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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温水沾湿过的毛巾擦干净她腰眼上的那片血肉模糊,看着上面歪歪曲曲的图形,带点可惜的说,“也许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还是让师傅帮你纹吧。”
既然知道没天赋还在她身上来回折腾那么久!
简宁偏过脑袋企图以眼刀杀死凌少宸。
“这么盯着我看,是希望我继续吗?”凌少宸轻咳了声,冰凉凉的对简宁开口,“还是你希望,我把实物喂进你的体内?”
语毕,冰冷的刀锋顺着简宁的脊背一路下滑到股间,似乎随时都会一个手滑而真的把她戳死当场。
简宁的眼神充满着惊恐。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居然怕成这样……”边说着,收回刀的凌少宸和短发女相互调换了下身位。
看了眼被凌少宸摧残过的皮囊,短发女有些无语的建议,“简小姐,我们恐怕得换另一边了。”
噢……也就是说,她的左腰现在已经伤得连纹身师傅都下不去手,无法施展才华的地步了?
阴影弥漫上简宁的眼睑,望向重新蹲在她身前的这个男人,努力平静着嗓音开口,“纹身后,你还要如何?”
凌少宸似没想过简宁在剧痛之下还能保持清醒,“如果你没晕过去的话,我会领着你到熟人面前转一圈,让他们知道你又回到我身边了,要是你晕过去的话……”
阴鸷的眸定在简宁若有所思的俏脸上,凌少宸笑了下,“怎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想装晕一了百了吗?”
尴尬的扯了扯唇,简宁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没有……”
“不管你有没有,”凌少宸一把扯住简宁的头发往上提,简宁被迫在猎人面前露出那截脆弱的喉管,“你要是敢晕,我就敢让师傅在你全身都绘满图案,你说绘个什么好?耶稣的《最后的晚餐》?”
正文 第174章 不再自作多情
他暗指她是背叛耶稣的犹大吗?
简宁脑子里嗡嗡直响,却不知是哪里难受,这时,从身后忽然响起了短发女的大功告成的声音,“好了,凌先生。”
“嗯,你可以走了。”凌少宸头也不抬地说。
短发女“嗯”了声后阖上工具箱,又不忘义务对简宁交待一声,“伤口一个星期不能碰冷水,如果有感染的情况,一定要去医院诊治。”
说完,也不待简宁反应就走了,从头到尾都对凌少宸对简宁的凌虐视而不见。
简宁本来还想托短发女帮她报警的,见她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就识趣的闭嘴了,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短发女走后,房间又只留下简宁和凌少宸两人,这时候,外面的天色已大亮,光晕透过镂空纱布照到简宁的图腾上,是一把青灰色的头朝下的小刀,纤细无比,大概只有凌少宸半根食指长,不细看的话很难注意到。
眯了眯眼,凌少宸的手代替了阳光抚上了那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记号,在简宁不爽的扭动下,他抬起头来,“不喜欢?”
鬼才喜欢!
简宁用眼神回答了他。
“不喜欢也不要紧,反正纹在这么隐晦的位置,除了洗澡脱衣服外你完全可以忽视它。”凌少宸好心的提议。
“可身体是我自己的,这记号让我觉得恶心!”
排斥!排斥!排斥!原本告诉自己应该忍的,可一对上凌少宸那双戏耍老鼠的眸,简宁就想杀人!
凌少宸肩膀微微耸动,性感的鼻音拖拽出美妙的笑声来,“恶心……呵呵,那要不要我像刚才那样,把它给搓干净?反正你命贱,怎么玩都玩不死……脱一层皮迟早会愈合的吧?”
“凌少宸,我恨你!”简宁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了,“你要杀我,就趁我最虚弱的现在,否则,你迟早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骂吧……要是毒誓真能应验的话,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板过简宁凝结成霜的小脸,凌少宸变化着各种角度蹂躏舔舐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般。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战争,征服与被征服,驾驭与被驾驭。
好一会儿,凌少宸才抬起头来,手上抚摸简宁的动作有多温柔,话里的意思就有多残酷,“简宁,我确实恨不得杀了你,但这未免太过便宜你了,我们现在都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与其给你个了断不如让游戏继续,你让我痛十分,我必还你痛百倍,除非……你回心转意。”
“回心转意?”简宁慢慢咀嚼过这四个字,眼角眉梢溢出一抹苦笑,“你非要自欺欺人吗?你害我险些疯了,我又害得你深受重伤,我们都已尽了最大本领伤害过彼此了,还怎么回到过去?”
“那是因为你没尝试过,在暗岛时你要是愿意配合我,我们早就和好如初了!”凌少宸笃定的说,全然逃避对简宁造成伤害的事实。
“对对,你说的都对,是我的错,是我不识好歹,辜负了你的好意,”提到暗岛上那段惨无人道的岁月,简宁更是万念俱灰,“你要报复的话,随便你了。”
面色微凝,凌少宸盯着简宁面无表情道,“摆出这幅委曲求全的表情给谁看?我不是你的其他男人,可不会再受你这张故作楚楚可怜的脸蛋所迷惑。”
“其他男人?”简宁笑了,“除了路单,我还有别的男人?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凌少宸面上的讥讽不减反增,“还记得刚才你把我误会成谁了吗?”在简宁骤然一紧的神色中,凌少宸轻声说,“你叫的那个男人,是我未婚妻的保镖先生,啧,再加上先前闯岛救走你的白新北,你的人际关系网可真够复杂多变的呀。”
“那也比不上你呀,有了未婚妻了还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简宁不甘示弱。
一丝愠怒闪过眼底,稍纵即逝,在简宁顶嘴的时候,凌少宸的指腹狠狠搓了下简宁的刺青,直把她疼得直抽气,“别试图转移话题了。说!你是怎么勾引邵峥堇的?像他这么正经严肃的男人你都能玩弄在鼓掌,真不知道是我调教的好,还是你本性狐媚至极!”
如果说邵峥堇那个跟他不相上下的变态,喜欢的就只有她这双眼睛,这话凌少宸会相信吗?
得了吧!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于是,简宁保持缄默。
但往往,不适宜的沉默只会让情况变得更遭,下一秒,她已经被凌少宸拖着按到梳妆台上,柔软的小腹被咯得很不舒服。
“好好打扮一下,今晚陪我参加一个晚宴。”凌少宸的眉眼透过镜子清晰的倒映进简宁眼中,是邪恶,是罪恶,是深渊。
凌少宸的要求,却让简宁犯了难,“我没有衣服可穿。”
“没关系,你的身材跟姜晚的差不多,勉强可以穿她的,特别是你这腰,和她的一样,一只手就圈住了。”
凌少宸的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点暧昧的鼻音,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他是不是跟姜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亲手感受过了?”心口一揪,有些过激的质问不经考虑便脱口而出。
姜晚早上那番话还犹在耳边,说她其实和凌少宸没有什么,还说心都放在自家保镖先生身上。
但谁知道是真是假?
人做到简宁这种程度,承受过的背叛、伤害和别离要比呵护关心来得多的多,她现在都不敢随便再去相信谁了,信任背后往往敛着一把锥心的刀,姜晚的面目多变,谁知道会不会是下一个简语或者本身就是个超越简语的存在?
凌少宸看着简宁无意识颦紧的秀眉,忽然就笑了。
他在笑什么?笑她吗?见凌少宸只是笑也不说话,简宁的心底更没底气了,嗫嚅了两下唇,“那个……刚才的问题,我……”
“我知道,你不是在吃醋,”凌少宸飞快接过简宁的欲言又止,神情变得绅士且矜持,“而我,更不会再自作多情了,好了,我去找姜晚帮你选一套好看点的礼服,乖乖等我。”
凌少宸离开时,简宁还有点发怔。
她不明白,自己不是迫切渴望和凌少宸毫无感情瓜葛的吗,为什么当他说出类似抽身而去的话时,她的心会骤然凉了半截?
伸出冻得有些发紫的手,简宁摸向后腰那处还隐约作痛的图案,凌少宸以为这标记是刻在她肉体上?
不不不,在把刀送进他体内的那一秒,这把刀的形状连同触感,就已然深深刻进了她的心底。
痛的,从来就不止凌少宸一人。
“呀!你怎么了?”姜晚抱着一叠华贵礼服走进卧室时,见到的是全身赤裸但没有一丝吻痕的简宁,姜晚本以为凌少宸进来这么久,肯定会对简宁做些什么羞羞的事,结果……
呃,这副场景,不会是滚床单滚一半掉床底了吧?还是说,凌少宸那方面……不行?
咳咳,一不小心就想远了,姜晚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飞快把门踹上,有些不悦的想,邵峥堇本来就对简宁心生好感,要是再被看点什么去,惹得那憨实的男人彻底鬼迷心窍了怎么办?
“你说邵峥堇憨实?”简宁一边挑着姜晚怀中那些不过分暴露的长裙,一边好意的提醒了下不知不觉把心理话嘀咕出来的姜晚,“没准他是头狼呢?”
姜晚“啊?”了声,反应过来时面上那两朵迷人的红晕又加深几分,“我巴不得峥堇是头狼呢,他在感情方面就是太老实了,像……含羞草。”
含羞草?含羞草会把她顶在墙上舔了一下还想再来一下?简宁嗤笑姜晚的天真。
正当简宁伸着胳膊选出一件缀着蓝色水晶的及膝长裙时,姜晚有些讶异的低呼,“你受伤了!”
简宁无所谓的点点头。
“你们……”姜晚难以启齿的顿了顿,才说,“是他弄的?”
“还能是谁?”简宁淡淡的反问。
“这不科学呀……”姜晚眼神有些发直,一会儿瞅瞅简宁皮开肉绽的左腰,一会儿看看简宁右腰那意味不明的纹身,“他说会好好跟你说话的。”
简宁想了想说,“比起囚禁和别的其它什么方式,今天的凌少宸,算是跟我好好说话了。”
“真凶残。”姜晚看了几眼后,自己也免不了一阵肉痛,而在瞧清简宁下一个动作时,她建议道,“你不先处理一下伤口再穿裙子吗?被衣料磨一个晚上的话,会很难受的!”
随着姜晚话音一落,飘逸的裙角已经服帖在简宁的膝盖弯,她转个圈来到姜晚面前,微微一笑,“好看吗?”
“……好看。”其实姜晚更想说的是“好痛”,替简宁痛。
“凌少宸呢?我是在房间等他来接我,还是我得自己出去找他?”
得到肯定的简宁旋个身来到梳妆台,她天生丽质,一个淡妆就能衬得她明艳动人。
正文 第175章 插不上嘴
“呃……有区别吗?”姜晚不明白为什么简宁和凌少宸之间这么多规矩,反正都是要碰面的,谁出去谁进来有影响吗?
“当然有。”简宁点点头。
一件睡衣脱得快慢凌少宸都要讲究,要是她不经允许冒冒然出现他面前,他指不定还要怎么罚她呢。
处于六亲不认状态中的凌少宸,最不缺的就是难为她的借口。
姜晚提议,“那这样好了,你跟着我一起出去,要是他责怪你的话,我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