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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到雪儿。
第六章
晚饭后,雪儿便跟着我回了房间,她就对我那么没有戒心。
我说雪儿我可以抱着你睡吗?雪儿红着脸点点头,掀开被子挪了挪身子。
我赤着身子,雪儿穿着我的睡衣被我揽在怀里,她把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胸口不敢看我。我想她一定能感受到我身上的体温在急剧上升,心跳在加快。
“雪儿”我颤抖着声音唤。
“嗯!”
我一个翻身把雪儿压在身下,腰下的硬物隔着内裤抵在雪儿的双腿中。
雪儿“啊”的一声抓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脸。
我说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死死抓着枕头不吭声,我不知道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解开雪儿身上的纽扣,雪白光滑的肌肤上是两个大小恰到好处的Ru房,葡萄干一样小的蓓蕾,周围是一小圈粉红的**,娇艳欲滴,我从未看过如此漂亮的身子,之前见过的女人的身子包括老婆,**都是暗红带黑色的。
我手指轻轻滑过,雪儿一阵颤栗。舌尖流连于迷人的双峰上,那两个漂亮的葡萄干在我的挑逗下变得坚硬。双手温柔的退下雪儿的睡裤,我缓缓的挺入。雪儿很紧张,双腿紧紧的夹住,身子都在发抖,死死抓着枕头的手指连关节都发白了。很紧,我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我说雪儿放松点,来,听话,乖!
好不容易进去了,我被一阵紧实的包围感刺激得很快交了货。如果不是没有见红,如果不是在夜总会认识的雪儿,我想我一定会认为当时的雪儿就是个处女,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夹紧的双腿,颤栗的身子,发白的指关节。
整个过程雪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把头盖在枕头底下直到我说好了雪儿,结束了,我去冲凉,我马上把衣服穿上,你别害羞了,出来透透气吧,要不得闷死了。
雪儿在枕头底下含糊不清的说:“你先去洗手间,现在就去。”
我说好好好,我去。为了不闷坏我的小美人,我赶紧溜进了洗手间。
雪儿害羞,整晚都背着我,我试图掰过她的脸,她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我没办法,只好侧着身子从后面抱着她睡。
雪儿呼吸均匀的进入了梦乡,而我,看着怀里的雪儿,却胡思乱想起来。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么纯净的女孩会跑去做小姐,难道就只是为了钱吗?可我怎么看也不觉得雪儿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
我想起头一天晚上,雪儿她身上湿哒哒的无处可去,我想不通,难道雪儿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么?那她平时都是怎么生活的?还有,早上我明明给了她钱的,为什么晚上她来找我时身上连坐车的钱也没有?
雪儿就像一个谜,身上太多太多我想不明白的事,可是,我觉得我不能直接开口问她。
因为,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是她的什么人,我只是一个嫖客,有什么资格去盘问雪儿的事情。
况且,雪儿为什么就一定会告诉我?
我看着雪儿,洁白纯净得像个仙女,有那么一股冲动,我想跟雪儿说雪儿你别去上班了,我养你。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我家里还有温柔贤惠的妻子。想到妻子,我一阵内疚。这十几年来,妻子把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耗费在我的身上,为我打点家里家外,代我照顾父母,我才能安心在外面做自己的事业。曾几何时,妻子那娇美的容颜已经开始爬上了鱼尾纹,我的事业也算小有成就,而我却在外面做着对不起妻子的事。我真,枉费了妻子的一翻信任。
第七章
早上,我掏出钱包拿了一千块钱给雪儿,雪儿低头接过,口里说“谢谢”。那一句“谢谢”听得我五味杂陈,我跟自己说,雪儿她跟我就是金钱交易的关系,我就是她的恩客,她在跟我说“谢谢”。可是,我知道我的心里是极其不愿意这样想的,但,这样也好,一句“谢谢”将我跟雪儿之间的界限划清,于她,于我,都好,大家都不要心存任何幻想。
我说:“雪儿再见”,心里却在想着,我们还会再见吗?
临关门的那一刻,我说雪儿等等,我跟你一起下去。
我换好衣服,拉着雪儿来到附近一间商场的手机档,挑了一款诺基亚当时新出的滑盖手机,粉蓝色的,看上去很清新的感觉。
我说:“雪儿,这个送给你,没有手机不方便。”
雪儿很感动,也没有拒绝,她说:“林大哥,谢谢你!”。
雪儿拿着手机不停看了又看,我不知道雪儿是因为喜欢那手机,还是因为那手机是我送的,我只知道雪儿她很高兴。
后来我才知道,那部我送的手机,是雪儿生平拥有的第一部手机。
我又帮雪儿买了手机卡,把我的号码输进去,电话拨通,我把雪儿的号码存进手机。当然,存号码时,不忘在姓名后面加个括号,括号里写上“客户”两个字。虽说老婆从不查我手机,可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路过地铁站时,我又拉着雪儿去帮她买了地铁卡,我发现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婆婆妈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懂得去关心这些生活上的琐事。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因为雪儿,我在自己都未留意到的情况下,不自觉的去关心雪儿的生活。
送走雪儿,我打电话给老罗,我说老罗我们今天去逛逛电子市场吧。说是来考察市场,可来S市都三天了,这三天除了吃喝玩乐,几乎什么都没做过。S市的电子街还是蛮大的,我在老罗的带领下逛了一整天,直到天黑都没有逛完。但是,我们订的机票是隔天早上的,所以,这次的行程就算是要结束了。
回到酒店,我还是忍不住给雪儿打了电话,虽然对妻子愧疚,可我想再见见雪儿。
雪儿说:“我现在走不开,在医院呢!”从电话里我听出雪儿她的情绪非常低落。
我说雪儿你怎么了?怎么去医院了?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看你。
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我发现我很紧张很紧张,在听到雪儿进了医院的那一刻。
我在雪儿的指示下来到一家医院。
病床上一位老婆婆虚弱的躺在那里,身上盖着被子,我只看得到她的脸。那张脸,瘦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枯黄的皮肤下,一颗颗红色的斑点像要渗出血来。雪儿坐在床边,用毛巾小心的为她擦拭着眼角的眼屎,把她仅剩的几根头发轻柔的撸到耳后。
“你来了啊?”雪儿看我一眼,又继续伺候床上的病人,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柔,每一个眼神都满是疼惜。
我猜不到床上躺着的是雪儿的什么人,但我知道她一定是雪儿很重要的亲人,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雪儿会去做小姐。
我跟雪儿来到走廊上找了一张长凳坐下。在雪儿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的陈述中,我终于了解到,病床上躺着的人就是雪儿的母亲,本来才四十多岁的人,因为病痛的折磨,竟被我误以为是个老婆婆。雪儿的母亲患的是白血病,那时我对白血病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唯一的办法是换骨髓,而换骨髓不但要很多很多钱,还得有愿意捐骨髓的人并且能够配型成功。
我还了解到,母亲是雪儿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在雪儿两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是母亲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的,终于熬到雪儿长大了,母亲却得了这个病。
雪儿擦干脸上的眼泪,极力挤出一丝微笑,她说:“林哥,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救妈妈的办法了,‘红十字会’会帮妈妈出所有的手术费,就是昨天通知我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雪儿昨天心情那么好了,因为她看到了唯一的希望。
雪儿说她今天已经抽了血去跟母亲的血液进行配型,如果配型成功,应该很快就能为母亲进行手术了。
我看着雪儿那努力挤出来的笑,心疼不已。这么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她原本应该跟所有花季年龄的孩子一样在无忧无虑的上大学,可是,在雪儿单薄的肩上却要承受这么严峻的生死考验。她不但得照顾母亲,还要去筹集医药费,还得在母亲面前掩藏起自己的担心,这一路走来,雪儿得需要多么勇敢和坚强的心啊!
我掏出钱包里所有的人民币交给雪儿,也就一万多,因为来大陆总共只带了两万人民币。我说:“雪儿,这个你拿着,别的什么忙我也帮不上,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雪儿哽咽着说不下去,手停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接我的钱。
我说:“雪儿乖,拿着,就当是你借我的,等你妈妈的病好了,你再慢慢还我。”
“谢谢你,林大哥!”雪儿收下钱。
第八章
走那天,雪儿没有来送我,她打电话说医院走不开,我能明白,除了她,真的没有人可以照顾她母亲了。而我也知道以我们之间的关系,雪儿也不适合来送我,毕竟同行的还有好几个人。
回到台北,老婆已早早的在机场等着,我远远的就看见老婆那温暖的微笑。
放下行李箱,我直接去了公司,已经几天没去公司了,虽说有小微替我盯着,但还是有很多的不放心。
小微是老婆的表妹,也是我的特别助理。两年前小微大学毕业直接来了我的公司上班。因为当时我正缺一名助理,而小微又的确是位干练有活力的青春女孩。于是便省去了去外面招人的麻烦,在老婆的推荐下,用了小微。
小微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很多事情一教就会,交代她的事情永远会不出任何差错的在第一时间帮你办好,这两年来,有了小微,我的工作量轻了好多,很多事情吩咐一声小微就行了。
“林总,回来了啊?有没有给我带什么礼物啊?”小微看我回来笑着问。在公司她从来不会叫我姐夫,而是很正经的叫我“林总”。
“礼物呢没来得及买,太忙了,我们也没时间在香港停留,这样吧,你喜欢什么?我在台北买给你也一样啊!”
“一点诚意也没有!”小微笑着抱来一堆文件,都是等着我签字的。
我说:“你都看过了吗?”小微点头说:“都没什么问题”
公司凡是需要我签字的文件都得先经小微过目,她看过没问题再由她交给我,这样,可以节省我很多时间。
我粗粗的看了一遍,等签完所有的文件,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我说:“微,一起去吃饭吧,请你吃大餐,没买礼物,当是向你赔罪好了。”
“好,请我吃法国大餐我就去!”小微一副要宰我个够本的摸样。
“法国大餐就法国大餐啊,你不怕你姐吞了你就去咯!”我抬出老婆压她,也就是她表姐。小微比我更清楚,她表姐是个很节俭的女人,平日里从不挥霍浪费。事实上,我的资本也远还没有到可以任意挥霍的地步,虽然公司的业绩一向稳定,并且有直线发展的趋势。
小微最终只是选了一间环境还算不错的韩国料理,价格中等。既好吃,也实惠。
席间,趁肉还没有烤好时,我问小微怎么还不找个男朋友,眼光就那么高吗?小微也不小了,25了,身边不乏追求者,但拒我所知,小微目前仍然单身。老婆也试着给小微介绍过几个她的同事或同学,但都是见一面就没了下文。
“你就那么想我嫁人啊?怕我留在公司防碍你啊?”小微假装生气的回答。
我说不是不是,我怕你姐到时说我耽误你青春,为我这么一小公司,误了你的终身,我可就罪过大了。
“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