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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压力,在解开封印之前她能够在钟煜身上感觉到类似的威压,那是血脉上绝对的压制,但是解开封印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过,现在,钟棂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和他们钟家有着莫大的联系!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一个茅山的小辈也敢在我面前猖狂!”那人的声音嘶哑,根本不像是人类的声音。
石矽上前一步还想说什么,那人一挥手,石矽就腾空飞了出去,摔倒银狐身边。
“神之血脉居然就被这样糟蹋了!”那人叹息一声;看着容器里鲜红的液体,目光里满含惋惜。
、110神之血脉(2)
“神之血脉居然就被这样糟蹋了!”那人叹息一声看向钟棂。
钟棂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退,怯怯地看着那人,捂着早就没有流血的伤口,指尖都开始泛白。
那人一扬手,容器里的血液有了生命一般的飞向那人的手心,然后再他手心消失不见:“神之血脉,就算给了你们你们也不会用,不过是在浪费资源,还不如我收了!”
钟棂握住拳头,额上石矽画的封印符还在,不过那个程度的封印对她来说也只是时间问题,之前她不想破,现在……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了!
那人并不急着去找钟棂,似乎是故意给她时间让她冲破封印,转了个弯走到石矽身边。
“没想到你真的入魔了,很有魄力,除魔界已经很少有人这么有魄力了,看在你们茅山和我渊源不浅,这一次我放过你!”
听到那人这样说,石矽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才咚的一声落地,他这才发现他紧张的连指甲嵌进手掌里都没有发现,满手满身的冷汗。
银狐在看到那人出现的时候就一直浑身发抖,牙齿一直在打颤,连想要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动钟家的人,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话是随便说说的?”
“不、不是、对不、对不起……我、我……”银狐抖着嘴连话都说不清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钟棂沾着血的双手飞快的结印。
那人回过头看着钟棂,然后摇摇头:“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天赋!”
钟棂自从解开封印之后第一次受挫,她的攻击在对方看来简直就是儿戏,动动手指就能够化解,她可笑的在负隅顽抗。而对方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天生净瞳,至阴的命格,纯洁的魂魄以及神之血脉的唯一传人,拥有那么多傲人的资源你居然一点都不懂得利用,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钟棂完全无力抵抗了,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她的命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命格!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能够帮你达到最强!”
钟棂再次往后退,推到退无可退了才不得不停住,瞪着那个人。
“净瞳果然是天底下最美丽最纯净的眼睛,这么漂亮的眼睛却被封印了起来。真是可惜!你完全没有用心去修炼,居然连净瞳都没有修炼起来,居然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
“你想干什么!”钟棂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要歇斯底里的尖叫。努力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抖。
“其实神之血脉也是能够修炼的,你知道为什么千年来除魔界都说钟家是最接近神的人吗?因为钟家是神仙的后裔,他们的血脉就是钟家人修成正果最大的筹码!”
钟棂开始考虑从这里跳下去的话会有多大的生还的几率,或者对方放过她的几率有多大。完全不能沟通啊!
“你们钟家应该还保有着修炼血脉的心法,至于你的眼睛。总封印着也不是办法,总要物尽其用啊!”那人叹息般的靠近钟棂,伸手捂住钟棂的眼睛。
钟棂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着那只干枯的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面。
一阵阵刺痛从眼睛上面传来,钟棂忍不住轻哼一声。
“钟棂!”石矽低叫一声。
那人冷冷的看过去。低喝一声:“滚!”
钟棂自从发出一声后就没再出过声,那人轻笑一声:“这才像是钟家的人!”
“净瞳随着灵魂转世,真正要发挥净瞳的威力就必须要把灵魂和身体结合在一起。你从来没有融合过,第一次融合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失明,等你完全能控制净瞳的力量之后就好了。”
谆谆教导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最好的良师益友,可是所做的事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钟棂痛得浑身发抖紧紧咬着嘴唇,鲜红的血顺着嘴唇一滴一滴往下滴。又是那种滴答滴答的声音。
“在上面!”钟榕追着血线追到楼下。激动地说道。
“快点上去!”钟煜明显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那种威压,让他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钟棂撑着窗台才能勉强站稳,如果不是那人一只手捏着她的胳膊,钟棂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呵,这么久才找来,原来这么没用!”那人收回手,看着钟棂跪倒在地,疼的额上青筋直跳。
“最近最好不要睁眼,你那一家子的神神鬼鬼的可承受不了净瞳的威力。不过反正你也看不见,你也不用睁眼。”
“棂儿!”钟榕撞开门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钟棂跪坐地上低着头。
石矽和银狐在钟榕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的悄悄溜走。
“棂儿,你怎么样了?”满屋的狼藉看的钟榕心惊胆颤,连忙扶住钟棂,仔细的打量着钟棂,确认她没有什么表面的伤痕才松了一口气。
钟棂攀着钟榕的胳膊抑制不住的颤抖。
“棂儿!棂儿,是不是哪里受了伤?你快告诉我你哪受伤了!”钟榕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钟榕……”
“是!我在!”
“我怕……我好怕……”钟棂缩着身子紧紧抓着钟榕。
钟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那些医疗用具的用处很明显,可是满屋子居然没有血迹,那么那些血到哪里去了?钟棂是怎么挣脱束缚的?
“棂儿不怕,我在!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钟榕抱紧钟棂低声安慰。
“棂儿……”钟煜蹲到钟棂身边。
钟棂缩在钟榕怀里,紧闭着眼睛,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钟榕,可是她不敢,她怕那个人说的话都是真的。她现在什么光亮都感觉不到!
“发生什么事情了?钟棂,你看到什么了?钟棂!”钟煜把钟棂从钟榕怀里拉出来,问。他在楼下的感觉不会出错,那个人一定在这里出现过。
钟棂一直把头埋在钟榕怀里,钟煜把她往外拉,她就死命的往里多,紧紧抓着钟榕的衣服。
“棂儿,棂儿!”钟榕抱紧钟棂,一把推开钟煜:“钟煜!你让棂儿喘口气啊!”
钟煜冷不丁被推开,跌坐在地上呆住。
“棂儿你抬头看看我。棂儿!”钟榕把钟棂推开。
钟棂缓缓抬起头。
“钟煜!”刚刚进门的张行看到钟棂的眼睛惊叫一声。
“钟榕,钟榕!”钟棂只把眼睛睁开那么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极大痛苦,她连忙揪住钟榕的衣服低泣。
“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钟煜现在的样子比钟棂好不到哪去,惨白着张脸。
“棂儿,我们回家!没事了我们回家!”钟榕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钟棂身上,把她抱起来,也不管钟煜。直接带着钟棂瞬移回家。
“他终于等不下去了!他终于出手了!”钟煜呆愣在当场喃喃说道。
张行皱眉:“你确定是他?可是他都那么久没有出现过了,在这个时候出现……他等不及了?”
“我不知道……他解开了钟棂眼睛的封印,把净瞳和身体融合了……你知道吗,千年来净瞳从来没有和神之血脉融合过,你知道他们融合过后的威力吗?为什么棂儿是钟家的女儿,为什么瞒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用呢!”钟煜语无伦次的说道。
“钟煜。你先不要慌!说不定不是他,只是钟棂刚好被绑架,石矽他们想要钟棂的血。钟棂的潜能被激发了,所以、所以才无意识的把净瞳融合了,才冲破了眼睛的封印,可能只是你多想了!”张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钟煜,钟煜这辈子所有的心思都扑在钟棂身上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指向钟棂,怎么能不着急呢!
“棂儿。睁开眼给我看看好不好?”钟榕把钟棂放到床上小心的问。
钟棂摇头,缩在床脚不说话。
“你很久没吃东西了吧?我去煮点粥给你吃!”钟榕没辙,只好先把事情放一边,给她弄点吃的。
钟棂拉住钟榕衣袖咬着唇不说话。
“棂儿……”钟榕拉住钟棂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惊:“你手怎么这么冰啊!脸色这么难看,石矽他们把你怎么了?”
“钟榕,我冷……”
钟榕连忙把她抱进怀里,搓着钟棂冰冷的胳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你说啊,棂儿你是要急死我是不是?钟棂你倒是说话啊!”
“我饿了……”钟棂抵着钟榕的胸口,轻声说道。
“钟棂!”钟榕脸色极为难看,瞪着钟棂。
钟棂扯着钟榕的衣袖扁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低垂着眉眼一只手指绞着钟榕的衣服。
“你……”钟榕拿这样的钟棂完全没办法:“我去做饭……”
“……”
“棂儿,你不放手我怎么去给你弄吃的?”钟榕无奈,很少见到钟棂这么缠人。
“钟榕……”
“好吧,你跟我一起去厨房!”钟榕拉起钟棂带向厨房。
钟棂乖顺的跟着钟榕往厨房走,一路上不说话。
“棂儿,你想吃什么?粥还是喝汤,还是其他什么?我只能做一点简单的,你不……”
“他们把针扎进我的血管里,然后让我看着我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出来。”
钟榕猛的回过头,看着钟棂,钟棂低着头,好像刚才的话都不是她说的。钟榕这才发现钟棂到现在都没有抬过头。
“棂儿,还有什么?”
钟棂手一紧:“什、什么?”
“棂儿!”钟榕沉下声音。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人想干什么,可是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他好像和我、和我们钟家都有很大的渊源,他好了解我,好多东西我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不知道就不知道,不说了不说了!我去给你准备吃的!我们永远都不要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钟棂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跟在钟榕身后。
、111决定
钟棂习惯性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蒙在眼睛上面的布条,眨了眨眼睛又闭上了。伸手按了按眉心,掀开被子起来。
旁边的被窝早就凉了,钟榕应该起来很久。钟棂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顺着墙摸索着往浴室走去。为了方便她走路,房间的所有障碍物都被清除了,不过她还是走的小心翼翼的。
慢慢摸到洗手台,摘下脸上的布条放到旁边,钟棂睁来眼睛,里面一片雾茫茫的,没有瞳仁,也没有杂质。眼神也没有焦点,空洞的投在镜子上。
钟棂的手顺着洗手台慢慢摸到上面的牙刷杯,拿出牙刷,慢慢的开始刷牙。
“棂儿,起床了!”
钟榕的声音从房间传来,钟棂顿了一下就听见钟榕慌乱的声音,连脚步的都乱了起来:“棂儿,棂儿你在哪?棂儿!”
“钟榕,我在这里。”钟棂把布条绑好,站到门口轻声说道。
钟榕一时没收住力,膝盖撞到床脚,发出一声闷响,疼的他闷哼一声。
“钟榕,你怎么了?”钟棂急忙走过去想要扶钟榕。
“你别动,在那站着别动,我过去!”钟榕慌忙出声,也不管自己膝盖上的伤了,几步跨到钟棂身边扶住她:“你别乱动,房里还有很多杂物,万一撞伤了怎么办啊!”
钟棂拉着钟榕的手,跟着他走到床边坐下:“钟榕你是不是撞到哪了?”
“没有,我没事!你怎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