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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洛的双腿抽筋样的疼了起来,私密处火辣辣的感觉让清洛难受的拧紧了眉头,她紧紧的咬着唇,在这阵激烈粗暴的摧残后,君孤云趴在她身上一颤,释放了灼热的力量——
君孤云抬起清洛的脸,他看见的是清洛惨白的小脸,和她眼底透彻的冷漠!
心似火焚烧,君孤云有着说不出的愤怒!
“你以为就这样朕就算放过了你?洛儿!你不该践踏朕对你的宠爱!”
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他就是东离铁血一样的存在,从无人敢如此冒犯他的威严,在清洛面前,君孤云第一次感觉到挫败感,她时而幽静得像一抹空气,时而固执得如一把烈火,时而妩媚诱人,时而无邪天真……她的种种都烙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惟一没有的,是清洛的眼神里,看不到他想要的依恋和顺从,看不到对他的爱恋和崇敬,是因为之前他对她的折磨吗?
可他是帝王,他已经将无人可及的宠爱给了她,他已经尽量来弥补她,她却将他的宠爱视如敝履,这让君孤云无法忍受!
连君孤云自己也不明白,那种重重的失落感是从何而来。
将清洛一把扯上来,君孤云从背后将她抱起,他坐在石凳上,清洛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光滑如丝缎的后背紧紧贴着君孤云起起伏伏的胸膛,他以自己修长的手强势的分开清洛的双腿,清洛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打开,他一手揽着她的腰,清洛便以最羞人的姿态坐在他身上。
像暴风雨的吻落在清洛的背上颈子上,每过之处白嫩的肌肤上都浮现被蹂躏的淤痕,疼得清洛簌簌发抖。
而君孤云的手指绕过来,从清洛身前探入她的腿根处,携带着怒火粗暴的送进那甜美的花核中,他修长好看的指在那稚嫩的花心里强硬的进入拔出进入拔出,他不断的、飞快的重复着手上粗暴的动作,滚热的喘息声喷在清洛的耳根后,埋在她秀发里嘶吼:“求朕!求朕,朕便饶了你!”
清洛的私处整个暴露在清风月夜之下,如此难堪至极的动作,早已将清洛逼得脸色紫红,清洛坚守的城墙被打破,防备终究无力瓦解在君孤云熟稔又成熟的技巧下。
她的十指深深的,痛恨似的掐进了君孤云的大腿之中。夜幕上的星辰都变得扭曲起来,头顶悬挂的一盏盏明丽的宫灯都变得漂浮不停。
君孤云被腿上的痛刺激着,手上的动作嘴上的啃吻反而变得更激烈。
清洛被这阵激烈动作带来的酥麻刺激得簌簌发抖。
身体的本能让她不断释放出温热晶亮的水汁,滑过她白嫩的丰臀,沾湿了君孤云的明黄龙袍。
清洛痛苦的拧紧了眉头,始终没有言语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君孤云怒火已烧至尽头,他将清洛整个托起,又握着清洛妙曼的腰肢强行拽下来,身下一根巨热瞬间深深的埋进了清洛体内,“啊!”胀热的刺激伴着清洛痛苦煎熬的灵魂飞入风中,送上夜空的云端。
晶莹滑腻的水泽贴着彼此肌肤的结合处,发出妙不可言的叭叭声。
君孤云的怒意在沸腾,清洛的痛苦在加剧,那快要灭顶的酥麻让清洛难受的,本能的不断收缩着自己,君孤云被那两块粉瓣夹得一阵发胀,本就激烈粗暴的动作变本加厉近乎冷情的疯狂。
月光下的琉璃亭子里,帝王的欢爱像是夜一样的深沉和可怕!
风在夜里缠绵,缠着清洛落泪的心飞向遥远的大凉。
飞向了清洛的故乡……
第二十六章:绝命
子晴寻了个机会来看清洛。
三天前那晚在御书房外琉璃亭内,清洛被折磨得昏厥,醒过来已经是翌日午后。私处有轻微的撕裂,御医子詹进宫为清洛诊脉,开了药。这三天君孤云没有踏足洛水殿,听闻召了其他嫔妃侍寝。
“清洛,到现在你还想着能出宫回到华皇子身边?!”子晴严厉的苛责像刀子一样捅过来。
“……没有。”
“那就不要做违背肃王的事情!”子晴冷言道:“你以为被皇帝睡一次,和睡几次有分别吗?既然你已经被皇帝临幸过,就认你的命吧!如果你再让肃王失望,你知道那后果是什么!”
清洛忽然抬眸望着子晴:“子晴,你认命了吗?”
子晴一震,冷眸闪着仄仄寒光:“你什么意思!我的命就是大凉皇族的!我要为皇子杀尽东离人!所有的东离人都是恶魔,全都是刽子手!!我恨不能扒他们的皮吃他们的肉!”
这些话很熟悉,和七杀庄所有的杀手一样。但清洛却觉得越来越迷茫。
子晴的手搭在清洛的肩膀上:“清洛,你生就了这张脸,这就是命。只可惜我没有你这张绝色无双的脸,否则我一定要紧紧抓着这机会让东离皇帝不得好死!”
清洛望着子晴眼里的仇恨之火,只觉得心似更渺茫。
“这是‘绝命’。拿着它。”子晴激动过后,交给清洛一颗拇指大的珍珠:“此珍珠可分开,用做掩饰。里面是粉末,只需每回沾上一星微在指尖里,和皇帝行云雨之事时,只要你的指甲稍稍划破他的皮肉,将此毒渗进他的皮血里,久而久之,既可破了皇帝的百毒不侵之体!”
绝命。
由名可见此药之厉害。
“清洛!去媚惑皇帝,让他日夜临幸于你,然后在无形中至他于死地!”
子晴说话时眼睛里闪烁着狰狞的杀气。
“有人来了!”子晴闪身离去。
宫女掀帘而入,微微一欠身,道:“洛妃娘娘,皇后回宫了,中殿来了位公公说是宣娘娘您前往召见。”
清洛收好那颗珍珠:“你回公公,说我稍候便去。”
“是,娘娘。”宫女走了,其他宫女们鱼贯而入,为清洛梳妆打扮。
东离皇后是已过世太后的侄女,家族势力庞大,其父乃是当朝大臣,又是皇亲国戚。在君孤云未登基以前就嫁给了他,彼此相敬如宾,君孤云登基后一直不得不忌惮皇后背后的势力。
中殿,许皇后所居。
“抬起头来。”雕凤刻云的香檀椅子上,端坐着东离皇后许云华。
清洛抬头望了一眼许云华,眼前着凤袍的女子约莫二十三四,雍容华贵,盛服浓妆,淑丽韶好。
许云华的目光复杂深沉,像这后宫一样可畏。
“你叫什么。”许云华端着普洱茶。
“清洛。”
“砰。”清脆一声,许云华不轻不重放下茶盏:“苏妃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失踪半年回来,连姓名也改了,还得了个洛妃的封号。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本宫不想管,但这东离后宫,容不得沙子。本宫不管你是什么妃,犯了规矩本宫便难饶你。”
许云华徐徐冷道:“你不过是个妃,在本宫面前,也敢狂妄,连个礼貌规矩都不懂!”许云华冷叱:“来人啊,把洛妃娘娘请出去,罚跪在玉阶上。什么时候她想起这宫中的规矩,什么时候再行来告与本宫。”
“洛妃娘娘,请吧。”一名中殿太监走上来指着外殿。
秋日的天里,骄阳带来最后一抹燥热。
清洛跪在玉阶上跪了半个时辰,君孤云的銮驾来到中殿。
他走到清洛身旁,顿了半步。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优昙花香气似有若无的飘飞着。
清洛始终静默的跪在地上。
“皇上,洛……”
不等身旁的张彩开口,君孤云扬手打断。
一眼未看清洛,径直入了殿中。
第二十七章:罚跪
“皇上驾到——”
殿门口宫女太监高声传唱请安:“奴才(婢子)叩见皇上,皇上万安!”
“皇上,午膳已经备好,臣妾想着皇上也该到了。”许云华不高不低的嗓音从中殿内迎了出来,和方才的寒冽威严判若两人。
“皇后此一趟前往武延山为我东离子民祈福,受累了。”
“此乃臣妾本份。”
“皇后清瘦了许多。”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许久未见皇上,思念至此。”
“那朕今晚,留宿中殿,多陪陪你。”
“皇上,先用膳吧……”
二人的谈话听着一如传闻中的相敬如宾。
午膳过后不久,殿中便传来断断续续交欢的呻吟声。
清洛无法想象那样高高在上,端庄严肃的女人是如何躺在皇帝身下呐喊。
皇帝三宫六院,临幸嫔妃是常事。
可清洛却忽然觉得恶心反胃。
下午的骄阳更加燥辣,清洛的额头上慢慢渗透出一层层汗水。
她的脸色越发的白了下去。
腹部绞痛,有汩汩的葵水流淌下来。
清洛一声未吭,始终跪在那。
她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耐力,苦……是她常常需要忍受的东西。
所以她看着夜色降临,一日过去,中殿又摆起了晚膳。
殿里偶有说话声和欢笑声传来:
“天色晚了,皇上就不问臣妾,为何皇上的洛妃会跪在本宫殿外?”
“你是皇后,惩罚嫔妃,自然是她犯了错。”
“皇上不怪本宫无情?”
“朕怎么会怪你。”
“皇上,臣妾此回回临安路过青洲,听闻许达那孩子年少才高,如今刚满二十,臣妾想替他求个官职,让他入临安来,他自幼与臣妾亲厚,如此也可了臣妾思亲之情。”
“许达尚未建立大的功劳,皇后不觉封赏太早了些吗?”
“他哥哥许廷如今已是三品大将,让这孩子早进临安来,安排在他哥哥麾下,权当做历练。”
“这是许廷的意思?”
“臣妾的意思。”
“……既然皇后这么说,那就宣许达早朝觐见。”
“臣妾代达儿谢过皇上的封赏。”
“……”清洛跪在殿外冷笑,原来高高在上如皇帝,也会有不得已的地方。也会有需要妥协的地方。这许皇后显然是仗着家族势力,为她亲戚讨封邀赏,同时也好巩固她许家势力。
地上淌了一片血红,清洛的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腹部绞痛难忍,膝上麻木疼痛,昏天暗地的世界里,朦朦胧胧,她听见玄华温柔的叫唤声:
——小洛……小洛你受伤了?!
“玄华……我下面好痛,好像流血了……”
“我以为你受伤了。原来是……小洛,这是葵水,小洛长大了。”
“玄华,什么是葵水,我的肚子好痛……”
“我用手给你温温,很快就不痛了。”
“女子十一二岁就会来的东西吗?玄华,你的手掌心好温暖……”
“小洛已经不是孩子,而是少女了。”
“玄华,那我是不是要离开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
“杀手长大了,就要被送出去了对不对?”
“我会让你留下,一直留在我身边。”
“真的?”
“真的。”
意识忽然间又被痛苦拉回现实,清洛感觉自己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中殿里响起太监张彩通禀的声音:
“皇上,洛妃娘娘昏倒了,好像是……葵水来了,淌了一地血。”
“派人把她送回宫。”
“……嗻。”
“皇上,您不去看看她?”许云华低声道,起身揉着君孤云的肩膀。
“朕说过今晚陪着皇后你。”
第二十八章:探看
清洛被人抬回了洛水殿,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腹部的绞痛让她大汗淋漓。很快的,换了的衣裳又脏了,连被子上都是血迹。
“清洛,清洛……”
清洛以为自己又梦到了玄息,她被玄息抱起在怀里。
奇怪的是,这一次梦里的玄息格外的温柔。
“笨蛋清洛,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玄息紧紧的抱着她,滚热的掌心穿过衣裳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