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被打的。”葡萄真甜。
“啊,”这次倒是季夏惊讶了,想不到主编也会有这么一天啊,“谁打的?”她都想看一看这位勇猛的仁兄了。
童非非被葡萄呛了一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她可真不敢,也不能告诉季夏,主编是被她打的吧,那估计主编真的把她给拆了也难以消心头之恨呐。
“夏姐姐,你不在老大就折磨我,压榨我,□□我,我好惨的,呜呜呜呜呜,你造吗,他把‘爱情物语’扔给我,他居然把这么重要的版块丢给我这个菜鸟,看我愁得头发大把的掉,看看,都愁黄了。”童非非转移话题,扒拉着自己刚染的头发给季夏看,一脸的委屈,那演绎堪称声情并茂。
季夏已经从她的表现对事情猜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执着,顺着她的话:“那说明你有能力,主编重视你啊。”
童非非悲愤:“重视个毛啊,每天拉着我到处跑,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我除了睡觉那几个小时外都和他在一起,就算是美男也看厌烦了,他还真好意思教育我要好好工作不要整天只顾谈恋爱,谈个毛啊,我连见男人的时间都没有,就见他了,整天为他当牛做马的快被累死了,他是不是失恋了,要不就是每个月的那几天被我碰上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季夏莞尔,小姑娘真是可爱,不过那神经粗的,也难为主编大人了。
童非非兀自悲春伤秋了会儿很快就恢复过来:“哎,夏夏姐,你说,怎样才能说明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啊?”她可没忘记工作,以及主编那一张……你上辈子挖了我家祖坟的脸!!!!
季夏歪着头想了几秒:“我想为你生猴子!”
童非非一脸惊恐加迷茫:“啥?”
季夏纳闷:网络上不都是这样说的么?她果真是生错了年代,解释道:“生孩子是上天给女人的天赋,是女人的天性,但这不是义务,而是一种权利。当一个女人心甘情愿为你生孩子,那她一定是爱你爱惨了。”
那不是冲动,不是为了负责的无可奈何,不是不得不,完全是甘愿,是想,是经过深思熟虑后,仍然想,不再瞻前顾后,不再左顾右盼三心二意,她会欣喜和期盼着他们共同的小生命,为它的到来而幸福,不惧怕它到来所有有可能发生的危险和伤害,无怨无悔,是最原始的本能。
童非非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抱着季夏:“夏夏姐,你真绝。既然一个女人非常爱一个男人不是非君不嫁,那一个男人深爱一个女人也不应该是非汝不娶,那又是怎样?”
季夏略为僵硬的与她拉开一点距离才道:“这个问题,你去问问主编,我想他知道答案,毕竟……我不是男的。”
“哦。”
傅璟希从家里过来便看到病房里多了个人。
“这是我的同事童非非,这位是傅璟希。”季夏简单为两人作了介绍。
“你好。”傅璟希礼貌打招呼。
对待和季夏有交情的人,他一向宽容,礼貌周全。
“你好”,花痴童非非已经被美色所迷,红着脸小声说:“夏姐姐,我怎么觉得他好眼熟啊。”
“可能他大众脸吧。”季夏睁着眼睛说瞎话。
童非非一本正经:“夏姐姐,生命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他要是大众脸的话真的会出人命的。
季夏啼笑皆非:“我就是很慎重的对待生命啊!”
惜命啊,惜命!
童非非换了副表情:“好吧,帅哥是不能拿来虐待的,你看傅大帅哥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季夏囧,这是怎么看出来的?又怎么能说是被她折磨的呢?冤枉人!不过在细细一看傅璟希,好像瘦了,脸色也不太好,长出的青青的胡茬都没心情打理,是另一种颓废的美,她试着建议:“要不你去帮我滋润他一下?”
童非非连连摆手:“那还是你留下折磨吧。”她可消受不起,“不过夏姐姐,你还是悠着点,有些事还是得徐徐图之啊!”她苦口婆心劝说,帅哥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啊!她又看看季夏,那一脸的“原来夏姐姐如此的凶猛如此如狼似虎还真是看不出来”的表情看得季夏毛骨悚然:“夏姐姐,好样的!”
季夏简直被她说的云里雾里,现在的小孩,她还真是有代沟啊。
手机铃声响起,那专属于主编的铃声听得童非非腿都软,摸出手机还朝着季夏做了个鬼脸才接通那边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童非非,你又跑去哪了?你是要饿死我吗!赶快麻溜的滚过来,给你两分钟,不到后果自负!”说完便挂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的童非非愤怒的顶着黑了屏幕的手机:“难道是他大姨夫没来所以如此暴躁,可为什么受伤的是我啊……哎,不对,我想起来了,他是傅璟希,我们杂志三个月前卖脱销就是因为他,他是我的男神啊,我没记错的话还是托了你的福我们杂志社才能顺利采访到他,你们……”
季夏有些头疼,“主编。”这就是她为什么不敢直接告诉她的原因。
“啊,对啊,还有主编,夏姐姐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急急忙忙往外跑,跑了一半又折回来,抱起桌上的保温瓶,迅速消失在病房,那速度比八百米还要拼命一些。
她童非非,也是惜命的。
傅璟希把电话随意的扔桌子上,缓缓走过来,将季夏搂在怀里,控诉道:“夏夏,你都不理我。”只顾着和别的人说话,都不理我。
季夏只觉得脑仁更疼了……争宠什么的,她还真是不会处理,幸亏不再古代,不然多辛苦啊。
“你是内人。”她想了想只能这样答。
这个男人,好像是……撒娇撒上瘾了(*^__^*)
傅璟希叹口气:她的一句话一个笑,都能让他如此的满足。
隔天晚上,季夏睡前接到童非非电话,对方声音模糊不清,醉得厉害:“主编说,一个男人很爱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只想睡一个女人,真是个流氓,平时看他正经八百的,原来是只狼,是只色狼,真是看错他了。”
然后,断断续续,听到了主编的声音:“我不介意再让你看错一点。”
“放开我,你要干嘛?”
“要。”
然后,电话被挂断,世界和谐了。
……
季夏放下手机,摸摸自己的鼻子:她好像是……咳,助纣为虐……
“我们是在积德。”傅璟希在她额头上一吻,“睡吧。”
她,心安理得了,也就忘了问他怎么会认识她们主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黑夜越黑,星星越亮。 ——汤诗瑶
医院的日子,让季夏深深觉得像是植物大战僵尸,探病的人一波接一波。
徐衎坐在米色的单人沙发里:“夏夏,你想好了?”这个女孩,坚强的让人心疼。
季夏看着这位何时都如沐春风干净清爽的男人:“嗯,想好了。”
徐衎也不劝:“不后悔?”
季夏肯定:“不后悔!”
徐衎捡起桌子上的纸片,看了会儿又放下:“傅璟希只是希望你能在他身边,其他的都不会在乎的。”就和自己一样,除了她,已没什么可怕的。
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技花样画罗裙。
季夏点点头:“我知道。”我也希望能一直陪着他,“师兄,我现在,大概明白飒飒当时的心情了。”当时师兄告诉她是飒飒要动手术,最后却没能出手术室,她对飒飒那是的心情只能体会出两三分,现在可是有□□分了。
徐衎眼里的痛苦很明显的展示在了脸上,终于归为平静:“夏夏,你可以为难我们,为难任何一个人,但千万别为难自己,真的,这不仅是飒飒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活得轻松一些快乐一些,过你想过的生活,不要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我……我们会在你身边。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帮助,我都在。记住,我永远站在你身后。”面对勇敢的女孩,口若悬河的他竟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他劝不住小妹,现在,依然劝不了夏夏。
她看似漫不经心,可对她在乎的人,真的是用心至极。
或许,她看不见别的人,是因为把所有的心都用在了她的在乎上。
爱情是盲目的,爱,也是盲目的!
“师兄,谢谢你。”
徐衎摇摇头,有些无奈:“你好好想想吧。”
季夏:“好。”
出了病房,徐衎见傅璟希靠在墙边,他走过去,点了一根烟。
“怎么样?”
“还是一点都说不动。”
“意料之中。”
“是啊。”季夏看似很亲和很随意,可一旦决定做一件事,那就没有更改的余地,固执地要死。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傅璟希苦笑,他对她是真没办法了,虽然想冷着她,可怎么都做不到。
“和你一样。”徐衎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无论从什么方面,他都不希望季夏冒险。
固执是个病,在季夏身上,无药可治,有的时候,恨不得矫枉过正。
靳欻衍来的时候,季夏正在和宋佳美打电话,处理坦白从严的问题。
好不容易总算是满足了宋佳美那强大的好奇心,挂电话的瞬间大大松了口气,一回头便看到了让她低声下气就差算卖自己节操也不能出卖歌王隐私的“罪魁祸首”,“你要请我吃大餐”,她直截了当表达了自己的要求。
“理由。”靳欻衍自己拖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却像是精心设计过的,让人欲罢不能。
“我守住了你的秘密。”季夏这才发现了门口的人,这才是真正的秘密,她终于是见到真人了。
“何生瑜。”门口的男人夹着一个冷气,棱角分明的五官异常锋利,如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攻!季夏脑子里出现的唯一一个字。
玩了,都是佳美刚刚一直在和她讨论影帝和歌王谁攻谁受的……学术问题,让这俩字直接刻在了她脑海。
真是太不纯洁了。
“你好,我是季夏。”
呃,冷场……
对于两个都冷的人,凑一块的结果只有静悄悄,静的连微风的声音都清晰可听。
当然,傅璟希和季夏凑一块是例外。
他们两人之间,就算是静,也是完完全全摒弃了除了彼此的任何人,那种默契那种气场也是其他人无法插足的。
“瑜,你去外边玩会儿,不然吓坏小朋友当心某人和你急。”还是靳欻衍出声解围,可那语调让一向处变不惊的季夏都惊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原来靳大天王,可以如此的……妩媚。
“嗯。”何生瑜二话没说就拉开门,碰上了推门进来的傅璟希,傅璟希看了一眼里边的情况,把门带上和何生瑜一起退了出去。
季夏对于靳欻衍的出现有些不可思议,把嘴一嘟:“你不会也是傅璟希请来的说客吧?”
“是。”他给她肯定答案。
季夏给他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
“不过”,靳欻衍顿了一顿,看了她半晌:“我是来支持你的!”
“咳咳”,季夏差点被刚喝的水呛到。
“你没听错,我支持你做手术!”
“为什么?”
“你就当我特立独行吧!”靳欻衍说得玩世不恭。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