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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直到在雪地里看到了抱在一起的季夏和徐衎,他又一次放纵自己,可也抽的不多。
可是今晚,听了她的话,那种铺天盖地的心惊与不安怎么都无法消散,烦躁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抽了很多。
身体负荷过重,情绪反复无常,大悲或大喜都能引发病变。她体质特殊,采取保守治疗,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
只有一成把握的手术,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特别是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他更加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他不要她为了自己冒险。
可他也明白,她的勇气有多大,她的决心就会更大。
两人,似乎走到了谁也不会被谁说服的死角。
他要怎样告诉她,无论什么事,就算她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
却独独,不能平淡的看她的生死,不能接受没有她的世界。
怀里的人看似已经沉沉睡去,可他还是睡意全无。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一点点描绘着她的脸的轮廓,描绘到她的眉眼,那又细又长的柳叶眉,他微乎其微叹了口气:“夏夏,你怎么就不能听我一回,给我一个机会?”
睡梦中的季夏皱着的眉头因为他的动作而慢慢舒展,,咂了咂嘴巴:我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机会!
傅璟希把自己的头抵着她的:夏夏,我虽然是学建筑的,但对于可能失去你,我的内心不可能像钢筋混凝土一般强大。我虽然在商场上冷血无情,可是对于你,我的心永远是热的。
Why so cruel?!
莎翁说过:爱情,在男孩身上表现为胆小,在女孩身上表现为胆大。
确实如此。
他爱她,害怕失去她,不敢冒哪怕一丁点儿的风险,失去她的后果,他无力承担。
而她想要更长更久的和他在一起,甘愿冒险,赌上自己的性命奋力一搏。
我们能为了爱的人冒险,却无法忍受,我们爱的人,冒险,不管是为了其它,还是为了自己。
因为,我们不能做好那冒险可能带来的后果的准备。
对于相爱的人,我们希望的是:万无一失!
永远,长久。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赶上了,开个机开了快一个小时,电脑要造反了,555555
刚刚在看《单身男女2》,临时把某句话改为了Why so cruel?!(*^__^*) ~~~
☆、第五十六章
季夏从来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这一点,傅璟希一直很清楚。
睡了个好觉的季夏,第二天起床时不算早也绝对不算晚。
反倒是,傅璟希一直在睡。
她迅速洗漱好,做了简单的早餐,直接给傅璟希端到了房间,真是享受了茜茜公主的待遇。
傅璟希对于她的刻意讨好,很受用,但不妥协,依旧冷了一张脸不为所动,看着她的进一步讨好。
好不容易伺候茜茜公主吃完早点的某人可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没拒绝。
她把餐具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开始忙出忙进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将自己“打包好”送医院,可那架势,完全就是去旅游的,她认为该带的完完全全都带了,甚至还有一张物品清单,虽然她的行李一向少的可怜。
傅璟希懒懒的靠在床头,冷眼看着她自己忙,眼睛却一刻也不从她身上移开。
直到把清单上所有的东西都打了勾,季夏才满意的拉上小型行李包的拉链。
那包,装了东西,还是瘪瘪的,跟月底的钱包差不多。
再一次印证,她忙了好久,等于没忙。
她把包往门口一搁,折回床边:“我好像发烧了。”用自己的手扶着额头,那表情,那语气,要多无辜又多无辜。
傅璟希只是紧紧盯着她,不言语也不动作。
季夏也就那样僵僵的站在床前,可他的反应,让已经早有准备的她的心还是慢慢凉了下去。
她放下手,扯出一个笑容来:“那你接着睡,我先去医院了。”往后退了一步,活动了一下好似灌铅的脚。
傅璟希一把拉住她的手,在一用力,她便摔靠在他怀里,下一秒,他的唇已经抵上了她的额头,好半晌,“是有一点。”他放开她,从床上爬起来:“我和你一起去。”将身上的睡衣脱了直接扔床上,开始找衣服穿。
季夏背着他狡黠一笑。
之后的一段路,他静静地开车,她静静地看着开车的他。
到了医院,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和医生说着什么,又跟着医生进了早就准备好的病房,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她这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只不过是……通知他一声。
季夏送走医生后,坐进了沙发里,将腿盘起,掏出包里的书开始看。
傅璟希将病房打量了一遍,倒了一杯温水放她面前,在她对面坐下。
她确实是着凉了,发着一点低烧,不过却不能乱用药物,嘱咐多喝水。
季夏抬眼瞄了瞄对坐的人,当看到他那一脸的严肃之后,立马把脚放下,正襟危坐。
“喝水。”
“哦,好。”端起水喝了两口,放下却不知道要怎么做,低下头,两手放在一起绞着,如同犯错的小学生。
“你是故意的。”傅璟希说,“夏夏你是故意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故意的,以自己的身体为要挟,要我的一次次妥协,可是……
季夏猛地抬头,便对上了他那无法隐藏痛苦的眼,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她吞噬,万劫不复。
她动了动嘴唇,“不是。”
两个字,异常艰难。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生病的,因为她清楚,他比她自己更在意着她的身体,所以她不敢掉以轻心,这次,真是意外,却成了她苦肉计的筹码。
她苦笑。
傅璟希的眸光一亮,但很快暗了下去,“夏夏,你就不能再等等吗?”他已经在寻找更加安全的治疗方法,问了许多,访了许多,建议都是保守治疗,以现在的医疗技术,风险实在太大,等过几年,会更加有把握。
“我……”季夏哽咽。
她也想,可是,她的身体对她发出的警告她能收到,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我先出去一下,中饭我给你带来。”傅璟希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季夏拿起身边被遗弃的书,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十一点半的时候,傅璟希果然准时出现在了病房。
可除了他,还有他身后提着大包小包表情痛苦的常泗阳。
季夏看着两人把毛巾、杯子、牙刷什么的都整理放好,然后又开始换床单被套,全程都没说一句话,连一向嬉皮笑脸的常泗阳都是缄默不已,抿着唇做事。
季夏看着两个大男人换被套倒是被逗笑了,调侃道:“你这是要把医院当做家啊!”
傅璟希没理她,把被套装好把被子叠好,才幽幽道:“以你为家。”
此话一出,时空静止了。
常泗阳默默低头,泪流满面:冷面老大要不要如此犀利啊,抢了他甜言蜜语的专利也就算了,可这话说的把作为情场浪子的他瞬间秒成了渣,这日子没法过了!
季夏眨眨眼:这所医院的所有者,据她所知,不姓傅也不姓夏,姓唐。
可是……
以你为家。
好深刻。
她忽然,想哭。
被秒成渣的某人迅速的收拾好东西:“老大,我走了。”甚至都没看季夏一眼。
季夏垂下脑袋,只能干干的笑笑。
傅璟希已经把带来的食物打开放好:“吃饭。”
“好。”医院没有消毒水,只有家的味道,因为,他在。
冷战不常有,但有冷战却是一件很冷的事。
这一次,换傅璟希和她冷战。
本以为,在医院的日子,因着某人的冷暴力,会无聊的发霉,完全没意料到,会如此的……精彩纷呈,好戏连连看。
第二天季夏还窝在傅璟希怀里睡得踏踏实实,压根不记得这是医院,门就被毫无预兆的打开了。
傅璟希听到声响,没动,微微眯起眼看向门口:这里虽然是病房,但因为情况特殊并不需要查房的,这么早……
林毅刚把脑袋探进来便被傅璟希眼里的寒光吓得一哆嗦,本想轻轻关上门,被身后的人一推一个没注意,“嘭”一声,门狠狠砸在墙上,响声震得整个楼道都是。
季夏像受惊的小鹿直接从床上弹坐起来,眼神空洞而迷茫的望着周围。
傅璟希把她抱在怀里,柔着声音哄道:“没事,我在这。”一边眼光凉凉的看着门口猪一样的队友。
林毅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吓到傅璟希倒没事,可他吓到的是傅璟希的宝贝季夏,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了,再接触到傅璟希那眼光,从头凉到脚,脖子最凉。
宋佳美缓缓从林毅身后走出来,先是淡定的看了一下抱在一起的身影:貌似,探病,来早了。
感觉一阵凉风吹过,不禁一抖,揪着站在门口的林毅:“我们过会儿再来啊。”拖着林毅走了一步:“真是没眼力见,我怎么就看上了你呢。”还体贴的关上了门,这一次,轻得不能再轻。
林毅哭丧着脸站在走廊里,无心理会自家老婆正兴致勃勃的透过病房的玻璃往里边窥探。
季夏在傅璟希怀里慢慢平静了下来,心跳也渐渐平稳。
哎,等一下,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佳美的声音。
她一把推开傅璟希就要下床。
傅璟希因她的动作脸瞬间黑了:她对别的人,永远比对他上心!“等一下。”他把她拉回床上,自己下床给她拿来衣服。
像是故意的,他给她穿衣服的动作极为缓慢,看出她眼里的着急,他更加不爽了:“他们不会走。”
“还是我自己来吧。”季夏就要拿过自己的外套。
让别人等太久是不好的事,况且以佳美的联想能力,她丝毫不怀疑她已经想出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了。想到这,她的脸不禁红了。
傅璟希怎会把衣服拿给她,“乖乖听话。”手上的动作更加慢了。
等两人收拾好,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佳美,你怎么来了?”季夏眼里是掩不住的惊喜;挽着宋佳美的胳膊。
“想你了呗!”宋佳美无视傅璟希那刀子般的眼神,反手把季夏抱在怀里,挑衅的看向傅璟希,完完全全忘了此行的目的。
而他身边的林毅,被自己老婆的动作弄得差点哭出来,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他都想抹泪了,一抬手才想起自己刚刚去买的早点,“呵呵,我们先吃早点啊。”要死也不要做饿死鬼啊。
“我还真饿了。”季夏看出他的尴尬,自己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林毅,谢谢你。”
“没事。”林毅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几个人默默吃早餐,气氛还算可以。
吃完东西,傅璟希就和林毅出去了。
门刚一关上,宋佳美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咬牙切齿想要和人打上一架的气势,双手叉腰,“季夏,你能耐了呵!你就什么都别跟我说,就把自个儿的秘密自个儿好好的藏着掖着,最好在掘地三十尺好还埋着,自己一个人承着担着,千万千万别让我知道!”她是真的被气着了,胸口起伏不平喘着气,语气冷得像刚从北极回来的。
她前一晚才听到傅璟希给她打电话说了一下情况,虽然不可能听到全部,但那仅仅只是冰山一角便让她心里的那种心惊胆战总是挥之不去,恨不得立马到她身边好好骂她一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