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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当公爹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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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管事从未见向来沉敛的老爷笑得如此欢乐,只叹口气,弱弱提醒:“毕竟是个使女,再如何也不成体统。”
甄世万笑意不散,只对着老家人摆了摆手,道:“老曹,你这陈腐气太重了,我看那丫头比我会教人多了。”
曹管事从未被老爷说过陈腐,自己做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纵是主家有什么缺失,也从不会插嘴涉足,从前还被老爷嘉许过多次,如今这历来被称颂的美德竟然成了陈腐,好不冤屈。只老爷未免对崔嫣太过宽纵了一些,那日请来医师瞧病,就觉察出不一般,后来老爷将照护病人一事交托给自己,愈发讶异。
曹管事同景嬷嬷一样,也是晓得
老爷与那嫂夫人的打算,只如今瞧这老爷的态势,哪里像是惯事未来儿媳,倒是像多养了个娇娇女一般。
却说崔嫣病初愈,身轻气爽,本早晨已停了药,谁料正午过后,沉珠说曹管事嘱咐她谨遵医嘱,不得擅自做主停药,免病气好不完全,届时过给夫人,便还是捏了鼻子,喝下最后一剂药汤,
甫将那渣子倒入了院内盆栽内,门房管事遣了小厮来知会说是家人来探。崔嫣告了会假,跑去侧门,崔妙仍在门前廊子口等候。再走近一瞧,崔妙脸上竟是从未有过的慌张,一见了姐姐,便扑上前去抓了手。
崔嫣当是家中出了什么事,不由也慌乱起来,问道:“爹爹可好?”
崔妙拉了崔嫣坐下,却又是如坐针毡,吞吞吐吐半天,丝毫不像平日性子,末了才蹙眉道:“家中一切安好,是……苏哥哥那边有些事。”
崔嫣一愣,问:“他……能有何事?”崔妙目色半晦半明,盯着姐姐少了些往日的随意,多了些奇异,咬了半晌唇,才为难万分道:“苏哥哥过了武官甄核之试……”
苏家本乃缙绅之家,苏鉴淳为继承祖辈夙愿,素来十分经心,志学之龄便在彭城的童试中了武秀才,去年则乡试中举,升了武举,家人也为儿子谋个好职奔走不止,就在崔嫣来甄府前,苏鉴淳刚参加过大都督府招纳军士的甄试。
大都督府乃统领全国军队的至高机构,是天下大多习武又欲为官者一展拳脚的梦寐之所,如今既然已通过了,应该是皆大欢喜。
崔嫣见妹子脸上无半点喜意,疑道:“可是调配职位方面,生了什么问题?”
崔妙见姐姐已猜中,也不多饶圈子:“苏哥哥由左军都督府司官选中拨入镇南卫,调去西南边陲补都事一职,邸报已到了苏家。驻扎淼惠,此去山高路远,山穷水恶,就是朝廷有假,无个三五年,都是难得回家一趟,且都事一职,虽武官头衔,处理之事皆是收发文稽察监印等杂碎条目,实在是委屈了苏哥哥,叫他如坐井之蛙,难施展拳脚……”讲到这里,已是越说越忿忿不平,两排贝齿咬得咯咯响。朝廷躺了也中箭,不清原委的人,倒还以为上面不是委任苏鉴淳去做官,而是将苏鉴淳流放了。
崔嫣默默听了在耳里,待妹子抱怨完毕,道:“妙儿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崔妙见她处事越来越不拐弯了,也开门见山道:“初儿姐姐不会不觉得,甄侍郎同这事完全无干系吧?”
甄家看中崔嫣,必要先除了苏崔婚约。当朝风气较旧世开放,对于女子的束缚有一定改观,昔年男女结亲,不管是哪一方退要求退亲,皆是女子这边不讨好。而开国帝祖建立社稷后,律法明文规定,男方这边有三况,纵是双方不提,也会有官媒酌情介入,协帮解除婚事,女方身价也不必因此受贬,从此重梳鬓婵,复聘夫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三况,其一乃男方长年身染传染不治恶疾,其二乃男方犯下不容于世的啷当重罪,第三条则是男方于成亲之前长期远离家乡,逾过规定年限。
旧朝对女子重婚再嫁之事十分严苛,寡妇几无再嫁可能,在室女一经退亲即再嫁艰辛。这三条律法的由来,只因开国初端,战火连绵,天灾地瘟,折磨苍生,一时户籍人数激降,遗留诸多丧夫丧父的寡妇孤女,为振兴人口,优化后辈,先帝方制订了一些宽待女子的条例,以此推动坊间生育,也顺理将不少禁锢于牌坊与不公婚约的妇人解救而出,倒也是美事一桩,经历数朝几代,便衍生整合为这三条正正规规的金科律例了。
崔嫣现下为与朝廷官方衙署签订的官宅仕女,无法在此期间成婚,苏鉴淳若是去了淼惠,按照军令,起码三年不得回乡,便已超过法例规定年数。那么崔家若提退亲,于情于理于法,都是自然而然,无人会有半句怨尤之词。
这条婚姻律法乃先帝爷首创独颁,虽只是厚部律法中不起眼的一条,几代以来,却为不少受无奈姻亲桎梏的妇人逃离枷锁,崔家姊妹自然知道。
崔嫣念到那日甄世万说的话:“苏家之事,我会解决。”兵部执掌军卫的选授升调,苏鉴淳谋官之事一直久久无信,恰是这个时候被选了上去,崔妙与自己都知道内情的,怎能不生出猜疑?
这种暗箱操作小手段对于京内的一名权臣高官来说,算得了什么;纵是被人揭发了,也不过笑话苏家倒霉罢了,可他如今他身系尚书钱鹏之事,若是传了出去,怕不是件好事。
崔嫣见二妹已有些火烧眉的势头,不禁也是暗叹,面前人比自己更像是苏鉴淳的未婚妻子百倍有余,想了又想,只道:“老爷如今得了圣上恩典,正在休沐告假之期,侍郎官位已除,手上哪还有职权。”
崔妙听了这场面话,脸色一变,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气,仅忍住不发,冷冷一笑:
“我向来觉得姐姐变得跟从前不大一样了,原来是变铁了心了
,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姐姐何必替甄家说这些好话?这甄老爷确是暂时去了职,但官场旧僚私情岂能就此断干净了?况且连十三王爷都能在太后面前为他说好话,洛郡夫人开口求个人,王爷家的管事忙不迭来了彭城帮忙,不过是一名小小武举人调了去边城,那位甄大人又岂能费什么太大气力?初儿姐姐与苏哥哥感情再是不睦,毕竟也是有亲事的,苏哥哥如今前程堪忧,姐姐也不必为了个才侍奉几月的主子,便这样落井下石吧!”
崔妙着急,话越说越离谱,崔嫣再是稳得住,也不免生了几分心气。
她并不怪崔妙为了苏鉴淳说自己铁石心肠,毕竟自己现下确实是对甄世万抱有私心。
只是正如她所言,苏鉴淳终归是自己的未婚夫婿,由崔妙急嚷出头,就连最后一丝颜面也是不愿给自己了,这样想来,崔嫣盯了崔妙一双满是不屑与气怨的妙丽杏仁眸,忍不住反唇相讥:
“若真如此,苏家与我的亲事便能解决,难道不是妹子期盼的?苏鉴淳去往边关戌职,不过三五载,妹子等得起的。纵是两地相思难捱,依妹子的能耐与胆量,撇了礼法,为郎夜奔,又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少爷的笑话深刻地曝露了作者的猥琐本质。皿
崔嫣的笑话也是改编自笑林广记,
原文是富人写“姜”字,因为想调戏一下少爷,作者自行换成了“羞”字,然后把整个笑话改了个版本。 ┃│
女主的性格因为初入职场和坠入爱河而起了一些变化……希望不会太突兀……  
下一章又要甜蜜一下哒……


35、第三十二回

崔妙这才知话说重了,心忖苏鉴淳终归是俩人之间的忌讳,姐姐就算再是豁达,也不好用这个来揉来碾去,心情好时拿来打趣,权当玩笑,无伤大雅,时机不对,便弄得剑拔弩张,非但帮不了苏鉴淳的忙,反倒惹了姐姐的火,于事无益,顿眼眸一动,呼一下站起身来,双膝一弯,竟是有跪倒的态势。
崔嫣手快,一下拽住她手,将她重新拉回坐下。崔妙却已是憋红小脸,形如大失分寸,半真半假哭出声来:“初儿姐姐,我知道你心底终是有些疙瘩,我也是急了才会发这些脾气……可苏哥哥之事,如今也只有你能帮一帮忙了,就像上一次妙儿拼了命帮姐姐来甄家一样。”
崔嫣瞧得出她几分真,几分假,使出全身解数扮真演假,一会儿倔挺硬生,一会儿痛哭流涕,全是为了那人。自己从来只木声木气地唤他苏鉴淳,崔妙却一口一个娇滴滴的苏哥哥,谁与他绑得牢,牵得紧,不是傻子,都是晓得的。
这二妹始终是个精明人,再如何服软示弱,也不忘拿帮自己的事说词。崔嫣凝住妹子颊上泪珠,道:“撇开甄侍郎是否做过手脚不提,苏家长辈可曾对他家儿子去往淼惠有何非议?苏鉴淳自己可又是死活不愿?”
崔妙泪盈于睫,怔忪须臾,摇了头,旋即又撅了唇,颇是气呼呼:“到底是兵部颁的封授政令,就算埋汰了苏哥哥的才干抱负,哪能不应承。”
崔嫣眸色一凉,双手覆于膝上。
从前与崔妙相处,大半随她在自己耳根边叽喳,几无主见,纵是有,也是埋在肚子里烂掉懒得拂逆,此刻竟是生了长姊之态,道:
“埋汰?苏鉴淳弱冠未至,就有机会创建功业,虽是蛮乡偏地,七品职衔,到底也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委派之官,况且年纪轻轻,作为岂会比别人少?你当这世间有几个十四岁便荣登金銮,论议国是的白衣丞相?文职琐碎事务,虽是比不上沙场上军队里的功绩,可殿堂上的大臣名仕,哪一个又是从万人之上的高官厚爵直接做起?我家崔栋若这个年龄便能有职在身,只怕爹爹睡着了都要笑醒了。这些道理,我想得通,你也不会不明白,你如今哪里是怕屈了苏鉴淳才能,只怕是自己心底舍不得,兼存着疑虑,越想越怕苏鉴淳无辜受了我的牵连罢。”
此下恰是敲中崔妙心事,却仍觉苏鉴淳被委任淼惠的镇南卫都事与甄世万有关,但事已至此,又想那苏家确对朝廷调派甘之如饴,苏鉴淳虽有些不甘,倒也是摩拳擦掌,整装待发,怕是
与姐姐想到一起去了,故此也无别话好说,见姐姐硬了嘴巴,没有半丝想要帮苏鉴淳的意思,有些怨,却又无奈,只得擦了眼泪,心烦意乱随便说了两句,离了甄府。临走前,也不再如上次那般再约下回探视期,只将姐姐甩了身后,便丢了背影。
崔嫣见得妹子离去,只久坐于石墩上。
话一口气说得多了,还真是累,过了告假时辰,都懒得站不起身,只觉早上起身还精神倍爽的身子,经崔妙一访,又被抽走了些力气。
与这二妹之间的感情,还当真称得上一波三折,本就有了苏鉴淳这道屏障,现下又多了一人,不遇事还好,一遇便是诸多的隔阂。
但,依这妹子的个性,许是下一回见面便是和好了吧?
正是发呆,胸口也是屈闷得紧,身后传来脚步声,只当是家人来唤自己,刚一起身,竟是甄世万正从那扇月牙门外走了过来,面上还垂了些笑意,扯得眼角两边的细纹水波一般漾了开去。
崔嫣本要退一边,远远瞧他步行带风走来,却就地呆了一呆。过去两月,偶尔见他,都不好意思直白打量,到底是少女心性,此刻借了青天朗日,旷院无人,忍不住端详起来,他着一身青罗盘领衫,三尺宽袖,迎风展舞,虽是家中便服,却全无失礼之处。其人鸢背沈腰,轮廓剽健,已近不惑的人,色势从容温文,行路甚是有精气神,自有一番醇厚气度,五官实则生得标美工整,却是奇怪,又不像甄廷晖那样醒挑得夺人眼球。
自认识了他,还没曾像这样好好端详过他,崔嫣心中一痴,心想难怪皇帝老儿挑中他当郡马爷,原还是有道理的,一时之间,忘了施礼,也不知是不是天气热,额上还沁出两粒汗丝子。
这人跟自己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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