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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脚的脚踝上是一只雪白的萌狐纹身,透露出隐约暧昧的小性感。
顾锦城放下了酒杯,起身朝苏流年走近。
“你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故意要我帮你,对不对?”
“我没有……”
苏流年的话还未说完,顾锦城滚烫的大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际。
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颤,一层鸡皮疙瘩立刻在她身上遍布开来。
“不用!我……我自己可以……”
苏流年想要扳开顾锦城的手,可是顾锦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借力将她往怀里一带,二人便紧紧地粘在了一起,气息相缠,肌肤相亲,只隔着一层毛茸茸的浴巾。
苏流年倒吸了一口冷气,惊愕万分。
顾锦城却已是难以压抑内心的**,一手缓缓地朝苏流年的酥~胸移去,另一只手却下滑着落在了她含苞待放的三角花蕊处。轻柔得,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她的身上飞落。麻酥酥得,催人情愫,撩人心弦。
苏流年不由得一声娇唤,后仰着脖子正好靠在了顾锦城的肩头上。她的发香,在这欧式富贵的卧房里,平添了几分暧昧诱人的因子。
顾锦城滚烫的双唇贴在她的耳边,舌尖柔软地在她的耳廓里描绘着动情的画面。她的心就像是有蚂蚁在挠痒一样,却又总是挠不到痒处,让人着急,又让人渴望。
“不要……”
苏流年喃喃低语,顾锦城却咬吻着她的耳垂越发炙热。触摸她下体的手在她大腿间来回,越发不老实地想要将花蕊一层一层的掀起,苏流年立刻从模糊的意识里清醒了过来。
“不要!”
苏流年立刻抓住了顾锦城的手,只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变得硬朗起来,滚烫着戳在自己的下体。她立刻转身,双手按在顾锦城的胸肌上推开了他。谁料这一推,围在顾锦城下体上的浴巾完全松开了,彻底露出了他最私密,也是最有爆发力的部位。
苏流年赶忙背过了身去,顾锦城虽然还沉醉在美妙之中,但也被这一推,惊醒了过来。她慌乱着将睡袍凌乱地披在了身上,顾锦城却懒洋洋地拾起浴巾,冷笑道:“在订婚前,我想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你现在这又算什么?”
“我答应你,会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但是,现在你叫我和你交易,是一个丈夫让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顾锦城打趣着坐回了沙发里,重新端起了一旁的酒杯,吊儿郎当的样子丝毫没有军人上校的气质。他慵懒着饮了一口威士忌,看着苏流年手忙脚乱地穿好了睡袍,懒洋洋地问道:“任何男人这样要求你,你都会答应吗?”
苏流年的手一顿,侧眸瞪着顾锦城,目光犀利又僵硬。
“如果别的男人也说能帮你,只要你肯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你是不是也会这样?”顾锦城的目光多了一份鄙夷,语气中的寒意像是刀子一般刮在苏流年的肌肤上,苏流年的沉默似乎让他的心骤然一冷,“原来你苏流年竟然是这样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
放荡不羁?那是赵丽梅!
他顾锦城有什么资格这样评断自己?这一切又不是她自愿的!
为了苏氏,她放弃了婚姻,放弃了尊严,究竟还要她怎样?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不知所措了?”
“顾锦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就欺人太甚了,你又能拿我怎样?”
苏流年强咬着牙忍着怒火,忍无可忍,一手操起不远处的玻璃烟灰缸,突然转身朝沙发上的顾锦城砸去。顾锦城防不胜防,结结实实地挨了苏流年的一击。所幸玻璃烟灰缸只是砸在他的肩头上,没有伤到要害,但是玻璃烟灰缸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与撞击,落在沙发的时候已经碎裂开来。
顾锦城的肩头立刻通红一片,可是他面色不改,眉眼间依旧是轻浮的笑意,饮了一口加冰的威士忌,对上了苏流年怒火中烧的目光。
“顾锦城,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可以在你面前低声下气,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践踏我的人格!”
苏流年抓起床上自己的衣服仓皇甩门而去,顾锦城呆滞地望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冰块孤零零地在深琥珀色的威士忌里打转,就像是漂浮在茫茫大海里的一座冰山,无依无靠,还会随着时间而消融,直到彻底消失,更像现在的他,和她。
其实他很后悔,原本是想要好好和她调~情的,可是……可是一开口,他心中的恶魔便爆发而出。他只是想知道,苏流年待自己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所以他才会这样问的。他没有想过,到头来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怎么这么笨啊!”
顾锦城紧握着酒杯,一掌拍在自己的后脑上,眉头深皱成锁,目光隐忍间是令人不解的恼怒,嘴角的笑意已经渐渐淡去,就像是被风吹散的云海。胸中的闷气终究无从发泄,苏流年说的最后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顾锦城死死地盯着酒杯,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他大手一捏,酒杯立刻四分五裂。
顿时满屋子都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味和无名的哀愁,酒杯的碎片插入了他的手心,深琥珀色的威士忌酒液夹杂着艳红的血水沿着顾锦城青筋分明的手背流下,在沙发的椅背上晕染开了一片难以磨灭的污渍。
“可恶!顾锦城,难道你拿女人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猛地甩开了手里的残渣,起身追出了门去。
客厅里的苏流年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拿着提包要出门,顾锦城大喊了一声,“苏流年!”
可是她佯装没有听见,更是加快了速度。
顾锦城暗暗咒骂了一声,围着浴巾,撑着楼梯的扶手翻身跃下,飞奔冲向大门,大掌猛地拍在铁门上,“砰”的一声,苏流年刚刚打开的大门立刻又合上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还要无休止的羞辱我吗?”
苏流年愤慨地转过身来,斜睨着顾锦城,目光中充斥着挑衅的意味。
“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顾锦城!”
“这是我顾锦城的家,总之我不让你走,你就不准走!”
顾锦城黑沉沉的影子压了下来,双手撑在门上,将苏流年围困在他的面前,逼在了角落里,无处可逃。
“笑话!你也知道这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走?”
苏流年倔强地昂着头,鼻尖正好触碰到顾锦城的鼻梁。
“要走也可以,你去哪里?你还有家吗?你要和你的继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吗?和我订婚,你也是为了逃离出那个女人的掌控,现在你倒要自己回去了?”
苏流年转身握紧了门把手,怒吼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说不准就不准!”
顾锦城的大手压在了苏流年开门的手背上,抬高了音量,逼得苏流年怒问道:“你还要怎样?”
“还要这样!”
话音落地,苏流年的红唇立刻被顾锦城死死地咬住!
没有丝毫的柔情,没有丝毫的缠绵,硬生生地强取豪夺。
第二十二章 '本章字数:314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24 20:32:07。0'
苏流年愣住了,瞪圆了眼睛抬手反抗,可顾锦城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就像是钉子一样把苏流年的手钉在了门上,她根本动弹不得。
这算什么?这能算是一个吻吗?
“顾锦城!”
苏流年嘴里闷闷的一声嘀咕,抬起脚猛地踩在了顾锦城的脚背上。苏流年穿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而顾锦城的脚上只有一双薄薄的居家鞋,疼得他脸色铁青,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就松开了苏流年。好在她只用了脚掌,并未用高跟去踩顾锦城。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顾锦城疼得弯下了身子,双手紧紧地来回揉搓着自己的脚背。
苏流年冷哼了一声,转身又握紧了门把手,可就在开门之际,她用余光一瞥,正好瞧见顾锦城的脚背上有血。她的心立刻咯噔一跳,怎么踩一脚会踩出血来呢?
“你流血了?”
苏流年松开了门把手,立刻上前去扶顾锦城。
顾锦城立刻装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嗷嗷直叫。
“还不是被你害得!”
“让我看看……”
苏流年扶着顾锦城坐在了沙发上,这才发现是他的手心在流血,而且还有不少的玻璃碎渣子卡在他的血肉里。她皱了皱眉,找来了家用的急救箱,一边为顾锦城消毒,一边责怪道:“伤口要是再不清理,你就等着溃烂而死吧!”
“你以为在拍古装电视剧啊?”
顾锦城满意地看着苏流年小心翼翼替自己清理伤口的样子,眸子里不由得溢出了如夏日般明媚的笑意。一股暖流,静静地在他全身流淌,原来她还是在意自己的,不是吗?
“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看看……”
“在部队里,什么伤没有?”
苏流年替顾锦城缠好了纱布,顾锦城便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探着身子凑到了苏流年的鼻尖前,诡谲地坏笑道:“既然你把我弄伤了,是不是,应该对我有所补偿啊?”
“谁知道你怎么伤的,别什么都赖在我的头上!”
苏流年别过了脸去,站起身,将急救箱放回了原处。
“至少,安慰受伤流血的丈夫,是一个妻子的义务吧?”
苏流年的身影立刻僵硬住了,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二人刚才肌肤相亲的那一幕,还有那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吻的“吻”,立刻羞得是满脸绯红。
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
也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般亲密的爱抚自己的身体。
“在想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锦城已经站在了苏流年的身后。
苏流年回过神来,却依旧背对着顾锦城,问:“你想要我怎么安慰你?又是芭蕾?”
“不,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
苏流年转过身来,疑惑地望着顾锦城深邃如海的星眸,在那双眸子里,仿佛荡漾着某种神秘又强大的诱惑力,吸引着她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肉体交易不是夫妻之间的义务,所以,我们倒不如直接进行夫妻之间最应该做的事!”
还沦陷在浩瀚深渊里的苏流年突然清醒了过来,条件反射地大喊道:“不行!”
“不行?为什么?刚才,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顾锦城步步向苏流年逼近,炙热又缠绵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
“夫妻之事……夫妻之事,是不用强迫的!所以、所以你不要逼我……”
“好啊!我可以不逼你,我会,乖乖等着,等着你开口,说想要!”
苏流年正要逃跑,顾锦城未受伤的那只手却突然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她惊吓的立刻捂着臀部跳开了,可顾锦城的速度比她更快。只见顾锦城裹着纱布的手猛地摁住了她的后脑,强行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霸道强势的舌尖直接探进了苏流年的檀口中,吮吸着她近乎窒息。
“放开……放开我……”
苏流年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哼哼唧唧,根本听不清楚。
顾锦城已是欲~火烧身,长期在部队中压抑的火气与欲望终于在顷刻间爆发。虽然围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少,但这却是第一次,让他有了如此强烈的渴望,渴望着彻彻底底征服眼前这个与自己订有婚约的女人!
“只要说你想要,我自然就会放开你!”
他的声音在颤抖,他的吻已经落在了苏流年的肩头上。
苏流年趁此机会挣扎不已,双手抓在顾锦城裸~露的肩头上,留下了又长又深的十指印。顾锦城痛得咬了咬牙,蛮横地将她打横抱起,苏流年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