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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枪长给阿萝五千块钱,让她一路上别乱走,到了车站就打计程车到信上写的地址找人,一遍遍地叮嘱,最终阿萝能把全部过程说出来,枪长才放心,边陲民族的性情耿直,不会遮遮掩掩,阿萝想到就要离开枪长,哪里管得别人看不看,紧紧地搂着枪长,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枪长是她的依靠,枪长不动,也没伸手抱阿萝,他现在心里觉得有点搞笑:老子也成了电视主角,妈的,幸好阿萝长得还算漂亮,不然肯定会人笑话死了。眼睛四处乱看,见几个人时不时用眼角往这边扫,枪长拍拍阿萝的背:“好了,车要开了,去吧,在省城等我,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
送走阿萝后,枪长回到宾馆,打整了一下行李:两套换洗衣物,两张储藏卡,三张身份证,还有一个电话本,指南针,地图册,新买的手表,手电筒,还有几块自己压缩过的面包,水壶,感冒药,消炎药,止血带,纱布,棉花,小瓶酒精,止痛药,一把本地民族做的小弯刀,弯刀可以别在腰间,林林总总的杂物收拾起来,刚好装满一个背包。
枪长之所以把阿萝打发走,就是觉得买车根本是条死路,从公路走,在本省范围内估计是不可能了,水路没有,航空想都别想,阿萝一走,枪长就可以一个人轻装上阵,要打就打,要跑就跑,反正这方圆几百平公里,四处都是热带雨林,随便一钻就让人连屁都嗅不到。
等过了晚上十一点,枪长背上背包就去退房,服务员很是奇怪,现在退房?枪长也不管她一脸惊奇的模样,现在的枪长头上扎着头巾,一身轻便的牛仔,脚穿旅游鞋,看上去非常洋气,还带点阳光活力,服务员把剩下钱退还给枪长后,微笑着说:“欢迎下次光临!”
枪长一时心痒,伸过手去,那服务员只好伸出手来跟他握了一下,刚想抽,枪长把退出来的钱,大红有两百多的,一下推到她面前:“你的态度真是让人怀念,这是给你的小费。”
眼睛死死地看着对方,服务员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被枪长握着,抽也抽不动,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枪长笑道:“再见了,美丽可爱的小姑娘!”
放开手后,潇洒地转身离去,等枪长走后,方才回过神来,张口就骂道:“神经病!”
看看面前的钱,觉得这人真奇怪,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小费,要给就给收拾房间的或者帮忙拿行李的,但看看还不错,有收入就是好事,刚要把钱收起来,枪长又折回来了。
看着去而复返的枪长,服务员一下子就呆住,枪长笑道:“你骂我神经病,我要拿回两百!”
说完,真的就伸手把两张一百的拿回来,只余下几十块零钱,枪长歪歪嘴,颇为邪气地说:“你的电话是多少?”
那服务员傻子般的摇摇头,心里羞愤已极,枪长收起钱再次笑道:“你再骂我的话,我就投诉你!”
枪长这次真的离开了,因为一直没有听到服务员再骂,他想想还是到那个小洋楼去,嘿嘿,去看看那娘们儿今晚是不是一个人?心里打定主意,迈着轻快的步伐就朝那晚的小洋楼走去,到了院外,见楼上的灯还亮着,枪长集中听力,仔细地听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没人了,这才嗖地一声翻过院墙,然后再腾身上了二楼,卧室里没人,枪长听到卫生间传来放水的声音,估计正在洗澡。
枪长在心里想道:“老子反正都是通辑犯,反正都是龙成飞的样子,怕什么呢?”
这么想着,更是绝定要干点什么坏事,干点什么呢?嘿嘿,那娘们的身材这么好,老子不干她,搂着睡一回也好,就这么搂着,要是不动手动脚的怕是不成,可是一动就肯定要出事,算了,偷看几眼,等会儿摸摸过把瘾吧。
溜到屋外的卫生间窗口边,一手挂住屋檐,往排气窗口瞅去,那女人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胸前,全身雪白无暇,这会儿正仰头闭眼,慢慢地享受着热水的冲激,枪长看得鼻头发热,妈的,真要人命,这种地方也有绝色啊,悄悄地吞了口水,心里很是矛盾,老子要不要把她干了呢?
就这么看着那女人一会儿搓胸一会揉背,弯下腰的时候可把枪长看得差点晕了过去,等里边的人关了水,开始擦拭水渍时,枪长像只猫一样就翻了出去,背着背包就一阵狂奔!心里不断地骂自己不是人,怎么能偷看人洗澡了,就算看了也不能就这么跑啊,老子又不是没当过强奸犯,现在还用得着再强奸么?用得着么?心里很是看不起这种念头,强奸女人是件痛苦而快乐的事,唉,不强奸,还是不强奸好,老子把这个地方记住,将来一定要把这娘们儿抢来干一回!
他的逃亡计划很简单,直接出这里出去,往广西方向走,然后再到香港!到了香港弄个新身份证,再花点钱整容,那时老子就是另一个身份了,嘿嘿,回来就收拾赵实国!
这一路开始,枪长一直沿村落山野往东走,每天差不多能赶一百公里,一星期下来,枪长的体能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最佳状态,刚开始的两天很是受不了,但随后就慢慢习惯了,心想老子从牢里出来,除了打打太极就没有再加强体能锻炼,这回本来是假逃真游的,结果弄到如此田地,顾不得欣赏沿途的美丽风光,这天到了广西境内的那坡城,这是个小县城,枪长进去找了家小旅馆洗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了,美美地睡了一觉,再次开始行程,从这儿出发,差不多要穿越半个广西,就可以到海边了,到时找辆偷流船到香港,就大功告成!
进了广西,枪长的胆子也略略放大了些,他现整个人看上去又黑又瘦,虽然刚换了衣服,但是龙成飞的面具也被他弄得有些变色了。
次日在旅馆里醒来,正是清晨六点不到,枪长腾身而起,洗脸刷口,听到外边的大货车发出启动的轰鸣声,心中一动,就背上背包跑了出去,挨着司机一个个地问:“有没有到钦洲的?”
有个开着解放齐头大货车的司机要到那里运海鲜,枪长见这人是个大胖子,挺个大油肚,一脸络腮胡,头发乱糟糟的,估计长年跑运输把肚子坐得很大。枪长冲他笑道:“师傅贵姓?”
那胖子一开口就是破锣般的声音:“我姓鲁,人家都叫我鲁胖子,你到钦洲去?”
枪长笑道:“我姓陈,到钦洲旅游,你能不能捎上我?路上吃饭算我的!”
鲁胖子笑道:“提那事做什么?我还有一个副驾呢,喏,在车上,杨胖子……”
头窗也伸出一个乱发冲天的大胖脑袋,枪长差点就喷笑出来,这对搭挡真是绝配了,两个胖子……合肥!枪长冲姓杨的挥挥手,摸出香烟就递去:“杨师傅,我跟你们到钦洲去。”
那杨胖子点点头,估计昨晚没睡好,一脸的倦意。
鲁胖子在地上蹲了一会儿,就对枪长道:“陈兄弟上车!咱们出发了。”
说完哼哈一声,一叭绿色的口痰就射了出去,枪长头皮一阵发麻。鲁胖子端着一个特大号的梯茶缸,递给姓杨的后,就从后面哼哧着爬进了驾驶室,枪长也紧跟着跳上车子。
鲁胖子喘了两口气对杨胖子道:“滚到后边去睡吧,昨晚让你别干,你还非干!不嫖会死人啊?”
杨胖子一脸淫笑道说:“看那婊子是新来的嘛,不干我哪睡得着。”
枪长接口问道:“昨晚没发现这儿有卖的啊?”
杨胖子得意地说:“这位兄弟不知道,你是外地人,通常他们不会叫你,我们跟这儿的老板是老相识了,知道我的这点好好。”
鲁胖子身上的肥肉一阵抖动已经把车子开动起来,头也不回地骂道:“干一回就差不多了,你非要把自己榨干才好啊!”
杨胖子道:“老鲁,你下回来试试?别光说我了,那娘们有一套啊!”
枪长充满好奇地问:“哪一套?大哥说来听听。”
杨胖子哈哈大笑道:“我操她妈的,这婊子会收缩,她说这叫挤牛奶,一挤准让人出货,老子被她挤了三回,昨天来得晚了,就没睡好觉。”
枪长舔着嘴道:“真会挤么?啊呀,那可不得了,会挤的。”
杨胖子拍着枪长的肩道:“兄弟你这身板儿可不行,到了钦洲我给你介绍一个,会抖的。”
鲁胖子一阵笑骂,三人便说说笑笑地开始了行程,杨胖子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后边小铺上扯了呼噜,鲁胖子一路跟枪长说些跑车的趣闻,倒也把枪长讲得心痒难耐,还是跑车好啊,天南地北的到处走,走到哪儿就干到哪儿,还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新鲜事儿。
鲁胖有枪长这么个忠实的崇拜者,更是吹得口沫横飞,一会儿黑道,一会儿白道,一会儿人妖道,什么都讲得出来,枪长装作不经意地透露对香港很是向往时,鲁胖子大笑道:“那有什么困难的,钦洲有船,一天功夫就绕过去了,你想去的话我帮你找船。”
枪长大喜道:“那敢情好!只是不知道收费如何?”
鲁胖子笑道:“放心吧,我认识熟人,现在正是冬天时节,海上平静得很,最多一千块就可以到香港去转转了,回来的时间跟他们约好就行。”
枪长点头道:“嗯,这一定要见识一番,到时就麻烦鲁哥帮忙。”
见鲁胖子不断地打哈欠,枪长笑道:“要不,我帮大哥开一会儿吧,反正现在都是油路,你在边儿在指挥就成了。”
鲁胖子惊奇地看着枪长:“你会开车?”
枪长有些得意地说:“开过开过,我开了好几年的车了,这不是跟老婆闹离婚,闹我得我心烦,我这才跑出来一个人逛逛。”
鲁胖子点头道:“兄弟活得潇洒啊,我们不成了,现在运输不挣钱,不苦不行啊,你来吧,我帮你看着。”
枪长摩拳擦掌地跳过去,心想,老子无非是把这当成大皮卡就行了,鲁胖子没熄火,仔细地看着枪长的动作,枪长有些紧张,心想莫要被人瞧扁了才是。脚尖轻轻地点着油门,挂挡放开离合器,起步倒显得很平稳,鲁胖子点点头道:“看兄弟的动作有点生硬,不过是会开车的,你开吧,我看着。”
枪长满脸兴奋地开始加足马力冲,鲁胖子看得呵呵大笑:“兄弟放松点,别这么紧张,看来你是好长时间没开车了,很喜欢开车吗?”
枪长扭了一下头,又快速地盯向前方道:“打小就喜欢,是有段时间没开过了,呵呵,开大车的感觉就是爽!”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在鲁胖子的指点下,进入了一家小餐馆,叫上杨胖子,三人就开始吃饭!第四卷逃亡
第九章赴港(下)
从那坡到钦洲共七百多公里,枪长很是过足了瘾,一路上杨胖和鲁胖子只在一旁指导一番,遇有交警就赶紧换人,这也算圆了枪长多年的梦,可惜的是没有一个娘们躺在后边小床让他嘿哧一番,想想阿萝丰富多采的表情和声音,枪长越是兴奋无比,晚上也不停直到凌晨两点才到了钦洲城外,这时鲁胖子正在呼呼大睡,杨胖子让枪长靠路边停下后,换上他驾驶,枪长吃过下午饭开到现在连续七个钟头,这一让开,顿时全身酸痛,对杨胖子苦笑道:“长期这样干下去真是受活罪了,难怪开车的人身体毛病多啊。”
杨胖子大笑道:“兄弟你才开了一天就受不住了?我们常年这样扒着方向盘过日子,你说这要不嫖的话,真是没意思。”
枪长看着杨胖子的一双金鱼眼睛,鼓鼓的甚是搞笑,偏偏嘴巴很小,一含着烟,这嘴就像没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