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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看着烟杆上那一圈金黄色的金线,心想,这烟应该比网易上被人爆料出来的那个天价烟局长抽的烟还贵吧?这些人真是懂得享受啊,民脂民膏用起来是不会心疼。
“曹雪琴的男人是你?”叶秋突然问道。
“不是。”吕海一哆嗦,嘴上的烟差点都掉下来。他没想到叶秋突然间会问上这么一句话。
“你以为没有刀子我就不能砍断你的双手?”叶秋眯着眼睛说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我……我们是有关系。可总共也没有几次……”吕海见到叶秋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间,心脏就不争气地跳地飞快。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还要拆人胳膊,这小王八蛋变脸的本事也太快了吧?
“几次?那还是有关系了?”叶秋冷笑着说道。
“是。我不敢隐瞒你。我们是有关系。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每次做都会戴套……我说你可能不相信。那女人根本就是个婊子。稍一勾搭就搞上手了,我还真不敢太相信她。所以每次都会注意安全。”
“我还得向你道歉。其实之前我说被沈而立收买了的事也是欺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有收到沈而立的钱,也没有和他谈有关收买的事儿。都是曹雪琴在和我谈……她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一笔钱。而且,她愿意把身体给我……”
叶秋摆摆手,懒得听他们的那些龌鹾事,说道:“除了这件事儿,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一次性都说了吧。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了什么事和你有关系。你却没有告诉我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真的没有了。之前我以为这件事会没人知道,才没有说出去。没想到她怀孕了……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
叶秋冷笑着说道:“你还真是够绝情的。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
吕海尴尬地笑笑,却不敢反驳。被一个比自己年轻了一二十岁的年轻人教训。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可这个男人的凶狠手段又让他发自内心的害怕。
他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勾搭别人的老婆不假,可是那女人自己乐意,难道自己要把到手的女人推出去?他又没想过要做柳下挥。
平时玩过的女人不少,公司的职员,女秘书,有时候还会有委托人发生关系。这种事在行业内是很正常的。那些女人有所企图,自己用她想要的东西来交换她们的身体。这和去娱乐场所找小姐是一个性质的,都是交易。
“叶先生,能不有求你一件事儿?”吕海一脸讨好地说道。
“讲。”
“能不能放过我一次?以后有什么事儿能用得上我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吕海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有什么立场可以放你?”叶秋笑着说道。
吕海脸色黯然。看来这次是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去求她吧。如果她觉得用得着你。我就会放过你。”叶秋说道。他不在乎手下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只在乎这些人是不是有用的人。曹雪琴是下午五点多醒来的,医生来通知沈墨浓他们的时候,只要求让沈墨浓一个人进去探望,说这是病人的要求。
沈墨浓对着叶秋点了点头,独自推开了特护病房的房间门。
看到躺在床上的曹雪琴,沈墨浓无端地有些伤感。和这个女人的关系称不上融洽,但至少在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多年。她走到这一步。也不是沈墨浓愿意看到的。
虽然之前还在因为猜测是她害了爷爷而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曹雪琴脸色蜡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嘴唇干裂,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等到沈墨浓走到她身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沈墨浓也是沉默不语,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安慰?责怪?
甚至她对这曹雪琴地称呼都让她犯难了,二婶这两个字现在实在是喊不出口的。
“孩子没有了。”曹雪琴突然说道,声音软棉棉的,却又很尖锐,像是在这间白哗哗的病房里突然而至的幽灵。
沈墨浓还没考虑好如何措词,曹雪琴就接着说道:“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就不应该来。”
“你先养好身体吧。”沈墨浓轻轻叹息,说道。
“哈哈,这是你的真心话?算了吧,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做了这样有辱沈家门风的事儿,你们一个个恨不得我死。不过我还是要感激你,在我躺在地上的时候,虽然疼的没办法说话,但是我还是能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是你救了我,这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
“坐下来吧。我们说会儿话。”曹雪琴看着病头旁边地椅子说道。沈墨浓点点头,坐在她的身边。
“这是我们第一次好好地坐下来聊天吧?”
“第二次。你刚进沈家的时候有过一次。那次我说你的名字和《红楼梦》的作者名字很相似。然后我们聊了一晚上的《红楼梦》。”
“是啊。难得你还记得。我都忘记了。”曹雪琴苦涩地笑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二十岁就嫁了你二叔,原本也是想着要做个贤妻良母的。努力的做好妻子和儿媳的本份,无论是对你二叔还是对你爷爷,我都是尽心尽力。可是你爷爷因为不喜欢你二叔的缘故,对我也一直不冷不热的。这就让我对你和你妈心怀恨意,一直以为是因为你们我才得不到你爷爷的认可。”
“仇恨这东西很奇怪。一旦恨起来了,它就没完没了。算了,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我知道,你们一定好奇这孩子是谁的吧?”
“是的。”沈墨浓坦白的点头。
“我这辈子有过四个男人。第一个是你二叔,因为他是我的丈夫。第二个,是柏医生。”
“什么?”沈墨浓脸色大惊,瞳孔瞬间涨大。
“很惊讶吧?我和你二叔结婚几年一直都没有怀孕。所有的人都指责我,说是我没有生育能力。甚至回去了连我娘家的人也骂我。做女人很难啊……我受不了这种羞辱,就跑去找柏医生帮我诊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问题。”
“柏医生是个好男人,虽然年纪很大了,但因为是中医懂得保养的缘故,还像四十多岁的男人一样。而且,在那个方面,他比你二叔强多了。”
沈墨浓唰的一下子就红了,没想到曹雪琴会这么赤裸裸地向她宣扬这种东西。
曹雪琴注意到沈墨浓的反应,愣了愣,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哈哈,我的侄女啊,你不会到现在还是处女吧?可真是让我吃惊啊。”
沈墨浓很快就调整好自己面部的表情,坦然地面对曹雪琴的嘲笑。曹雪琴见沈墨浓不喜欢这样的笑话,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去,接着说道:“我爱上他了。比爱你二叔还要爱。你二叔真的不像个男人,无论是性格方面还是在那个方面。我不在乎你会骂我贱,等到你走到那一步之后就会明白我说的话了。”
“孩子是谁的?”沈墨浓直接了当地问道。
“孩子?应该是柏医生的吧。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不会用套。因为每次做之前他都会让我服用一种中成药的药丸,避孕效果非常好。几个月前我们发生过一次关系。他又拿药给我吃,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突然间不想吃药了。很想很想给他生个儿子。所有的人都说不能怀孕是我的错,我想和他试试,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怀孕。”
曹雪琴苦笑道:“没想到还真的怀上了。”
“柏医生怎么会死的?”
曹雪琴愣了愣,突然又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喊道:“他为什么会死?他该死。死了好啊,死了就什么也不用管了。为了那一点儿名声,他竟然去死……哈哈,多么可笑啊。所以我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对女人来说,心爱的男人永远都会排在第一位。而对男人来说,排在女人面前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事业、名声、朋友、上司……他们都该死。”
难怪警方一直无法对柏医生的死结案,他这种中医高手,想害死自己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可是,当初她和叶秋去找柏医生的时候,柏医生为什么会告诉她们曹雪琴怀孕的事儿?
“那么……爷爷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沈墨浓寒着脸问道。
曹雪琴的笑声嘎然而止,眼睛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喃喃说道:“和我没关系。”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沈家到现在还没有人过来接沈墨浓的班来探望曹雪琴。甚至连个人通知曹雪琴的家人都没有。还是沈墨浓亲自打来的电话,曹雪琴的哥哥和嫂子才赶到医院来照料。
叶秋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地打量着沉默地会在副驾驶室的沈墨浓。她从医院出来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叶秋。”
“嗯?”
“对你来说,什么东西最重要?”
叶秋愣了愣,笑着说道:“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没事儿。只是想到了一些事儿。”沈墨浓转过脸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街道快速的向后跑去。像是一去不复返的时光。还有一些人,一些事儿。
悠扬的小提琴曲响起。沈墨浓的手机响了。沈墨浓看了眼来电显示,一脸诧异的接通了电话。
“你好,哪位?”
“我欺骗了你一件事。”
“什么?”沈墨浓听到是曹雪琴的声音。但这个手机号码却不是她的。可能是用她哥哥的电话打的。
“你爷爷是我害死的。”曹雪琴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沈墨浓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愤怒,就听到话筒里传来呼呼的风声,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有人跳楼了。
第三卷 挺起脊梁做人 第248章 我们怕老公会吃醋
现代做什么事最危险?
登山?潜水?滑翔?极限运动?在别人的老公面前摸别人老婆的屁股?
都不是。感情才是最大的冒险,其它种种冒险大不了一死,而感情的折磨却让人生不如死。
曹雪琴死了,和一些女人故意买假药或者等到楼梯里传来脚步声才故意将脖子挂到绳子上的假死不可,她是以一种最义无反顾的方式结束自己尚且年轻的生命。
六层楼的高度,不算高,也不算矮,沈墨浓说她听到了话筒里面的呼呼风声。那个时候,曹雪琴从上至下以一个美艳绝美的姿势飞跃而起的时候也应该听到了风声吧,这种极度自由却又无忧无虑的精灵。
多想像风一样自由翱翔啊。
沈墨浓向叶秋讲述了曹雪琴的故事,并为此黯然神伤。没有人能够责怪曹雪琴爱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大家族里的女人是非常可怜的,地位没有,责任太多。每天华衣绵食端庄儒雅说话轻声轻气走路碎步无声,哪怕是饿了三天三夜吃饭的时候还得细嚼慢咽……
其实她们又何尝不想爬到树上去看看那鸟窝里的鸟儿,跑到路边摊吃上一碗臭豆腐,光着脚丫子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再或者到酒吧肆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回,跟着DJ的声音大声吼着: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面具脱掉脱掉,龟毛脱掉脱掉,通通脱掉脱掉,脱!脱!脱!脱!
曹雪琴摔地很惨,到底有多惨,沈墨浓是没办法描述的。因为医院在曹雪琴跳下去之后,怕引起病人的恐慌,很快就将她的尸体处理了。只是让仪容师有些为难,因为他们实在没办法将曹雪琴的脑袋完整的拼在一起。
由始至终,沈而立都没有在曹雪琴的面前出现过。偷情是丢人的,这种方式的死亡无疑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这件事成了苏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一些猜测也确实接近了真相。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