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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来。”苏赫拉着杨可的手,让她跟着他上楼,虽然她不情愿。但是对着一个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男人,她不想浪费力气反抗。
“你看。”苏赫说着推开了大卧室的门,指着正对大床的墙上,本来雪白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差不多和床同宽的巨型照片。
是她和苏赫的婚纱照。
她还记的拍摄那天的情景。摄影师为了她能笑的开心,说尽了他知道的所有笑话。
之前这幅照片是存在地下室的,苏妈妈说家里没有挂照片的习惯,怕人来回经过被掉下来的照片砸到,将来有了小孩子更是如此,有危险,杨可当时就信了。
想起来,苏家真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照片。这种异样被很多有意境的画作代替了。苏妈妈还说过,小小一幅没关系,挂起来很配装饰风格,将人像挂在墙上看起来总有点儿怕。
现在她理解了,苏妈妈确实是怕的,但并非怕人像,而是怕有一天不小心被人发现她的另外一重身份。
其实,她活的更累。
杨可没什么反应,苏赫还是不厌其烦的将床头上的照片摆台秀了一遍,例行公事一样,然后拉着她的手下楼。
苏妈妈坐在沙发上,很平常的捏着遥控器,带着一直都带的老花镜,就像一位和蔼可亲的妇人。
只是,仅仅是像。
杨可还没想好怎么和他们说话,大门开了,许久未见的公公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蛋糕盒,看到杨可的时候,一点儿没有异样的点点头,将蛋糕放在了餐桌上。
杨可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股恐惧。
除了苏赫,原来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都带着面具。
公公进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似乎沉着声音在和什么人打电话,杨可开始坐立不安,苏妈妈依然在看着平日喜欢的娱乐节目,苏赫则在杨可身边默默陪着,偶尔抬手帮她理一理鬓角的头发。巨阵丽扛。
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会很沉稳的笑,抑或小孩子一样偷偷对她嘟嘟嘴,就像他们之间有什么小秘密一般。
“我……”杨可受不了屋里只剩下电视声音,开口的时候苏妈妈立刻接话说:“今天只是回来陪苏赫过生日,你不想留在这儿,一会儿吃完晚饭,你随意。”
苏赫摸了摸杨可的头顶,手顺着她脖颈下滑的时候,她不适的站起来,打开阳台门走了出去。
苏赫没有出来,跟着苏妈妈一起看电视,偶尔两个人会一同笑起来,有阳光照在身上,杨可还是觉得一阵一阵的冷,屋里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握着遥控器的女人操控着,包括她的儿子,想怒还是笑,只要按一个按钮就能实现。
杨可望着院子的护栏,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翻出去离开。
可是,躲的开一时,又能躲的了多久呢。
她想将这件事解决,然后从此不再和苏家有关系。她没有苏家的孩子,若非要算清赊欠,那就是他们几年的养育恩情吧,可一想到父母的车祸,这一切都淡了。
根本就是谁都不欠谁的事情。
杨可鼓足勇气进屋,苏妈妈并没有不理她,很平静的望着她,等着她说话一般。
“苏赫,我们离婚吧。”杨可没用任何修饰的语气开口,苏妈妈必然早就已经想到了,同样也没表现出惊讶。
苏赫本来刚从茶几二层拿出来一颗大白兔糖,剥开后还没递给杨可,听到这句话,他眉头略一凝,依然淡笑着将糖递给杨可说:“你若是真的这样希望,我同意。”
杨可听到这句话,是看着苏妈妈的,她同样真诚的看着杨可,几秒钟后才说:“这句话,不是我教他说的。”
。。。
。。。
☆、第110章 催眠师的遥控器
苏赫此时站起来走到杨可面前,将糖塞在她手里,眼神深沉,低头看着她说:“我做错了一些事情。妈说对你伤害很大,所以你不想回家来了。”
杨可看着苏妈妈,她依然只是随和的笑着,仿佛她一向置身事外。
“所以你要和我离婚也没关系,我同意。只要你觉得舒服,我就同意。”苏赫说到这儿,略显小心的拉住杨可没有拿糖的那只手,轻轻握在双手手心里说:“但我还是会一直关心你,希望你能尽早消气,早点回来。”
杨可垂着头不说话。和苏赫认识五年,这是他第一次用这般语气说话,虽然她知道这些可能都是假的,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针对她心里伤口的有效药。
没有女人不渴求安全感。也没有女人愿意亲手毁了自己的家庭,苏妈妈这一招用的够绝,连苏赫说什么能够让她动容都设计好了。
苏赫将杨可的手轻轻按在胸口上,一点儿都不觉肉麻的说:“可可,我这次真的已经做好当好丈夫的准备了。”
杨可表情落寞的看向苏妈妈,接着她刚才那句话问:“这话是不是你教他的?”
苏妈妈微仰头轮流打量了一番杨可和苏赫后又看向电视屏幕道:“你把我想的太深奥了。苏赫也不是傀儡,说的话都发自内心,他没有骗你,他确实爱你,这也是我给你说过很多次你不信的。如果非要我承认什么,只能说,我让他变成了一个听话的儿子。”说到这里苏妈妈略微一顿,将手里的遥控器轻轻放在身边的沙发上,很诚实的对杨可说:“至少,在做他心里认为有违道德的事情时,会先问问我的意见。”
杨可很酸涩的笑了笑,心里越来越慌。
苏赫也不知道是得到了苏妈妈的示意还是真的从杨可脸上看出了恐惧,出声安慰道:“可可,你不用质疑妈,她说的是真的,我不想和你离婚。我希望你一直在我身边,让我弥补那些对你的亏欠,可是妈告诉我,那样你会不开心,就像用笼子囚禁了飞鸟。”
苏赫掀起嘴角,浅笑着温柔补充:“所以,我同意离婚,但是我不会淡出你的生活,从离婚那天开始,我会重新追求你,直到你回来。”
苏妈妈确实如她所言,没有强留杨可,晚饭后让苏赫将她送去了小区门口,看到她上出租车,完全没有打听她去向的意思。杨可回家的路上看了看手机,没有短信和未接来电。心里突然有一种失落感。她以为,年绅可能会问问她。
年绅本来一直都在苏赫家附近,接到了安荃的电话才不得不离开,按着安荃的推算。今天凌欢会出现,这可能是接近凌欢的好机会,他不能放弃。
到达目的地时,安荃已经等在那儿,本来他打算一人继续盯着找突破,没想到凌欢这次居然和她前男友接头了!那男人虽然不在之前的奶茶店上班,其实还是在这儿附近工作。
“这小子,做出一副躲着凌欢的假象,实际是在躲着我们?”安荃不可思议的看着刚和黑车里的人说完话一脸警惕的离开的那个男人,车就是凌欢常坐的那辆。
自尊心受了极大打击,虽然他这么久以来查线索偶有纰漏,但在年绅面前这么丢面儿,还是第一回。
被一个看起来这般蠢笨的人给耍了,太丢人。
“你说吧,你到底要不要催眠那个混球,你不动手我就再去捶他一顿,以泄我心头之恨!上一次就让你催,不肯,说什么不想伤害别人!结果就是我蠢成了驴,你也没落下!”安荃一脸不爽的瞪着年绅,年绅则很低调的注视着凌欢的车离开。
确实如安荃所言,那辆车开车和副驾都坐着男人,凌欢在后排,今天连车都没下。
车完全不在视线的时候,年绅低声说:“如果这男人隐瞒了我们,那说明凌欢已经知道我们接触过他了。”
安荃语气也正经起来:“是,说明她其实想让我们找到她。”
安荃推理上还是很强的,年绅微一点头后从衣兜里拿出一只小药剂瓶,捏在指间对安荃说:“我去看看。”
年绅离开后,安荃拿出一只小本,将凌欢前男友也加了上去,之前总觉得什么地方被他疏忽了,原来是这里。
年绅没有躲避,直接出现在凌欢前男友面前的时候,他脸一下子就白了,没等年绅询问就主动投诚:“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今天是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我不骗你!”巨呆长扛。
从心理学上分析,若是心里没鬼,嘴角和眼角肌肉不会紧张,人往往在说谎的时候面部肌肉会有些许改变,其实最明显的是肢体动作,一定有哪里和平时不一样,但若是不熟悉的人,往往就当做个人习惯疏忽了。就比如现在,这男人重心不稳,站立的时候有轻微晃动,若不是年绅,一般人也看不出不妥。
“你没有什么真话想对我说么。”年绅说话的时候已经将手指尖的药剂瓶打开,涂了一些在手指尖。
除了9,若要保证成功同时节省时间,他会选择这种最直接的方式。
男人还在僵持,年绅也不和他废话,大拇指挡住剩余四手指的指尖,抬手对着男人一弹,药剂飞溅,男人只来得及一凝眉,接着表情就放松了。
“出去谈谈?”年绅声音略有提升的问。
男人有些迷茫,心里在做对抗,但毕竟是公共场合,年绅也不可能明着催眠他,便又说道:“我有你想知道的信息。”
有**的人,很容易找切入点。这男人一定是想从他和安荃这里知道什么,所以他没反抗的点点头,跟着年绅离开,其实眉头还微凝着,但这种程度的意识对抗没什么作用。年绅对他直接使用了级别的药剂,除非经过特殊训练,否则很难抵抗。区别于这种药剂,9只是持续效果更长,被抵抗的可能更低,用于普通人,已经完全足够了。
将他领到安荃身边,两人简略一商量还是决定多询问一些,便直接打车带着男人找了家茶楼,要了个包厢。
用试剂a巩固了效果后,年绅面色阴沉的看着男人,拿出笔式手电照在了男人的睛明穴上。
安荃总是想听清年绅催眠人时说的话,但真用心去听就感觉一阵阵困意袭来,大脑越来越不清醒,他站起来出了包厢,差不多十分钟后再进来就看到本来半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恢复了坐姿,很平常的坐在年绅对面,只是反应略有迟钝。
“你见过凌欢。”年绅开始了和他的交谈,男人点点头说:“是。”
“你在帮她做事。”
男人点头。
“你在帮她做什么。”年绅知道这样的问题有时候不能奏效,很多情况下被催眠人更喜欢回答是或者不,但他没想到男人居然开口道:“女学生。”
安荃惊讶的看着那男人,这一切本来都是猜测,没想到凌欢真的在打女生的主意,那也就是说她确实和女生失踪有关,可是她当时是和年念一起失踪的,难道……她失踪是假象,根本就是为了将年念骗走?
安荃内心否定了这个想法,说不通,年念和凌欢高中就是同学,之前凌欢也不是这样的扮相,一看就是个乖女孩。
安荃将疑惑写在纸上给年绅看,他略一点头继续问:“你知不知道年念在哪里。”
男子摇头。
“凌欢知道年念在哪儿么?”
男子点头。
年念的行踪突然有了进展,年绅和安荃都有些不淡然,但是催眠还需要进行下去,年绅不得不保持冷静。安荃控制不住,出门抽烟去了,不然他怕再听到什么激动处,会直接将这男人打醒。
“怎么才能接近凌欢。”年绅阴沉的瞪着男人,他想了想摇摇头说:“不能。”
年绅看着安荃纸条上的疑惑,问那男人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