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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像太空船一般的仪表盘,我手足无措,叹了一口气:“还是算了吧。”
“不行!”刘可一脸严肃,“车子我已替你发动好了,刹车、离合器和油门的位置你都清楚吧?”
我点点头,这么常识性的问题,又何必要问?只不过我还是小心地问了她一句:“这么高档的车,不是自排档的?”
“我这车是手自一体的,要练就得练手排档,手排档会了,自排档还不小菜一碟?”
我系好安全带,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屏住了一口气。
刘可见我两脸严肃紧张的样子,呵呵一笑:“别那么紧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我微微一笑,脸上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一些。
“左脚踏着离合器,踩到底。”
我依言死死地将离合器一踩到底。
“一档!”
我机械生硬地将档位推到了一档的位置。
“好,不错,慢慢将离合器松开……啊……”刘可还未说完,车子向前一耸,随后熄了火。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哎呀,你跟头大笨牛似的……”
“谁叫你说松开离合器的,我怎么会知道离合器一松,车子就这样了?”我也一脸不高兴,越想越是觉得窝火,骂了一句:“妈的,不开了。”
“好哥哥——”刘可见我生气,一声又嗲又糯的声音,叫得我的小心肝是怦怦直跳。
“干嘛!我不开了。”
“不嘛,我现在又开不了,你还能勉强一下,你不开谁开呀!”顿了顿,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搭在我的手上,又道:“再来一次,我就不信你是头笨牛。”
看着她那楚楚可爱的样子,我不禁心中一动:“好,再来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咱们就打车回去。”
“好,一言为定!我就不信教不出你。”刘可一脸的不服输,那神情,仿佛我真的跟头笨牛一样。
“按我说的步骤,将离合器慢慢松开,别完全松开。”刘可说着,生怕我又重蹈覆辙,急忙又加上一句。
“好,停!现在轻轻的踩下油门,对对对,轻柔一些,要把汽车当成自己的老婆一样,温柔些,对,就这样,轻轻的加一点,若车不动,你就再加一点,若是动了,你就保持住。”
“嘿,发动机果然开始工作了。”我有些得意忘形,毕竟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将汽车开动。
刘可也兴奋地说:“我说嘛,你不是笨牛。”顿了顿,又道:“好,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眼睛盯着前方,双手把好方向,慢慢地加油,然后把离合器慢慢地松开。”
当我把离合器完全松开时,车子已经驶出了停车场,“怎么样,刘可,我还算可以吧!”
刘可“哼”的一声:“一辆最高时速三百八十码的跑车,被你当成拖拉机,你还真有脸说……喂,换档啊?你想开着一档就回家啊?离合器踩到底。”
“……”
“二档……三档……四档……五档……六档……”
妈的,还要不要命?虽说是跑车,虽说是深夜,至于开到六档吗?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送了两条性命。命倒也不要紧,可这车我赔不起啊?
终于,在刘可的指挥下,当车子停下来时,我们算是安全到家了。长长呼了一口气,累得我满头大汗。
“喂,张帅,你开出瘾啦?还赖在车里不想出来?”
“不,不是的!可儿,要不你先上楼去,我……我坐一会儿!”
刘可见我神情有些不对,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我……我……唉,算了,你还是别问了。”
“不行,我一定要问!”刘可一脸严肃,“快说?否则上楼我SM你。”
“真要我说?”
“嗯!”
“我的双脚直打哆嗦,现在站不起来……”
刘可笑得直打跌!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啊——”的一声尖叫,将我从梦里惊醒,我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干嘛,别有事没事地乱叫好不好?我还在睡着呢。”说完,我又闭上双眼,继续接着做梦。
“你……你……张帅,你不是人……你……呜呜呜……”刘可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烦不烦?有什么事情等我睡醒再说,啊!”
“你……你这个畜牲,你……你干嘛跑到我的床上?”
“什么?”我听到这一句后,睡意全消,正想一个鲤鱼打艇坐起来,却发现我的腹肌力量不够,不,确切地说,是因为负荷太重,刘可整一个人趴在我的身上。我看了看四周,无奈地说:“我说大美女,这是我的床,这是我的房间,我还想问你,干嘛趴在我身上,还衣裳不整。”
“哦?”刘可止住了哽咽,“是吗?这我倒没注意?这是你房间啊?不好意思哦!”
“神经病!”我翻过身,继续做我的美梦。
“不对,你这臭流氓……你给我起来说清楚,昨晚你干了什么?”刘可不由分说,将我再次叫醒。
“我的大美女,我都醉成那样了,还能干出什么?求求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呆会我还要上班!”
“那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
“我的胸衣不见了,而且我怎么会穿着睡衣?”
我指了指一旁:“你胸衣不是在那里吗?至于你怎么穿的睡衣,那可不关我的事,昨晚回来后,你一直嚷着要跳梭钢给我看,我也没办法,你就将衣服脱了,就连……就连胸衣也甩到一旁,然后穿上睡衣……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刘可一张俏脸顿时红得像个熟苹果。
“什么都看见了!”我点点头,见她似乎不相信,无所谓地笑了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看……看见我的胸部了?”刘可双眼噙泪,眼巴巴地望着我。
“何止胸部,就连你的腰部,大腿,臂部,我都看见了,你还穿着晨暮花蕊蕾丝丁字裤,嗯,红色的。”(其实我是瞎猜的)
“啊——你……你……张帅……你……”刘可羞得满脸通红,又气又急。(难道真被我猜中?)
“不会吧?真的是红色晨暮花蕊蕾丝丁字裤?我瞎猜的。”这时我也慌了,这天下之事,不会这么巧吧?
“你……呜呜呜……”刘可这时,真的哭了出来。
“别,别,刘可,你听我说,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换作平时,你说我强奸你都行,但我都醉成那样了,我……我还会做什么?”
刘可哭了一会儿,本来是渐渐地止住了,但她突然又是一声尖叫:“你……你这流氓,还说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干过,你……你的裤子呢?”
我一看,妈呀,我只穿着一条内裤,就连那……那充血坚硬的地方,被内裤绷得一览无疑,这下,我睡意全消,一身冷汗。要是我真的做过,那我也认了,可……可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比那窦娥都还冤,加上刘可青丝散乱,衣裳不整,而我的外裤又不见了,加上刘可伏在我的身上,这一下,别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就是长江黄河珠江一起跳,都洗不清了。
刘可在一旁轻声啜泣,而我的额头又不断地冒着冷汗。“怎么办?”我心里对自己说,“难道要让我说‘我会负责的’之类的屁话?可我什么都没做过,怎么负这个责?”
“你说,你要怎么办?”
汗,刚想完,你就来问我,是我肚里的蛔虫啊?
“我……我……可儿,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大不了……大不了……我”
“大不了你怎样?”刘可的气势十分迫人,我都已经感觉到一股杀气了。
“大不了我娶了你便是,你也还算漂亮,这样大家都不吃亏!”
“呸!张帅,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来?这么便宜就想我嫁你?你……你休想。”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咱俩当这事儿没发生过?”我没好气地说道,本来就没发生,只是我现在有理说不清。
“休想,做了你还不承认,提了裤子就不认账哪?”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裤子还没提呢!”说着,我爬起来,在我的电脑椅上,找到了我的裤子,急忙穿上,然后我抬头看了看时间,离上班时间只有半小时了,今天第一次上班,怎么着也不能迟到,否则黄冬媚那娘们儿肯定要和我过不去。想到这里,我只好小心地对刘可道:“要不,等我回来,咱俩再商量一下?”
刘可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我,一言不发。
“唉……”我长叹一声,洗漱完后,连早点都没来得及吃,便出门了。
刚走下完楼梯走出单元门口,就看见张俊一脸得意,倚靠在停在门口的红色玛莎拉蒂上,悠闲自得地吸着烟,见到我下来,扔了一支给我,我点燃后,大口抽了起来。
“咦?兄弟,不对嘛!按理说,整个晚上行鱼水之乐,不应该这么愁眉苦脸的?”
“你小子,昨晚肯定爽了一宿,果然哪,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个顏悦儿不错吧?”我没好气地说。
“那是,说出来你也不信,顏悦儿居然是第一次,这世界真***颠倒了。啧啧!不过,虽然是第一次,但她就像是饥渴了数十年一样,妈的,老子除了第一回合得意以外,余下的,只有招架之力了。”说着,脸上一付满足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
“你呢?兄弟,看样子已经江山在手了吧?我都在这里等你半小时了,再过五分钟你还不下来,我都决定上楼背你了。”
“背我?”
“是啊?怕你精尽疲软,下不了床啊。”
“去你的!没那回事儿!”我给了他一记“七伤拳”。
“咦?没那回事儿?这玛莎拉蒂都开过来了,会没那回事儿?打死我都不信。”
“唉,别提了,在我记忆里没有那回事儿,不过……”
“不过什么?”
“醒来时,我裤子不见了,只穿着内裤,而她,穿着睡衣,连文胸都在一旁,头发散乱,衣裳不整,这都不说,还伏在我身上,这……这……唉,这我有嘴都说不清楚。”
“哦?”张俊双眼瞪得跟个牛铃似的,“还有这样的事儿?只听说男的奸女的,却没听过女的奸男的。”
“去你的,什么叫女的奸男的?我被谁奸了?”
“刘可啊!这还用问?她在上,你在下,自然是她奸你。”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做没做过,我又不是不知道?兄弟,这样的事情,就算喝太多的酒,那也是心知肚明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啊!”张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像上一次,我都醉得不成样子,还挺枪直入,与那个少女大战了三百回合,这种事情,做过不可能不知道啊,唉,别说了,马上就要迟到了,我倒没什么,要是你迟到了,估计那黄冬媚就会找着借口寻你晦气。”
我点点头,看了看表:“做公交车是来不及了,打车去吧!”
人到倒霉,就是喝凉水也塞牙。那出租车已经是飞一般地向公司驶去,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是上班高峰期,车水马龙,道路拥挤得不得了,尽管我们已经不惜一切代价了,还是没能准时赶到公司。
“真够丢人的,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张俊骂骂咧咧,和我一起走进了公司。刚走进一楼,张俊见到那个叫做“小王”的美女接待员坐在那里,正向打声招呼,却不想一个冷冷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还使我打了一个冷颤:“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你们两个架子还真大。”
不用回头,一听便知道是黄冬媚的声音。以前在学校里,我们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