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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落在西服的第一个纽扣上。
“你希望我帮他们吗?”
“嗯。”
“你应该知道,这并不容易,你爸爸现在是银行家们眼中的烫手山芋。”
“我知道,我都知道,容允桢,我知道你有办法。”
容允桢再也没有说话,栾欢继续为容允桢扣西服纽扣,扣到第三颗纽扣时,容允桢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
“今晚,陪我。”
栾欢手一抖,没有把那颗纽扣扣进,另外的一双手压在她的手上,指引着她把那颗纽扣扣上。
扣完纽扣之后容允桢的手拿开她的手,他把她的手包在他的手里,声音低低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让你今晚陪陪我,就单纯只是陪陪我。”
容允桢把栾欢带给他的文件放进办公室的保险箱里。
离开容允桢办公室差不多五点半左右,容允桢并没有把栾欢直接带回家,他们去了超市,他让栾欢推着购物车,他的手一一的在货架上滑过,不时盘问栾欢今晚想吃点什么?
容允桢一手拿着超市购物袋一手拉着栾欢回到了比利华山的住宅,玛利亚看到栾欢很高兴,趁着栾欢没有注意和她挤眉弄眼的,她接过容允桢的购物袋带着那么一点暧昧神色,偷偷的告诉栾欢容先生让她和妈妈今晚放假,她要和妈妈玩一个通宵。
她的房间还是很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浴室里的男性用品让栾欢猜到容允桢或许近期都住在这里。
栾欢靠在了墙上,容允桢到底想干什么?或许他想和她重修旧好?栾欢很想狠狠的拽住容允桢的衣服,说够了,不要再做那些让她不安的事情!
可,现在,她有求于他!不就是一晚吗,而且他也说了他不会做任何的事情,嗯,这听起来好像是她赚了。
容允桢还真的和他所说的那样没有对她做出什么,甚至于小心翼翼的一方是他,比如在厨房栾欢想帮忙时。
“你在我身边呆着就行了。”容允桢头也没有抬,语气自然。
容允桢偶尔会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栾欢知道容允桢说出这样的话大约的意思是说,你好好的呆着不要添乱,他永远不知道他说出这样的会很容易让女人们无力抵抗从而变得痴迷,无所事事的时光里,会温柔的询问你的口味会给你做饭的男人是所有女性的理想,栾欢心里叹着气移动脚步,脚步刚刚一移动容允桢猛的抬头:“你要去哪里?”
“我没想去哪里。”栾欢停止移动,说。
容允桢重新的把注意力放在他的食物上。
按照容允桢的意思栾欢和他一起晚餐,他们的晚餐时间延续了他们三年的的模式,如果没有必要谁也不会主动说话,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在晚餐前容允桢询问栾欢是否听要听音乐,栾欢觉得容允桢问好像等于白问,因为音乐已经在播放了,是那种很轻柔的音乐。
晚餐临近结束容允桢不时的把目光落在栾欢的脸上,好几次似乎想说话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倒是栾欢在容允桢好几次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不由自主的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抹,她总觉的自己的脸或许是粘了些什么东西,第二次栾欢把手往脸颊上摸时容允桢笑了,说了一句,你真可爱。
栾欢假装没有听到。
晚餐结束之后容允桢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往楼上的书房,栾欢想回她的房间也被他叫住:“栾欢,你洗完澡下来一趟。”
这一晚,她和他在放映室看电影,那是一部异常沉闷带着哲理性的电影,即使栾欢努力配合容允桢可她的眼皮还是在持续的加重。
栾欢知道她是被容允桢抱回房间的,可为了避开和他相处的尴尬,栾欢索性假装睡觉,那是她所能想起来的最好的方法了。
容允桢把她放回她的床上,脱去她家居外套,还有鞋子,关灯,脚步蹑手蹑脚的离开。
听到那声房间门关上时栾欢心里大大的送了一口气,容允桢在某些方面说得对了,更多的时候她更像是浑身长着触角的刺猬,她见不得容允桢对自己好,没有打算离开他时他对她好她害怕,打算离开他时他的好让她也害怕。
半夜,栾欢被自己从鼻音里发出来的“嗯”给惊醒了,那声“嗯”听着软绵绵的,不仅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她的身体也显得软绵绵的,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躺在一堆云絮上,一直在下坠下坠,是那种类似于永远不会有尽头的下坠。
下意识的,栾欢伸了一个懒腰,然后。
栾欢清楚了自己软绵绵的身体来自于什么,她的床上多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手还停在她的胸部上,那只停在她胸部上的手随着她的伸腰动作顿住。
正好,他的掌窝顶在了她的顶尖上。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栾欢脑子一片空白,几秒钟之后,栾欢下了一个决定,与其醒来大家尴尬倒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睡觉,把这个深夜容允桢的举动当做是容允桢在酒精趋势下的行为,容允桢在看电影时可是喝了不少。
栾欢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去注意容允桢搁在她胸部上的那只手,心里在不断的催眠着自己,又不是没有被摸过,忍一下,天亮的时候就可以离开,就像是容允桢说的那样要帮助李俊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某种意义来说好像她好似赚到了。
只是呵,被包在那只手掌心的顶尖好像没领略到她内心的思想,肆意且张扬,栾欢可以感觉到那小小的东西在他的手掌心悄然绽放,悄悄的去顶住他的手掌心。
栾欢又催眠自己,不需要去在乎,那只是一位正常的女人在面对着曾经爱过的男人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
是的,是那样的,栾欢屏住呼吸。
庆幸的是容允桢并没有继续下去,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他的手,之后,他的头趴在她的肩窝上喘息着,过去了那么一会,容允桢又栾欢的身体弄得就像是一更冰棒似的,很长很长的一会之后,均匀的呼吸声才浅浅传来。
确认到容允桢已经睡了之后栾欢睁开眼睛,这个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真的是在变成是曾经爱过吗?
次日早上,即使栾欢已经给自己做了很多很多心里建设,可吃早餐时她还是自始至终的把都低着,低着头接过玛丽苏的递给她的牛奶,低着头把牛奶喝完,然后手想去拿三明治。
容允桢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怎么了,昨晚落枕了。”
“没有!”栾欢迅速抬起头来,一抬头就触到容允桢清亮的眼眸。
一直以来栾欢都觉得如果容允桢脱去了那身刻板的西装,穿上深蓝色V领的毛衣坐在钢琴前就是那名会让人神魂颠倒的钢琴师,容允桢有洁白修长的手指,栾欢觉得再也没有比那样的一双手更适合黑白键了,遗憾的是那只手很早的就被教会如何用枪,不由自主的栾欢目光去找寻容允桢的手。
容允桢正往着杯子倒着绿草,在翠绿的液体颜色的衬托下那双手越发的诗情画意,每一缕延伸都恰到好处,栾欢无意识的盯着容允桢的手。
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几秒钟后,由那双漂亮的手所联想到的事情让栾欢脸微微的泛红,悄悄的低下头去。
早餐过后,容允桢开车把栾欢送回城南的公寓。
车停在公寓门口,栾欢并没有下车,坐在车上栾欢尽力的让自己的口气变得柔和:“容允桢,你会帮我爸对吧?”
容允桢没有说话。
栾欢急了,和容允桢相处的这一晚每走一步都让她有提心吊胆的感觉,看着容允桢淡淡的表情,她有种容允桢会赖账的感觉,一整夜的失眠让她的脑子有缺氧的状态,一急,这样的话就冲口而出。
“容允桢,你还想怎么样?摸都让你摸过了,你休想……”醒悟到自己在说什么,栾欢硬生生的让自己的嘴猛踩刹车。
很近的距离,栾欢看着容允桢的耳根子在迅速的变得通红,但容允桢的不自然也就几秒之间之间,他浅浅的笑他的手就像逗宠物一般的拨弄着她的头发,口气自然说原来都被你知道了。
他边看着她的胸部边说:“那么一笔大买卖也得让我尝点甜头吧,嗯?”
容允桢最后的那声从鼻息出来的“嗯”好像要钻进了栾欢的心窝上,栾欢板着脸,冷声:“容允桢,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容允桢点头,声音淡淡的:“会,摸都摸过了,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会被当成吃霸王餐。”
栾欢站在原地,看着容允桢的车子缓缓的消失在她眼前,什么?“容允桢,你还想怎么样,摸都让你摸过了。”这样的话的的确确是来自于她的口中,她的愚蠢程度已经来到了让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包里的手机响起,栾欢接听。
容允桢打来的电话。
“下个礼拜天我不上班。”
“恭喜容先生。”
“下个礼拜你还来。”
“容允桢,你疯了。”
“我保证,下个礼拜我不会要甜头。”
“容允桢,你王八蛋。”
“栾欢,不要把你爸爸的事情想象得那么的理所当然,下个礼拜我直接到画廊接你。”
栾欢挂断了电话,手里紧紧的握着电话。
这个周六的清晨,玛莉看到自己的雇主甩掉了高跟鞋,在草坪上奔跑,一边奔跑一边大喊大叫。
发泄完之后,栾欢回到自己的房间,插着腰栾欢面对着全身镜里的自己,说:“栾欢,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的生活会因为各种迟疑变成泥沼,闭上眼睛,栾欢似乎感觉到那个早上走进医院时的那种难堪,面对着那些医护人员的讶异目光,还有冰冷的仪器在她的身体。。。。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要受容允桢的诱惑了,她要让容允桢看到她想和她离婚的决心,她要让他看到她已经在开始新的生活了。
栾欢开始新生活的第一步就是和男人约会,那是一名艺术品投资商,成熟,稳重,风趣幽默,栾欢给那位投资商打电话,他们定下了周三的约会。
可惜的是,栾欢新生活的第一步走得并不顺利。
周三,在洛杉矶最为人气的酒吧里,因为被男伴放鸽子喝得醉醺醺女人拉响了吧台上的钟,宣布:今晚全场的消费费用全部算在她的账上,并且,将邀请下一位进入酒吧的单身男性共度良宵。
二十个小时之后,洛杉矶一家酒店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尖叫:容允桢,你怎么把我弄到这种地方来?你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谁让你……你怎么……你怎么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容允桢,你听着我要告你!
即使是隔音效果很好,站外面的酒店二十四小时管家还是听出了一点的端倪,无非是一夜。情的对象是熟人,而且是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人。
时间再次被拨回二十小时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欢就是这样被吃掉的,二十小时之前吃掉的全过程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呈现,你们可以期待,因为很不错~~【欢不是那种豪放女,会变成这样是有点原因的。
PS:明天会做一章防盗章节,在晚上7:15分会放防盗章,8:15分会换回来,所以你们这一个钟头里不要点进来,即使误买了也不要紧,那只是你们提早买了。
、第63章 (爱欲)
时间再次被拨回二十小时之前……
米兰达是洛杉矶十大人气酒吧之一;也是一些已经功成名就的艺术家们最喜欢光顾的酒所在;那里有颓废的灯光;糜烂的音乐,艺术家们把米兰达称之为自由天堂,在那里即使你在那里脱光衣服也不会用人嘲笑你。
周三深夜;一些前来找乐子的男人发现他们被拒之门外;数十位彪形大汉用枪口示意他们离开。
这个晚上;洛杉矶的一位艺术家尤投资商为的倒霉,他在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之后想驱车前往那家“米兰达”酒吧赴佳人之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