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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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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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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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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那时候没有怀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