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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叶河图知道,虽然不敌该隐,若是神话执意要逃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他也是拦不住的。老头,你绝对不能有事!!
不待叶河图再有言语,神话的身影,已经在这一刻动了起来。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孤身一人与该隐再度战斗在一起。一剑飞去,原本打算不在抽身的神话,却被该隐的凌空一脚逼得不得不再度后退。借着岩壁的反弹之力,这一次神话将自己的身体彻底的抛飞在了空中,湛卢剑骤然射出,脱手而出,直刺该隐的左腿骨;与此同时,双手也是连连变化,钢拳如洪流,奋力的打向该隐的头部。
叶河图此时此刻并没有出手,脸色沉寂,神情严肃,一丝不苟。双目直视冷冷地注视着正在战斗之中的该隐的一举一动。
然而就在这一刻,该隐却是发现,在半空之中处于凝滞状态的神话,尽管攻击前所未有的犀利,但是,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将习武之人最重要的丹田暴露而出,而此时,他似乎还是浑然不觉。
该隐冷笑一声,眼中的笑意终于开始变得浓烈了,就在这一刻,死吧!老家伙!同样是一剑射出,击飞了湛卢之剑,该隐单手握拳,一拳挥出,向着神话的丹田暴涌而去。而在此刻,剑已脱手,剩下的,唯一的就是一只阻挡神话双拳的手。神话出击无疑要比该隐快上了许多,然而就在两人的拳头即将要接触得到的那一刹那,神话的双拳,陡然化为手掌,死死地扣住了该隐的那只手。
一瞬间,出于本能的思想,该隐的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用上了心头。“还不动手。”
没等该隐反应过来,神话的怒吼声已经响起,犹如雷鸣般摄人心魄,贯彻地底。叶河图心中一凛,丝毫不敢怠慢,早早就挑中了该隐小腹下一点五寸的一个死穴一剑刺去,剑势如虹,没有丝毫的停顿,他也不敢有所变动,因为,这是在拿老头的性命在赌,所以叶河图不得不加倍的小心。
叶河图的举动,让已经身处战斗之中,被神话紧紧束缚的该隐,心头大震。一只手被对方死死地扣住,另一只手却已经去势已定,对着神话的丹田,只差毫厘。但是,叶河图的那柄无形无影的剑,却始终是他的心中的一根刺,一旦刺中得话,自己必然会重伤。来不及思考,双手既然不能移动,但是不代表该隐的腿也不能动。单腿骤然间拔地而起,踢向叶河图的小腹,然而后者确实有如浑然不觉,单手防御,另一只紧握承影的剑,却是没有慢上分毫,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若是这一击不成的话,那么在场的所有人,就等于都与死神签上了必死的契约!别人或许他不在乎,但是他身边的人,他却不能坐视不理,还有就是老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老头的一片心意。老头是在用自己的命,给他们搏生机啊!“嗤!”“噗!”
两声轻微的响声,出现在叶河图的耳中。一声是自己将剑插入该隐的体内而发出的,令一声,则是该隐将他踢飞而发出的。与此同时,同样倒霉的还有半空之中就被该隐一拳击中丹田的神话,同样应声而飞,没有发出一声闷吭之声。
叶河图紧紧地捂着胸小腹之处,挣扎着三次,才缓缓地站了起来。而该隐,也是半跪在地上,嗖的一声抽出了承影剑,奋力甩了出去,鲜血不断地从的小腹之处流出,脸色,也极为的惨淡。很显然,这一剑,深深地刺入了死穴之中,重创了他。
缓缓地站起身,摇晃了几下,冷冷地看了一眼叶河图与神话,想要再战,终究还是没能鼓起勇气。目光阴森的盯着叶河图无比冰冷地说道:“小娃娃,今日之仇,我该隐都记在内心中,他日,必取你这条贱命。”
话音刚落,便是冲着岩浆池的另一方掠去。莫妮莎见状,刚欲追赶,却被叶河图喝住。
“你现在去追他,也是无济于事。若是他疯狂地反咬一口,绝对不是你能够抵挡的听了叶河图的话,莫妮莎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并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死死地盯着叶河图,现在,似乎也只有他能够做出最后的决定权了,这一趟玛雅之旅,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看着不远处神情落寞,状态低迷的神话,叶河图摇曳着冲了过去。一把扶起撞倒在岩壁之上的神话,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在第一时间把起了神话的手腕,片刻之后,又将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丹田之上,良久,才缓缓地吐了一口浊气,沉声问道:“老头。怎么样?还好吗?”
神话苍白的面孔,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缓慢地摇了摇头,目光幽幽,喃喃道:“一叶浮萍归碧海有些事,终究要跟你说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你们打架,受苦的是我啊!
“老头,要不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叶河图依旧脸色阴沉的劝阻道。
就在刚才,叶河图已经将神话的身体探查了一下,丹田,算是彻底的碎了,内气已断,唯一能够庆幸的便是保住了这条老命。但是,现在的神话,身体也是极为的虚弱。所以,叶河图才让他休息一会儿。
“咳咳!”
神话摆了摆手,谈笑道:
“我这把老骨头,我自己清楚。活了快两个甲子了,也够本了。若是还能在对付个三五年,也就是老天待我不薄了。”
叶河图垂着头,这一次,他并没有在说什么。
“世人皆知,神榜第二高手有一个绰号叫做‘神话’,但是,真正知道我这个老家伙姓名的,却是寥寥无几。就算是该隐,也不知道。我姓叶,名青松。”
老头的话,让叶河图大为震撼,三个字,“我姓叶”,已经说明了太多太多了。虽然自己的父亲叶正凌没有跟他提起过,但是,在叶家的族谱之上,还是有着这样一个名字,那就是叶青松。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更不是一个称职的爷爷。日一本侵一略战争,我从始至终都在战场之上,九一八事变,卢沟桥一事变,一二八一事变,甚至后来的三大战役,我无处不在,却无人知道我在。自从有了正凌,正德,正强,我就再没有回去看过这几个孩子,我对不住他们啊!可喜的是,他们都已经出人头地,成为了了不起的人物。甚至事到如今,正凌他们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个父亲的存在。等我回去的时候,就连,就连小韵也是离我而去!”
叶青松自嘲地笑道:
“呵呵,这样的父亲,也的确不值得他们去念想。我从来都没有尽过一个做父亲应有的责任。等我真正想要去见见他们的时候,他们,也都已经长大成人了,那时候,我已经是再无颜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叶河图静静地听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叫做“老头”的既熟悉却又陌生的“爷爷”,不出一言。但是,他却没有一丝半点的恨意,毕竟,有些事情,已经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跟他多少还是有些代沟的,况且,他并不认为眼前的爷爷没脸见人,从某个角度而言,他,才是一个真正的无名英雄。有这样一个爷爷,不丢人从始至终,叶河图都没有一丝的怨恨,有的只是无言的感动,作为一个父亲,他或许不是最称职的,但是作为一个对华夏有着无数贡献的人,他对的整个华夏八万万的人名,没有一丝的愧疚!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那么做的,爷爷!”
叶河图第一次感觉到因为亲情眼角的苦涩,哪怕是自己的父亲,也并没有给自己带来过这种感觉。无法弥补自己的亲情,他也只有将全部的情感都寄托在自己的孙子身上。如果没有自己,恐怕,老人家也不会来玛雅凄什么热闹了;想到这,叶河图的心里便是升起了一丝懊悔跟愧疚。颇有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慨。也幸亏爷爷并没有就此撒手人寰,否则的话,叶河图恐怕一辈子都会内心难安。尽管老人家算是失去了一身的武功,但是对于他而言,或许,也算是一种好的结局吧。
“你叫我爷爷,好!好!好孙子。”
叶青松一脸激动的笑道,老泪纵横,或许,这两个字远远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此刻,也让这个一辈子都没有尝过眼泪味道的老人明白了,什么才叫做来之不易,什么,才是他最为珍视的东西。亲情,对于他这个一生孤独的老人来说,是陌生的,但是却不是任何东西能够相提并论的。是水中月,还是镜中花?对于叶青松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叶青松此刻满面红光,不顾身上的伤势,挣扎着起身,笑道:“扶我去看看睛歌吧。河图。”
叶河图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扶起老人缓缓地向着下方走去。此刻的叶晴歌正一脸倦容的伏倒在岩壁之上,甚至连眼神都有些迷离。看着自己的哥哥叶河图正扶着那个被称作神话的神榜第二高手一步步地走来,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有一丝微微的泛酸。
“晴歌,你知道神话是谁吗?他是爷爷。”
叶河图面色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这一刻,原本目光迷离的叶晴歌,大脑之中似乎某根神经被瞬间刺痛了一样,美眸大睁,一脸震撼之色的看向哥哥跟这个“便宜爷爷”。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应对。
“晴歌,快叫爷爷。”
“爷爷!”
叶睛歌喃喃道:
“我有爷爷了?为什么父亲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起过,就连他也说爷爷已经死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爷爷仍然活在世上。”
叶河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下,缓缓地说道。
叶晴歌是个天资卓越,聪颖无比的女孩,虽然仅仅十五岁,还称得上是一个少女,但是,她懂得,有些东西就连自己的哥哥都自叹弗如。面对这样一个妖孽般的少女,直逼爱因斯坦的智商,没有一个人会拿她的年龄作为说辞。或许,只有在眼前这个老人的眼中,她,才会被看成一个孩子。
脸色温和如水的叶青松,一脸笑意地看着眼前这个还没完全长成,便已经拥有着绝世容颜,动人心弦的灵韵的少女,她,就是自己的孙女啊。
叶晴歌似乎在这一瞬间的茫然之中,已经做出了无数次的挣扎和决定,脸色有些难堪,但终究是低着头喊了一声爷爷。叶青松高兴得不得了,就这样老人便是依靠在岩壁之上,跟自己的孙女聊了起来,叶晴歌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但是叶河图看得出来,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已经布满了水雾。
叶河图并没有再在这里待下去,而是将目光再度投向了莫妮莎。
“让开!不要逼我动手。”
莫妮莎一脸冰冷地看着眼前穿着大红袍如妖如魅的女人,寒声说道。
女人正是和歌若水,一脸淡漠,甚至不会对除了叶河图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流露出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同情与怜悯,热情或愤怒。但是,若是干预到叶河图的事情,那么就只能等着承受和歌若水的怒火。
“在河图没有作出决定之前,这里谁也不能动。”
莫妮莎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妩媚的笑了起来,风情万种。
“这么说来?你是非要逼我出手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哦,小女人。咯咯!”
和歌若水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莫妮莎那张美丽到让她都有一丝妒忌的娇颜,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无用。
“我说过,在河图没有作出决定之前,这里谁也不能动。你,也不例外。”
“你好,原本我是不打算出手的,虽然我也是个女人,但是我却并不想伤害你这么漂亮的脸蛋。但是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么,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