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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话下来,林悦觉得自己绝对没有夸张,事实上以二人情敌的关系,就是朱翎杀死司马易,也只能怪他这花心的始作俑者,幸好小凤凰够乖巧。至此,林悦大大地松了口气。
朱翎枕着林悦的肩膀,轻叹,之前他还以为永远也不能像这样被拥抱。
“天兵天将还在谷外守着,我们要怎样应付?”
“让他们等着,玉帝现在也不确定我的情况,他不会冒险进犯……等到适当时候,我会跟他好好了结,你不要担心。”
“但是……”
“小凤凰,我是没用,但这一回我绝对会小心应付,何况我已经联系上岳父岳母,到时候他们也会帮忙,你不要担忧。”
“嗯,有父亲帮忙还好,但阿爹就是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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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唇角轻抽,能想象朱炅听了这话以后呼天抢地的情景,他苦笑着轻吻朱翎的唇:“好啦,今天不是挺热的?小凤凰,我们找水和影非吃西瓜去。那个福伯,让三子把小小姐和小小少爷也带来。”
老头儿从柱子后冒出来,目光幽怨:“少爷,你越长越娘了。”
“瞎你狗眼,老子哪儿娘?”祝融的外表的确没有钱无尽那壳子凶悍,但这上古火神的壳子绝对不娘,走街上要让女人们看直眼睛,就福伯这老人没眼光。林悦狠狠白了福伯一眼,老人家又销魂了,他实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找虐的。林悦一脸黑线地带转朱翎,急匆匆离开……有变态。
朱翎轻颔首:“是很奇怪。”
“嗯?”林悦脚下走得飞快,凑空应着:“怎么啦?”
“嗯,初一和十五是钱无尽的种,以你现在的情况,充其量只是继父。”
“嗳哟!”
林悦一把摔了个狗□,干脆趴地上装死。他自从变成祝融归来,救了司马易,又回到山谷里费一番唇舌解释,还托下面的关系报梦,最后喊上三位爱人做证,千辛万苦才使得到众人信服,不料小凤凰一句话就让他有被吊起来鞭尸的感觉。
“摔痛了?”朱翎动手将人扶起来。
林悦泪流满面。
“嗯,看来你是真的痛了。”
林悦涕泪纵横。
“别哭了,我给你擦药。”
“小凤凰,我现在说明吧,无论我变成什么人,什么身份,但初一和十五就是我和你的儿女,以后谁敢说不是,我就让福伯去骚扰他。”林悦一边抹泪,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魄力十足,那神情倨傲,好有一番睥睨天下的气势……虽然脸上仍留着涕泪痕迹。
闻言,朱翎脸上挂起淡淡笑容。
恰恰水绝流从另一方向走来,见到二人就凑过去:“林……咦?你怎么了?”
“他正在哀悼,因为初一和十五不再是他的种。”朱翎淡淡送了一句。
只见水大侠如画眉目突然生起熊熊烈火,一手成爪,铁钳般扣在林悦喉咙上。水绝流冷哼,表情凝霜似的疏冷:“林悦,想不到你有这般肤浅的小人想法。”
林悦眼泪还未干,一脸惊吓:“嗳,大侠饶命,小的真没有那个意思,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误会?林悦,若你没有为此伤心,又为何落泪?”话落,水绝流稍顿,双目微微眯起,直把林悦勾引得心神荡漾,下一句话却把他打下地狱:“不,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的确,如今物是人非,怎么可能毫无芥蒂,毕竟你已经不是钱无尽。我也太荒唐了,竟然接受这种事。那么既然钱无尽已死,我们之间的情分也该断了。”
“啥?!”林悦大惊,一把扯住水绝流的袖子:“水,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没有介意,真的。”
这厢还没有哄完,那厢柱子后悠悠飘出一道阴森森的人影:“是这样么?那意思就是旧少爷已经死了,我得重新倒贴这位新少爷?少爷,你这一回想要什么?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给你摘。”
“影非!”林悦哀叫:“你别被误导了!!!”
水绝流拂袖:“你的意思是说我错了?误导你心爱的人了?”
林悦赶忙再扯住,支吾着讨好:“水,水,这不是,你也是我心爱的人呐,你不是错了,呃,是……是,是太严格了,没必要为难自己对吧?”
墨影非突然轻飘飘地来一句:“新少爷……”
“影非,不准叫我新少爷!!!”林悦咆哮。
“唉。”墨影非轻叹:“少爷,你对水公子挺温柔的,对我又另一个态度,这叫不叫差别待遇?”
“呃!这。”林悦一个头两个大,赶忙压柔声音:“好好,影非,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碧眸悠悠晃向一侧:“嗯,我想告诉少爷,朱公子已经静悄悄地走出好远一段距离了呢,虽然朱公子还是老表情,但这行为是不是表示他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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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影非话还没讲完,林悦就嗖一声飙出去,没多久就拦腰抱回一个没有挣扎的人,他直拭汗:“朱翎,你这又是为什么……”
朱翎坦荡荡的回答:“我看你已经应接不暇,也就不劳烦你了,反正到最后我独个难受一段时间就会接受现实,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也无需考虑我心情如何了。”
林悦大大囧了一把,差点没七孔流血,他突然想起某同宗歌星的名歌,脑海里想起那抑扬顿挫的曲调——一颗心一颗心插着针,它的痛苦有谁问,千枝针千枝针刺在心,心内凝着的血尽变泪痕。
他眼眶又发热了。
“朱翎,别走,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吧,要不要揍我一顿,好消气?”
“我没有那种嗜好。”朱翎淡淡地说。
水绝流扬眉,扯唇冷笑:“是呀,看来我真是不识好戴,竟然留在这里打扰你们的兴致,哼,那就后会有期吧。”
水绝流旋踵转身,龙行虎步,大有‘风萧萧兮水易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
林悦心焦,长手一伸又搂住这边的,哀声求道:“水!别走,不打扰,这里正需要你呢。”
“哼!”
水绝流可不是朱翎,他给林悦吃了几肘子重的,直打得林悦差点背过气去。
墨影非眼巴巴地看着,此时恍然:“原来如此,就是说要闹,要走,少爷才会紧张,嗯,那我也走了。如果少爷不留我,我就走出这山谷,走得远远的。”
“嘎?!墨!墨影非!站住!”林悦急得直喊,他已经一手一个,现在拿什么留人呐?
可惜这回墨影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直直地走,头也不回。
林悦把心一横,冲上去一把啃住墨影非的袖子,墨影非终于回首,碧绿色眼睛染满笑意,好像很满意这种结果。
“呜呜……”林悦哀鸣,心里直吼:你们要怎样才原谅我?!
三双眼睛,红绿黑,互相交换信信,最后。
“以你的能力大概干不来大事,提了也是白提。”朱翎说。
林悦流泪……我没用。
“哼,就这花花肠子,放出去还怕惹麻烦。”水绝流道。
林悦泪流满面……我花心。
“是呀,少爷好像没大路用。”墨影非附和。
林悦再次涕泪纵横……我没大路用。
最后三人沉吟片刻,似乎有了共识。
林悦忘了泪流,眼巴巴地用可怜无辜的眼神来回盯这仨,希望得到轻判,例如……禁 欲X天?
“罚他……切西瓜吧。”墨影非提议。
“嗯,也好。”水绝流轻颔首,微微睇向朱翎。
朱翎点头:“的确,也只有让他做家务事最实际,去吧,切西瓜去。”
原本已经要判有期徒刑,哪知道是缓刑,林悦流下宽慰的眼泪:“好好,这就去切,你们也快来哦。”
林悦兴冲冲地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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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原地的三人一阵无语。
墨影非心里忐忑:“这样欺负少爷,好吗?”
水绝流抿了抿唇,心里也不安,却硬下心肠砸狠话:“他活该。”
红眸中一抹精光闪过,朱翎淡定:“书上说的,打是情,骂是俏,这叫情趣。”
“原来如此。”墨影非恍然,阔怀了。
水绝流瞪着他们俩,眼角微微抽搐着,却半句话也讲不出来……他觉得与这二人之间在认知方面存在太大的分歧,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因此也就放弃对二人晓以大义了。
“咳,司马易是要怎么处理?”水绝流清了清喉咙,问得含蓄。
墨影非碧眸微微眯起,一脸杀气:“我擅长将人剁了,藏尸,就跟少爷说他逃了。”
“……”水绝流唇角轻抽:“你还是别说话,等多们决定吧。”
“哦,你是哥哥,我应该听你的。”墨影非乖乖站一边。
水绝流再次黑线,扶额转向朱翎,轻咬唇,才问:“墨影非也说得没错,长幼有序,你既是大公子,就该让你决定。”
朱翎红眸扑闪扑闪眨了几下,思忖片刻才说:“既然他能为司马易而死,杀人藏尸这事自然不能做,不然一旦司马易遇上危险,那人就是弄得焦头烂额也不知道停下来。”
“那你的意思是……”水绝流蹙眉,不明所以。
朱翎轻叹:“我刚才与林悦说的也不全是气话,的确,无论他做什么,最后我还是会选择原谅,我就是这样,所以无论是你还是墨影非,最后我还是妥协。因此司马易的问题,你要我决定是不可能了,不如就由你决定吧。”
水绝流微愕,眉头紧锁,再瞟向一旁默默注视着他们的墨影非,眉头皱得更紧了,紧接着他也重重叹息:“如果我真有能耐,又怎会有墨影非呢?你知道我……我是不擅长这种事,我是赢不过那个无赖。”
二人看向墨影非,迎着积极的目光,他们选择无视,反正这位杀手除了杀还是杀,不可能会有更高明的建议。
“那该怎么办?”水绝流不甘心,却又想不出好计策。
三人抱胸苦思,就是怎么也拿林无赖没辄,愁眉不展之际,就见始作俑者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急匆匆地跑来。
“哎,你们怎么还不来?”看见三人还在,林悦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瞧,他不觉心中发毛:“怎么了?”
怎么了?
接下来林悦在西瓜分配不均这茬上被狠狠地蹂躏了一把,他实在想不透爱人们怎么突然间变得爱计较了。
林悦第二天仍是早早起来去司马易那里装哑巴,因为朱翎交代过司马易心脏受创,不能受刺激,他只能听大夫的话保持沉默直至人康服为止,再加上他对司马易冲动自杀一事实在心里有气,认为有人欠教训,这哑巴也就装得更欢了。
司马易心里一直提防这哑巴,身份不低却纾尊降贵前来侍候他,着实古怪。可是连日相处以后,他又实在找不到茬,心里就更加困惑,可惜哑巴从不回答他任何问题,不管他如何冷嘲热讽也丝毫激不起哑巴的怒意,这让他更加郁闷。
这一回哑巴照常换药就准备走,司马易心中不忿,就不信哑巴这般大量,他故意刁难:“先别走,还有一件事你要做。”
哑巴停下来,投以询问的目光。
司马易瞧了瞧自个脚丫,淡笑着说:“那些仆人也不知道仔细给我洗脚,或许该由你来办这事?”
哪知道哑巴只是稍顿,竟然撸起袖子,真的帮他洗脚,动作甚至比仆人们更加纯熟。这意外冲击让司马易微怔,不慎对上水气氤氲中凝神注视的目光,他心里越发困惑……毕竟这样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