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
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卖卖关子,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九舅家。
九舅现在是村里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华,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九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走出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太瘦,他们却有些发胖,可谓是九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不见到他们的踪影。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十分高兴,拉着我问东问西,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这些是给村里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只能吃饱,哪有钱帮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就是想买也不一定买到,只能在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俩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
卸完车,进了九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独一无二,坐上去软软的,非常舒服,东间是九舅和玉凤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杭,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是赖在她家吃午饭,玉凤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百吃不厌,况且我还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播的是电视剧《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玉凤,这很不正常,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如果用动功,则见效快。可是,错就错在竟然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最为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而我却选择在内息透支的情况下,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同化它们,就有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连忙跑到玉凤的妩上,跌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里水井旁,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起来。我心慌意乱,知道自己是遇到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麾!只能不停的浇水,才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玉凤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子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玉凤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玉凤,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脸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地道:“子兴,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玉凤吓死,你就省心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察觉,但对我来说,比浇水管用多了,对她说明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玉凤,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变挨着脸色,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下不为例,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
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屋,我身上现在已经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连忙跟着她走进屋内。
第一集 第五章 梅开二度
她坐在妩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
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动的气息。
“玉凤?”
“嗯。”
“玉凤?”
“嗯。”
“玉凤……”
“玉凤!”
“嗯,什么?”
在玉凤的两个字中,我不停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
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前所未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脸,毕竟辈份上她算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躁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融入我身上。玉凤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她只能摇头闪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感觉有些累,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楼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将它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哲的皮肤衬得更加动人。
我一拉,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奶头竟还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两个白奶子,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奶子,如果能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它们,玉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间或有呜呜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她两颊酡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玉凤,玉凤。”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充满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起劲了,她恨恨地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别再叫了!”
配上她现在酡红的脸,有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解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条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内裤一块,她急忙伸手将阴部掩住,只露出几缕毛,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映,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玉凤的身材这么好。我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玉凤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去捅玉凤下面的洞,没想到却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玉凤!”
玉凤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的洞口插去。
“哦……”
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中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入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到了那里。
“哦,好热!”
玉凤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我连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玉凤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底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下来,然后抽出来,插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玉凤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只能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蒙蒙,我将她的洞对准,狠狠按下她赤裸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
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
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包住,舒服极了。我用胳膊困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
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水了。
我强忍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损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不够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玉凤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缘故?
我将玉凤放下,看着身下湿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妩掀开被,替她擦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子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拿我没辄,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