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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她的口红颜色。”
脸紧紧贴着的那片胸腔下,那里强壮得就像一睹可以遮挡风雨的墙,在那胸腔下有他的心跳频率,一下下一声声,很美好,美好得让她犯迷糊了起来,她在脑子里极力的思考着容允桢的话:我讨喜她的口红颜色。
“这是什么意思?”她问。
头顶上传来了他的叹息声:“真笨,我因为讨厌她的口红,所以没有吻她。”
没有吻她?栾欢心里窃喜,转念一想,还是不满意:“要是她恰好涂了你喜欢的口红呢?”
“她永远不会找到我喜欢的那一款口红的,而你……”他顿了顿,声音低到需要她集中注意力去倾听,然后。
她听到了,容允桢说的:“而你,随随便便拿起的那一款都是我所钟爱的模样。”
安静的空间里,那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好像是来自于他的口中,又好像不是,明明容允桢是想,和连续欺骗他两次又在他杯子里放药的女人划清界限来着,怎么反到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了,或许……
手搁在她的腰间,或许是怀里的这一具身体太过于柔软了,或许她刚刚的孩子气举止太可爱了。
可爱得可以抵消一切不好的。
她从洛杉矶都找到纽约来了,最近美国的天气可不太太平,她从洛杉矶急巴巴的找到纽约,她说可以和他解释。
或许……是李若斯单方面的片面之词了。
此时此刻,容允桢的心里充满了期待,他应该听她的解释。
脸贴在他的怀里,耳边传来了他温柔的询问:
“你从洛杉矶找到纽约是为了和我解释的吗?”
栾欢在容允桢怀里点头,她急匆匆的赶到这里就是和他解释来着。
点完头之后栾欢手无意识的落下他衬衫第三颗解开的纽扣里,声音带着那么点的委屈:“我打了很多电话给你,都被一一拒之门外。”
“那么,你打电话给我也是和我解释来的吗?”他的声音更加的温柔,温柔得让栾欢犯困。
栾欢继续点头,手指放开那颗衬衫纽扣,在他落裸。露的所在无意识的画圈。
“小欢打电话给我是想和我说,其实李若斯说的不是真的吗?”他温柔的声音加了些许的鼓励。
“嗯!”栾欢的委屈更甚:“我没有让李若斯看我,我也不知道他看我……,我的身体。”
也就是看了?答案差强人意,容允桢狠狠的把那口气压住,不是她的错,错的人是李若斯,该死的李若斯!
她趴在他的怀里说:
“允桢,我和李若斯的关系也不是他说的那样,起码,我们没有像那些人一样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去看过一场电影,去吃过一顿饭。”
嗯,这个好点,不,比好点更为的好点。
“所以,都是李若斯在撒谎的了?”容允桢问。
她不允许李若斯看她的身体自然她也不会允许他接触到她的身体了,嗯,这个可以抵消她听李若斯的话来到巴西往他的杯子里下药的罪名。
“他也没有全部撒谎。”栾欢说。
此时此刻,栾欢不敢再对容允桢撒谎。
“你说的没有撒谎指的是?”刚刚还很温柔的声音变得僵硬。
“李若斯吻过我。”栾欢小心翼翼的说。
容允桢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气,这没什么的,在这个时代,这是正常的事情,互相有好感的男女亲个嘴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嗯,是的。
“嗯,还有呢?”容允桢问。
栾欢把脸紧紧的贴在容允桢的身上,硬着头皮:“他摸过我的胸部,就一次,在那一次……”
容允桢继续吸气,嗯,这没什么的,在这个时代,这是正常的事情,互相有好感的男女亲个嘴唇,再加爱个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就在科瓦尔多,我…… ”栾欢声音越拉越低:“我没有拒绝!”
即使她的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没有拒绝,是的,她说没有拒绝,该死的,这个女人说她没有拒绝,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胸部有多么的饱满,有多么的柔软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握在手里可以任意……那是一种会上瘾,让人着魔的感觉。
所以,李若斯这么可能就一次!
栾欢话刚刚说完就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扯开,很冷淡的声音响起:“说完了没有!”
“允桢?”栾欢有点焖,明明,刚刚他的怀抱很温暖来着,明明,他刚刚的声音很温柔来着,明明,他刚刚从她的旗袍裂口伸进去的手很热情来着。
“如果说完的话,那么你可以离开了。”
容允桢说完这话之后转过身,下意识栾欢拉住他的衣服,栾欢喉哝干涩,带着几分的徒劳想去解释,想让容允桢明白:“允桢,在那个家里,除了我的爸爸李若斯是第二个对我好的人,可爸爸太忙了,允桢,刚刚去到那个家里,我一直很孤独,我没有什么朋友,小芸虽然对我也很好,但她有很多朋友,更多的时候,我都在扮演着她姐姐的身份,有时候那种感觉让我觉得累,在那个家庭里,我并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样,每当我觉得沮丧的时候,李若斯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我开心,我有时候也很感激他,日子久了……”
“闭嘴!”容允桢声音高亢了起来,他的背对着她,冷声:“你不想把时间再浪费在去倾听你和李若斯的情史上去,假如没有李若斯的放手你永远是不会和我结婚,栾欢,我猜得对吗?”
栾欢无言以对,的确如此,如果那个时候在科尔多瓦,李若斯表明立场的话,她会认准他,一生一世!
容允桢嗤嗤的笑了起来,那笑容没有来由的揪着栾欢的心:“那个时候,你对我有多么的决绝,换了手机号威胁我要搬家,可你就仅仅因为李若斯的一句话就来到了巴西。”
栾欢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允桢,那是因为爸爸,他身体不好,他……”
“可他也是李若斯的爸爸!”
栾欢合上了嘴,现在她觉得好像自己说什么都是错。
下一秒,拉丁美人出现在出口处,用声音风情万种,把那句容先生唱得比歌还要动听:“需不需要我借给你解围。”
或许,在那位的心里她还真的是多余的妻子,所以言语放肆。
在栾欢呆怔间容允桢拿开了栾欢的手,朝着那位拉丁美人走去,栾欢开口:“容允桢,和我回去。”
容允桢径自向着拉丁美人走去,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他的手伸向了那位,那位挽住了他的手臂。
“容允桢,你不是说讨厌她的口红吗?”栾欢说,那个时候她被拉丁美人挑衅的表情气坏了。
这次,容允桢倒是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回头说:“喜不喜欢,决定权在我。”
拉丁美人小鸟依人般的依着容允桢,可她的动作压根不小鸟依人,她别在背后的手缓缓的,对着栾欢竖起了中指。
栾欢最讨厌的是别人对她竖中指,那一刻,她仿佛回到了住在皇后街的那个时候,脾气暴躁又充满了触角。
“容允桢,你如果和她走了我会让我的律师找到你的办公室去。”被挑起的情绪让她的一些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
“你是让你的律师来和我谈离婚条件的吗?”容允桢问她。
栾欢想说不是的,那是气话,是含有威胁成分的气话,目的是不想让他挽着那位拉丁美人。
栾欢张口,可容允桢接下来的话让她硬生生的咽下准备说出口的话。
容允桢声音带着满满的不在乎,他说:“悉听尊便。”
说完之后他和挽着臂弯的女人离开。
回过神来,栾欢追了上去,隔着包厢的外层屏风,栾欢听到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透过依稀可辨的屏风栾欢看到容允桢在打小宗。
巴掌声落在,栾欢听到容允桢狠绝的声音。
“下一次,再自作主张让不该出现的人出现的话,招呼你的可就是枪子了。”
不该出现的人?容允桢这是在指她吗?应该是吧,不,就是!栾欢咧了咧嘴,她来到这里好像是变成了一个笑话了。
栾欢走出了会所,外面的天色正在逐渐变得漆黑,来的时候是小宗让人开车接她到这里的,现在看起来她只能走路离开这里了,这里好像也没有计程车,栾欢一直走着,一边走一边想,容允桢显然已经不想理会她了,他对她说悉听尊便。
既然这样,那么她也不要理会他了。
栾欢一边走一边想拦下一辆车,可那些人都没有理会她,以前她就听说这里住的都是一些冷漠没有人情味的家伙,还真是。
终于,一辆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位看着很慈祥的老太太,栾欢问老太太可以载她一程吗,她要去机场,她要回洛杉矶。
“当然可以。”老太太对她笑,那笑容让栾欢有流泪的冲动。
上车,栾欢闭上眼睛她觉得现在自己身体很累,开着车的老太太偶尔和她说了一些话,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
终于,车子开离了A区,车辆的流量多了起来,栾欢谢完老太太之后表示老太太可以在这里放她下来。
话刚刚说完,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的太阳穴上,侧脸,栾欢看到了那只手,那只手握着枪,枪口正顶在她的太阳穴上。
作者有话要说: ~~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