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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巨响,大树应声而倒,漠北自然也是跟着大树倒在了地上。
漠北自然是避开了要害,但是为了装得像,她还是没有躲开身边支出来的枝杈,这样一来,虽然没有伤筋动骨的伤处,被树杈划伤的地方也是不少。
“啊呀!”漠北大叫一声,干脆坐在了地上不起来了。刚刚坐在地上,就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当她看到一双嵌着金边的靴子停在了她的面前的时候,漠北忽然抱住来人的大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漠北一边喊道:“谷主,人家受伤了。谷主,我起不来了……”
“那就补偿你今儿陪我睡吧!”
话音落地,漠北也不哭了,双眼看着颜回也直了,直到颜回打横将她抱起,她这才想起来反抗。
当然,漠北说话自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张开嘴,漠北轻轻柔柔的浅笑道:“谷主,人家没有龙阳之好了啦!”
正文 第十七章 上下其手
颜回浅笑:“我好!”
漠北微微一愣,她还没有见过那个男人会承认自己龙阳之好,但是这愣神儿也只是片刻,便恢复了如常。
一边陪着妩媚的笑容,漠北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颜回的身上摸来摸去。而颜回好像完全不在意般,任由她上下其手的对他吃豆腐。
眼看着就要到屋里了,漠北还是没有找到玉佩,她明明记得刚刚见到他的时候,那块玉佩确实佩戴在他的身上,怎的她睡了一觉,玉佩就不见了,难得这玉佩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漠北想的有些入神,忽然身下一软,接着一个黑影罩住了她身前的光线,漠北猛然回神儿,看着支在自己上方的颜回,没有任何预兆的伸脚便踹。
一只大手好像早已经料到她的动作,没有费任何力气,便握住了她的脚裸,颜回似笑非笑的眸子映入了她的眼帘,说不清是为什么,漠北只觉得被看得一阵心慌,那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目,好像能够穿透她的肉体,看到她的灵魂般犀利。最让她害怕的是,她的思想中,她的灵魂的深处,好像因为这双眸子的注视,另一个她正在苏醒。
从来都没有这样让她害怕过,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排斥更确切一些,她明显的感觉到她在抗拒着某些什么,抗拒着她或是熟悉,或是不熟悉的东西。
“你……”
颜回话刚出口,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了起来。三声过后,便听得门外有人喊道:“谷主!”
颜回脸色顿变,冷声喝道:“什么事情?”
“请谷主移步!”
“等着!”话音刚落,人已经离开了床,拍了拍袍子,转身便走,好像这屋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门打开,又被关上,脚步声渐渐远去,漠北这才松了口气。仔细的想了想,她还是决定转明为暗,打定主意,漠北一个鲤鱼打挺起了床,大步来到门前。
轻轻一推,哗啦哗啦的声音传来,这门竟是被锁了。漠北提气伸手推出一掌,掌风刚劲有力,打在木门上,却好像拍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力气瞬间被全部化去。
漠北弃门来到窗前,一掌推出,依旧如此,直到此时,她才真正认识到她的处境,被软禁了。
将她平生所学全部用了上,也没能成功的走出去,却累得她满头大汗。
既然出不去,漠北索性大字的躺在了床上,百无聊赖的望着棚顶发呆。不是她想坐以待毙,实在是功夫不给力。
漠北刚刚躺下,就听得轰隆一声响,窗户应声而开,一只毛茸茸的红狐狸迈着猫步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它的身后还拖着一个跟它个头差不多的酒瓶子。
漠北一见青龙,登时一股火不打一处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青龙身前伸手拎起喝的醉醺醺的青龙,恨得咬牙切齿。
“你个没良心的,把我扔到这里,你跑出去喝酒?”
青龙睁着睡眼惺忪的小眼睛瞥了一眼漠北,压根就没理她那茬,举起手中的酒瓶子又是一口,喝完还不怕死的吧嗒吧嗒嘴。
漠北见状,直接把拎着青龙的胳膊伸出了窗外,刚要松手,就听青龙说道:“你把我扔出去,这个结界可就自动关上了,你要是赶不上回去选郎君,可别怨我。”
闻言,漠北顿愣:“选郎君?选什么郎君。”说着,一抬手,嗖的一声,将青龙扔到了床上。
青龙包成一个小球球在床上滚了滚,这才说道:“我刚才来的时候,听那个白衣男子说的。”
“说的什么?”漠北伸手摸了摸窗户,果然如青龙所言,它离开了,那个软绵绵的感觉便又回来了。
“说墨国国君三天后在君山公开选夫,只要有五彩冷玉消息的人,都可以列为候选人。”
漠北回身挑眉看着青龙:“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刚问过,漠北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青龙动了动可爱的小耳朵,用着鄙视的眼光看着漠北:“你不知道和神兽订契约之后,你的一切都会被神兽知道吗?”
“少跟我臭屁,带我离开!”漠北看着青龙衣服拽拽的模样就是不爽,让她直接联想到那拽的不行的小屁孩和那只喜欢变黑猪的白狐狸。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漠北每次想到这两个人,都不住惋惜的摇头,挺好的苗子,怎么就能成长的这么歪瓜裂枣呢!
一边想着,漠北伸手将青龙好像拎小狗一样,又从床上拎到了床边:“帮我撑着。”
言罢,漠北双足轻点,上了窗台,伸手在眼前划拉了两下,果然那软绵绵的感觉不见了,飞身出了窗户,伸手拽上了已经开始酣睡的青龙。
如此好用的神兽,当然不能扔掉。
夜色朦胧,漠北几个起落,便摸到了马厩。
借着时明时暗的月光,漠北一眼就相中了马厩中的一匹白额黑马。将睡着的青龙往腋下一夹,来到黑马面前,手起刀落,砍断了缰绳,翻身上马。
双腿一夹马肚子,这马猛然嘶叫起来,与此同时,漠北看到远处疾奔过来两个人影,也来不及驯马,漠北飞身上了房檐,转眼间便没入茫茫夜色之中。
颜回来到马厩前,看着飞身而去的漠北。
“谷主,要不要……”
颜回伸手打住身后人的问话:“去君山是正经事,我看着这小子也是冲着君山去的。”
说着,颜回拉过那头白额黑马,翻身上马。却不想,那黑马在原地不停地打转,颜回拍了拍马背:“疾风,你这是怎么了?”
疾风躁动不安的在原地又转了几圈,冲着漠北遁去的方向叫了几声,颜回略惊:“疾风,你说刚刚走掉的那人是她?”
再次抬头看向漠北离开的方向,夜沉如水,已经看不到那瘦弱的背影。沉默的片刻,颜回调转马头,追着漠北离开的方向而去。
正文 第十八章 夜幕降临才是一天的开始
天边还未露白,只能偶尔听到几只大公鸡声音不大的打鸣声,所有的村庄都还沉浸在睡梦中,而在君山山脚下,一个原本不大的小镇此刻却热闹非凡。
从四面八方而来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在此,按理说奔着墨国国君选夫而来的应该都是男人,可是偏偏有些女子想来凑热闹,这样一来,这镇子上倒是来看热闹的女子比来待选的男人还有多些。
镇子东头唯一的旅店此刻也被人塞的满满的,熙熙攘攘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去,将还在酣睡中的漠北吵醒。
漠北闭着眼睛捅了捅睡在她身旁的青龙:“起来看看怎么回事!”
“不去!”青龙连眼睛都没睁,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的继续它的春秋大梦。
“我是你主人,你先起!”漠北又捅了捅青龙。
“你先起,你是主人,要给我做榜样!”青龙用它短短的小爪子踹了踹漠北。
“你先起!”
“你先起!”
……
还没等二人的拉锯战结束,却听得窗外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琴声忽而好像林间汩汩流出的泉水,从幽幽的青苔上淌过,只剩下清凉。忽而又像是平沙落日,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中,只有那轮红的冒火的日头还在挣扎着……
漠北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伸了伸懒腰,这才慢腾腾的起身,推开窗,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将她的睡意也吹得七七八八的。
探头向下看去,漠北却是不禁一愣。
一棵大树下面端坐着一位姑娘,虽然离得有些远,看不清楚长相,但是单单只看对方的气质,就知道必然是佳人。白衣胜雪,青丝随风飘飞,芊芊十指在琴弦上跳跃着,每一下,每一下,都演绎出不一样的感觉。
更加奇特的是,那些鸟儿都不约而同的落在她的脚旁,肩膀上面,而且都乖巧的闭上嘴,歪着头,静静的倾听。
琴声刚刚落下,清脆的笛声接连着响起,漠北觅生看去,不期然间,竟看到了冉离。
漠北连忙将头拉得更长,朝着冉离的方向使劲的瞅了瞅,也没有找到忘尘那个小破孩,撇了撇嘴,漠北有点想不通,她记得忘尘告诉过她,冉离平生最爱的人便是灵儿姑娘,这次是招夫婿的,他来做什么?
想不通,漠北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又在床上滚了一会儿,这才懒洋洋的起了,匆匆用了早点,漠北带着青龙上了君山。
这个时候离宣布的墨国国君选夫的日子还有三天,君山山上却已经早早的布下了重兵把守,漠北在山脚下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可以突破的路口。
“姑娘在找什么?”
“耳环丢……”漠北听到身后有人搭讪,连忙回头看去,这一看,漠北说一半的话也打住了几秒,原来站在她身后的不是别人,却是颜回。
漠北愣住只是片刻,为了掩饰,漠北连忙太袖子掩住面部,假作娇羞的模样娇滴滴的说道:“让公子笑话了!”说着,她蹲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大家闺秀的礼节。
颜回好像习惯了看到这样的情形,只是淡笑着虚手托了漠北一下:“姑娘客气了。东西可有找到?”
“找到了,不劳公子了,奴家还有事情,先走一步。”言罢,漠北转身便走,刚走出几步,她忽然回头嫣然一笑:“奴家若水,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颜回!”
漠北笑着点了点头,再未说其他话,朝着旅店的方向走去,一边走,她一边庆幸,幸好她恢复了女儿装,不然……
回去之后,漠北一天再未出屋子,外面有颜回和冉离,她虽然恢复女儿身,但是到底还是不想被认出来,再者说,她还要养足精神夜探君山。
待她睡醒,已经是日落西山,起床看了看,不知道青龙又跑到哪里找吃的去了,随便的吃了口饭,待到月上中空,漠北这才换了一套夜行衣,推开窗户,双足轻点,越窗而出。
颜回白天的时候也是想探探君山,却碰到了一名女子,阻碍了他的行动,他只好该注意,夜探君山,他的琳琅回来了,他当然要亲自将她领回。
一边打着如意算盘,颜回一边换上了夜行衣,刚刚推开窗户刚要出去,便见夜色之下一个瘦小的身影闪过。
这身影与那夜的身影及其相似,颜回