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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嘛。”
陶杳杳没理他,对着酒保说:“给我来杯Pussy Foot 。”
“你喜欢喝这个?多没劲啊。”贺晋北对酒保打一响指,“来瓶儿威士忌。”
扭头对陶杳杳小声儿说:“这儿一般,没什么太好的酒,下次我带去一地儿,把我存的那瓶Chivas Regal 12 Years给开了。”
陶杳杳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接话,像是打定主意装不认识他。
“别这么冷淡嘛,好歹咱俩也算半个亲戚了吧。”
“别乱认亲戚啊!”
“谁乱认了,小爷我是那样人么!”贺晋北掰着手指跟她掰扯,“你看,你是我三嫂的姐们儿,算是娘家人吧,我和我三哥是兄弟,我就是她婆家人啊,你说咱俩可不就是亲戚么。”
她皱眉不满道:“谁你是三嫂啊!”
“温芷言啊,我三哥都把她带来见我们了,刚走没多久,这可是我三哥头回带女人来给我们哥儿几个见呢,这说明什么你知道么,我三哥是认真的。”
这下陶杳杳傻了。
“……”
贺晋北貌似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把她点的酒推到一边,给她倒了杯威士忌,“来来来,走一个!”
“……”
陶杳杳现在只想掀桌子,可惜这是吧台掀不动……
走你妹啊走!!!
第七章
**
原本陶杳杳今晚心情就不好,被这个一直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要喝几杯的人烦的要死。
这么爱喝的话,行!你不是叫贺晋北么,干脆改名“喝几杯”好了,挺顺口的,陶杳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那个盛城西……是认真的吗?
是认真的只想要温芷言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认真的想要和她过一辈子?
脑子里出现了盛城西那张带着桃花眼的俊脸,那勾人的劲儿……
陶杳杳猛地摇头,就冲盛城西那张风流的脸不想也知道肯定是个薄情的人,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认真的,根、本、不、可、能!
不是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模女友了么,还非要招惹一直是乖乖牌的温芷言,躲都躲不掉,真不知道自己姐们儿是倒了什么霉,遇上这么个主儿,造孽啊造孽。
“嘿,你倒是喝啊,一个劲儿在那里摇头晃脑挤眉弄眼的干嘛呢,抽风还是癫痫?”
贺晋北那一杯已经干了,才发现丫的根本就没动,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啊,他又没说“我干了你随意”。
“不说话?你别以为你装哑巴就能不喝酒啊,你说你不喝酒干嘛来酒吧啊。”
“别告诉我就是来坐坐啊,那是咖啡馆的功能,酒吧就是喝酒的地儿!”
贺晋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到陶杳杳眼前。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才舔一舔呢,你连杯子都不碰,未免也太伤人了。”
“快快快,这杯必须喝……光!”
重重的叹了口气,陶杳杳发现,有这个喝几杯坐在自己身边叨叨,不喝一杯他是不会闭嘴了,喝一杯和耳朵报废比起来……
还是喝一杯划算些,这么一想,她认命的拿起面前的杯子。
“不是这杯!”贺晋北抽走她手里的Pussy Foot,换上他之前给她倒的那杯威士忌,“要喝这个。”
白了他一眼,喝就是给你面儿了,丫居然还挑!
“干!”说完他又是一仰脖儿就干了,然后挑衅似的把酒杯口朝下晃了晃,下巴朝着陶杳杳的杯子点点,好像在说你看着办吧!
陶杳杳这人最不服输,最受不得激,最不喜欢被人挑衅,偏偏和贺晋北在一起的时候,这人就老是往自己的火点上戳,那可不就是一碰就着么!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着手里琥珀色的液体,一咬牙就干了,然后也学着他刚才那个样子晃了晃杯子:“怕你啊!”
还真干了!贺晋北乐了,真给劲儿!
把空杯子往旁边一推,她捧着自己那杯Pussy Foot小口的喝了起来,她本想着喝了一杯就算完了,可她明显还是太嫩了,她忘了自己刚刚在心里给他起的那个外号了。
是”喝几杯“啊,一杯怎么够呢?
尤其是酒这个东西,一开始就打不住了,不喝个尽兴就不算完。
贺晋北不是个一喝就没完的主儿,不像刚子那丫似的,他自控力不错,一般就是差不多得了,偏巧今儿个心里有事儿,既高兴又难过的,复杂的很,才会想着多喝几杯。
陶杳杳心里也有事儿,原本不是啥大事儿,想着喝杯鸡尾酒就跟喝饮料一样,喝完就没事了,回去接着把稿子写完明天好交差。可遇上这个喝几杯不说吧,偏偏他还给自己扔了个重磅炸弹过来,炸得她那叫一个心烦意乱。
这下好了,雪上又加霜,看来她今晚这心情是平复不了了。
所以当贺晋北又把她手里的Pussy Foot拿走换上威士忌的时候,她心一横就打算豁出去了,端起酒杯看着贺晋北:“不就是喝酒么,跟谁不会似的,正好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一大半都是你害的,酒钱算你的!”
“没问题,包在小爷我身上!”这几个钱他啥时候放在眼里过?
得到保票儿的陶杳杳满意了,反正不花钱,不喝白不喝,正好就当是借酒浇愁了。
“干杯。”她对他说。
哟呵,贺晋北得意了,主动跟自己碰杯啊,“干杯!”
两人都是一饮而尽。
“痛快!”
“爽!”
……
三杯酒下肚,两个人就都变成话唠了。
“我跟你说,我今天是真高兴,你都没看见我三哥的表情,怎么说……哎呀我找不到词儿形容,反正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真的,你也应该看看。”
“不看!你是高兴了,你知道我现在多难受么!”陶杳杳拍着自己的胸口,“那是我姐们儿,她就跟我亲姐一样,虽然是我照顾她比较多吧,可是她受委屈受欺负就跟我自己受委屈受欺负一样。”
“不对,是更难受!我才不像她那么傻呢,白白被欺负都不知道反抗,还跟我说她现在挺好的,那人对她挺好的!”陶杳杳一拍桌子,“放屁!”
贺晋北抓着她的胳膊晃:“那是我们哥四个的秘密基地,只有我们四个,哦对,还有我大嫂,那是因为她和我大哥是青梅竹马,现在又多了我三嫂,说不定哪天二哥也有二嫂了,他们都有人陪,就我……就我是一个人……”
……
酒保小哥背对着吧台上这俩醉鬼默默的擦着杯子直摇头,还没见过驴头不对马嘴还能聊得这么起劲儿的人,也真是醉了。
**
借酒浇愁愁更愁,陶杳杳忘了这句话,当她晕晕乎乎的在陌生的房间醒来,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的时候,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妈蛋,酒真是个害人的东西,她这辈子——再、也、不、喝、了!
衣服衣服……
她急忙检查,发现扣子都好好的扣在该扣的位置。
裤子裤子……
也都还安全健在,不像是动过的样子,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真是够了,自己怎么能跟温芷言那丫头犯一样的错误呢,还好什么都没发生,不然冤死她了,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人家醉酒是因为表白未遂还被放了鸽子,自己醉酒是因为姐们儿,好姐妹做到自己这份儿上也真是够拼了。
中国好闺蜜非她莫属啊,谁来给她颁个奖?
没奖金的她可不要,破奖杯又不能当饭吃。
越想越糟心,干脆把气都出在旁边趴着睡的正香,小露香肩还浑然不知的某人身上,喝几杯喝几杯,这下好了,都喝到一张床上去了!
“都怪你!”
一脚把他踹出去老远,堪堪在床边停下,陶杳杳正得意自己的技术实在是太高了,只见这厮揉了揉眼,唔了一声,一翻身就……
“啊啊啊!”
咣当一声,就摔下床去了……
“噗!”本来很郁闷的陶杳杳看着这厮一脸无辜坐在地上揉着脑袋眨巴眼就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贺晋北原本睡的正香呢,好像还做了能梦,梦里他正是要求婚的关键时刻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就亲上人家了,乐坏他了,真是好队友啊,正打算再接再厉时,画面一转他就掉下悬崖了……
这都神马乱七八糟的梦,神转折啊喂,差评不解释!
然后他就醒了,发现自己掉到了床下,脑袋好疼,咋回事?
他那儿正纳闷呢,就听见床上那里传来了爆笑声,还是那种止不住边笑边捶枕头加打滚的……
“喂!”他好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不满的控诉着,“是你把我踹下去的吧,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落井下石呢,昨晚要不是我……”
此时的陶杳杳已经初步看清他话唠的本质了,知道他这架势一开就收不住了,立马打断。
“等一下啊,先说清楚我是踹了你一脚不假,可我的水平那可是神级的,就停在床边,是你自己不老实翻身才掉下去的,这可就怪不了我了。”
“踹……”贺晋北念叨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炸毛,“你还敢踹我!”跳起来就向她扑过来准备掐她脖子。
陶杳杳手一伸:“停,你还敢跟我提昨晚上?!要不是你一直嚷嚷着喝几杯喝几杯我能喝醉么,我看你是故意的吧,你跟你那个混蛋三哥一个样儿,混蛋!色狼!”
贺晋北被她手一拦下意识的停下了,就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了个狗血淋头。
等最后那句色狼一出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嘛傻不拉几的杵在这挨骂啊,还连带着三哥一起,他三哥怎么了,他三哥多好呀!
“谁混蛋?谁色狼?”他拍掉她的手,“我动你了么我,你衣服好好的穿你身上呢好么!”
“再说昨晚,你知道到了后来是你一直吵着要喝的,我拉都拉不住,我找人来接说要送你回家,到了你家门口是你找了半天说是没带钥匙进不了门,我迫不得已才把你带回来的。”
“……”陶杳杳皱着眉使劲儿想这是自己干的事儿?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你唬我呢吧?”
“切!小爷我从来不骗人!”贺晋北傲娇的一甩头,“早知道就让你睡大街了。”
“这年头啊,什么世道?做好事都被冤枉,好人难做啊。”他有模有样一脸受伤的摇头叹气。
“……”
陶杳杳看他那样儿也不像是骗人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倒在路边的老太太,还讹你钱,别玻璃心了啊,多大人了都!”
“几点了?”她随口一问。
贺晋北捡起刚才被自己扫下床掉在地上的闹钟,扫了一眼,“哦,八点十分。”
“什么?!”陶杳杳腾地跳起来,“完了完了要迟到了,我今天还有稿子要交呢!稿子……啊啊啊啊啊,稿子还没写!!!”
看着她满屋子乱窜的样子贺晋北哭笑不得,“别窜了,再窜你就真要迟到了。”
“你这个愿意啥时候去公司就啥时候去,不愿意去就不去的大老板当然不着急了,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这些底下拿工资吃饭小员工的疾苦,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啊,你有这说话酸我的功夫还不如去洗洗漱。”贺晋北拉开床头柜最上层的抽屉,随意抓了个车钥匙出来,看着她眨眨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有这个,你迟不了到。”
!!!
“等我!”
陶杳杳两眼放光奔进卫生间。
“五分钟!”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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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陶杳杳还真的就没迟到,顺利的赶在前一秒打了卡。
她快步往自己座位那里走的时候还在想,要不是在公司楼底下被那个话唠拖着又说了好几句话,她估计还能再早个两分钟。
“怎么样,我说迟不了就迟不了吧,不要大意的膜拜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