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霍贺楚怒目而视,眼睛里全是火焰,似乎瞬间即发。夏蘅扭过头不去看他,心里却仍被他火热的目光灼烧。车内空气凝注,只有霍贺楚粗重的喘息声有节奏的起伏。夏蘅受不了这种各执己见僵持的气氛,又拗不过霍贺楚,只得作罢。
“好了,听你的,全都听你的还不行吗?真是霸道!”
霍贺楚剑眉一扬,黑色眸子直视夏蘅,“霸道?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霸道!”说话间,就欺身压过来,吓得夏蘅一直往后靠,直到背部顶住车窗,无处可退。
“霍贺楚!”夏蘅双手往前一推,生气的大喊,霍贺楚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别怕,逗你玩呢!”
夏蘅凤眼一瞪:“哼!那你往后坐,坐好!”霍贺楚退去,发动车子,一脚油门,直达远中集团楼下。
看着眼前高耸气派的大楼,夏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坐在车座上,悠悠出神。
霍贺楚坏坏一笑,转头道:“大小姐,下不下车?”
“我在想待会儿怎么和乔老头子说,我一没钱,二没权,怕他根本不甩我!但夏家确实是我真心想保住的家,我想给自己留点回忆,可供以后怀念,不愿就这么一扫而成平地,郝思嘉那么讨厌的女人都能撑起家园,我想我也可以,只求上苍能给我机会……”
“还喜欢看《飘》吗?你可比郝思嘉能干多了,给你十个家园都能守住!再说,我们的夏大侠女怕过谁,是吧?”以前上学的时候,夏蘅就喜欢看《飘》,所以霍贺楚才会送她一本英文原版的书,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夏蘅居然还念念不忘书中情节。
夏蘅不服气,把心一横道:“不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吗?我才不怕他呢!”拿上包包打开车门,就直往大门口奔。霍贺楚忍住笑,快步追赶。这傻丫头,什么都不顾就跑过去,门禁森严的远中集团怕不是那么好过的!
远中集团的保安措施果真相当严密,经过金属探测仪,又被前台询问、登记、电话请示,当这繁琐的程序进行完毕,已经过了二十分钟,服务小姐正准备婉言拒绝夏蘅的时候,看见了跟在夏蘅后面摘掉墨镜的霍贺楚,忙点头哈腰的问好。
夏蘅斜眼瞪了霍贺楚,恨得咬牙切齿的。
“你拉我来,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还要我跟他们大费周章,又是检查又是口水的,你故意的吧?”
霍贺楚装作无辜的模样,“我不也和你一起被检查,等了半天?唯一好在我没和他们打口水仗,辛苦了,大小姐,大侠女!”
夏蘅气得白了他一眼,走进电梯,霍贺楚随后,紧挨着她站着。
“哪一层?”
“顶层!”
夏蘅随手按了五十七层,顺便站得离霍贺楚远一点。霍贺楚哪里肯干,挪动脚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在夏蘅脸颊轻轻一吻,得意的笑笑。
夏蘅被他轻浮的举动弄得很不开心,抬手正欲一拳抡过去,电梯门却在此时打开,乔蓉蓉那张俏丽的面容映入眼帘。夏蘅收回手,极不自在的往后靠了靠,霍贺楚也随即正经的站好,乔蓉蓉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充满质问和疑惑的意味。
“这不是上次‘暖颜’的夏小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次记性还不错,夏蘅淡然一笑,说道:“我找乔老……乔董有些事情!”说顺嘴的乔老头子差点没有脱口而出,霍贺楚在一旁憋住笑,表情很不自然。
“哦?”乔蓉蓉这一问是朝着霍贺楚发出的,霍贺楚敛起笑意,正色道:“她为拆迁的事情要和董事长谈。”
“你就是城东那个夏家的钉子户?呵呵!不用找我爸,找市长也没用!拆迁已是板上钉钉不容更改的事情,霍爸爸也知道并参与其中,是吧,贺楚?”乔蓉蓉轻蔑的语气冷嘲热讽,她觉得一个小女子居然为了一栋房子来找她爸爸,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夏蘅浑不在意小乔说些什么,她无名的火气,轻视的挑衅,故意的撒娇,这些对夏蘅来说根本不在在意的范围,所以索性站在原地,微笑不语。霍贺楚却听着句句带刺,声声不入耳,他反感的看了一眼小乔,也没有搭理她。
乔蓉蓉看自己被晾在那里,心里火气登时上蹿,她跺了一脚反身站着,俏脸气得通红。到了五十七楼,率先出了电梯门,霍贺楚不屑地嗤之以鼻,拉着夏蘅出来,温柔的对她说:“没事,等会儿乔老头子要是敢刁难你,我一定饶不过他!至于乔蓉蓉,根本不用理她,大小姐脾气耍惯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不顾后果!”
夏蘅平静的道:“我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来到乔远中的办公室,秘书进去通报,然后微微笑着对霍贺楚说:“霍总,夏小姐,董事长有请!”
霍贺楚这张脸挺值钱的,有他陪着还能享受如此客气礼貌的待遇,要是自己一个人来,连大门估计都进不来,又谈何和乔远中谈判?看来霍贺楚的坚持是有道理的,夏蘅深吸一口气,跟在霍贺楚后面进了办公室。
“贺楚,夏小姐,请坐!”乔远中容光焕发,非常谦和客气,这倒让夏蘅觉得不好意思了。
霍贺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得瑟,夏蘅则客气的说了声“谢谢”,坐在旁边的位置。
“上次贺楚的发布会,我见过夏小姐,当真是倾国倾城的容颜,没想到夏小姐居然能来我乔远中的办公室,美女前来,欢迎之至!”这番恭维之话,对夏蘅没有丝毫作用,她仍然是客气礼貌的微笑,说着谢谢。
“乔董事长,我这次来是想问您一下,夏家所在的那块地真的就在这两天拆吗?”夏蘅不想和他废话,单刀直入。
乔远中老谋深算的一笑:“呵呵,夏小姐真是快言快语,直爽的性格我喜欢!”他眼光扫过霍贺楚,饶有深意的打量着二人。霍贺楚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摆动手机,乔远中眼神明显一暗。“不错,政府规划那块地建成一个高级别墅区,我们远中集团已经通过竞标,获得了开发的资格。不出意外,一星期后就会开始破土动工。”
夏蘅很佩服乔远中的耐心,他居然压住心中的不满然后平心静气的跟她谈。夏蘅也不卑不亢:“可是,夏家是我外公外婆留给我的房子,也是我这么多年深爱和生活的地方,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夷为平地,无情的碎成一片废墟,乔董事长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乔远中轻笑一声:“夏小姐真是重感情的人!可是,城东几百亩地都已被平,独留夏家那块似乎也说不过去!如果一个月前夏小姐在家,我们的项目估计已经上马了!”他刚才的谦和客气的语气已经变得凌厉和蛮横,先礼后兵,先给你礼遇,再把狠话一放,他想吓退夏蘅,却根本不知道夏蘅是一个遇强则强,逆流而上的女子。
夏蘅也报之一笑:“可是一个月前就算我在家,也未必会同意你们的做法!我把话挑明了吧,夏家是我的命脉,我坚决不同意你们拆掉!”她握紧拳头,眼睛直视乔远中。
乔远中阅人无数,很多都迫于他的淫威而选择臣服,他没想到夏蘅一个小女孩竟敢公然挑战他的权威,刚就抑制不发的怒气终于喷涌而出。
“夏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凭你个人之力反抗,根本就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谁说她是一个人,还有我呢!我和她一样也反对把夏家拆掉,去盖一些千篇一律的房子,美其名曰别墅区,只不过是你们从中取利的理由罢了!”霍贺楚腾地站起身,护着夏蘅,义正言辞的说道。
乔远中气得青筋暴起:“霍贺楚,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是远中集团的总经理,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而且,你的父亲也有投资,你不会为了这个女人的一栋房子和天下人为敌吧?”
夏蘅拉拉霍贺楚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一时冲动,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收拾!霍贺楚低头对她温柔的一笑,摇头安慰她没事,随即冲着乔远中说:“为了她,与天下人为敌又怎样?没有了暖暖和夏家,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全世界与我为敌,我只要你和我站在一起!霍贺楚,他真的选择和她站在一起,并信誓旦旦的和她一致对外!没有了自己和夏家,他活着有什么意思,这不是在说她就是他人生的全部意义吗?
霍贺楚,我夏蘅何德何能来承受你这份深情厚意?
乔远中气得浑身发抖,怒声道:“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霍贺楚把夏蘅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拉她站起来,举着两人交握的手说道:“她就是我三年前的未婚妻,也是我霍贺楚今生今世要保护的女人——施暖颜!”说完,牵着夏蘅昂首阔步的走出的办公室,只余下盛怒之下的乔远中恨恨的破口大骂!
夏蘅赶不上霍贺楚的脚步,走得跌跌撞撞,被霍贺楚一把抱起,在千万人的注目里大步流星的离开远中集团。夏蘅知道霍贺楚正值气头上,也不敢违拗,只得把脸深埋在他颈窝。霍贺楚身上散发着成熟的男子气息,让她一度意乱情迷。
霍贺楚把她放在副驾驶车座上,并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狂奔而出!看着他骄傲倔强的表情,夏蘅心里隐隐担忧,但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给的疼护的感动,还有感激!
霍贺楚带着夏蘅来到梦幻阶梯,然后猛地灌酒,夏蘅阻止不了他,只得默默陪着他喝,他们回到夏家时,已是深夜。
“贺楚,今天谢谢你,别生气了,我们都冷静地想想以后该怎么办?”霍贺楚并不应答,一步一步的逼近,夏蘅退到门沿,无路可退。
“你别……”
准确无误的以吻封缄,他冰冷的唇贴上她温润的唇,一时之间,冰火交融。他把腿抵在门上,禁锢着她的双手,不给她一丝一毫躲避的空间。炽热的吻,直接啃噬着她的嘴唇、颈窝。几经挣扎,没能逃脱,反而被他拥得更紧。他就像一头野蛮、强横的兽,嚣张、霸道的肆意妄为。他急切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诉说着压抑已久的深情和怒气。
她从抵制,挣扎,到不再反抗。后来,竟然像久旱逢甘霖那般积极地回应着他。理智和冷静早就溺毙在酒精里,剩下的只有内心深处对他温暖怀抱的渴望和他胸膛熟悉气息的迷恋。
他打横抱起她,轻车熟路的走到二楼的卧室,伸手就要扯去她身上的衣服。她一个机灵,脑袋瞬间清醒。
“不可以!”
她退后几步阻止,他却根本不顾她的反对,一把拉过她放倒在床上,庞大的身躯压在上面,手边动作也没有停止,三下五除二,干净利索的把她剥落的一丝不挂
。
他长驱直入,刺痛她的神经。她修长的手在他背部狠抓,直到鲜血流淌。她抓得越狠,他就越是强势,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灼伤她的心。他毫不怜惜的吮吸,啃噬,咬在她肩头。
“啊!”她叫出声,眼泪因为疼痛还有委屈应声而落,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只能瘫软在那里,任由他为所欲为。她闭上眼睛,等着宣判的到来。他却停了下来,慢慢退出,躺在她身边,微微喘息。
“对不起,暖暖,我不该这么对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边一片寂静,轻微的啜泣声几不可闻。
他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摩挲,“我怕你故意和我疏离,怕你再一次消失……我真的很想你,我们不要再故意拒绝和伤害彼此了,好吗?”她依旧不说话,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仿佛此时的一切与她无关。
渐渐的,就听到他均匀沉重的呼吸声,他安心的睡去,她却再无睡意。
忽地,外面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滚滚,大雨倾盆而至。一股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