地颤抖,最终长叫一声,满脸汗水从梦中醒来。
红色罗帐依旧,外殿的侍女面色焦急跑进来,唤道:“娘娘,您怎么了?”
“出去!”雷厉般的怒吼从女子口中吐出来,如此狼狈的场景怎么可以让他人看到!
九华殿中公仪绯依旧是一身雪白里衣站立于窗前,双手负在身后,说不出的凄凉与寂寞。曾今也是一人站在这个地方望着破晓的苍穹直到新一日的开始继续无止境的忙绿。然而曾有那么一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他准她叙叙地诉说着一个个编制的小故事,她说,那是过去她听得的故事!
原来相偎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一旦沾染上就无法摆脱,想要感受那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喜悦!
一个时辰后,破晓的红光映照在宫墙上,一抹身影出现在九华殿。
“你来了……”公仪绯背过身子,又是一夜未眠,丝丝疲倦尽管已经做了极大的掩饰,但作为大夫,尤其是被称为神医的慕容峥,绝对是满不了的。沙哑的音色再一次响起,“找到办法了么?有治她的办法了么?”
“恕草民无能为力!”慕容峥冷静地回答,并没有一丝一毫会被公仪绯怒责的害怕!帝王之怒,他其实还是抱着极大好奇兴趣的!
像是抑制着的轻咳声,公仪绯不放弃地问他,那语气俨然的一种请求。
“你是神医!你一定要有办法!”
慕容峥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认识公仪绯十年,曾经是把酒言欢的知己,何曾见过他这般忧伤的时候。若不是此刻他身处的正是九华殿,慕容峥甚至要怀疑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否是公仪绯本人。
“皇上,您是知道草民的!若是能够医治,草民自然尽心竭力!可是太晚了,草民终究只是个凡人!”
“事在人为!朕不信!慕容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她必须能够站在朕的面前!”这是他欠下的啊!若不是那一次离宫他的越越怎么会受那么多的罪,又怎么会双脚残废,再不能行走!
慕容峥看着公仪绯由颓然转为决绝,心中不由一笑,其实他这样也并非不好!至少,除了冷静沉默他还多了几样曾经不曾有的东西,或许这是上天对他的回报吧!难么,那位女子呢?她又是如何看待呢?而他是否要继续隐瞒她生育的事情!若是哪天眼前之人发现她与自己的孩子,那会是怎样的场景!
“草民只能尽力而为!”
起伏的胸膛暗示着他的不安,公仪绯沙哑的声音道:“阿峥,别让朕失望!”
慕容峥一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直视公仪绯问道:“皇上,是不是……病了?”
他竟然生病了!从他的语音可以判断出,虽然有点不敢相信!
公仪绯毫不在意地道:“一点风寒罢了!”
慕容峥提醒道:“即便皇上身子骨强,晚风终究侵骨!”
“无碍!这一点算的了什么呢?”不知痛为何物已经有多久了,似乎从他站在这个位置的时候,便再也不曾感悟过,曾经以为将公仪氏成为这个世上最为强大的帝国,便是他一生的理想追求,至今才发现,自己错了,错的那么离谱,他,不过也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人罢了。
“如此,草民告退!”
正待慕容峥告退的时候,公仪绯出声道:“阿峥,劳烦你了!”
见公仪绯如此,慕容峥淡然道:“我答应过你,若有朝一日你有事,一定竭力相助!”
回到夏府的时候,才走进花园,慕容峥见到倪越出神望着花园路口,她在等自己?
“夏小姐?”
倪越微微笑了,她知道自己笑得很难看。
“慕容先生进宫了?”
“是!”慕容峥似乎知道她想问些什么了!
“我的事,先生有没有……”
慕容峥说道:“在下答应小姐的自然会做到!只是,夏小姐能瞒得了多久……”
“不知道……”倪越握着轮椅的手紧缩,身体颤抖,“不管多久……只要能够瞒下去……”她很确定,以公仪绯的性格若是知道孩子的存在必定会将孩子带走!
“夏姑娘,为何不接受皇上的心意,以姑娘的聪慧难道看不出来皇上重视你胜过任何一个人?”
“先生不是他,我也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很多事情往往不不是表面看出来的!公仪绯那样的人,谁看得透!而且先生错了,我并不聪敏,不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甚至……我明明知道是谁想至我于死地都没有办法反击,先生觉得这样的我,聪明吗?”眼眸泛着泪光,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在下虽不懂情爱之事,但是光凭皇上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就因为他的身份不同?”倪越冷冷地笑了,道:“爱情里没有皇帝!”
“容在下问一句,夏姑娘可喜欢皇上?”
没有任何的犹豫,倪越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一点也没有……”
慕容峥不晓得自己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公仪绯恰好到花园外面,只听到树木的哗哗身,他看到一抹深紫色的身影,那人手里拿着的药碗,里面的药已然撒了大半在地面上。
公仪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不会若是全部都听到了,不会还站在那边。
“他来了……”慕容峥轻声地说,像是在提醒她。
“还真是辛苦他了,宫里宫外地跑!”话说得有些刻薄,不像是她以前的样子,罢了,左右他听不到,她为何不发发牢骚呢!
“小姐,您喝药了么?”另一个方向,紫竹从厨房走来,恰好正面见到在花园口的公仪绯,忙弯身道:“奴婢……见过皇上~”
紧握手中的药碗,公仪绯一步步走近她的身边,紧迫感席卷而来,倪越本能地想要离开,手正要转动轮椅,被公仪绯指节分明的手牢牢按住,“先喝药!”
慕容峥拉着紫竹出了院子,里面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不喝?”公仪绯收回递到她嘴边的勺子,皱眉,“怕苦?”
倪越不说话!
“那我陪你喝,”公仪绯一口气喝了剩下之中的一半,温柔地问她:“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儿!”
倪越怔住,木然拿过公仪绯手中的碗,将剩下得也一口气喝完,速度快到苦味责没有尝到。
“我……喝完了……”
他笑得很好看,是因为她听话地把药喝完了吗?
“越越,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子,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倪越接着说道:“已经说过了!”
“越越,你不明白,”将药碗放到一边,公仪绯抱起倪越坐到凉亭中,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这是他很喜欢的姿势,他喜欢这样抱着她,“是不是有时候我太冷淡了,让你以为自己毫不重要,是可有可无的?”
真好笑,事实不就是这样么?倪越不禁这样想,话却没有质问出口,公仪绯能这样抱着自己,同自己说这些似乎隐秘的话,很难得。
“以为你总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