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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足以让我把你扫地出门的程度,恶劣到……算了,现在说那些没意思,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给她拉上拉链,那件外套严严实实穿在她身上。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诺丁山垂下眼睛,声音低低的:“没有,我没有和他同床共枕。”
手指停顿在帽子的收紧绳上。
是在怀疑她对他撒谎吗?
“程迭戈,我没有骗你,没有哪个女人会拿这样的事情来骗人的。”诺丁山的声音更加低了。
他的手指从外套垂落,口气和刚刚一模一样:“这话听在我耳朵里毫无意义,诺丁山你回去吧。”
“程迭戈,你不相信我吗?”诺丁山都快哭了。
程迭戈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
诺丁山知道程迭戈拿手机是想叫司机来,顿脚:“程迭戈,你不要装,我知道你有时候也很能装,我猜你现在心里美得很吧。”
他停止打电话的动作,说:“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的庸俗。”
说完之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她,继续打电话。
混蛋!还想打电话让人带她走是不是,诺丁山冲了过去,一把抢走程迭戈的手机,手机紧紧握在手上,一鼓作气说出:“程迭戈,我只喜欢你牵我的手吻我的嘴唇。”
“把电话还给我。”程迭戈对于她的话充耳不闻,他还来和她抢手机。
混蛋,混蛋!
诺丁山把手机高高举到头顶上去,毫不害臊说出:“程迭戈,我就只喜欢你摸我,我就只喜欢你进入我。”
最后那一句她说得响亮极了。
此时此刻,四只高高举着的手在为一支手机纠缠着,她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上盘旋着。
骤然的,他们不约而同的停顿了下来。
暗哑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已然充斥着狂喜,焦虑,迫不及待:“你发誓?”
“什么?”
“你没有让他……”
“没有。”
“只有我……”
“是的,只有你。”
“你发誓,你保证。”
“我发誓,我……”
诺丁山最后的声音因为程迭戈的行为只能拖着长长的尾音“我——保——证——”
最后的一个尾音中她已经被程迭戈打横抱起,他们正快速往着楼梯走去,微笑着,诺丁山手去勾住了程迭戈的脖子,脸朝着夜空。
夜空,繁星闪烁。
这一刻,程迭戈得承认自己是无比庸俗的男人,她来找他他高兴吗?高兴!就是那种很没有志气很丢脸的高兴。
当 她说她想他时,当她说自始至终只有他时他心里快活极了,那种快活劲就像是一位青葱少年一样,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里的荷尔蒙走在用一种连他也咋舌的速度往外 冒,然后,站在万米高台上面对着悬崖峭壁,只要她和他说一句“程迭戈,跳下去。”那么,即使是粉身碎骨他想他也会纵身一跃。
这真是一种类似于流行传染病般糟糕的感觉,程迭戈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诺丁山这个女人不具备任何的防疫力。
一进门,诺丁山就被放下来,她的背部贴在门板上,他站在她面前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吻住她。
那片阴影朝着她罩过来时手一伸,他的唇贴在她的手背上。
“嘭”的一声拳头垂在门板上,男人在表达着不满。
诺丁山声音低低的透过手指缝:“不是不让你吻,你看……”
说完之后手缓缓放下,手指往着自己的脸一抹,出现在她手指上的是一层淡淡的灰尘:“你会把很多不好的东西吃进你嘴里的,你不觉得那样有点不卫生吗?”
他的头越过她,额头抵在了门板上,浅浅的笑,笑出了声音。
“不许笑。”手掌去挡住他,不让他笑。
诺丁山站在程迭戈背后,看着他为她挑衣服,好几次他的目光都落在她短裙下的腿上,逗留,别开。
终于,他勉强找到较小的衣服。
把衣服交到她手上,声音哑哑的:“诺诺,洗快点,嗯。”
诺丁山点头。
抱着衣服,诺丁山站在浴室门口前,叫住想要开门出去的人:“程迭戈,你要去哪里?”
程迭戈没有回头,声音略带尴尬:“这里没有……我没有在房间里准备那种东西的习惯,我在想也许我可以去借……这里……大多数是男人,我想我应该可以……弄到。”
这话让诺丁山心花怒放,她自然知道程迭戈口中说的那种东西是什么,没有在房间准备安全套的男人通常有这样一个特征:不会把女孩带到家里。
不会在家里准备安全套的男人通常是在私生活上极为检点的男人。
不过,诺丁山还想再试探一下。
“皮夹里没有吗?”假装用很害羞的口气问。
“我为什么要在皮夹里放那种东西?”
那一刻,诺丁山都想狠狠的冲上去狠狠的在程迭戈脸上亲一口了,坏男人们都会在皮夹暗格上藏避孕套,这是张妙丽说的。
强行压下心里的狂喜,诺丁山声音干干的:“不用,最近是安全期。”
说完话之后,诺丁山转过身去,然后背后听到了来自于和她刚刚一样的口气“安全期是……?”
手一抖,手上的衣服差点掉落在地上了,这位先生真是……
于是,诺丁山把关于安全期的定义一股脑背诵了出来,这位先生才呐呐说着,那个我知道,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半干的头发垂落在胸前,程迭戈衣柜里最小的那件衬衫穿在她身上长度也到达了膝盖上,不过……那长度也刚刚好,起码,起码达到了让人遐想的程度。
诺丁山打开浴室的门。
程迭戈背对着她站着。
一步一步走向他,停在他背后,从背后环住他脸贴在他背上,几乎在手环住他的腰时,他的手背就贴上了她的。
他的手在她手背上贴了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掰开,顺从的让自己的手垂落于腰两侧,等待着他转身。
下一秒,他转过身来,她垂下了眼帘。
手先触及的是她额头上的头发,顺着头发往下是锁骨,再往下一点是衬衫纽扣,解开她衬衫纽扣的手有点抖,几个回合才成功解开一颗,成功解开第一颗纽扣时她听到他轻轻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即使他掩饰得很好,可,她还是感觉到了。
于是,笑,即使她把她的笑容隐藏得很好,可他们距离太近了。
“你刚刚在笑吗?”很是不满意的声音,微微暗哑。
“没有。”狡辩。
迅速忍住笑,为了证明她没笑她抬起头来,头一抬起,她的眼睛就被胶住,然后再也移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总裁大人要借套套~~不造是不是木有钱买
☆、第56章(曼彻斯特)
在彼此微乱的气息中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他低下头时一句话就这样从她嘴里崩了出来。
两张脸的鼻尖即将触碰到了一起,诺丁山问程迭戈:“那盆三叶草是谁送给你的?”
那盆三叶草被养得那样好让诺丁山心里不是滋味;她给他买的三叶草可没有这么好运,而且诺丁山无比确认程迭戈是不会到花市去弄一盆三叶草回来的。
“送给我三叶草的人叫诺丁山。”
“程迭戈,你是不是为了快点进入正题而编的鬼话。”诺丁山提出了质疑,明明那时她送他的三叶草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我 发现它时它已经是奄奄一息,我把它带到了一些花卉中心去,很多花卉师建议我放弃它;我也觉得自己好像在干蠢事,可是那时我好像变得特别的蠢,我一而再再而 三的光顾终于让一位花卉师答应帮我,它被那位花灰师带回工作室;然后我每一个周末都会抽一点时间去看它;看着它从可怜兮兮的十四片叶子变成了二十一片;再 看着它从二十一片叶子变成上百片,三个月之后;它枝繁叶茂;我把它带回伦敦,之后它跟着我从伦敦来到了曼彻斯特。”
“在你离开之 后我还干了几件较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买下Notting Hill我以前住的公寓,然后在心情不好时到那里去呆上一两个小时,这一两个小时里我就什么也不做就看着那辆海格莱斯,那辆海格莱斯是我从一位叫做丹尼尔 的男孩手里买下的。”
离开Notting Hill时她把那辆海格莱斯拿到了跳蚤市场去,一位叫做丹尼尔的男孩从她的手上买走了它,听到这里诺丁山的眼泪已经掩盖不住了,她永远也想不到这个人这个男人会去干那些一些听起来傻乎乎的事情。
手主动去缠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身体紧紧去贴住他,很多很多想要和他说的话很多很多心里很甜蜜的东西来到了喉咙里变成了那个发音,程迭戈,程迭戈,
“现在,我可以吻你吗?”他哑着声音。
诺丁山几乎要大声喊,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可是。
声音小小的,诺丁山说出:“如果说你要吻我的话要花一亿呢?”
“一个吻要花一亿?”
诺丁山在他怀里点头。
“太贵了。”
很清楚的感觉到来自于她头顶上的笑容气息,于是,诺丁山期期艾艾的:“程迭戈,一百个吻是一亿,一千个吻也是一样,还有,还有程迭戈除了吻之外还……还可以干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饶有兴趣的声音:“比如?”
“比 如,”诺丁山轻轻的哼着,握着程迭戈的手指引着一点点从衬衫下摆溜进去,往上,去握住,几乎在他的手掌攀到她胸前时就……诺丁山闭上了眼睛,任凭着他的手 掌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任凭着那只手掌去左右她胸型的形状,一会搓圆一会捏扁,她让自己的胸迎着它于他的股掌之下。
头搁在他的肩 窝上,因为他的动作轻轻吸着气,他的手指捻着她的顶尖部位抚。弄着她也随着他去,也只有在他在过分的时候轻轻扯了扯他衣摆,可没用他更为肆意了,他的手往 下穿过薄薄的一层蕾丝到达三角地带时声音轻轻的挠着她耳膜“比如这样呢?”她在他肩窝轻轻点头,他手指更加放肆了滑进了那里,她吸了一口气听他说“这样 呢?”混蛋,这个混蛋他在说话间手指也在使坏着,她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的咬了他一下“你咬我做什么?”她不敢回答就只吸着气,低声嗔“混蛋”这个混蛋真是得 了便宜还卖乖!“诺诺。”“嗯。”“我刚刚说的是你另外的地方在咬我。”这话让她都快哭出来了,可她不敢她只能让自己的牙齿去轻轻刮擦他的皮肤表层,可那 样也无法释放属于他手指所制造出来的躁动,她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到不行,她颤抖的身体也仿佛变成了传染性疾病让他的身体也在微微打颤,谁也没有再说话,房 间里唯一的声响来自于他们交缠再一起的喘息,当彼此间的喘息越来越盛时他打横抱起她,低头他的唇印在了她唇上。
外面时不时传来极 为粗犷的男人的吆喝声,工地的工人们在打打牌,听声音好像在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这让她心里有小小的害怕,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领口已经被拉至臂弯位 置,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光线下展现在他眼前,手去遮挡住胸前部位阻挡住他灼灼的视线,示意他调低房间灯光光线,很快的灯光变的极为优柔,她的手从胸前 滑落了下去,他的目光更为的灼热,灼热的目光落于她挺翘的所在,在那道目光下她半靠在床上的身体轻轻往下滑落,半干的头发落于枕头上,一阵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