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婉心情一松,脚下没注意,被一个石头绊倒在地。
“啊!”
她一声尖叫,从小山坡上滚下来,头部撞上一棵小树,昏过去……
好事多磨,难道老天真的如此眷顾禽兽张天林吗?
第七集 第八章 出大事了
李明理拿着一把鸟铳,慢悠悠从村外山林里往家走。
今天晚上的收获还真不错,三头野兔、两只山鸡。李明理思量自己留头野兔,其余全送给徐子兴,如果当初没有徐子兴的搭救、提携,也许自己早就死在监狱。
李明理真的很感激徐子兴,不但帮他走关系,送礼、花钱把他从派出所里弄出来,还辩他安排工作。以前他是村里人人讨厌的小痞子、小混混,才几个月时间,李明理摇身一变,已经成为广受村人尊敬、羡慕的人。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跟着徐子兴。徐子兴给他的生活带来希望、巨大的变化。不说别的,光是村里那些年轻姑娘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
李明现相信,只要跟着徐子兴再干上一年,他就可以再娶一房漂亮老婆。想起给他贼绿帽的前妻,他自言自语道:“还真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偷汉子,我也没这畨际遇。哈哈哈,臭婊子、烂货,下回我非跑到你妈妈家,好好糗你……”
李明理措着鸟铳、提着猎物,得意地吹着口哨赶夜路,乍见前面一团人影,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饶是李明理大胆也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
“谁?谁在那里?”
李明理当即丢掉猎物,操起鸟铳对准地上的人。
“再不开口,我不客气了啊。”
李明理呼喝几声,地上的人影没反应。他心想:不会是遇上死人了?虽然有些害怕,但他忍不住好奇心驱使,小心翼翼靠近那人。
“咦,怎么是个女人?”
李明理惊讶。
“喂,你怎么啦?”
李明理试着推地上的女人,没反应!女人头朝下趴在地上。李明理扳过女人肩头,手电筒照射在女人脸上时,李明理倒抽一口气——美,好美,真的好美!不过额上的伤口破坏这个漂亮女人的美丽。
这个女人眼生得很啊,怎么会摔倒在这儿呢?李明理没有多想,救人要紧,当下猎物也不要了,抱着女人就往徐子兴家赶去。
村里没有赤脚医生,只有徐子兴会气功,说不定徐子兴能救这个女人呢。
“徐哥,快开门,救命啊……”
李明理汗流浃背地抱着女人,站在门外大喊。
深更半夜我早睡下了。突闻一声鬼哭狼嚎,我大惊,莫非李明理出事了?
“来了来了……”
我披上一件衣衫,鞋也顾不得穿,冲出去把门打开。
“明理,你怎么了?”
我慌张地喊。
李明理紧张道:“徐哥,不是我,是这个女人,你快救救她,她额上有伤……”
我这才注意到李明理怀里的女人,连忙道:“快快快,把她抱进屋来!”
玉凤和思雅闻声而出,两女揉着眼睛打呵欠,道:“子兴,怎么啦?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救人要紧,有话等会儿再说。明理,把她抱进我房间。”
李明理应一声,把女人放在我炕上,接着他拨开女人一头乌黑长发,露出她的伤口,道:“徐哥,就是额头受伤了,你看看吧。”
“咦,怎么是她?”
我吃惊道。这不是魏婉吗?她怎么被李明理抱过来了?
来不及多想,我搭上她的脉门,运起气功内视的法门观察她身体的状况。
不一会儿,我松了口气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李明理问:“徐哥,你认识这个女人?”
“认识,见过几次面。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明理,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她救回来的?”
李明理把事情经过一说,我沉默了。
玉凤看了看炕上昏迷的女人,真漂亮呢,不比宋思雅差呀。她偷偷给宋思雅一使个眼色,宋思雅会意,暗暗点头。
魏婉为何深更半夜,不怕辛苦地赶来找我呢?我脱下她的鞋时,一眼便看到她脚上无数被磨破的水泡。看来她是匆匆步行赶过来的,她不想让任问人知道,她悄悄来到春水村,莫非有极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我?
一定是这样!
“明理、玉凤、思雅,你们先出去,我要运功为她疗俱!”
我祌色肃穆,李明理三人不敢多话,出去关上门。
我轻柔地运起欢喜大法气功,为她活血化瘀,魏婉渐渐恢复神智。
“唔……头好痛……这是哪里?”
魏婉茫然四顾。
“好点了吗?”
一道熟悉男人声音响起。
魏婉又惊又喜,猛一回头,正是梦中见过千百回的面孔。
“徐子兴,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
魏婉激动地抓着找的手,眼中神采奕奕。
“你现在不能太激动,对身体不好。先喝口温水,来,我喂你……”
我斜抱她半边身子,温柔地给她喂水。
魏婉有些羞涩,虽然她在张氏兄弟面前是个淫娃、荡妇,但她骨子里是个贞节观特强的传统女人。虽然她对徐子兴有一点好感,可是这不是她放纵的理由,她不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一切都是被人害的!
“啊,徐子兴,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天大秘密。”
魏婉喝了半口水,突然又激动起来。
“别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说话时已经用上气功,此时的嗓音带着一股令人安静的奇异魔力。这是我最近发现的,气功作用于喉部,可令嗓音变异,有宁神静心之效。
魏婉在我的安抚下,总算安静。
“这个秘密能将张家两个畜生打入十八层地狱。”
“什么秘密?你慢慢说。”
“张天林有个表哥叫张天广,在咱们镇上投资,要建个几千亩的大型蔬菜基地。”
“这件事我知道,全镇都闹得沸沸扬扬了。”
“可是,你知道吗?这根本不是张天广最终的目的。张天广其实是澳洲的一个黑帮小头目,澳洲的蔬菜价格是咱们国家几百倍,一些澳洲大农场主人意识到我国农产品出口,会冲击他们的既得利益,但他们无法禁止向我国进口蔬菜,于是这些大农场主人聚在一起,想出一石数鸟的毒计!”
魏婉神情激愤,双目似欲喷出火焰,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但我没有出声,怕打断她。
“这些澳洲农场主人个个身价数亿 了利益,他们使用手段找到混黑社会的张天广,要他回国实施这个恶毒计划——他们有一种能生长于植物中的瘟疫活性病原体,等蔬菜成熟后出口到澳洲,他们会将病原体植入蔬菜,然后将以我国进口蔬菜的名义,低价在本国市场上倾销,接着澳洲将会爆发一场巨大瘟疫,后果将会引发国际争端,影响我国的国际形象。最重要的一点,我国的蔬菜出口将会在国际市场上大受打击。”
我怔住了,想不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子。
张天广这个混蛋竟帮助不法商人坑害祖国!如果这条毒计成功,对我国农产品出口将会是无比沉重的打搫,无数农民都有可能因为作物卖不出去而倾家荡产。
“魏婉,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张天林今晚跟张天广喝得醉隐醺,还想非礼我。我偷听他们的谈话,然后用安眠药迷昏他们,再跑出来找你。”
“他们两个人还在你家吗?”
我兴奋地说。真是天助我也,一直找不出对付张氏兄弟的办法,想不到老天有眼,离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在!”
此刻一连串计,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跳下炕,激动地对她说:“魏婉,你先安心在我家养伤,别的事你不用管。今天,不,今晚!今晚我要让指水县来个天翻地覆!”
我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朝外喊:“明理、明理!你马上把卫三子叫来。”
老大的话就是圣旨,李明理也不多问,应道:“我这就去!”
转身往外跑。
“慢着,顺便把那二十名壮小子一块给我叫上,到我家院子里集合!”
“好!”
李明理领命而去。
玉凤和思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关心地说:“子兴,出什么大事了?”
“今晚是咱们的生死关头,没时间跟你们细说。这样吧,你们进去照顾魏婉,她会告诉你们一切。好了,我得马上去我舅家,李明理要是领着人回来,你让他们先在家里等我!”
我匆忙地夺门而出,玉凤和思雅面面相觑……
村长李成兼村委书记,辈份上也算我舅。村里只有他有手摇式电话,眼下情况危急,如果张天林和张天广醒过来一定会发现魏婉逃跑,他们发现秘密泄露,到时候可能会毁灭证据或逃了,那可就大事不妙。
老天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要不抓住,我就真是大蠢猪了。
“舅、舅,开门呐,我有急事找你,快开门啊!”
我大力地拍打李成家的大门。
“怎么了?火烧屁股啦?深更半夜的你吵什么吵?”
李成在屋里直嚷。
我急得大吼:“舅,人命关天的事能不算大事吗?你要再不开门,我这条小命可就没啦!”
李成慌了,赶紧打开门,门一开,我冲进去直奔他家客厅——那里有电话!
“你发什么疯?”
“舅,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张天林那个混蛋大难临头,我这回非扳倒他们不可!我先打通电话,一会儿再跟你详说。”
我拿起电话猛摇,道:“喂喂喂?帮我接镇派出所所长——范伟!”
“喂,是范叔吗?我是子兴啊。”
“你这小子鬼叫什么?深更半夜也不让我睡个安稳觉。”
范伟在电话那头哈欠连天,显然是被电话惊醒。
“范叔,这回姓张的混蛋必死无疑啦!”
“给我说清楚点!”
“范叔,咱们长话短说。张天广你知道吧?那个来投资的侨商,实际上是来陷害咱们国家,他想败坏咱们国家的声誉,阻止澳洲向咱们国家进口蔬菜农产品,特意设了条诡计,你快点去把他们抓起来。”
“臭小子,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诡计?什么陷害?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范伟在电话那头被我没逻辑的话搞糊涂了。
我深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李成听了也感糊涂,他安慰我说:“子兴啊,有什么事慢慢说。做的事情愈大愈要冷静啊!”
我闭目运起清心诀,才使得情绪平复不少。
“舅,谢啦,我现在好多了。喂?范叔吗?事情是这样的……”
我将张天广的恶毒阴谋详细说出,连魏婉这个大功臣也没隐瞒!
“好!”
范伟在电话里大吼一声。“我派出警力把他们一网打尽。”
范伟说完就要挂电话,我连忙大叫:“你们先行动,我马上就赶到镇上。”
挂了电话,我对李成说:“舅,我的罪名可以洗脱啦,只要张氏兄弟落入法网,不怕他们不开口!”
李成为人谨愼,他担心地说:“小兴啊,这事关系重大,你得小心处理。”
“舅,你放心,我这就赶去镇上。万一有人来找我,你千万别说我去哪了。”
李成点头,我才匆匆忙忙赶回家。远远看见院子里挤满人,李明理、卫三子一见我回来,连忙迎上。
我分开众人,走上高台说:“兄弟们,咱们都是乡亲,你们说谁家要出了点什么事,该不该去帮忙?”
这群壮小子异口同声道:“该!该帮!”
“好!我徐子兴对大家不薄吧?我有事要离开村子,但我不放心家里人,想请你们保护好我的家,你们愿意吗?”
“愿意!”
“徐叔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点小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