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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欣慰地看着这对情人,拉拉白玲的手,白玲会意一笑,和玉凤走进屋里。
“还疼吗?”
思雅轻抚我的左脸,说道:“我去给你拿药来。”
她转身想走,被我拉回怀里,我连忙说:“不用!这点小伤不碍事。”
“万一要是感染就麻烦了。”
“没事的,只要你别离开我,我什么麻烦都不会有。”
我道。
“哼,就你会哄人!你这张嘴,都不知道骗多少女人了。”
宋思雅白了我一眼,脸贴着我的胸口,感受我强而有力的心跳。
我轻抚着她一头秀发,柔声说:“思雅,对不起,以前我太沙文主义了。”
“你是不是去找过爷爷?”
我故意逗她:“你怎么知道?”
“哼,如果不是爷爷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沙文主义是什么意思。”
“好老婆,你真聪明。来香一个吧!”
我作势欲亲,思雅掩住我的嘴,笑嘻嘻道:“我聪明跟亲吻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给你亲啊?”
“老婆啊,你都是我老婆了。老婆不让老公亲,让谁去亲啊?难道让那头沙文主义猪去亲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好的你不说,就学会这句骂人的。”
我搂着思雅的细腰,她的胸口贴着我的胸口,虽然隔着两层厚厚棉衣,但那股温软的感觉却相当舒服。我们相拥着,谁都不愿意放开对方,只希望这温馨的一刻能保持道地老天荒。
也不知过了多久,思雅突然红着脸啐了我一口推了我一把,骂道:“色狼,整天就知道想那种事。”
眼睛有意无意地瞄我下面。
我低头一看,大感冤枉,我的小弟弟想出头,又不是我想。我尴尬地道:“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
冷不防思雅趁我说话之际,轻轻打了我的小弟弟一下,打完就跑,说道:“不理你这个色鬼,把人家抱那么久,玉凤姐她们肯定看到了。”
我装出一副受重创的模样,躬腰捂着兄弟哀叫道:“唉哟,痛死啦!”
思雅转过头给我一个白眼,说道:“痛死活该,谁叫你整天只知道想女人。咯咯咯……”
娇笑着跑进里屋。不一会儿,里屋传来女人们肆无忌惮的笑声。
世界上最好的营养剂是什么?
爱情!
在思雅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师教导下,我这个学生很快就写好一份文情并茂的入党申请书。
大年初二时我交给李成,李成对我翘着大拇指说:“行啊!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当年,我硬是磨蹭半个月才写出两百个字来,你才一天就写了洋洋洒洒三、四页纸。好样的,徐子兴同志,我可以给你保证,你入党的申请一定能通过。”
“舅,你别开我玩笑了。我那点水准自己还不知道?要不是宋老师帮忙,我哪写得出啊?”
我装傻道。
“宋老师?去年才来咱们村的那个女老师?”
李成暧昧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阿兴啊,你怎么不把她带来让我老头子看看啊?”
“舅,您就别开我玩笑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父母还没同意。”
李成说:“咱们村这群娃娃就数你最出息。你这小子是咱们春水村的俊小子啊!人家父母怎么会看不上你?放心吧,等你今年把菜棚扩大经营,到时候你就是万元户,还怕人家看不上你?”
我笑笑,没说实话。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思雅父母的看法;他们反对又怎么样?思雅现在都住到我家,还怕她跑了不成?
虽然春节期间村干部们还没正式开始上班,不过我已经开始动作。我每天要去一名村干部家拜年,名为拜年,实则送礼;官小点的就送二、三十块钱,官大点的就送四、五十块钱。
钱虽然少,但在春水村已经是不得了的大钱。我们村又穷,村干部们大多吃力不讨好,他们收到我的“大礼”后,对我客气得不得了,纷纷表示,一定会支持我为春水村贡献心力。
虽然有李老太爷表示同意,但我不想出意外,只要用钱堵住村干部们的嘴,就不怕他们日后说三道四。
整个春节期间我都泡在酒桌上;另一方面李明理的调查进展很顺利,他每天打电话向我报告情况。
张天森这个县长当得很爽。据李明理调查得知,张天森至少在县城里包养三个情妇,跟不少下属都有暧昧关系,他的女秘书就是他其中一个情妇;难怪他近几年没去找魏婉,原来是有新情妇。
李明理还发现,张天林的人脉已经布满整个春水县。在我国,一县的实际掌权人是县委书记;但张天林却透过自己的人脉架空县委书记,使县委书记成了空架子,想必张天林跟那个县委书记一定不和。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句话深合我胃口。我要李明理尽量跟县委书记拉上关系,有了县委书记的帮忙,如果张天林找我麻烦也好有个照应。
初六这天,我吩咐李玉姿看好大棚,便带众人上干娘家拜年。玉凤、白玲、思雅、杏儿,就连小晴都吵着要去。一大群人在牛车上也不怕挤,我乐得坐在花丛中,偶尔吃吃思雅和玉凤的豆腐,逍遥自在地赶着牛车往镇上走。
路上去镇里的人不少,有去拜访亲友的,也有去镇上玩的,乡间路上少有的热闹;玉凤她们的美丽是那么显眼,特别是我身边还坐着一名女教师、一名女大学生,还有一名女老板。
她们三个人的打扮正好适合自己的身分,路过的人都要朝我们望一眼,我看到男人们眼里的羡慕,乐得享受这些妒忌的目光。
来到干娘家,干娘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出来一看是我们,乐得笑开了花,丰满身子扑来抓住玉凤的手,说道:“玉凤姐,你可来了。你们要再不来,我可要去跟你们拜年了。”
干娘只比玉凤小一岁,看起来她们却是一样大,玉凤笑道:“瞧你说的,我们这不就来了吗?来来来,我给你介绍。杏儿,快过来,这是你阿姨。”
杏儿抱着小晴,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姨过年好!”
干娘掏出红包往杏儿手上塞,说道:“来来来,好侄女,阿姨给你红包啊。”
看到小晴时,突然朝我吼道:“好小子,连女儿都这么大了,还骗我说你跟思雅没什么!”
她一说,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杏儿她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思雅窘得脸蛋通红,她跺着脚说:“干娘,小晴不是我们的孩子!”
干娘还半信半疑,问玉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凤把东方友和小晴的事说了一遍。
干娘一拍手,拉着思雅说:“好媳妇,是妈说错啦!不过小晴和你长得还真像啊。”
思雅跺着脚不依,嗔道:“干娘,你还说。”
干娘蹲在小晴面前,拉住她的小手也给她一个小红包,说道:“来,小晴乖,阿姨给你红包。”
小晴乖巧地叫了一声:“谢谢阿姨!”
干娘摸摸小晴的小脑袋直道:“这孩子真乖!”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小晴。
一进了屋,我就问:“妈,我爸他人呢?”
说到干爹,干娘就气,说道:“你爸啊,夜不归宿的,也不知道躲到哪砌长城去;他要是敢回这个家,我非好好教训他。”
“砌长城?”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白玲笑着说:“就是打麻将啦。”
“哦,是打麻将啊。妈,才过一年,您说话的功力长进不少啊。”
干娘打了我一下,说道:“臭小子,几天不见,皮痒了是吗?连你干妈都敢取笑?”
她白我一眼的眼神很娇媚,令人怦然心动,不过我也知道这种邪念想不得,连忙把邪恶念头扼杀在萌芽状态。
“妈,爸他不会是连打几天麻将吧?”
我剥了颗花生往嘴里送。
干娘帮我们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玉凤看不过去也帮忙。好一会儿,才坐下来,听到我一问才喝口茶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爸和你范叔天天玩间谍游戏,人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我一想,别看干爹为人和和气气,其实是个臭脾气的人。张天林拆了他的台,还把他打了一顿,这口气干爹怎么可能咽得下?十之八九是找范叔商量怎么扳倒张天林,这岂不是正中我的下怀?
屁股还没坐热,我便说要去找干爹他们,小晴也吵着要上街去玩,于是众人干脆去逛街。
春水镇虽然很小,但也有三条街,加上十里八乡就春水镇的集市最大,人流量不少,街上也比较繁华。正月初六正好有个集,街上的人多如牛毛。我国计划生育搞了不少年头,人反而是愈计划愈多。
为了避免沦为提款机及免费搬运工的命运,才走到街上我就藉口去找干爹他们,溜了。
思雅含笑地看着我狼狈而逃的模样,杏儿恨得牙痒痒道:“真是个小气鬼,赚了钱都不送点礼物孝敬表姊。”
思雅打趣道:“杏儿你还好意思说,你可是比小兴大三岁哟!”
杏儿不屑道:“我是女生耶,谁叫他是男生。”
思雅咯咯笑道:“杏杏,你是不是想交男朋友啦?你别想跟我抢小兴哟。”
杏儿追着思雅就打:“思雅,你坏死了,有没有搞错?他是我表弟耶,你怎么能乱说话。”
一边看戏的干娘却冒出来一句:“表弟怎么啦?农村里表兄妹结婚的多如牛毛。”
杏儿羞得一跺脚,恨恨道:“不理你们了。小晴,姐姐带你买冰糖葫芦,不理她们。”
说着就在众人的取笑声中牵着小晴落荒而逃。
我来到派出所,向门卫一打听,范叔和朱倩都不在。范叔家我没去过,不过应该在纺器厂宿舍内,找不到范叔,不如问问朱倩。
来到公寓下,正好碰到白玲公司的司机老王。当日老王带头起哄,仗着人多逼迫白玲涨薪水,我印象很深刻,所以一眼就认出他来;那夜我穿着不显眼的衣服,不像今天西装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打扮。
说实话我不喜欢穿西装,更不喜欢穿衬衫,感觉上穿了这身衣服就像是套了身壳,还是乌龟的,硬邦邦的,伸手都不自在,浑身上下不舒服;但宋思雅喜欢。她说我穿西装帅多了、也有精神多了,更有男人魅力。我一时飘飘然,被捧得不知东南西北,等元神归位的时候,衣服已经套在身上。
本来还挺后悔,可当我穿着西装在玉凤她们面前亮相时。女人们个个眼睛放光,像要把我吞了似的,连杏儿看我的目光都变了,多了一分欣赏之色;这样一来,我腿也直了,腰也不弯了,浑身不会不自在,用句智取虎威山里的台词说:精神焕发!
在思雅的努力装扮下,我整个人都变个模样,拿镜子一照,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更别说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司机老王,跟他擦肩而过时,他根本认不出我来,但看他那副快乐的模样,我感到疑惑:运输公司的司机春节期间不是都忙着跑车吗?他怎么有闲功夫?
来到三楼敲朱倩家的大门,隔了没多久,里面传来一道女人声音:“谁啊?”
我应了声:“是我,徐子兴。”
朱倩穿着睡衣,打着呵欠帮我开门,朱倩扫了我一眼,笑道:“哟,武林高手今天怎么改穿西装?不过看起来帅多了,比起那身土不拉叽的衣服好看多。”
我一看,她还穿着睡衣,虽然包得密不透风,但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咳咳,朱倩,你先去换件衣服吧。我有些事想问你。”
朱倩低头一看,脸红了一红。在八十年代初,还是有男女之别;不过朱倩毕竟是城里来的姑娘,不怎么害羞,落落大方说:“请坐吧,我回房间一下,你等会儿。”
扭着柳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