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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的临时升降音、特殊节奏型、复调……阿KEYY觉得头一下子大了起来。这样的谱子,别说是全弹下来,除了第一页外,阿KEYY觉得就是让自己单独弹上几个小节,都将会是一项无比艰巨的任务!不说别的,就光是那些一小节就出现数次的力度和表情记号,就够任何一个钢琴家头疼不已的了!要完全表现出这首曲子
意境,所需要的音色变幻层次,绝对是大师级才?任!
看到这里,阿KEYY才明白,王雨佳这个小丫头,为什么这么放心让自己只弹二十个小节,现在看来,不要说是二十个小节,就只是这第九小节的七连音,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都是一个不可能逾越的技术鸿沟!虽然陆维仅仅标记了两个力度记号,可阿KEYY知道,那是因为,陆维没办法再详细地标记到每一个音上,那种力度的掌握,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一个层次!第一次,阿KEYY感到,五线谱这种号称最科学的记谱法的缺憾。
苦笑着合上琴谱,阿KEYY摇了摇头说道:“我弹不了!这种力度层次的掌握,没有世界大师级的功底,根本就不可能做出来!”
从钢琴前站起来,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王雨佳,阿KEYY爽快地说道:“小丫头,我输了,不过输在这样一首曲子上,我阿KEYY服气!没说的,我阿KEYY说话算数,晚上北京饭店,随你点!”
看到阿KEYY这样爽快,王雨佳也笑笑说道:“呵呵,阿KEY哥哥,其实你也用不着太难过,刚才我在陆维的琴室里也对过这首曲子,这个七连音,他手把手地教我了十来遍,我还是一样弹不好。哎,我真怀疑,这首曲子,这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能够弹得出来!”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居然会在一首曲子中出现这么多的力度和表情记号的,听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特别好听,可没想到对技术的要求居然这么高!你说得没错,这曲子真不是一般人能弹的,太难了!”,阿KEYY由衷地说道。
“算啦,我那个老师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他写出来的音乐,简直就是~~~”,王雨佳说到这儿,忽然停了下来,思索着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好!
“神作!”,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祝海,突然吐出了两个字。
“对,绝对是神作!我觉得,这首曲子,绝对可以媲美贝多芬、李斯特那些家伙的作品了!哎,真正的大师级啊!”,阿KEYY心服口服地说道,同时,也多了几分自豪,在这样一位牛B的老板手下工作,想想就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
对于这些家伙已经把自己的作品,上升到了和贝多芬、莫扎特一样的高度,陆维并不知道。从林雪那里知道了金铁林院长的邀请后,陆维回到办公室马上拨通了金铁林的电话。
“喂,请问哪位?”,话筒那边传来了金铁林浑厚洪亮的声音。
“呵呵,金老师,好久不见了,您好,我是陆维!”,对于这位曾经和自己有过一段师生之缘的出色的音乐教育家,陆维还是很尊敬的。
“哦,陆维啊,呵呵,可是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哎呀,没想到你不声不响地就离开乐坛这么长时间,这一出来,就又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啊你啊,呵呵。”,听到陆维给自己来电话,金铁林很是开心,没说两句,便爽朗地笑了起来。
“呵呵,金老师见笑了,我就是比较能折腾罢了。”,陆维笑着附和道,看到金铁林并没有追问那段时间的情况,陆维也就避而不谈。
“什么折腾!你的那两首新作品,我都听过,很不错!说老实话,虽然我不是搞钢琴的,但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两首作品,都相当的出色啊!”,金铁林由衷地赞道。
“呵呵,金老师过奖了。对了,刚刚林经理告诉我,今天晚上在咱们学院有一个民乐系的晚会?”,陆维话锋一转问道。
“对对,呵呵,陆维啊,过来看看吧,我们也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我知道过两天你的公司要在家乡办中秋晚会,多听一些民族的东西,对你的创作是有好处的,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今天晚上,还有好几位你的老熟人要来这儿,指名道姓地要见见你呐。”,金铁林大声说道。
“哦,金老师,是谁啊。”,陆维好奇地问道。
“呵呵,这个嘛,暂时保密,你到时候来就知道了嘛,赶快过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好的,金老师,我这就过去。”,陆维说着,放下了电话,想着刚刚金铁林的话,心里一热,暗道:“是啊,还有那么多关心着我的人,是该去看看了!
第五百二十四章 新老朋友齐相见
五点,已是深秋的北京渐渐笼罩上了一层暮色。'班的高峰期,陆维驾着车子,看着前面一眼望不到边的车流如同~牛在慢慢向前爬,不禁感慨着首都的有钱人真太多了!
开了将近一个小时,陆维终于看到中国音乐学院那栋白色的六层教学楼。
将车子停在校内的停车场,陆维下了车,步行缓缓地沿着教学楼一侧两旁栽满了花木的小路,向着院长金铁林所在的办公楼走去。
一路上,不时可以看到去食堂吃饭或是去琴房练习的学生,三三两两说笑着和他擦肩而过,一股浓浓的校园气氛扑面而来,让陆维倍感亲切。
看着眼前这一切,陆维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母校——昌师,想到那郁郁葱葱的校园,熟悉的老师和已经各奔东西的同学,陆维感到了些许遗憾,莫名地,张爱玲的一段话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玟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张爱玲这话,陆维更愿意把女人换作人生,平淡的或是传奇的人生。或许大多数人都注定无法拥有一个传奇般的人生,站在顶端俯视众生百姓,这样的生活,只能在他们的梦里出现,或在某次喝得酪酊大醉时化作一堆酒话。然而,真正获得了这样人生的人,或许又会感慨“高处胜寒”吧,他们拥有了权力或是金钱或是荣耀,然而那些平淡如水天高云淡的日子,却也注定和他们无缘。
伴随着这偶感而发的感慨,陆维慢慢踱到了办公楼。
金林办公的地点位于音乐学院的后面数百米的地方,坐落在一片环境优美的人工湖旁,是一片灰褐色的小楼房,楼房造型朴素,看上去起码有数十年地历史了,掩映在一片枝繁叶茂的林木中,颇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
虽然已经将近两年没有来到这个地方了,陆维却清晰地记得金铁林位于二楼地办公室,信步走进楼中间的走廊,来到二楼,陆维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门里响起了陆维熟悉地洪亮浑厚地声音。
“金老师。你好!”。推开门。看到正在伏案创作地金铁林。陆维站在门口笑着打了个招呼。
听到陆维地声音。金铁林连忙放下手中地笔。抬起头摘下了眼镜。大笑着站了起来。
“呵呵。是陆维啊。来来来。快过来!”。金铁林边热情地招呼着。边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大笑着拍了拍陆维地后背。
“金老师。两年没见。您可一点儿也没显老。可是越活越精神了!”。看着金铁林健康地气色。陆维由衷地赞叹道。
“哈哈。你这小子。两年没看见你。没想到你不但琴技大涨。连带着这嘴也变甜啦。”。金铁林说着。示意陆维坐了下来。
“哪里,我说的是实话嘛,对了金老师,晚会什么时候开始啊,还有你说有几位老熟人,现在总该告诉我是谁了吧。”,陆维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
“哦,晚会啊,七点吧,我这儿就等你了,我们现在就走吧。至于那几个人啊,现在都在礼堂那边呢,一会儿过去你就看见了。走走走!”,金铁林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收拾了一下办公室上地东西,随即招呼着陆维向外走去。
看到金铁林还在卖关子,陆维索性也不问了,只是跟着他走了出来。
一路上,经常会遇到和金铁林打招呼的老师和学生,而金铁林无论是对谁,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回应着,丝毫没有一丝校长的架子,看得陆维佩服不已。
而那些人打完了招呼后,也不禁向金铁林身后的陆维看去,这里面不乏有认识陆维的,看到他后纷纷露出了好奇地神色。
国乐系的晚会在中国音乐学院的第二音乐厅举行,这是一座椭圆形的建筑,形状有些像一艘巨型货轮的船头,外表用大量大块地玻璃与钢骨架构成,给人一种极富现代感的印象。
此刻,音乐厅的门口,已经有许多参加晚会地学生和老师出出进进,一派繁忙的景像。
陆维随着金铁林走进了音乐厅,一股充满了厚重感地暗红色基调映入眼帘,陆维一眼就可以看出,整个音乐厅经过了十分专业的声学装修。
半圆形地舞台上,一排排红色的折叠椅已经呈扇形排开了,扇形的圆心部分是一个一米见方,三十公分高的指挥台,只不过在它的一侧,陆维却没有看到钢琴,因为这毕竟是国乐系的晚会,估计用不到它。
晚会还有一会儿才开始,
学生三三两两地坐着聊天,舞台上面十几个学生正在试设备、摆放话筒架、谱架等工作,一个学生会的同学在前面用话筒强调着纪律。
“走吧,我们到后面去,晚会还要过一会儿才开始呢。”,金铁林说着,径直走上舞台,从侧门走了进去。
陆维跟着金铁林来到舞台后面一间休息室旁,金铁林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哈,我说老金,你怎么才来,这晚会可是你请我们来的,你这个主人不来,倒让我们这些客人在这儿等你半天,这可说不过去啊!”,金铁林刚进去,一道爽朗洪亮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咳,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在等陆维呢。”,金铁林笑着解释道。
“啊,陆维来了?在哪儿呢?”,那个声音听到金铁林的话,有些兴奋地问道。
“印团长,你好,好久不见了。”,陆维刚一进门儿,便看到了一身军装的印青,后者从他一进门儿,便看了过来。
“哎呀!陆维,真是你小子啊!你可真行,玩儿失踪一玩儿就是一年多,我们这帮老家伙还以为你退出乐坛了呢,谁知道你小子居然玩起卧薪尝胆来了,行!我印青总算没有看错人,你那两首曲子我听了,很不错!”,印青大笑着说道,随即重重地拍了拍陆维的肩膀。
听到印青的话,陆维只是笑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和印青打过了招呼,陆维一扭头,却发现房间里还有几个人,此刻也都纷纷笑着望着自己。
“周老师,您好您好!”,看着年逾七旬的周广仁,陆维赶忙走上前去握手,对于这位中国钢琴教育界的泰山北斗,陆维心里的崇敬可是由衷地。
“陆维,好,好哇,一首奏鸣曲,一首狂想曲,堪称是完美融合中西方音乐元素的典范啊,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人啊,都老喽!”,周广仁感慨地说道。
“周老师,看您说的!您可是我们中国钢琴界的标志啊,我写的那点东西,可值不得您这么夸奖,以后还要请您多提意见呢。”,陆维真诚地说道。
简单和周广仁寒暄了几句,陆维随后笑着对她身后一位个子高挑,容貌俏丽无双的女孩儿打了声招呼。
“宋姐,好久不见了!”
“陆维,这段儿时间你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