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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乳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阴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阴户里假阳具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和冰柔阴户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阴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彿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么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着肉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红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阴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阴户而哭,也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绑肉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第四部 红棉 第十六章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藉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乳房勒得圆滚滚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