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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来了,话不用多说,一个眼神就都能懂。
“吃菜吃菜,还是家里做的菜合胃口,在医院吃的我都反胃了。”
“忠儒啊,听北北说你们家城西找着媳妇了,你就快抱上重孙子了?”贺劲松拍着自家宝贝孙子的腿,“城西这动作可够快的啊,亦东那边都处了这么久还没什么动静呢,倒是让你们家城西给抢了先。”
贺晋北没想到爷爷提这茬儿,不敢看他三哥,觉得都快被他的眼神射成筛子了。
盛忠儒一说起这个就高兴:“哈哈,是呀,这小子不吭声的就干了件大事。”
他这孙子的终身大事一直是盛家的头疼的事儿,之前一直跟个模特纠缠不清,他倒不是老封建,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可那个模特他在电视上见过,一看就不是能安分过日子的。
盛城西也没把人往家领过,也不像是想认真的样子,都三十好几了,他这个当爷爷的也有些着急了。
这回盛城西头一次带姑娘来给他看,他挺满意,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人挺乖巧,模样也好,更让他高兴的是有了重孙子了,老爷子别提多高兴了。
“别提这个了,一提我就来气!”邵元良瞪了身边的邵亦东一眼,“他和孟家那闺女都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可这两个人就是作,斗来斗去,就是不肯老老实实的好好过日子,愁死我了都,还是城西让人省心。”
这叫什么,这就叫躺着也中枪!炮灰了的邵亦东那叫一个郁闷,又不敢吭声,只得那眼神来回在两个始作俑者的身上来回扫射。
原以为这话题到此为止就差不多了,可谁知程老爷子也插了一脚,摆摆手:“你们这都不算事儿,这好歹都有着啊,瞧瞧我这个孙子,三十好几了,连个女朋友的人影都没让我见过,这才叫气人呢!”
得,战火烧到最可怕的二哥身上了,盛城西和贺晋北顿时一个激灵,觉得后背发凉,抬头一看,果然程淮南黑着脸看向他俩,那恐怖绝对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有了同盟的邵亦东拍了拍身边的程淮南,小声的说了句好兄弟。
程淮南看了邵亦东一眼,没说话。
贺老爷子到底是贺晋北的亲爷爷,关键时刻还是要救孙子一把的“要说没有的可不止你们淮南一个啊,我家北北也不还没有呢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当老的的,管不了那么多咯。”
贺晋北一听顿时觉得得救了,扭头给了他爷爷一个拥抱:“爷爷,您真是我亲爷爷,我就知道您不能看着我不管。”
然后在贺劲松莫名其妙的注视下对着程淮南一通傻笑:“二哥二哥,我跟你是一国的,可别误伤盟友啊。”
程淮南对他点头一笑,示意他知道了,接着甩给了盛城西双份的,盛城西欲哭无泪,暗自在桌下踹贺晋北,这个叛徒!
贺晋北才不怕他三哥呢,厚着脸皮冲着盛城西嘿嘿笑,从二哥那里获救才是重点,二哥多可怕啊,想想那眼神就打哆嗦。
一顿饭吃的那是闹腾的不行,差不多了的时候,邵亦东给程淮南和贺晋北眼神示意该好好的跟正春风得意的某人谈谈,收到讯号的俩人一致同意,三人笑嘻嘻的把盛城西从桌上驾走了,美其名曰取取经。
实则是给犯了众怒的某人一顿好整,程淮南和贺晋北还好,邵亦东和孟嘉宜那事儿可是他犯愁的。
当他不想赶紧定下来啊,如果可以,他早就想把她娶回家了,还至于折腾这么久,个中滋味,有苦难言啊。
哥四个一通闹腾,倒也没醉,贺晋北开始张罗着在院里子放烟花,他就是个小孩子心性,每年就数他最闲不住,这回回来的路上他就买好了,整整一后备箱都快搁不下了。
喝了酒的贺晋北话唠本性暴漏无疑,一边开后备箱一边嚷嚷:“诶我说哥儿几个,烟花我都买好了,你们就搭把手搬一下啊,别在那儿一个个的装醉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啊,都清醒着呢,赶紧的,哎哟沉死我了。”
没醉是没醉,可是有点上头倒是真的,被这家伙一吵吵都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赶紧搬完了事,省得大过年的还得听他叨叨。
“搬就是了,哪儿那么多话。”邵亦东捶了贺晋北一下。
程淮南更直接,一句“闭嘴”就再没有别的话了。
二哥都发话了,贺晋北也不敢再出声儿了,盛城西就不用表态了,直接上手搬。
陶杳杳吃过年夜饭后揉着圆鼓鼓的肚子往沙发里一窝,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是温芷言那丫头,心想着终于是想起还有她这个朋友了。
可那边的声音一听就是哭过了,不出她所料,那丫头刚才给她的傅学长打了电话,她果然还是放不下,也是,七年的喜欢,是说放下就放下的么。
陶杳杳这还憋着一个大消息要告诉她呢:“对了,我给你说,你男人那天压根儿就没去机场接楚嫣然!当着那么多媒体记者的面,多少台摄像机多少双眼睛啊,就大摇大摆的放了楚大名模的鸽子,你说牛不牛?!你当时是不在现场,没看见楚嫣然那个脸哟,那叫一个精彩!”
她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面还觉得带劲儿呢,一想到盛城西那家伙是放了楚明星的鸽子去送自己姐们儿回家她就觉得盛城西那家伙也不是那么讨厌,起码这件事就做的不错。
温芷言那边显然是不知道盛城西是放了楚嫣然鸽子送自己回家的,那叫一个惊讶,连声确认,最后小声的说:“杳杳,他送我回家来着……”
陶杳杳差一点儿就脱口而出她早就知道了,可是忍住了,还是假装不知道吧,故意逗她:“温芷言,你牛啊,盛城西居然为了你放楚嫣然鸽子!那啥,这可是个大独家,我可以写不?”
果不其然,这丫头就是不禁逗,认真的说写了就再也不理自己了。
陶杳杳偷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反正她也没打算写,就是逗逗她罢了,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谁知道这丫头急匆匆的说回聊就给她把电话挂了,不用想也知道她是给盛城西打电话去了,真是重色轻友。
陶杳杳撇撇嘴把手机拿在手里,想起了下午某人说的那句,他真的会打来还是只是说说而已?
天,她在等什么?!
意识到哪里不对的陶杳杳把手机丢到一边,像那是个烫手山芋似的。
盛城西躲到一边接电话去了,贺晋北看他的表情就猜得*不离十了,看着面前的烟花,想到了他的姑娘。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一定是吃撑了在歇着。
她会等他的电话吗?他很想跟她分享这一夜空的烟火。
他笑了,这种挂念着一个人,什么都想和她一起分享的心情实在是太过美好,他拿出手机,按下了1号键,他今天下午开车回来的路上专门为她设置的。
陶杳杳时不时的瞟一眼被自己丢出去老远的手机,看着暗着的屏幕一阵烦躁,死话唠,说话不算话,再信你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曹水清进来给她放下一碟水果,看着这丫头把脖子伸的老长看手机,一脸的纳闷:“看什么呢?跟长颈鹿似的。在等电话?”
被戳中心事的陶杳杳立马否认:“才没有!”
拿起叉子叉起一块水果,咬的咯吱咯吱的,心里还暗骂,大骗子,咬死你咬死你!
“这水果跟你有仇?”曹水清乐了。
陶杳杳正打算接着否认,电话铃就响了,曹水清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感觉眼前有个黑影扑了过去。
“喂?”陶杳杳佯装镇定。
那边笑嘻嘻的声音传来:“是我是我!”
“听出来了,谁让你打的?”陶杳杳嘴上一阵嫌弃,可是嘴角的弧度出卖了她。
曹水清看了自己宝贝女儿一眼,笑盈盈的把门带上出去了。
那边竟是再自然不过的回答。
“没谁,是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爱你”三个字不是只有对爱人才可以说的,家人更应该说,不要因为太过亲近就有所忽略,想一想,自己有多久没有认认真真的告诉你的亲人,你爱他们?
人们往往最容易忽略身边最亲近人的感受,而去在乎一些不该在乎的。不要让自己后悔,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去用言语,用行动温暖他们爱他们吧。
心里越是在乎,嘴上就越是显得无所谓,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在你我身上都发生过?
像陶杳杳这样口是心非的丫头就是要有话唠这样简单直白的人来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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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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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那样的再自然不过;就好像之前曾无数次说过似的。
可陶杳杳听起来,硬生生的心跳就漏了一拍;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惊慌喜悦还是不知所措,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拿着手机站在屋里。
“怎么,你不想我?”贺晋北听那边半天没有回应,只有呼吸声传来,故作轻松的反问。
其实他紧张的很,原本那句话脱口而出时真的是再自然不过的真情流露;可那边的沉默让他开始忐忑。
拿不准她的心思;是否和他一样,只好用轻松的语调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贺晋北玩心大;这些年来也不曾见他对谁上过心,他当初提议开娱乐公司是有私心,可几年下来见得多了兴致也淡了。
那些艺人条件不错可是心眼太多,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没几个能出淤泥而不染保持初心的。
他身边也不缺女伴,但都是点到为止的相处,说不好听的大抵类似各取所需,那些艺人想要出名刻意接近他,看得还不错的他也不拒绝,一起吃个饭组个趴。
玩嘛,图的就是个开心。
高兴了就一起,不高兴就分开,没什么羁绊也省得麻烦。
在外界看来华都四少里的老三老四都是桃花遍地不缺女人的主儿,可实际上,这俩人一个比一个简单。
就像贺晋北吧,其实就是一小孩,咳咳,二十八的大龄男孩……
真正的恋爱也没咋谈过,其实实战经验几乎为零,就是那副皮相太好了,足够唬人,你要说他没经验都不会有人信。
这回遇上了陶杳杳,才算是情窦初开了一把,如此让他记挂又放不下的,她是第一个,不是一见钟情,也不太能算日久生情,撑死是个不是冤家不聚头吧。
有人喜欢炽热疯狂的奋不顾身,有人习惯细水长流的绵长久远,有人偏爱吵闹斗嘴的冤家路窄。
爱情其实有很多样子,说不清哪种更好,找到合适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爱情这东西没办法预期也没办法准备,它来了就接着,它不来就等着。
对于贺晋北来说,他的爱情来了,他接着,不知道他的姑娘,会不会接呢?
陶杳杳想了很多,可又什么都没想出来,被他这么一追问,才回了神儿:“想你干嘛,你又不给我压岁钱。”
噗,果然是典型的陶氏画风,一句话就把贺晋北先前的紧张忐忑全都赶走了,他对她的答非所问既无奈又觉得可爱,不住的扶额苦笑,这就是他的姑娘哟。
这样也挺好,他不急,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精力跟她耗,他的姑娘,逃不出他的手心的,这个信心他贺晋北还是有的。
“怎么不给,给了你就想我啊。”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你给,我就想。”陶杳杳心想谁怕谁。
“好,你说的,等你回来的,小爷给你包个大红包,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