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我陪你喝,来,咱们到那里坐!”
赵如芸见张天森回心转意,大喜,随便用衣袖擦了两把眼泪,拖着张天森回到桌边。
“好、好,喝、喝……”
张天森端起茅台酒,颤颤巍巍跟赵如芸碰杯,一杯酒洒出大半,只剩小半留在杯中。
赵如芸哪里喝得了酒?才喝下一小口就呛得流眼泪,可张天森强逼着让她喝。
赵如芸也不笨,喝的时候往脖子里倒,冰冷的酒把她内衣全浸湿,但这样总好过醉后头痛。
张天森酒到杯干,不到半个小时就醉倒在桌上不醒人筝。
赵如芸趁着难得的机会帮张丽婕送饭。
“小婕,吃饭了。你爸已经醉倒了,把门打开吧。”
门内响起开锁声,赵如芸把门打开,推门而入,却见张丽婕正在看电视。
赵如芸对张丽婕说:“吃饭了,吃饭时最好不要看电视。”
“不用你管,出去!”
张丽婕冷冰冰地对她说。
赵如芸叹口气,欲言又止,终究找不出什么话安慰张丽婕。像今天这种事,张天森每个月都要发作好几次。
张丽婕的年纪处于叛逆期,赵如芸很担心她的心理状况,又不知如何解决,只能说:“快点吃吧,饭凉了对胃不好。”
“我叫你出去!”
张丽婕指着门,瞪着赵如芸。
赵如芸无奈地离开。
张丽婕呆呆地指着门,一动也不动,良久,一行热泪流到嘴边,又咸又涩。
张丽婕转身扑到被上,在被窝里哭喊道:“妈妈,我恨你、我恨你,可我又爱你!我不想对你这样,你为什么不去反抗呢?呜……”
张丽婕用心良苦,试图用各种方式激起赵如芸的反抗意识。赵如芸却是爱女如命,根本舍不得呵叱张丽婕一声。
张丽婕哭累了,肚子也饿了。她爬起来端起热腾腾的饭菜,吃着赵如芸亲手烹饪的饭菜,心里美滋滋的。她知道,就算这个父亲不爱她,她还有妈妈。
张丽婕把饭菜吃得干净,擦了擦嘴,关了电视,便拿出一把钥匙,郑重其事地打开一个抽屉。抽屉里摆了一本上锁的日记本,她又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小锁。
写日记是张丽婕每天必做的一件事。
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星期三,晴。
妈妈,我爱你,但是,妈妈,我又恨你。
我恨你的懦弱、我恨你对悲惨命运的低头、我恨你不去反抗。可是,妈妈,我又爱你,妈妈,你知道吗?我是那么爱你。
每夭我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里,打开日记本,把这夭我和你的互勤,记录在日记本里。即使是小小的一句对话,我也会仔仔细细地记下……
张丽婕对赵如芸的爱已经达到疯狂的程度。
张丽婕这个年纪正是朝思暮想白马王子的时候,可是她从小知道赵如芸的苦、赵如芸的累,更懂赵如芸的心。她爱赵如芸,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赵如芸是真真正正、毫无保留地爱她。白马王子?男人都是贱货、负心汉。张丽婕深受父母亲的影响,是这么对男人下定义。
学校里的女同学嫉妒她有个县长爸爸,人又长得漂亮,所以,无论她的成绩多么优异,女同学都会在背地里说:“还不是因为她爸的关系!老师们当然要巴结她,给她高分啦。”
男同学则见她长得美,一个个像苍蝇似的飞过来,赶都赶不走。学校里也有漂亮女孩子,为什么她身边特别多“苍蝇”呢?还不是因为她有个当县长的老爸!
张丽婕将男同学们的甜言蜜语当作“苍蝇叫”。
张丽婕认为这世上只有赵如芸是真正爱她,于是她整天想着如何激起赵如芸“反抗生活”的念头,然而赵如芸一次又一次地令她失望,失望之余她总会忍不住对赵如芸冷嘲热讽;之后则是无尽悔意,因为她竟然对最敬爱的妈妈说狠话。
张丽婕轻轻合上日记本,然后做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
当她正准备洗脸睡觉时,楼上“登登登”一阵响,她打开门,只看到赵如芸穿着睡衣、掩面奔出的背影。
“妈妈、妈妈,你去哪里啊?”
张丽婕担心地追出去,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赵如芸身影。
张丽婕不愿意问站岗的士兵,因为有次他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她时,被她发现。
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赵如芸,张丽婕只能失望地回家。
这种事三天两头就会发生一次,站岗的士兵早就见怪不怪。县长夫妻不和在县府大院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大家只是害怕张天森的淫威,不敢说三道四。
张丽婕回到家,不知家里正有一双血红双眼盯着她。那双眼里充满无尽的慾火与邪恶,单纯的张丽婕不知道自己正逐渐步入乱伦的深渊……
张丽婕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往自己卧室走去,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令张丽婕吓了一跳。
“这么晚死哪去了?”
黑暗中,张天森如幽灵般坐在沙发上,问道。
张丽婕不停地拍着胸口,张天森把她吓坏了。
张丽婕一向对张天森没有好感,加上赵如芸又被他赶跑,心里有气,顶了一句:“你管我上哪?哼,多管闲事多吃屁!”
甩头就要回卧室。
张天森大怒,冲过来拦在张丽婕面前,咬牙切齿道:“小贱人,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你老子?”
眼中凶光毕露。
张丽婕骇得倒退几步,双手抱胸,她被张天森吓坏了。
眼前的张丽婕愈长愈水灵,完全是赵如芸的年轻版,看她如同小绵羊般害怕自己,张天森心中邪恶的念头忍不住冒出。
“哼,你妈那老婊子不肯陪老子睡觉,那你来陪我!”
张天森伸手抓向张丽婕,令她吓得小脸煞白。
“不、不,我不要跟你睡、我不要跟你睡……”
“睡个觉又有什么关系?你小时候,老子还天天抱你呢!你是老子的女儿,老子要睡你就睡你!”
张天森打了个酒嗝,眼里红光更盛,赤红双目就像欺骗小红帽的大灰狼般的邪恶!
张丽婕尖叫着躲过张天森的扑击。
“不要!不行的、不行的!那是我小时候,现在我长大了,不能跟你睡的。”
张天森毕竟是个壮年男子,虽然因为喝了不少酒导致动作变慢,但力量却不是张丽婕这种小女生可比。
“嘿嘿,看你往哪躲。今晚老子就是要跟自己女儿睡觉。”
张天森趁张丽婕不小心,扯住她的睡衣猛地一拉,令她摔在豪华沙发上。
张丽婕尖叫着倒在沙发上,张天森一个猛扑,两百多斤又肥又臭的身子压在她清纯身体上。
张丽婕手推脚踢,但哪能踹得动一头两百多斤的肥猪?
“笆、爸,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以后一定听话,放了我吧,我求求你……”
张天森压着张丽婕,令张丽婕只能拚命挣扎。
酒后本来极易乱性,这一阵禁忌接触令张天森忽生异样刺激感,浑身一颤,竟然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一股强烈至极的慾望。
“嘿嘿,你踢啊、你抓啊!老子今天非把你办了不可。嘿嘿,养了你十六年,肥水不落外人田……”
“不要!”
张丽婕尖叫,又踢又咬,道:“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你这个混蛋、恶棍、流氓……”
张丽婕疯狂地叫骂、尖叫,然而她叫得愈是凶狠,张天森就愈兴奋。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老子的女儿,比你妈强多了。你妈在床上像个死人,每次搞她,她都一动也不动。干,老子根本是娶个死人回来,没休了她算是便宜她。哼,还敢管老子的事?不过她也不错,至少给老子生了这个好女儿……”
张天森一边说,一边在亲生女儿身体上四处乱摸。
“嘶”睡衣被扯破了,张丽婕顿觉天崩地裂,整个世界突然暗下来。
张天森久久不见张丽婕挣扎,发现她瞪大眼睛,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他吓了一跳,探手至她鼻下,道:“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你死了呢丨,”
张天森摇了摇张丽婕,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使得张天森怒气更盛,道:“你以为这样子,就能让老子放过你?休想!老子今天就帮你开苞!”
禽兽父亲淫笑着扑上亲生女儿的纯洁身体……
第七集 第三章 采儿娘的病
正当张天森即将得逞之际,赵如芸从天而降……
“你这个畜生!”
我怒吼着冲上去,对禽兽不如的张天森拳打脚踢。
张天森被打得东翻西滚,哀嚎道:“求求你,别打了,再打我就没命了。”
虽然我极其气愤,但理智未失,下手也极有分寸,打的都是张天森肉多的地方。今天这事摆明不会张扬出去,但不打白不打,正好絜张丽婕教训禽兽父亲。
虽然只是匆匆地看了张丽婕几眼,但她绝望而空洞的眼神令我印象非常深刻。
很难想像这个单纯如白纸的花样少女,遭到怎样的伤害,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道貌岸然,身为一县之长的张天森。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张天森的身上,一拳击出,张天森头猛往后仰,鼻血混着两颗大门牙飞溅而出,不等他惨叫出口,我又一巴掌扇在他左脸上,顿时肿成猪肝色。“砰砰”两拳再给他添上一对熊猫眼,直到他口吐鲜血、口不能言,才暂且放过他。
赵如芸扑倒在张丽婕身上,只知道悲呼、惨哭。
然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张丽婕遭受的打击太大,受刺激之下可能会发疯,于是我轻轻在她的颈动脉按了一下,她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你干什么?你把小婕怎么了?”
赵如芸死死抓着我的手臂,那劲道连我这个号称“铁手”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唉,你放心。你女儿没事,我只是让她睡一会儿。她这样下去很危险,只有休息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婕会没事的对不对?”
赵如芸拚命摇着我的身体,张丽婕的悲惨遭遇令她心神大乱。
“都怪我、都怪我,干嘛跑出去呢?如果我不跑出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小婕,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妈妈也不想活了。”
我伸手搂住赵如芸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小婕不会有事的。”
赵如芸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肩膀依靠,我的刻意接近令她心生暖意,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扑进我宽广的怀抱里。软玉温香在怀,可惜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我抱着赵如芸这位县长夫人、张天森的老婆,而且还当着他的面,让我得意极了!
“啊!”
怀中的赵如芸忽然尖叫一声。
耳边传来恶狠狠的声音:“奸夫淫妇,老子杀了你们!”
张天森面目狞狰地举着一只青瓷花瓶朝我脑后砸去,嘴里恶毒地诅咒,眼里尽是兴奋光芒,仿佛眼前抢了自己老婆的男人,已经倒在血泊中。
赵如芸惊叫出口的刹那,习武人特有的第六感就发觉来自身后的危险。武术中有一招后蹬腿,又名:懒驴蹬腿,招式出奇不意,专门对付从背后偷袭的家伙。
我头也不回,右脚猛地向后蹬,踹中他腹部;张天森惨叫一声,倒飞两尺远,撞墙晕过去;名贵的青瓷花瓶则彻底向这个世界道了声“再见”,摔得四分五裂。
这一脚我有分寸,力道大而不透、重而不伤人。
张天森其实没受什么内伤,只是头撞了墙才导致暂时昏迷。
“便宜你了。”
我微怒地踹了他几脚。
赵如芸吓得花容失色,指着我的手已在发颤。
“你、你、你不会把他杀了吧?”
“死不了,只是晕过去,真够便宜他了,呸!”
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