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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到瑾王,淑妃便拐着弯儿询问了一番才知道,皇帝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宫中大事暂时由他与清河王处理。
微服私访?淑妃听了简直觉得有点好笑,北苍和咸霖正爆发着战争,眼下公仪朝迟迟没有表态,这个情况皇上私访什么?关乎国家大事不理,却去私访微不足道的民间小事,当真是滑稽。
淑妃回到延僖宫时又收到一封几件。
“不可能~”双眼欲裂般死死盯着纸上的文字,“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越妃还活着,笑话,她明明亲眼看着越妃的尸首摆在棺材之中,皇上亲手送她入葬,怎么可能还活着!
她不信!不信!
“绣晴!”淑妃唤道。
“奴婢在!”
“你,拿着这个去那个地方!”绣晴看见淑妃从梳妆台里隐秘的暗格中拿出一块刻有特殊标记的牌子,郑重地说道:“亲自把这个东西到!他们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娘娘,这是······什么东西?奴婢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你跟在本宫身边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你可知道本宫将此事交予你办意味你在本宫心里的地位有多高吗?至于这东西,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是。”绣晴不再多问,她熟知淑妃的性格。她必定会将事情做得分毫不差。
拿着牌子,绣晴带着两个淑妃暗中扶持的侍卫秘密地离开了皇宫,淑妃坐在偌大的寝殿之中品尝着最为尊贵的查,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哼~越妃,无论你是生死是,本宫绝不放过,即便为鬼也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京郊之外慕容峥的住处,一间屋里里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以及奇怪工具,楚故推着轮椅将她送进屋子里的那一瞬间,倪越觉得自己似乎看清了面前衣衫翩翩,年轻的神医,以为他的名号不过是外人传的罢了,毕竟
神医在她的认知里,多少应该捂着一把白色的胡须才让人至少看着相称。而她面前的委实太过年轻了。
“神医果然名不虚传!”倪越赞叹道。
“夏小姐过奖了,在下徒有个虚名罢了,若真有传闻的那般厉害,夏小姐早康复了!可见,在下也不过凡人一个!”
真是谦虚,倪越不再多言,好奇地观察起屋子里的一切,她注意到最左边的架子上似乎少了不少东西,看摆设的样子应该是原先摆在那里,而后来特意拿开的。
“夏小姐,请到这里来!”慕容峥转移她的视线,说实话那些架子上原来摆放的都是一些研制出来的毒药。不要以为神医就只做解药了,他既然熟知百草,自然解药毒药都能做的得心应手,人在世上生存总要有些东西防身,尤其是他这样出名的人,难免遭人暗算!
“劳烦楚公子了!”虽然她不愿意让楚故一直推着轮椅,可是看楚故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她也不好说什么,自己已经够给他添麻烦了,她不知道若是自己拒绝他的帮助,他心里会是何种滋味,索性由他去吧!
楚故只是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如春风轻拂大地,让人倍感温暖。
慕容峥似乎明白一切,只是继续自己未完的话,说道:“治疗夏小姐的腿疾,恐怕要花上不少的时间,并不是一两天便可以完成,总共将会有三个阶段,希望夏小姐能够坚持下来!”
倪越笑得从容,“死里逃生的日子都走过,还有什么比那更痛苦难熬呢!”
“夏小姐的毅力在下着实佩服!”如此弱不禁风的女子很难想象,她是如今活到今天的,在她苍白的微笑背后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痛苦呢!他自诩自己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大起大落之事他不曾见过,可眼前的女子总让人倍感怜惜。
倪越交叉地握着自己的双手,拇指在手背上轻轻地打转,低垂着头,淡然地道,“生存所迫,情势所逼,我亦没有料到!”
第一阶段是针灸受伤之处以上退步的穴位。
将长裙撩起至腿肘处,慕容峥将长凳上摆放的一排银针一根根插入。
“嘶~”倪越倒抽一口气,插入银针之处传来刺痛之感随着插入针数量的增多,疼痛的感觉渐渐地似乎在身上荡漾开来,连双手也忍不住震颤!
“夏小姐,请把这个吃下!”慕容峥从衣袖中拿出一粒药丸,对她说道,“此药可以让夏小姐沉睡,如此便不用忍受疼痛之感!
倪越费力地抬起一只手,结果药丸吞进喉咙里,药效很快起作用了,她感觉到浓浓的睡意,眼皮很沉重,抬不起来,一会儿便陷入沉睡!
见她入睡,慕容峥下手也安心了一些,当他看到她痛苦却隐忍的样子着实不忍,不知此事尚在万万里之外的他,公仪绯若是看到了,会是哪般表情!
北苍国与咸霖交战,公仪绯援助地并不是本国的士兵,而是动用了撒在咸霖国的情报网,将咸霖国几乎所有重大的举动都一一查明,并通过影卫传至北苍国。虽然这样做,将暴露所有隐藏在咸霖国多年的眼线身份,但这无疑是最最有效的办法。
战争当时,咸霖国的坊间总是有不少的传闻。
点心铺的一位老板绘声绘色地向一些路过的群众讲述着奇怪的事情!
“啊哟!我老头子可算是有眼了!眼看着买豆腐的肥婆子一跃就跃到了屋顶!身手可敏捷了!”
“我老头子见肥婆子在这里卖豆腐近十年了,原来肥婆子竟有这等本事!”
围着听的路人问道,“那你说的肥婆子人呢?”
“唉!自那天以后再也没见过了!”
类似的事情在咸霖国接连不断地发生还有很多很多。直到战争到了水深火热的时候,人们自顾不暇再也没有闲情去关注那些奇怪的事情去了。
咸霖国国都皇家陵墓内外坚守着层层皇家守卫军,不知说是这个地方有幸还是倒霉,东旭帝公仪绯竟然一身乔装站在不远处的一座山峰上,望着这一片区域,他的身后则是另一群隐秘之人,在咸霖国忙于对战北苍的时候,他们通过打探,已经将皇陵守卫的分配的监守了如指掌。
咸霖皇陵的佛桑,俨然已是公仪绯眼中必得的猎物。
越越!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越越治病会一帆风顺吗~~
啊哈~文文预计在本月完结,亲们,有什么感想快快与我交流啦~~
、生死茫茫
“她醒了?”刚从宫里处理外事务便立刻赶到慕容峥的住处,只见慕容峥悠闲地坐在石凳上,淡淡的茶香四溢漫延。
“刚刚喝了药,才睡下!”慕容峥见他马不停息地敢来不禁感慨道:“楚公子当真不容易!”
楚故透过窗户看见她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心安定了许多,然而眉头却皱起来,担忧地问慕容峥,道:“先生,最后一个疗程是多久之后?”
“······”慕容峥摇头,道:“看皇上什么时候把东西带回来吧!楚公子有皇上的消息了吗?”
既然是极密的行动,皇帝怎么会告知其他人,而他的势力远远没有到可以打探到皇帝此刻达到哪里的程度,唯一知道的就是皇帝一定会把东西带回来。
“是在下高估了吗?”慕容峥以为他既然能做到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北苍和咸霖开战,那么一切都已经按他的计划在进行得到佛桑应该没有太大的难度。
慕容峥终究不是纵横官场之人,对于各种变数所知甚少,自从皇帝不上朝一天,朝中的那些个大臣少了皇帝的震慑在私底下结党营私,卖官鬻爵,贪污受贿,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情况。
最最糟糕的便是边邻北苍,咸霖两国的北部驻扎的军队已经不听从朝廷的命令,暗地里参入到两国的战争中去,那片地区的军权若是楚故没有记错的话,便是淑妃的父亲,镇北将军。
边疆上报的奏章永远是一切如常,等待朝廷指示,而实际上行动上已经脱离,朝中又有些个镇北将军的同党,此事由他们遮掩着,绝不让其他人察觉出来,即便是楚故也搜查不到人证物证来证明。
“皇上若是再不回来······”。
夕阳西下,娇艳的晚霞然后的大半的天空,倪越清醒了过来,看见屋子里面只有紫竹靠在床边上打瞌睡,不忍心叫醒她,自己拉开被子便要站起来,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放在床边上的凳子。
正坐在外面的两位听到里面的动静正要进去的时候,屋外站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
“淑妃!”楚故惊异,她怎么会在这里?
“既然知道是本宫怎么不行礼?”淑妃阴冷地笑,长裙拽地,从院子门口向内走去。
慕容峥走上前几步略微低首,道:“草民见过淑妃娘娘!”
“哦~这不是神医慕容峥么?连皇上都免了你的礼数,在本宫面前又何须如此呢!”淑妃高傲的眼中根本没有慕容峥的身影,而嘴上却说着最为客套的话。
楚故走上前,拱手,掐着重点问道:“淑妃娘娘怎么回来此处?”
“皇上出宫许久,本宫心里着实不放心,这便出宫来瞧瞧,不知这宫外到底有什么不入流的东西缠着皇上!”屋子里面有动静,淑妃已经察觉到了,移动脚步想要走进屋子里去,却被楚故和慕容峥齐齐挡住。
“让开!”淑妃命令道。
“草民屋舍简陋,未免污了淑妃娘娘的眼还是别进去看了!”慕容峥阻止道。
“不要以为皇上看中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让开,不要挡住本宫的道!”淑妃怒喝,狠厉地目光扫过两人,勾起唇角说道:“不要敬酒不吃罚酒!若是你们再拦一步,休怪本宫不客气!”
慕容峥笑了,他的地方岂是随便让人为所欲为的!
“哦~那娘娘欲将在下如何?”慕容峥镇定从容地道,“淑妃,不要以为你是淑妃就可以命令在下。这里又不是皇宫,若是在下并不把你当淑妃,你能若何?”
淑妃听到他的话一点慌乱都没有,依旧走上前几步,说道:“楚故,慕容峥,这可是你们逼本宫的,本来还想留你们一条命,看样子皇上也不在这里,本宫不如送你们一程如何?”
“哈哈,淑妃好大的口气!”慕容峥大笑,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跑步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走来,很快整个院落被一穿着普通的人团团围住,一层又一层。
楚故环视四周,这些人都是淑妃带来的?足足有上千人,并不是皇宫的中人,淑妃手中竟然还有这样一批人或者说这些人都是镇北将军手下之人。
“给本宫解决这两个人,记住不留活口!”淑妃下达了命令,所有持剑一涌而上。
眼看对面人数如此之多,楚故一人之力根本抵挡不住,慕容峥也是练家子,除去一身的医术,武功底子也是不差的,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并且还个个都是能打的,淑妃带来的一批人不好缠。
楚故与慕容峥被缠着脱不开身,淑妃接机跑入室内去寻找倪越。
而倪越在里面已经听到动静,暂时与紫竹先躲藏了起来,淑妃跑入屋内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出来!”淑妃一一推翻屋子里的架子,走至床上,揭开被子里面根本没有人只有枕头。
“夏清颖!本宫知道你没有死!”
淑妃眼睛死死地盯着房中任何一个地方,突然感到身后有东西向她袭来,敏锐地转身,躲过,看到倪越坐着轮椅就在那里,身边还有她的丫头紫竹!
“你想怎样!”
“本宫要你死!”
“赵淑妃,你活着到底累不累!真佩服你,陈贵妃也好皇后也罢,甚至德妃,我不相信她们哪一个的下场没有你不参与的,如果是为了得到权力,那么现在你已经得到了!”
“哼~愚蠢!”淑妃眯起眼睛,诡异地微笑,道:“你以为得到了所谓的掌宫之权就够了,本宫要的是皇帝的心,只有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那么你得到了么?”倪越淡然地看着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