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别走,可理智告诉我她只是个妓女,一个拿钱就能买到的妓女。
我说雪儿你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吗?我下次过来打给你。雪儿说她没有手机,她说她把她妈咪的号码留给我,要找她打给妈眯就行了。那情景就像是一个老嫖客与一位资深小姐的对话,我终于清楚的明白,雪儿,她是个妓女。
一个人郁闷的来到自助餐厅,餐券是酒店送的。老罗他们都还没有起床,大概是晚上精力耗费过多了,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
吃完早餐我来到楼下的便利店准备买点喝的,房间里本来备有冰箱,冰箱里有饮料和矿泉水,可并没有我喜欢喝的“脉动”。
买单时,我发现我的我的钱包不见了,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我回忆了一下,从出房间后,我没掏过钱包,也没跟任何人有过身体上的碰撞,而我的裤口袋是有扣子的,平常我总会把钱包放在裤口袋里,把扣子扣上。我侧过身,用手把裤子往前面扯,口袋上并无任何被刮过的痕迹,而扣子是打开的。我断定钱包必定是被落在了房间。因为,小偷做案绝不会让我的裤子如此完好无损。
我回到房间,桌上,床上,椅子上通通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我的钱包。我又重新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我想起我去洗手间洗漱时是雪儿一个人待在房间,而后不到几分钟她就说她要走了。我其实不愿去相信那眼睛那么清澈的女孩会是个小偷,可既然连妓女都做了,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
我拿起手机按下了雪儿临走前留给我的她妈眯的号码,“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电话里一遍一遍的传来那个沉闷的声音。连电话都留的是假的。
“果真是我看错了你”,我冷然,笑自己的无知,行走社会十几年,我竟被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生玩得团团转。我早该明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真理名言的,我竟忘了她是个欢场女子。
我想起给我们订房的部长曾给我们每一个人都派了名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我把名片塞哪了。
床头柜上的座机“嗡嗡嗡”的响,我接过电话,话筒里传来老罗懒洋洋的声音,老罗说老林你起床了没,我说起来了,你能不能把昨晚那个部长的号码告诉我,我有点事找她。老罗说怎么了?是不是小妹不听话,你要投诉她啊?我说你先告诉我吧,我晚点再跟你说。
拨通部长的电话,部长说现在是白天她也找不到雪儿,她说怎么了林哥,是不是想今晚还找雪儿陪你啊,我说是啊,呵呵~,我还是没有说出钱包丢了的事,我怕万一我真的是误会了人家。
第四章误会
晚上八点了,雪儿并没有如部长所说主动来找我,我打过去问,部长说雪儿今天没来上班。这似乎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拿了人家的钱包哪还会露面啊?钱包里其实现金不多,也就几千人民币,可我的证件在里面,驾照,身份证,回乡证都在里面,这下麻烦大了。我心里说雪儿你只要把证件还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追究。可我知道那是没可能的,拿都拿了,哪还会再还回来?我怎么也不能接受那么纯净的女孩竟会是个小偷。
我心烦意乱的胡乱踢着床边,垃圾桶,还不解气,没了证件,我连家都回不去了。我对着地上的行李箱狠狠一脚踹去,箱子翻转,衣服都倒在地毯上。我蹲下捡衣服,胡乱抓着就往里塞,手指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件。我扒开衣服,一条米白色休闲裤的口袋鼓绷绷的,我翻开口袋,不是我那急死人的钱包又是什么?
我想起早上我起床时原本是准备穿那条米白色裤子的,便把钱包塞在里面,后来临时改变主意,穿了另外一条裤子,却忘了把钱包拿出来。我真是老年痴呆,居然忘得一干二净。我也真是狗眼看人低,竟怀疑雪儿。我心里对雪儿涌起一股歉意。
我突然急切的想见到雪儿,非常非常想,可我又不想再打电话去部长那里问雪儿的行踪,作为一个男人,那似乎显得太婆婆妈妈了,也显得我太幼稚了,只不过是一夜恩情而已,我这么一天几个电话打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
我在房间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敲门声响起,我一阵欣喜,慌慌张张跑去开门,刚要开门,看到衣柜上的镜子,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老林,出去吃饭了”外面响起老罗那公鸭嗓子。原来是老罗在敲门,而我会错了意,表错了情。
我拉开门说:“你们先去吃吧,我胃不太舒服”,事实上我是怕雪儿来找我我不在。
我胡乱的按着电视遥控,不停看着手机,时间过得极其缓慢,我每看一次手机,也才过了几分钟。
床头柜的座机响了,我抓过电话直接叫雪儿,电话里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说:“先生,要不要特殊服务啊?”“不要,谢谢!”我失望的挂掉电话,心头火起。
我刚放下电话,马上又响了,我想这次该是雪儿了吧,我抓起电话,还没等我“喂”出声,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她说先生我们这的小妹服务很好的,怎么样都可以,价钱也很便宜…。我“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虽说我们台湾的女生出了名的嗲,按道理我们已经习惯了那嗲嗲的声音,可听到电话里那女人说话的腔调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
我双手枕着后脑勺靠在床上,眼睛木然的看着电视屏幕不断跳动,电话再次响起。“**还有完没完?不是都说了不要了?”我对着电话大吼。
“是我,雪儿”电话里传来雪儿怯生生的声音。
我说雪儿对不起,我以为是骚扰电话。我说雪儿你在哪呢?你过来吗?问话时心里满是期待。
雪儿说我就在楼下,打车过来的,我身上不够钱付车费了,你能下来帮我给车费吗?
我说好,你在大堂门口等我,我马上下来。
我披上外套跑下楼,连电梯都懒得等,那急切的心情比去迎亲的新郎还夸张好几倍,好在我住的楼层并不高,跑下楼也就是几十秒的事。
雪儿还是穿着昨晚那件纯白毛衣,昨晚在我房间洗掉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弄干的。她站在出租车旁,微风吹拂着她乌黑的长发,她浅浅的笑着,苍白纯净的小脸像个漂亮的瓷娃
第五章
我直接走向出租车司机问:“多少钱?”司机说三十五,我递了张五十的说不用找了。
雪儿说:“我饿了”。说话的神态语气就像是我热恋中的女友,完全不像是我们昨晚才认识。
我说那我们去吃东西吧。
我带着雪儿来到附近的“永和大王”,不是我只喜欢吃自己家乡的东西,只是对周围的饭店餐馆太陌生,因为想和雪儿单独去吃所以不好打电话问老罗。
雪儿站在收银台前看着墙上贴着的菜单犹豫不决,我说雪儿怎么了?没有你喜欢吃的吗?
雪儿摇头:“不是,都好贵呢,一个面或者饭十几二十块呢!”,她的声音很小,怕被收银员听到。
最后雪儿只点了一碗稀饭,一根油条。我不知道一个夜总会上班的小姐,每天晚上收入成百上千的,为何她还会这么省?难道只是在我面前装可怜,装节俭?可这也装得太假了吧!一个饭二十人民币贵吗?
我说雪儿你平常都在哪吃饭啊?
雪儿说:“公司楼下有一家麻辣烫,一块钱一串的青菜,我叫三串青菜,再叫一块钱的粉可以吃到饱,可好味了”,她管她们上班的夜总会叫“公司”。
我说:“哦?那下次带我去尝尝,我来S市还没吃过什么特别好吃的呢!”
打我记事起,我从不吃路边摊,我不是什么对生活过份讲究的人,可让我对着横冲直撞的苍蝇毫不在乎的吃东西,我还真没练就那么好的胃口。可这一次,我还真有点兴趣去尝一尝雪儿眼中回味无穷的麻辣烫。
我想雪儿那么喜欢那家麻辣烫也许不只是因为好味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为了省钱吧?这个外表青纯的女孩她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如果不是装的,那么她一定有着难言的苦衷,最大的可能是她因为极度需要钱才进的夜总会做小姐,比方说家里哪个人重病,而她其实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孩子吧?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我眼睛的余光看到的是马路中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想起,雪儿她刚刚来找我时是打车来的,她上班的地方离我住的酒店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她若真的节俭,这么近她为何要打车?
我说雪儿你刚从你公司出来的吗?这还没到下班时间你妈眯会让你走吗?
雪儿说:“我没去上班,白天有事,忙完就直接来找你了,已经跟妈眯请过假了”,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大概是因为自己的不请自来。
我心里一阵窃喜,我说我还以为你是听到部长的转告才来找我的呢!我打你妈眯的号码打不通,就打到部长那去找你了,打了几次。我没告诉她我是因为找不到钱包才那么心急的打去找她的。
“真的吗?”雪儿笑着疑问,半信半疑,但那笑容的确是发自内心的。
“你找我做什么啊?”雪儿低了下头问,分明已经脸红。
我听雪儿这样问,我以为他看透了我的心思,以为她知道了我找她只不过是为了钱包的事。35岁的我竟猜不透一个小女孩的心思,她那时大概是有着她期待的答案的吧!一个女孩子,处在她那个年龄,即使她从事的职业是那么卑微,对于爱情,应该还是有自己的幻想的吧!而我竟不知道她是在试探我。
我说想找你一起吃饭啊,我的那群朋友太多人了,我不喜欢人多吃饭,但也不喜欢一个人吃饭。我其实想说因为我想你了,可我实在说不出口,那么矫情的话对着老婆尚且说不出口,何况只是~~~~~‘
雪儿笑笑说:“人多了是有些吵”
我说雪儿你既然不知道我打电话去找你,怎么会主动来找我?
我心里其实很期待她说因为她想我了所以来了,可我又害怕她那样说,因为那样的说辞是那些老练的小姐们为了骗男人口袋里的钱惯用的伎俩。
“怎么?你不欢迎吗?”雪儿歪着头,故作调皮的问。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发现,比之昨晚,雪儿突然间开朗了许多,我不明白,这个女孩早上从我这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还是,这原本就是她本来的个性。
“欢迎,当然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我语无沦次的答。
期间,我们断断续续的聊了很多,好几次,我想问,雪儿你为什么会跑去做小姐?可始终没有开口。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问,因为,我何尝不是众嫖客中的一员。一个嫖客是不会去问一个小姐为什么去做小姐的,就如同一个小姐是不会去问一个嫖客为什么要去嫖的。何况,问了,也不一定相信对方的回答,从她们口里说出来的答案永远千篇一律,无非就是家里太穷,弟弟妹妹太小要上学,身为长女没办法只有出来做,就像以前看过的一个叫《半生缘》的电视剧里的曼路。不知道写那部小说的作家张爱玲当年是从某个真的小姐身上得到的题材还是后来小姐们看了她的小说或改编的电视剧全都把曼璐的故事照搬了。
可也许,更多的原因是怕弄僵我们之间的和谐,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伤疤,我想对于雪儿,也许她最大的伤疤就是她的职业吧!我怕我一旦问出口便会伤害到雪儿。
第六章
晚饭后,雪儿便跟着我回了房间,她就对我那么没有戒心。
我说雪儿我可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