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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了地上的礼服,容允桢朝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脸色煞白的女人,那是他的妻子,几秒钟之后,他听到自己不带任何情感因素的声音。
他和她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可以容忍欺骗一次,但无法容忍欺骗第二次,我想,我应该是那种人,刚刚,你不是问我,所以呢?我想,现在,我有答案了,栾欢,你总是很轻易的忘记了,我们的婚礼誓言。”
“无论安乐困苦,丰富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软弱,你都尊重他。她,帮助他。她,关怀他。她,一心爱他。她,我想,现在,这些一律作废。”
容允桢穿上了礼服,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那扇门,容允桢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打开这扇门了。
用和以前一样的频率走路,走出那道围墙,打开车门,坐在车上他有些不想开车,容允桢点燃了那根烟,现在,他需要让自己的思绪缓一缓。
半根烟的时间,从围墙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一个女人,女人手里拿着手机,她跑得极快,就一会她找到她的车。
容允桢手中的那根烟还没有点完,她和她的车子就一起消失不见,想必,她找寻她的前恋人去了,或许,她真的以为他杀了他。
他的父亲老是和他说,允桢,再艰难也要学会去舍弃,因为,我们的生活比起一些人的生活更为复杂。
或许,他的父亲说得对。
容允桢把剩下的烟丢到了车窗外,启动车子。
这样也好,起码以后,他不需要提心吊胆的了。
凌晨的中国剧院门前,一片灯火阑珊,李若斯就站在那片阑珊的灯火下,肿着一张脸对着栾欢挥手。
手里紧紧握着车钥匙,栾欢一步一步走向了李若斯,一个多钟头前栾欢打李若斯的手机,接电话的人是陌生的声音,陌生的声音告诉她这只手机是他在中国剧院门口捡到的,之后,栾欢把电话打到李俊凯的手机上,李俊凯告诉由于他身体不大舒服就让李若斯拿着邀请函出现在中国剧院的派对上,李俊凯还告诉栾欢他一直没有办法联系到李若斯,一切一切仿佛朝着一个方向指引。
车子在开往中国剧院的途中栾欢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
站停在李若斯面前,栾欢昂起脸,问:“李若斯,你没有死?”
李若斯没有回答栾欢的话,声音欢喜:“小欢,记得吗?那年也是在这样的时刻,我和我的同学打架了,我的脸被揍得像猪头不敢回家,那个时候你找到了我,那个时候我很开心你找到了我。”
栾欢抱着胳膊:“所以,你为了让今晚变得和那个时候一样,让别人代替你接电话了?”
李若斯依然没有回头她的问题,径自笑容欢欣雀跃:“我想看看小欢是不是还依然担心我。”
多无聊的男人啊,栾欢咧着嘴和李若斯笑:“是的,李若斯,我还挺担心你被容允桢打死。”
李若斯咧了咧嘴,那一咧嘴就扯动了他嘴角的伤口,让他的笑容变得滑稽可笑。
栾欢踮起了脚,手去托李若斯的下巴,声音一派恨铁不成钢:“李若斯,你还是这么不经打,是容允桢把你打成这样的吧?告诉我,你都和他说了些什么?嗯?”
李若斯收住了笑容,低头看她:“我把最想告诉他的都告诉他了,小欢这么聪明一定猜到我都告诉他一些什么了?”
栾欢想笑,怎么所有人都说她聪明,不,不!她一点也不聪明,她一直都傻乎乎的,傻得她还真的以为容允桢会杀了李若斯。
对于容允桢,她的丈夫,她甚至于连基本的相信也没有做到,是的,容允桢有一句话说得对极了,她是世界上最自以为是的女人。
“你和容允桢不合适。”李若斯的声线状若梦呓:“容允桢会让小欢受苦的,小欢,我猜,在容允桢的心里一定住着一个人,这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小欢,这世界上最为徒劳的情感是一个活人和一个死去的人去争夺爱的比重,所以,小欢,现在还来得及。”
“来得及离开容允桢,然后和李若斯在一起的吗?”栾欢问李若斯。
李若斯手轻触着栾欢的眉型:“小欢,这一次,我不会在像上次一样,之前,我不是说我会等你的吗?小欢,我会一直等着你,哪怕白发苍苍。”
“可怎么办?”栾欢对着李若斯冷冷的说:“不会有那样的机会,即使没有容允桢你也不会有那样的机会,李若斯,你听好了,是永不!”
李若斯的双手从她的脸上垂落。
向后退,栾欢和李若斯拉出了约三步的距离,开口,用最为冰冷的语气:
“李若斯,我想,此时此刻,我终于彻彻底底的了解你了,我以为你和小芸不一样,其实,你们根本是一模一样,你只是比小芸更擅长于隐藏,我想,你大约也明白从你那个时候没有打那两通电话你就猜到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可你怀着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的心里,所以,你今晚出现在这个聚会上,亲手,破坏我的幸福。”
灰败的脸依然在微笑着,李若斯的声音一派温柔:“小欢,我也不幸福,你看,我喜欢钢筋水泥,爸爸却让我买汽车零件,我喜欢你奶奶却要我顾及妈妈的感受,小欢,我告诉容允桢了,我比他更早之前看过你的身体摸过你的身体,我也告诉他你是因为我才到巴西去,我是男人,我比谁都明白容允桢此时此刻的感受,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女人的无理取闹,可以忍受自己女人的专横任性,但是,男人绝对不会忍受自己女人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背叛自己,小欢,这是耻辱,越是在乎那种耻辱感就会越是强烈。”
这一个凌晨,那声发生在中国剧院门口清脆的巴掌声惹来了附近行人的侧目。
这一个凌晨,栾欢给了李若斯一个巴掌,用尽全力。
巴掌声落下,栾欢声音惨淡,她和李若斯说。
“李若斯,从今以后,我不会为你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
当李若斯企图拦住她的时候,栾欢裂开嘴,咯咯的笑,笑得花枝乱颤,她温柔的说了一句话给他听。
“李若斯,来找你的路上,你很害怕你被容允桢打死,因为那样一来在情感方面我是不会不允许自己和他在一起,李若斯这话听着很难受吧,如果,你再继续和我纠缠下去的话,你会从我的口中听到更难听的话。”
这句话之后,李若斯木然的放开他的手,栾欢木然离开。
这个晚上,栾欢终于体会了一把里外不是人的感觉,上帝真的很会折腾,男人们都是那样去爱吗?
车子开回公寓,停好车,栾欢呆呆的望着前面,在她开车离开的时候她依稀看到这里停着一辆车,她依稀看到容允桢坐在车里,怎么不见了呢,怎么就不见了呢?
栾欢下车,蹭蹭的跑到那个不容易被发现的黑暗角落,这里也没有容允桢的车,也没有!
站在阴影处,栾欢问着自己栾欢你在干什么?你不是很酷的吗?和容允桢摊牌的时候有多酷,往容允桢杯子里下药也很酷,不久前,在她的房间里,她也是挺酷的,什么也没有为自己解释,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现在,要怎么办?
容允桢说了:他可以容忍欺骗一次,但无法容忍欺骗第二次。
或许,她应该找的容允桢,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其实在处理男女间的事情上她也是一个新手,她还要让容允桢知道,她就一次让李若斯摸过她的身体。
对,就这样!
所以,现在她要做到的是找到容允桢,告诉他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容GG听到小欢的解释绝壁是吐血三升的节奏~~默哀下先~~
PS:接下来就是我写这段故事时特别期待写到的环节了~~麻辣劲爆,是那种虐中带着甜的那种~~
、81(花火)
栾欢这一找;就找了容允桢四天五夜,从洛杉矶跑到纽约,她打了小宗的十几次电话之后小宗在迟疑很久之后才让栾欢来一趟纽约。
到达纽约是周末晚上;栾欢穿着小宗给她的旗袍作为指定服务司仪跟在小宗身后进入到了那家秘密会所;这家秘密会所位于被纽约政府规划出来的A区,沿着类似于迷宫的走廊,推开会所包厢的门进入到精美的包厢。
包厢里,来自英伦的贵客正在为他的还未满十八周岁的秘密情人举行专场派对;包厢里约十几人;男人们身边坐着妖娆性感的女郎,栾欢第一眼就看到容允桢;和这里的男人们表情一样沉浸在这物质所营造出来的纸醉金迷场景中;娇艳的女郎头正搁在他的肩膀上吃吃笑;眼神迷离。
包厢里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他们都被来着英伦贵客和他的小情人玩的游戏所吸引,服务生手中的托盘放着十几颗樱桃,经过仔细挑选英国贵客在十几个樱桃挑出其中一个,服务生把被挑中的樱桃放在英伦贵客和他的小情人脸和脸之间。
接下来就是吃樱桃了。
如果栾欢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种被玩烂可又很受欢迎属于男女间的情挑游戏,那十几个樱桃中混有真的樱桃也有假的樱桃,假樱桃用的是类似于泡沫物体,泡沫物体只要沾到人体唾液就会融化,这样一来随着融化的假樱桃,共同吃一个樱桃的男人和女人的唇就可以贴在一起,再然后会在同伴们的起哄下激吻,展示着属于男人和女人间的撩人的肢体动作。
那位英伦贵客栾欢知道,那是英国政治圈的红人,英国小报盛传着他有特殊癖好,比如他热衷于“集邮”,刚刚他在挑选樱桃时表情兴奋,或许,他特别希望自己挑到的是假樱桃,包厢里的气氛让那位年过半百的英国政客表现得就像一位毛头小伙。
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樱桃还有两片逐渐凑近的嘴唇上,英国客人会挑到真的樱桃还是假的樱桃呢?容允桢好像也在好奇,他就坐在英国人的身边,侧着脸,似笑非笑。
作为服务司仪栾欢只能在包厢经理的示意下在服务区候着,她这里距离容允允桢还有一段距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新晋拉丁裔甜歌小天后小鸟依人般的倚靠在容允桢的怀里。
包厢里坐的那些人都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人,她只能等,这一刻机会难得,明天容允桢就会飞印度。
站在服务区外,栾欢紧紧的握着餐车扶手,下一个出场的就是她了。
终于,男人女人的嘴唇共同触碰到了那颗樱桃,数秒之后,包厢的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惋惜声音,英国人手气不好,他挑到的是一个真樱桃,英国人一脸沮丧背部靠回沙发上,他的小情人身体紧紧的挨上去,送上娇艳的双唇,显然,英国人此时此刻兴致全无,手一拨,他的小情人被他粗鲁的拨到一边去。
他的小情人有性感的双唇和美艳的脸庞,在遭遇冷遇之后美艳的脸庞上带着些许的尴尬,之后她的目光若有若无的带着挑逗性的往着容允桢这边轻轻一飘。
俨然,容允桢已经成为了包厢女人眼中最为精美的猎物,容允桢的女伴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她拼命的用她傲人的胸围挤压着容允桢,看到这里,栾欢狠狠的别开脸去,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终于,轮到她上场。
栾欢推着餐车跟在经理后面,餐车里放的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中国料理,栾欢还是没有机会靠近那些人坐着的那片区域,不过,栾欢已经在应该放在容允桢面前的杯子下放上了小纸条,服务生把餐桌上的食物一一拿走。
看到放有她写的小字条的杯子放在容允桢面前,栾欢松了一口气,几分钟之后,栾欢如愿看到容允桢拿起了压有她写的小纸条的杯子。
当容允桢的目光落到栾欢这里时栾欢的心里很是紧张,处在这样环境里的容允桢对于她来说陌生又疏离,一点都不像那个在家里会给她做饭,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