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嘴里不满,但她对路单还是颇有好感的。虽然路单经常语出惊人,但举止却很绅士,就如她现在只穿着件单衣,对方如果真要干点什么的话,早就出手了。
仰头靠倒在沙发上,路单不客气的堵她,“你真的要回去?你老公都不在意你。”
绵软的沙发向下深陷,原来是小小跳了上来,一张比人类大三倍的脸突兀的在简宁面前放大,黑溜发亮的兽瞳瞅着她,一脸的不舍。
别问简宁是如何从一头狗脸上读出“不舍”的,她犹豫了会,最后畏首畏尾地揉了揉小小肥嘟嘟的下巴肉,结果这厮瞬间舒服得融化在她大腿上,真是重死了!
物似主人形,路单懒洋洋的,小小也好不到哪里去!
见路单还在等着她的答复,简宁用着打商量的语气,“唔,除了我老公,家里还有其他人,如果我回去太晚,爷爷他会担心的。”
“哦,原来还有个爷爷……”路单的声音莫名的低了下去,“既然有人在等你,那我送你回去,如何?”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简宁忙不矢地点头。
……
“前面过个红灯就到你说的那个路口了,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吧?”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路单转头问她。
“今天真是谢谢你,”简宁解开安全带,下车道别之前,她还是鼓起勇气,“路先生,广告的事请你务必考虑一下,我们凌简是诚心诚意的。”
“再说吧。”路单打着呵欠,显得精神不济,但是挂在嘴边的笑容却让人感到很舒心,好像他并不是在搪塞你。
凌家大宅。
“你去哪里了?”庭院里红色的火星忽眨忽灭,临得近了,火星幽幽照亮一张英俊又冷酷的脸。
看了一眼凌少宸脚下堆满的烟头,简宁从容地说:“见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凌少宸狠狠摔下手里的烟蒂,用脚踩熄,走过来揪住她的胳膊,随后脸色大变,“你原来的衣服呢?!”
简宁抿抿唇,任由他的怒气将她焚烧,“坏了。”
“坏了?”凌少宸的口吻暴躁到极点,不过这样的他才是简宁熟悉的凌少宸,“怎么坏的!”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
“如果我说是被狗咬的,你信吗?”简宁漂亮的脸微微地笑,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凌少宸的跳脚。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被人揍了一拳。
“爱信不信。”简宁拧开他的钳制,掏出钥匙打开门。
凌少宸沉着脸跟在后头,在简宁开门后迅速把她压制在门板上,沉木发出闷闷地碰撞声,她挣扎,低喝,“很痛!放开我!”
“不放!”手上更加使劲,凌少宸的眸光森冷,“怎么!现在连被我碰一下都不肯了吗?别忘了,我是你的男人!我有碰你的权力!”
简宁强压着心里的害怕大声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检查!”单手搂住简宁的腰将她一把扛到肩上,她柔软的小腹撞上他硬邦邦的肩胛骨,令她痛得嘤咛一声。
新仇加旧恨,气头上的简宁,当下也不跟凌少宸客气了,一口咬上他的劲腰!
吃痛间,他在她俏臀上重重抽打好几下,她一惊,羞愤难当的骂,“王八蛋!”
卧室的门是被凌少宸踹开的,简宁的身子下一秒被抛到大床上。
她被摔得脑袋发懵,仰起头时发现床边放了一盏台灯,伸手想拿起来,凌少宸很快发现了她的企图,把她的头压着,另一手将她伸出去的手捉回来,扭到她身后。
“女人!你竟然想用台灯砸我?”凌少宸起初是震惊,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愤怒,“说!你到底去哪鬼混了!是不是我在家里满足不了你,你就去外面养小白脸了?”
简宁看见他这幅样子就觉得好笑。
她跟别的男人鬼混?她去外面养小白脸?
“你以为你是谁?”简宁反唇相讥,眸中倒映出他怒极的脸庞,“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我从不管,那你又何必管我在外面有几个男人呢?”
见简宁非但不否认,反而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凌少宸更是惊怒,“不知羞!你难道忘了自己已经嫁人了吗?我是你丈夫!”
“丈夫?”她喃喃,忽然乐了,“老公能跟快结婚的女人拈三搞四,老婆难道就不能去外面寻求刺激?你觉得我不知羞,我认为你更讨厌!”
怒极反笑,他解开皮带用来绑住她的手,“你说的对,我可以出去拈三搞四,但你简宁,就是不行!”
“独裁者!”简宁的发丝散乱在眉眼,但却挡不住其内的不屈。
“尽管骂吧,简宁。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以致你最近有点忘乎所以了。”
简宁从未见过凌少宸这幅模样,他的声音温和,动作轻柔,但他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她的双手被绑在床角,简宁没出息了一把,反射性的想躲。可是凌少宸眼疾手快,一只手拽住她乱踢的腿,高大威猛的身躯就这么罩了下来,堵住她所有的去路,她根本无处可逃。
他的指尖熟练的爬上她裙侧的拉链,这个时候,简宁意识到她就是砧板上的鱼!
“凌少宸,你要是强迫我的话,我恨你一辈子!”她立毒誓般的嘶喊。
闻言,凌少宸的面色微不可觉的一变,他的身体微微朝前倾,那模样,像是要把她一口吞掉,“强迫?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哪次不是你情我愿,嗯?”
碍眼的长裙随着凌少宸的意志被扔在冰凉的地板上,简宁婀娜多姿,只着胸衣和小内的白嫩娇躯,立刻显露在他眼际。
脖颈、锁骨、胸乳边缘、腰腹、大腿内侧……
他像头梭巡自己领地的狮子,一寸寸自上而下的探索着简宁瑟瑟发抖的身子,再三确认她身上没有一丝暧昧的痕迹和野男人留下的气味后,他脑袋里那根紧绷的神经才没有最终断裂。
正文 025 希望能苦尽甘来
“啊 ”
简宁昂着脸,露出了一截白嫩的脖子,仿佛削了皮的莲藕肉。离得近了,凌少宸自然闻到她淡淡的体香,让人蚀骨沉醉。
他们的脸庞距离不过半尺,简宁急促喘息间,饱满的胸脯会蹭过他的胸膛。
他高挺的鼻梁,终于舍得从她缎子似披散在枕头上的发丝中移开。
凌少宸呼吸紊乱,不得不承认,她对他的影响力已超出了他的可控范围,而这个发现,显然令他不怎么愉快。
他抬眼,她一双雾气腾腾的眸和欲语还休半开半合的红唇,便落入了他的视线。
灯光昏黄,但他身下的这个女人,黑是黑,白是白,红是红,凌少宸一刹那只觉得,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一个叫“简宁”的女人组合而成的色彩。
他觉得不妙的同时又隐隐心烦。
因为简宁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盛载的不再是如上次般活色生香的媚态,而是一种介乎于怨愤与恐惧之间的情绪。
怨愤、恐惧……
“怕了?原来你也知道怕啊。”凌少宸一口毒舌,“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脸,我凌少宸,还没堕落到需要强迫女人的地步。对了!你不是说恨我吗?真可笑,你以为我稀罕你的爱?”
他从她身上撤开,毫不留恋,“有钱,还怕没人喜欢吗?”
凌少宸一离开,简宁的泪就下来了,但那模样却是解脱。
他没碰她。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动情,甚至都可以不用考虑上床对象。
可女人不同,她们由爱产生性,由感情生出感觉。
如果凌少宸在刚才的情况下对她施暴,简宁一定恨死他了。
要不是他,她不会在公司里如履薄冰,甚至被上司李斐利用陷害。
如果不是他在会议室步步紧逼,她也不会头脑一热,用自己的职位去换取一次机会。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真是心思用尽啊,先是跟她暧昧不清,再让她被众人孤立,最后李斐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滚出凌简集团。
泪沾湿了睡枕,简宁用牙齿费力的咬开缠在腕上的皮带,她的手腕口,被勒出了一圈深浅不一的红痕,她狼狈的伸手扶着墙壁,一步步来到浴室门口。
开灯,一张被灯光照亮的脸,白的跟鬼一样。
简宁对着镜中的自己扯扯嘴角,似乎觉得笑容不太自在,又伸手揉了把自己僵硬的面部神经。
最后,她埋头洗了把脸,换了件能见人的睡衣后,像往常一样,到凌老爷子那儿去了。
“爷爷。”简宁进门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听唱片。
要不说人老爷子怀旧呢,这唱片机是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古董,这种唱片机放出来的歌很有味道;不过现在一般都买不到这种唱片机和唱片了;老爷子爱好这口,凌少宸就托发烧友和古董商买了些货回来。
有时候老爷子听着舒服,兴致来了,还会跟着哼两句。
见着进来的是简宁,老爷子显得很惊讶,“丫头啊,你今晚去哪了?家里那臭小子,为了找你差点没把凌家掘地三尺,翻个底朝天!”
简宁没想到,老爷子第一句话就是跟凌少宸有关,她坐在藤椅上顿时有些别扭,嗫嚅道,“爷爷,我今天下午出去跑业务了,晚上顾不上回家吃饭,手机还没电,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看着简宁低着头,垂着眼,像只猫儿一样柔顺,老爷子心疼地拍拍她的小脸蛋,“刚才老头子听见了楼下的动静,告诉爷爷,是不是宸儿冲你发火了?”
简宁摇摇头,越发躲着老爷子洞悉世事的眼,“没有啊爷爷,少宸就问了我去哪儿了,然后我们就各回各房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她现在的日子已经够艰难的了,要是凌少宸知道她跟老爷子告状,肯定会瞅准时机继续为难她。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老爷子的庇护下。
简宁脸上未来得及掩饰的难过,老爷子瞧得清楚,但他只能故作不知,“丫头,老头子在这里多一句嘴,你没回家,最担心你的人其实就是宸儿。”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得知你没在家,他连晚饭都顾不上吃,拎起外套就往外跑,他出门是为了干什么,不用爷爷告诉你了吧?”老爷子笑了一下,“不过他肯定不会告诉你这些的。这小子,心气傲着呢!要是让人知道他凌小爷为了一个女人急成那样,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简宁轻轻地“嗯”了一声,低眉敛目,谁都看不清她内心深处在想些什么。
老爷子听见了,也可能没听见。他眸光溢上慈爱,口吻充满对未来的期盼,“简宁,爷爷知道你苦。爷爷只希望,有一天,你能苦尽甘来。”
闻言,简宁笑了,笑得泪眼模糊,她的心一时柔软一时感伤,刺刺地疼。
……
“所以,你真的见到路单了吗?听说他这人脾气怪着呢,他没把你赶出来?”
含苞待放的缠枝玫瑰,长形白色蜡烛,烫金红绸桌布加红漆木碗;一西一中两种风格;却都能装点出气氛洋溢的节日餐桌,而餐桌面对面落坐的,不是情侣,而是两个女人 美丽而又有韵味的女人。
缭绕的女士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