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人,这西摩花的种子已经活了。”
“嗯,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取王爷的血培养。”
“那半个月后,西摩花开,只要让那女子服用此花,她就会一心一意向着咱们的王爷?”
“这是失传数百年的宝贝,传令下去,多加派人手,一定不能让它出任何岔子,否则王爷怪罪下来,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西摩花,世上竟真有此花?赵南狂讶异。他曾经听子詹说过这种植物,产自西域,但只是传闻,无人当真。
听见房间里的人打开门,赵南狂飞快隐藏起来。
“大人。”
“看好这院子,任何人不得进入。”
“大人放心,大人慢走。”
刚才那两人出了小院,趁侍卫们分神一刻,赵南狂闪进了屋。
慕容荒揭开清洛身上烟薄的衣裳,抹了香油的身体格外滑腻,他的手指摁在清洛的红唇上,酥软腻人,“不愧是罗刹门出来的女人,那玄烈竟将你们调教得如此魅惑人心。起来,替本王宽衣。”
清洛坐起身来,扯开慕容荒身上腰带,脱下他的外衣,直到露出他精魄的上身,他握住她的双手,掰到背后,将一半白里透红的雪乳抓在掌心里,缓缓的揉动。
“今夜让本王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御女之术。”
他的掌心里沾了些香油,滑腻溜手,被揉握的一半雪乳很快泛起粉色红晕,尖尖的一点珠玉挺翘起来。
清洛咬着唇,很不愿意在慕容荒的技巧下发出呻吟,慕容荒不疾不徐的撩弄她,清洛很敏感,很快眼神透出几丝迷离。
慕容荒也不禁被清洛迷住,全然放松了他的警惕。
赵南狂悄无声息的来到慕容荒身后,当慕容荒眼神一凛,察觉时,他已被赵南狂击倒,清洛睁大眼睛,赵南狂捡起慕容荒的外衣,裹住清洛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走!”
清洛二话不说,跟着赵南狂离开。只是他们很快被发现了,两个人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夺了马奔逃。
“大将军,你的伤,”清洛坐在背后,抓到赵南狂背上濡湿的一片,她的手心里都是血。“不碍事!”赵南狂把一把弓箭抽出来,交给清洛。清洛握着弓,射击身后追来的兵马。
那些人不敢伤人,所以没有用弓,清洛的箭法很准,但只射在他们的马匹上,马翻到,连带着撞翻了后面的人,为赵南狂争取了时间。
“抓住他们,女的要活捉!”
身后又追上来一队兵马,看起来速度格外的迅猛,一看既是慕容荒的亲卫队,他们紧追猛赶,如不是赵南狂常年征战,马术惊人,恐怕早被逮回去。
眼看那队兵马越来越近了,箭筒里的箭也用光。赵南狂忽然甩出一只布包,当布包抛上半空时,他拔剑一划,布袋散开,掉出许许多多掌心大小的流星钉,用来刺对方的马脚。
知道要逃走不容易,在扮作侍卫的时候,赵南狂就暗中做了一些的准备。
到底是征战多年的大将军,行事沉稳不漏风声。
那些奔跑的马踩中了流星钉,人仰马翻,一连扑倒了十几人,追逐的距离又拉开了一些。热风扑面,卷着沙子。清洛感觉到赵南狂身体像烙铁一样滚热,他发烧了。
“他们又追上来了——”距离再次被拉近,清洛不知道能不能逃走。赵南狂眉峰紧紧的凛在一起,不急不躁的将马赶得更快。
“大将军!”眼看慕容荒的人离他们不到百米,且越来越近。
赵南狂最后一次丢出一只布袋,“打开,洒下去!”
一股浓浓的香料味跑出来,清洛拉开袋子,将袋子里的食物洒了满地,他们瞬间跑远,身后追赶的马匹忽然嘶声鸣叫,停下来吃着地上的马饲,追赶的距离再次拉开。
赵南狂没有停下来,一路疾奔,却奔到了一处高地,他立即翻身下马,拉着清洛往前跑。清洛来不及开口,便被赵南狂抓着纵身跳下去!
第九十九章:疗伤
崖上,追上来的人都停了下来,点燃了火把。
“他们跳下去了,不死也要残废。”
“不管结果如何,派一队人马绕到下面搜查,不能轻易放走。”
不久后,上面的火光渐渐消失了。
赵南狂一手握着剑,刺在石壁上,一手揽着清洛的腰。
不断有碎石从他们脚底下滚落。
“抓稳我!”赵南狂低沉说,清洛攀住他的肩膀和腰,赵南狂腾出两只手,开始在崖壁上攀爬。带着清洛缓慢的往下挪动。“大将军完全可以把我放下,一个人逃走就是,这样冒险,丢了命有什么值得。”清洛几乎贴着他的脸庞,他刚毅深挺的轮廓,凝聚着力量和大把的汗水。
“抓稳,别说话!”赵南狂没有回答清洛,而是聚精会神的攀岩,稍有差池,两个人就要摔下去。
赵南狂被关数日,重伤在身,体力有限,过大的动作将他身上被铁棍灼伤的伤口又撕扯开,热辣的疼,渗透出黏糊的鲜血,染透了他背上的衣裳。眼看到了最底下,力气不支,抱着清洛滚下去,用身体为她挡住了所有碰撞。
“你,先走… ”赵南狂昏倒前,就说了这几个字。
清洛环顾四周,又看一眼昏倒的赵南狂,她静静的看着,似乎在选择是一个人离开,还是带着他一起。最后,处于下风的一点慈悲,还是战胜了她的理智。
吃力的扶起赵南狂,吃力的拖扛着往前走,所幸清洛受过锻炼,力气不小,否则以赵南狂如此铜铁般的身躯,要拽动他都难。
这地方很偏,到处是沙石岩洞荒地,清洛拽着赵南狂并没走多远,但几乎用尽了她的力量。选了个地方躲藏,她替赵南狂潦草的清理伤口。
咚,咚,咚…
赵南狂昏沉中,听见富有节奏的敲打声,就在他耳边回荡。
身躯上似烈火焚身的痛,让他紧皱眉头。
嘴唇上好像有人用树叶沾了点水,在湿润他的嘴皮。赵南狂翻眼醒过来,天色已经微亮,淡淡的曙光里,清洛的容颜格外朦胧动人。“别动,我替你上药。”他侧身躺着,看她手里又捧着一把草药,刚才的声响,是她用石头捣药时发出来的响动。
“这附近有毒蛇,幸运的是也有解毒的草药,找到这些不容易。伤都是外伤,清洛只能做到这么多,希望大将军能够坚持下去。”
清洛把草药糊在赵南狂伤口上,她其实不懂药,这些是拜玄息所赐,小时候她总是受伤,玄息会悄悄去找来草药给她疗伤。
糊完了药,清洛又将两颗蛇胆递给赵南狂,“吃了吧。”
他不怀疑她的能力,毕竟是罗刹门的人。是七杀庄里长大的女人。要抓一条蛇不是难事,尽管清洛的外表,看起来是如此的无邪。
二话不说,他两口吞下。
“大将军和他一样,惯于忍受。”清洛的眼角竟有星点的笑容。
“……他?”赵南狂看着她,目光一暗。
“玄息。”
清洛一面说,一面以树叶捧了几口水,喂着他喝。
赵南狂这才觉得舒坦了许多,叹了口气躺下,随着阳光越来越亮,白天的气温也越来越炎热。很快,赵南狂又陷入昏睡中。醒来的时候,清洛烧了一团火,蛇肉烤得刚刚好。晚霞已如火如荼,照在洞口,映着清洛的脸,有种媚骨千秋的美!
p。s。好吧,十一窝面壁。今天还会有补更,是福利哦~
第一百章:余霞
赵南狂半眯着眼睛,看着晚霞余光里清洛擦着汗水,蹲在那,认真的将烤好的蛇肉取下来,她只穿着一件披风,披风下的身体几乎一丝不挂,只有一条亵裤。滑腻的肌肤泛着让人血脉偾张的光泽,赵南狂忽觉身体狂躁,四肢发烫,浑浊的目光一寸寸暗下去,不禁有些心荡神驰。
看清洛捧着树叶包好的蛇肉起身,赵南狂忽揪住地上的衣裳,挡在自己腰腹以下。那动作还是被清洛撞见。两个人的眼神都僵了一下。
“这肉没有调料,味道很腥膻,不知大将军是否吃得习惯。”
她把肉放在一边,又摸了一把他的额头。“烧也退了。再休息半晚,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停留下去,慕容荒很快会找到我们。”
清洛温凉的手指,触碰的刹那,就像是电流击中了他!
赵南狂忽低喘一声,抓住清洛的手臂,将她一下子拽进胸膛,翻身压在身下。刚才的衣裳掉下来,胯下的裤裆高高的顶起。
“大将军!”清洛抓着他的胸膛,知道他欲火窜上来。
赵南狂无法否认,他很想要她,哪怕明知她是君孤云的妃子,而他是臣子,这一刻原始的欲望完全掌控了他,他的忍耐到此溃败。
他的身躯太刚硬,清洛几乎分毫动弹不了,更何况因为搀扶他,她的双手酸痛无力,抬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他下颌上青色的胡须扎过来,嘴就被他吻住。
唔!清洛只能用眼睛瞪着他,然而他很急迫,手已经往下探去,飞快拽掉了两个人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身下凉飕飕的一片,又仿佛有一把焰火靠近来,他的手在她腿间摸索了两把,握着他的话儿顶在了她的花心上,用力往里冲,但只一下,才刚进来,她就放声尖叫:“好痛!!”
汹涌的欲望来得激烈不已,赵南狂在听见清洛痛喊的时候,突然卡在那不动,又飞快将自己退出身来,浑浊的眼神里有些压抑的痛苦。
“会有些痛,但我会控制自己,尽量放慢。”他粗哑的嗓子说道。
清洛不明白,但她下一刻清清楚楚的看见他腹下的那话儿,异于常人的粗大。她的脸颊飞速的爬满又惊又羞涩的潮红,往后退。刚才那一下就好像要把她撕裂开,她没想过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会是真的。
他的确异于常人粗大,不过传闻夸大了事实。再加之他本就是个粗狂之人,曾经失控下几次将女子下体撕裂拉伤,后来,他便只敢找身材肥美的女人。
赵南狂眼底的欲望像火山喷发,清洛心知挡不住,今晚势必要被他侵占。他压着她,俯身又吻住她的耳廓。见清洛不再抵抗,这次他没有那么激进,而是缓缓的啃咬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想尽可能让清洛的身体软下来,释放出更多水泽。
他的手掌尤其宽大,覆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整个身躯像焰火般烫人,他的头埋在她胸房上,粗狂的吮吸,短短的青色胡渣在她滑腻雪白的肌肤上摩擦,让她难受的咬唇皱眉。
第一百零一章:侵占
很快,不适的搔痒,渐渐都化成一阵阵难耐的酥麻,集中在腹下某一点,流淌出大片晶莹的水汁,将她臀瓣也染透。
吻和胡渣又落在她小腹上,酥痒得不行,清洛扭动她的腰避开,赵南狂又抬起身一路吻上来,埋在她脖子里吻出一个个红痕。
他用膝盖将她双腿顶开,一面狂吻,一面再次握着东西顶过来,清洛拧着眉头,等着刚才那阵撕裂的胀痛,但他没有急迫的冲进来,而是在外面摩擦,等她充分湿透,他才缓慢的往里面送。
异常的胀感让清洛全身紧绷,赵南狂忍着,一点点往里送,等她完全的放松自己。他忍得幸苦不已,额头,胸上大汗淋漓。
等整个送进来,赵南狂没有急着律动,而是吻住清洛的嘴,撩人的胡渣摩擦在她的脸颊上,让她酥痒难耐。他开始缓慢的挺动,感受她一下下的紧裹,私处温暖湿透得不可思议,让他舒适到紧咬牙关,险些忍不住要在这片濡泽地里横冲直闯。
“啊~”大将军发出压抑沙哑的呻吟。这一声喊,就像是一帖春药,但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