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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煮好的热汤。
白若緁小口的喝了一口後,便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将火关掉,两手各拿一条抹布,将一锅热汤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便大功告成。
当白若緁注意到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的成尚惟,笑脸马上消失,没好气的说:「怎麽?站在那里干嘛?」语毕,她转身,将身上的围裙脱掉挂在墙上。
成尚惟嘟著嘴,举起手晃著袋子,装得很可怜的模样说:「人家还帮你去买头痛药诶!刚刚才回来而已!哪有干嘛……」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成尚惟後,她自顾添著白饭,拿给成尚惟说:「喏!拿去,吃饭了!」
看见一碗热腾腾的白饭摆在眼前,成尚惟愣了一下,他看了看白饭,又看了看白若緁,他便恭敬不如从命,将头痛药放在桌上,开心的接过白饭,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麽,就觉得这家伙似乎能软化她的心,白若緁在内心轻叹口气,也为自己添了一碗白饭,坐在成尚惟的对面,看见成尚惟吃得特别快,她有些担忧的说:「喂,吃慢一点,又没人会跟你抢!」
看起来就很像饿死鬼!
「很好吃啊!我最喜欢吃小緁煮的饭了!」成尚惟吃的津津有味,嘴里塞满食物连说话都不清不处的。
看成尚惟吃成这样,她自己内心不免有股开心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自从成尚惟吃了她煮的东西後,便一直都存在的感觉,也是成尚惟带给她的感觉。
「对了,小緁,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成尚惟又塞进一口菠菜,边咀嚼边说道。
「嗯?」白若緁慢条斯理的也夹了一口菠菜,放在碗里,她吃了一口白饭,正准备夹一些菠菜进口里时,却──
「阿腾是谁?」
一听到这个名字,白若緁动作僵住了,她瞪大双眼,一脸狐疑的看著成尚惟,她放下手中的碗筷,双眸瞬间露出凶残,脸色铁青,语气更是充满怨恨。
「你怎麽知道这个名字?」
见白若緁这麽生气,成尚惟不免将嘴里的食物都一并吞进肚子里,他感觉似乎有某种阴森的预感正在逐渐酝酿当中,但他却还是有好奇的念头,想一探究竟,为了问出这个人究竟是谁,他非再一次冒险不可!
「你怎麽会知道这个名字?说!」这次,怒火中还伴随著一记怒之掌,硬生生的打在桌子上。
「你你你、你……这麽生气干嘛?」难道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个充满怨恨的人吗?成尚惟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深怕等等会遭殃。
白若緁眯起双眼,瞪视著他,双眸中迸出许多火光,像是要一刀杀死成尚惟似的恐怖。「你为什麽会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你有偷进去我的房间?」
「我、我、我我我我……我哪有可能进去你的房间!虽然我……在你眼里是个死娘炮,但好歹也是个正人君子,怎麽……怎麽可能会进去女孩子的闺房呢?」成尚惟赶紧解释,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好怕等等真的会倒大楣。
「我恨死这个人了!难道我有可能自己说出口吗?」唔!白若緁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下一秒又恶狠狠的将目光瞪向像个小白兔似的成尚惟。
你自己昨晚不知道喊几次了……成尚惟在内心委屈的这麽呐喊著。
但现在形势紧绷,他哪敢这麽说,也不敢回话或反驳,除了被瞪还是被瞪,他现在害怕的连饭都不敢再吃一口,尽管他还想继续吃饭……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怒火之掌,白若緁瞪著成尚惟眼睛几乎要凸出来了,却仍听不到成尚惟的任何解释,她越想越气,难道成尚惟这无耻之娘炮真的进过她的房间?偷翻过她的日记?将她暗藏多年的耻辱秘密看尽了?
眼皮不断狂跳动的成尚惟害怕的颤抖著,他看著白若緁像是恨不得马上拿把菜刀砍他个千刀万刀的模样,他就不禁能预料,他肯定会尸骨无存,丧生在无止尽的狂啸里……
「你究竟说不说?你为什麽会知道阿腾这个名字?你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是表示,你真的进过我的房间?」白若緁眯起双眼,手指紧绷的像是要使出九阴白骨爪的模样,神色更是阴森许多。
「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我没进去过你的房间!」他赶紧猛摇头,一说完却马上心虚。
但就算有,他也不敢马上承认!
怎怎怎怎怎怎、怎麽办?他感觉……白若緁根本不信任他!甚至还一副要对他使出攻击状态,糟糕──他感觉自己的防御力开始降低快要变成零了──
谁都好,快来救救他啊──
Chapter24〈第六章〉
第六章
「来,谢谢你们的衣服,昨天我本来要拿来还你们的,但……唉……实在是说来话长,真不好意思!」白若緁将黑色旗袍和晚宴包完完整整的交给了专柜小姐,还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
专柜小姐接过衣服和晚宴包,摇摇头表示不介意。「没关系的,只要衣服和包包没有受到损坏,因为白总监也是在百货公司上班,若白总监忘了,我们这里只要一通电话也能通知白总监的,不是吗?」
「是……对……没错……」白若緁心虚的点点头,又故装很忙的举起手表,对专柜小姐说:「抱歉,我……我等等要开会,要先去整理资料了,那麽,衣服和包包我还你了,以後若有机会,再一起合作吧!」
「是的!白总监,慢走。」专柜小姐微微敬礼,送走白若緁。
白若緁本来走得很快,直到走远後,她才放慢脚步,水亮的眸子慢慢转为黯淡,昨天不论她怎麽逼问成尚惟,一点著落也没有,她不知道成尚惟为什麽会知道「阿腾」这个名字,但却也是这个名字,逼迫著她让她在这一生中,成了一个大污点!
阿腾,全名应该是叫张善腾,是她大学时期的学长,是她透过她的好朋友──小知介绍的学长,也是追了她两年的学长,後来她真的觉得张善腾是一位真心爱她的人,而她也欣然接受,就这样和张善腾在一起了。
白若緁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回忆如同海浪席卷而来,她跑进去,很用力的关上门,吓的助理闭著嘴不敢多问什麽。
她以为被追了两年,对方肯定就是真心爱她,但她却错了!而她却还傻呼呼的《文》为对方宽衣解带,与张善腾上《人》床翻云覆雨,她和张善腾交往了《书》两个月後的某天,她心喜若狂《屋》的手拿著备份钥匙,告诉张善腾她已顺利考上国立研究所,准备告诉张善腾的时候,当她一打开,耳边马上传来阵阵令人春心荡漾的声音。
那时候,她真恨不得冲进房内与对方大打出手,但她却没有,她反而是小心翼翼的走进去,那声音越来越大声,其中还参杂著男人粗喘的声音。
直到她完全听到那女人柔嫩的喊著她男友的名字「阿腾」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而且那女人的声音,熟悉至极,当她男友轻唤著那个女人的名字後,早已积在眼眶的泪水,簌簌的全盘落下,她身躯颤抖著,更无法置信自己耳边所听到的对话。
『阿腾学长,想不到,你真的能追到那个恰北北的女人!听说你跟她上过床了,是真的吗?』
『当然,你都不知道,她在床上的样子,淫荡的很!虽然在别人面前表现的一副很高尚的样子,但内心却恨不得想要男人快点上她!』
白若緁站在门外,想像得出来阿腾此刻的脸是什麽表情。
『嗯──那有比我淫荡吗?』小知嘟嚷著。『那阿腾学长,你比较喜欢我,还是比较喜欢她?』
『喂喂,我上你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你还要我在你们两个之间择其一,唉唉,可真是伤脑筋呢!』张善腾话虽这麽说,但语气却听不出有什麽後悔之意。
『我要先起来了,哎呀!我上次跟那个恰北北一起去考研究所的时候,在过马路的时候,她居然超丢脸的去扶一位老人慢慢走斑马线诶!身为她好朋友的我,都觉得丢脸丢到家了!』她这麽说後,门一打开,马上定住动弹不得。
因为她看见泪流满面的白若緁就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双眼死命的直瞪著她和床上的男友。
『嗯?小知,你怎麽了?』张善腾点了一根菸,目光转过去的时候,刁在嘴上的菸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白若緁将自己的眼泪擦掉,将手上的备份钥匙丢在小知脸上,她愤怒的又瞪向张善腾,看他一脸惊讶的表情,她自己不免觉得很可笑!
『很讶异吗?我居然会站在这里,但我也很讶异,你居然也会在这里!』白若緁一脸嫌恶的瞪著小知没穿衣服的身躯。『真脏……你们两个真肮脏!』
『若……若緁,是小知先诱惑我的!跟我无关!』张善腾马上从床上起来,慌慌张张的解释著,想把过错推给小知。
小知摇摇头,又愤怒的跟张善腾怒吼:『张善腾!你这懦弱胆小的男人!居然把错都推给我!你这样还叫男子汉大丈夫吗?』
『住口、住口,你们都别再推卸责任了!』白若緁一巴掌精准的甩在张善腾脸上,伤心欲绝的对他怒吼:『从现在起,我跟你毫无任何关系!』接著,她又将目光瞪向小知。『我和你……也不再是朋友!』
语毕,她狂奔出去,这个回忆到至今都还一直被她封锁著,她不准谁去开启,自己更不可能会去开启,但成尚惟……那个该死的死娘炮,怎麽会知道这个名字?
至今已经好久、好久,她都没有再提及过这段往事。
就连曾经是她好朋友的小知,曾经一度想与她联络,但她却无情的拒绝了,她认为,这个女人不配当她的朋友,也不配与她联络!
白若緁觉得内心又开始烦躁,她坐在椅子上,面容纠缠的想著脑海中出现的片刻回忆,从那时发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年了,连张善腾现在长什麽样子,都要不记得了!
她自己的伤疤,她会自己治疗,她本该淡忘所有,但成尚惟……
对!那该死的成尚惟……
却又让她记起了好多好多事!
Chapter25 重大任务!
在餐厅酒吧里,魏硕星惊讶的赶紧把手上的酒放在桌上,差点喘不过气,他试图把喝在嘴里的液体吞掉,但却仍没办法,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嘴巴往杯子靠,「噗」的把酒全部吐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说什麽!?你上了她?上了白若緁!?」魏硕星的俊脸歪七扭八,嘴唇边还残留著液体的水滴,但那些都不是重点,他无法相信的瞪著成尚惟。
成尚惟一脸无辜的样子,承认的点点头,他嘟著嘴,祈求魏硕星能大发慈悲救救他。「怎麽办?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碰她的!真的、真的!我敢发「四」!我真的不是故意上她的啦!」
「你都把人家吃掉了还问我怎麽办?我哪知道!我哪会处理这种事情啊!」魏硕星皱著眉头,左思右想的,却怎麽也无法想到成尚惟居然会这麽饥不择食。「在住进去之前我不是就跟你警告,她是个恰北北,我还想,她或许也不会是你喜欢的型,想不到你这个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不是啦!」成尚惟哭丧著脸,忙著解释。「不是啦、不是啦!我没有饥不择食!再怎麽样,我也是会挑的好吗?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虽然他也觉得白若緁人长的还蛮漂亮的,但身上就是总散发出一股不敢让人恭维的气质,或甚至於是说,他对白若緁一点意思也没有。
「就……就那天啊!哎呀!是昨天啦!呃……不是了,是大前天,哎呀!我在说什麽?就是那天就对了啦!你不是要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