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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勾践-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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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孤命你为大将,统领右军!”

“臣遵旨。”

诸将调遣毕,忽报越国派出诸暨郢率三千人马已将达吴都,作为吴王北伐之援军,夫差闻报,好不开怀。他大声说道:

“俟伍相国与齐约定会战日期后,择日鸣炮启程。退朝!”

是日,伍子胥回转相府,即悄悄带了儿子伍封出使齐国而去。然而父子俩刚出府,就被伯嚭派出的密探盯上了。 
一月后,伍子胥完成使命只身回来,这一天,吴王在馆娃宫正与西施闲聊,忽报伯嚭求见,夫差知伯嚭无缘无故不会轻易到馆娃宫,即命西施在寝宫等候,自己则去偏殿接见伯嚭。 
西施心知有异,但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好呆在寝宫中,不一刻,旋波喜滋滋来报告说:

第90节:西施捧心(13)


“姐姐,刚刚大王大发雷霆,骂伍子胥背叛吴国,勾结齐国,看来这老儿没命啦……”

“什么,你说什么?”西施焦急地追问。

“伯嚭说伍子胥背叛大王。大王说要杀他!” 
“背叛大王?”

“他把儿子带到了齐国,交托给了一个姓鲍的。大王气得要杀他。”

“不,不能杀伍子胥!”西施冲出了寝宫,直奔偏殿。当她刚来到殿门口,只听得夫差里面在嚎叫:

“日月炙汝骨,鱼鳖食汝肉,你这老贼!”

西施从来没有听到或看到过夫差发怒,此刻才真正明白了这王者的威严是何等的可怕。西施犹豫了片刻,毅然入内。

“爱妃——!”西施的突然出现,使夫差大为惊讶。

“大王,你不能杀伍相国!”西施恳求道。

“你……”夫差感到意外。

“我只求你一次!”西施执拗地说。

“爱妃,你从不过问朝政。此事不要多管。”夫差有些不悦。

“他……”西施嗫嚅起来。

“他怎样?”夫差追问。

“他是对的!”西施差些哭出来。

“什么?!他背叛孤是对的,这是孤所爱的人说的话吗!”夫差吼叫起来。

“大王……”西施的泪水夺眶而出,夫差从来对西施没有过半句斥责。

“唉!西施,即使孤听从你,也已经迟了,属镂剑已经由伯瓠送去相国府,追不回来了!”夫差无可奈何地说。

西施朝夫差腰际一看,果然不见了属镂剑。“啊——”地一声,西施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倒入了夫差的怀中。

半晌,西施才悠悠醒来,泪盈盈地对夫差说:

“大王,求你不要杀他,行吗?”

夫差抚着西施的秀发,无奈地摇头:

“爱妃,不是孤不肯依你,实是伍相国咎由自取,他处处与孤作对也就罢了,不该将儿子托付给敌国,孤是一国之君,现在要兴兵北上,伐齐、服晋,然后一举完成称霸大业,他居然胆敢公然与敌国勾结,孤不杀他,你叫孤如何统令三军将士,还称什么吴王呢。”

西施知事情已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便直起身来说:

“好吧,大王意志已决,我也不再求你了。不过我想去相府为相爷送行,求你恩准!”

吴王沉思片刻,说道:

“爱妃既以提出,孤依你就是。”说着吩呼宫人备辇,由旋波陪西施前往相府。西施拜谢了吴王,心急火燎直奔相府而去。

凤辇下得灵岩山,入胥门直向伍子胥的宫邸——丞相府而来。一路上,叮当、叮当的鸾铃声撒满繁街,引得熙来攘往的市民惊讶不已。凤辇车来到相府门前,西施抬眼观望,但见门上挂满了素幔和印有“丧”字的白色灯笼。一阵阵揪人的哀乐缭绕,冷落的门墙内外,没有一个臣子进出,行人遥遥驻足,好不寂寞凄凉。

西施怆然地哭喊一声:

“伍相爷,西施代大王替你送行来了——”随着喊叫声,她奔了进去。

正门的大厅中,伍子胥面对着供在几案上的那柄代表王权的属镂剑。

“相爷,西施为你送行来了。”叫西施如此一说,伍子胥才缓缓转过了身,他扶起跪在地上的西施,喑哑地说:

“好姑娘,难为你了,老夫临死前来送终……”

西施泪流满面地说:

“相爷,你是吴国最大的忠臣,是夫差有眼无珠,我今天来一是代他请罪,二是出自对相爷你的敬重,相爷……”

伍子胥闻言怆然泪下说:“知我心者,西施也!你也与老夫一样,遭人非议。”

“人道姑娘是越王派来的奸细,可老夫知道,你从来不曾过问朝政,只可惜你长在这乱世中,无端遭来是非,背了黑锅。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能识别忠良,倘若没有一颗善良之心,老夫这一死,与你何干。你能在老夫绝命之际,毅然前来送行,真是女中奇英,老夫死已无憾了。”

西施哭着说:

“我劝过大王,请他收回成命,可他不听,不过,他一定会后悔莫及的,一定……”

丞相夫人率两个女儿哭着奔了出来,西施一见,未待伍子胥开口便说:

“相爷,夫人,西施虽说身单力薄,但围护相爷家小之事,义不容辞。我一定会将出关文牒弄来,交与夫人,让她们母女回到楚国,从此能过上平静的日子,相爷就放心吧。”

伍子胥一家千恩万谢。

伍子胥自裁的时辰已到,伯嚭派人一次次频频催促,一声声“请相国上路”,如一道道催命符。此时吴王也几次三番命人催促西施回宫,在一片哭泣声中,西施被人强拉上凤辇,怀着悲痛的心情,回转了馆娃宫。后来伍子胥家小得以平安归楚,全仗西施之力,在此不提。 

第91节:西施捧心(14)


伍子胥临死嘱家人将其头挂在东门,说要观看越兵从这城门入吴。夫差闻言大怒,将伍子胥的头和尸体抛进了江中,然后决定五月下旬发兵攻齐,有敢反对者像伍子胥一样处置。消息传到东宫,太子友陷入了苦闷。

初夏的御花苑树木繁阴,榴花红火,阵阵蝉声一高一低地鸣叫着,吴王早朝下来,穿过花径,向东宫走来。不久,他将起兵北伐,在他离去之后,国政将有太子友暂掌,出兵前,他要将诸事对儿子作个交待。

忽然,他看见一株柳树下立着一位年轻人,那人手中执着弹弓,正挟弹持弓,仰头欲弹树上的黄雀。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太子友!

夫差大步过去,喊道:

“王儿,一早起来便是弹雀?”

蓦地一声,那黄雀“嘟”地惊起高飞,太子友回过头来,扭头见是吴王,叩拜道:

“孩儿清晨起来,闻秋蝉鸣于高树,便绕树观看,望见秋蝉只顾长鸣,却不知有只螳螂顺着枝条,捕捉秋蝉,那螳螂刚欲蚕食秋蝉,不知黄雀躲在树丛,欲啄螳螂,黄雀一心只顾螳螂,却不知孩儿挟弹持弓,欲弹黄雀,孩儿只顾弹雀,却不知父王在背后唤我,这一喊,那雀便飞走了。”

吴王命太子友起来,微笑说:“这是贪前利而不顾后忧,天下愚蠢的,莫过于此了。”

太子友立起身来,说道:

“齐国欺侮弱小的鲁国,却不知吴正窥视着它,吴国要去打齐国,却不知别的国家正在暗中算计着它。父王,何必劳师千里,到遥远的中原去征伐呢,这用兵可不能随便的,何必打来打去,兵者大事,事关吴国的安全。”

吴王斥责道:

“这是伍子胥之余唾,你若再说,孤便不认你这个儿子!你已不小了。此番出兵,这守国的重任就由你担当起来,另还将派王子地,王子山,王孙弥庸辅助你,回宫去吧。”太子友悚然而退。

半月后,吴王留太子友守国,王子地,王子山,王孙弥庸辅之,然后悉起倾国兵力挥师北上,西施亦被带上随军同行,一场经数年准备、持久激烈的血战由此开始。
第92节:魂断若耶溪(1)


第九章 魂断若耶溪

金秋十月,巧云若画,这本该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然而,这年的秋季,对于吴国来说却是个晦暗的季节。吴王夫差讨伐齐国,劳师远征;天旱地裂,举国饥荒。不少百姓移居海滨拾蚌螺以充饥。在这多事之秋,代父暂掌国柄的吴太子友毅然决定:将一度作为人质留在吴国的越国太子兴夷送回其国。

这是一个凄惶的秋日。夜间萧瑟的秋风吹得姑苏灵岩山驿道落叶满地。清晨,几名少年公子缓辔行于山道,他们个个面有菜色,只是为首那缁冠红缨的年轻人,却是星眸皓齿,玉貌天生。他便是吴王夫差的爱子、吴国的王位继承人太子友。与他并辔的是位鹰目炯炯、身材高瘦的青年,他就是抵押在吴国的越太子兴夷。太子友与兴夷感情弥笃,今天兴夷要离吴返城,小兄弟难割友情,一路相送而来,同来送行的有王子地、王子山和伯英(伯豁子)。

仆役捧着食盒尾随其后。吴地风俗,送贵客须饮过饯行酒方可道别,何况相送的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北雁南飞。仰望高天排成人字的雁行,此刻被诸公子送行的兴夷感慨良多。他要回国了,回到既陌生又亲切的越国,回到记忆模糊的父母身边。七岁那年他被父亲送到吴国抵押,受到吴王的额外礼遇,尤其是诸公子更是亲密无间,此刻的他真希望长留吴国。

沿灵岩山驰道向北行进,便是天平山,山中有“吴中第一泉”,这里原是诸公子少年游览佳地,如今一别,不知何年再度聚首,兴夷难过得别转马头,绕过天平山拍马而去。众人心中了然,默默催马紧随。

前面有一山,风景别致。这里花开四季,香飘数里,由此便得了个“香山”雅名,勒马香山脚下,兴夷触景生情,昔日这座名山奇花争妍、芳草吐香,他与太子友常来此山采花送西施姑姑,如今姑姑随军北上,这里因天灾人祸频降,谁还有心去摆弄花草,如今的香山已经群芳萎顿,草木凋零,“香山已不香了!”兴夷扼腕长叹。

“兴夷弟,你看,那白马岭的枫林经霜不凋,胜过朝霞哩!”听太子友一说,兴夷勒马遥望,果见香山嘴东的白马岭那片如醉如染的枫林煞是喜人,然而,此时他无心揽胜,而太子友也只不过是转移兴夷的视线,他希望自己的挚友高高兴兴回到自己父母身旁。兴夷心下明白太子友用意,马背上一拱手道:“友兄,请!”马蹄得得,一行人径直往太湖口的吕浦桥而去。

吕浦桥是七个太湖桥之一,此处下舟,行舟太湖数日,然后经李、入钱塘直达越国都城——会稽大越城。

众人策马来到吕浦桥的“观潮亭”。这亭子临水而建,凭栏可眺望三万六千顷太湖。此刻的太湖波澜不兴,如同明镜;七十二峰出没烟波,若隐若现,浩浩淼淼的湖面望之尘虑尽洗。旁人指点说,莫看太湖现在风平浪静,太湖也有怒涛奔涌之时,若遇风雨晦暝,便会出现鱼龙变怪,鼍吼龙吟,涛声如雷的骇人景象,此时的太湖就成了船翻人亡的元凶。

观潮亭外显得寂寞凄清。几竿修竹在风中瑟瑟作响,徒增了几分离别的凄凉。诸公子滚下马鞍,将缰绳抛于仆童。太子友携兴夷手入内,众人随进,早有仆役摆开食盒,筛上水酒,太子友持樽开言道:

“兴夷弟,这些年来你我朝夕相处,何曾须臾分离。不期天道不济,吴齐战事正紧,又遇饥荒灾年。如此凶岁,贤弟不便在此滞留,今送弟回国,前途珍重!”说罢将樽中之酒一饮而尽。

兴夷接过,凄恻道:

“兴夷心中有感大王之德泽并诸王孙、公子友善,况今乃吴国艰难之际,实在不忍离去”。说罢,泪簌簌而下。

王子地见状上前劝道:

“兴夷兄,如今吴国今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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