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岁?”我汗了一个,问道:“敢问夫人芳龄啊?”
“二十三,怎么啦?”
“二十三?也就是说,你十九岁就生了个女儿,而十月怀胎,再加上十个月,姑且算一年吧,你十八岁就结婚了?不是吧,有没有搞错?”
“我十七岁结的婚。”秦素笑了笑,但笑得不是那么自然,又补充道:“我家里是农村地,结婚结得早,那也没什么,在我们那里,很正常。”
“哦!”我应了一声。
秦素回头看了一眼,道:“走远了,他没有再看着我们了,谢谢你啊,张帅。”
“哦,不用客气,帮忙嘛,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怎么还不放手?”秦素秀眉一蹙,瞪着我。
“放什么手?”我莫名其妙,不过,却马上发现,我的右臂还搭在她的腰际上,手掌还摸着她那翘臀(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去摸地,而是……唉,反正说了你们也不信,我对秦素没什么感觉,只是那……那地方手感确实不错,摸一摸又有何妨?就像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一个美女,多看两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不?)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入戏了。”我慌忙为我的“不轨”行为作掩饰。
“入什么戏?”
“咦?你让我请你吃饭,无非就是让我把你从医院里带走,省得你老公纠缠着你吗?这不是在作戏吗?现在戏演得不错,你老公并没有跟来。”
“废话,我是要借你甩开我老公,但并没有说不让你请客地呢。”
“啊——”
“…”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感阴谋
一个自认为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的男人,和一个长得很漂亮很有气质的美女吃饭的时候,这饭钱自然是该由这个男人出。什么狗屁道理?
不过,今天这顿饭的钱,确实该我出,因为我曾经答应过请秦素吃饭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的话,又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虽然我表面上装作很无所谓,但其心肉痛得紧,暗暗后悔当初怎么没和秦素讲清楚吃什么档次的饭。
这不,秦素拉着我,径直往新人人海鲜酒楼走去。
“两位要用点什么?”服务生一脸的客气,我们才进了大堂,便远远地迎了上来。
“你点吧。”我将菜单很风度地递给了秦素。我这么做,一来表现我很绅士,尊重女权,二来,如果我自己点的话,点得贵了,那我会很肉痛的,如果点的便宜了,又会让人家看不起,索性就把这个责任推到了秦素身上。
“真的让我点?”秦素笑眯眯地问了一句,还未等我回答,她又笑道:“那我不客气了。”说着,指着菜单,一口气说道:“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呃……还有这个,行了,先上这些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她如此麻利的点菜手法,让我不由地刮目相看,再加上这里是全昆明市比较出名的海鲜酒楼,其价格就不用说了,贼贵,我下意地伸手摸了摸我裤兜儿里的钱夹。
“小姐,要不要来份鲍鱼?”该死的服务生,这么会拉生意。
“几头的?”
“四头地。”
“四头啊……等我想想……”秦素想了想,转头对我说道:“四头的还行。张帅,你要不要?”
我后背直冒冷汗,尴尬地笑了笑,道:“你决定吧。我不大喜欢吃海鲜。”
“好吧,那就来一份好了,先吃着再说,不够再点。”秦素说着,将手中是菜单递还给服务生。
“那两位要喝点儿什么酒?我们这里的红酒相当不错,都是产自法国的葡萄酿制而成,这红酒具有软化血管地作用,还能降低体内的胆固醇,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那服务生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我摆摆手,叫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您是在问我吗?呃,我叫刘三。”
“剃三是吧?不知道这里他们给你多少薪水?”
“八百的底薪。加每月提成。”
“好,我记住了你了。”
服务生脸上变色,慌道:“先生,是不是我哪里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投诉我。”
“我干嘛要投诉你?”我笑了笑。说道:“如果我的公司需要业务员的话,我一定来找你。高薪,绝对的高薪。至少是你现在的双倍。”
服务生受宠若惊,连连点头说了声“谢谢”,就急急忙忙下去了。
“张帅,你干嘛呢?刚才你那样儿,就连我也以为你要投诉他呢。”
“投诉他?我干嘛要投诉他?啧啧,他这张嘴,实在太有才了,很可惜,我不是开广告公司。要不有这样一个人在我公司里拉广告业务的话,那绝对是全公司业绩第一。”顿了顿,我问道:“呃……刚才你点了什么酒?”
秦素嗔道:“都还没点呢,他就被你吓跑了。”
“哦?是吗?那呆会儿点,呆会儿点,我也是无心地,唉,你说,他怎么会往那方面想?”
……
我俩就这样闲聊了十多分钟,菜就陆陆续续送了上来,秦素对上菜的人说道:“给我先来两瓶小烧。”
那人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小烧?什么玩意儿?”
“烧刀子。”
“哇,不是吧,你喝那玩意儿?算了,贵就贵吧,你还是点红酒好了。”
秦素“咯咯咯”地轻笑数声,道:“怎么?终于承认啦,刚才那服务生是你故意吓走的,是不是?”
我红着脸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秦素笑道:“其实我喝不习惯红酒,我们那里都喝烧刀子。”
“烧刀子,这好像是烈酒啊,我看小说里都这样写地,喝下去,就像一刀烧得滚烫的刀子在胃里搅,别提有多难过了。”
“难过?”秦素轻叹一声,“瞿里的难过,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顿了顿,勉强笑了笑,道:“好了,别说这个了,咱们动手吧。”说着,毫不客气地便大吃起来。
“喂,你斯文一点儿行不行?哪里还有个美女的样子?”秦素边近吃边道:“这女人心情不好地时候,通常会有两种表现,一种是像我这样大吃大喝,而另外一种,就是疯狂地买东西购物,你说我是吃好呢,还是你陪我去买东西好呢?”
我汗了一个,道:“别,你还是吃好。”
“呵呵,反正我这个人的体质就是这样,无论我怎么吃,都吃不胖,所以我就选择吃啰。”
我突然间觉得眼前这个秦素,表面上看起来很无所谓、很开心的样子,想笑就笑,想吃就吃,在我一个外人地面前,丝毫没有任何顾虑,但其实,她肚里似乎有着说不出的苦水,只不过她没有说,我也没有必要去问,反正陪她吃完饭,咱们就扁担开花——各回各的家。
我没有什么食欲,只是静静地坐着,自顾掏出烟点上,怔怔地望着秦素,桌上的菜肴点了很多。什么燕窝鱼翅羹,盐焗虾,埚蟹,红烧海参,极是丰盛。秦素吃了一会儿,忽然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盘子里,她勉强又吃了几口。抛下竹筷,伏在桌上抽抽噎噎的哭泣。
她哭了半晌,抹干眼泪,似乎心中轻快了许多,抬起头来,粉颊上仍就挂着两行清泪,双眼红红的,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让你看了我地笑话,对不起啊——”
我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蟹肉,放进嘴里。说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痛苦,你不妨说出来,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但你说出来后,心中就会畅快许多。”
秦素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一瓶小烧,递到我面前:“若你把我当朋友。陪我一起喝,好不好?”
“这——”我犹豫了一会儿,本来想拒绝,这几天一直泡在酒里,说实在的,一闻到酒味儿,我就已经开始打头了,更何况这瓶是烧刀子,但看到秦素眼中流露出期盼之情。我还是忍不住接了过来,抿了一口,顿时,那浓烈的酒精直辣得我地舌尖发麻,口腔里似乎含着一块烧红地炭,一股酒气还直往鼻子里钻,呛得我连声咳嗽,我不由地皱了皱眉,这瓶酒要是喝下去,我想张俊才出院,我只怕又要进去了。
我刚想劝秦素别喝这酒了,却见秦素“咯咯咯”一声轻笑,道:“这酒不能这样喝的。”说着,拿起一个碗,然后让一旁的服务生往碗里倒了约半碗左右的开水,然后将酒瓶放在碗里,道:“听说过‘关羽温酒斩华雄’的故事么,这酒要这样才能喝。”果然,不一会儿,一股淡淡的……酒香弥漫在空气里,我使劲吸了吸鼻子,说道:“这酒好香啊。”
秦素笑而不答,过得一会儿,她将那瓶“烧刀子”递了给我,道:“你喝这瓶吧,把你那瓶给我,我温一温。”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酒,先闻上一闻,然后轻轻地喝了一口,果然,入口极滑,刚才那辛辣的酒味,早已不在了,接着我又喝了几口,抹了抹嘴巴,笑道:“看不出来哪,你还是个喝酒的行家。”
秦素笑了笑,忽而双眼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将头转向一旁,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勉强笑道:“其实,这些都是我老公教我的。”
“你老公?就是医院里那个瘦瘦高高,长得很清秀地男人?啧啧,看不出来哪。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喝酒很厉害的人啊?”
“我老公他很爱喝酒的,只是酒量不太行,但每天他都要喝上一杯小烧,都是我给他温地。”
“啧啧,喝点儿小酒都有人给他温酒,那他不是太幸福了?”我无不感慨地说道。
“他说,酒是五谷之精华,每天都要喝,但不能多喝,而且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酒品,一个人酒品好了,其人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咦?这么说,他是一个酒品很好的人喽?这样的男人……你……你……”
秦素凄然一笑,道:“你想说,这样一个男人,我为什么还要和你演出戏,把他给甩了?”
我点点头,虽然我没打算这么说,但意思也差不多。
“你看——”秦素说着,挽起手袖,我大吃一惊,不由地“啊”的一声,嘴里地蟹肉“咚”的一声掉到盘子里,颤声道:“你……你这是……”
只见秦素挽起手袖的那条粉白玉臂上,横七竖八全都是地伤痕,这些伤痕,有新伤,也有旧疤,有的则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有的伤口很深,有的伤口很长,伤口纵痕,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简值可以用“触目惊心”四个字来形容,比起我老爸身上的刀伤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我老爸身上的伤虽然不多,但都是致命的,而秦素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多不胜数,已经是体无完肤了。
“为——为什么会这样?”
秦素将手袖放了下来,摇头道:“你还别不信,这都是他的杰作。”
“啊——”
“以前他人很好地,虽然我们都是农村里的,结婚也结得早,但我们之间地感情很好。结了婚后,我就考取了昆明医学院,而他忍受不了相思之苦,也来到了昆明。那时,我们好得跟蜜里调油一般。我在昆明读书,他呢,就在昆明打工,我们俩人在外面租了房,算是我们两个的家,每天我放了学,回到‘家’,那时他已经弄好了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回来……”
“那为什么……呃……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你这样的?”
“后来。我大学毕业,以优异地成绩进了云大医院急珍科,而他呢。在昆明奋斗了这么几年,也小有成就,从一开始给人打工,到后来当了包工头,最后又自己开了一间装饰公司。生意越做越大,经常性的不回家,借口说谈生意。我心想男人都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